第六章煸五花rou rou
一直到第二天他醒來,闕故已經不在。 他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性器上還系著昨晚那個鈴鐺,它沒有給他解開鈴鐺,那個鈴鐺像是被施了什么法術,無論他怎么解都解不開,好像還越解越緊,所以他只好不再動,只把自己藏在蚌殼里,減少動作,甚至連翻身都小心翼翼,因為每一次動作都可能讓那羞恥的鈴鐺聲響徹整個宮殿。 阿琢端著小托盤走上前來,“郎君?!?/br> 姜彌捂著被子,露出一個頭,看著阿琢,“什么事?” “王上說了,讓我來替您解開這鈴鐺,讓您穿上這身衣裳在殿里侯著?!?/br> 姜彌頗為難堪地任由阿琢掀開被子,令他頗感意外的是阿琢小手利落地解下鈴鐺,竟是未碰到他半分肌膚。 待解開那折磨人的領導,阿琢又端上托盤,姜彌看著他手里透白的紗鍛,接過來攤開,竟是那樣勤儉的布料,攏共也遮不住他半邊身子。 “這怎么穿?” 阿琢掃了一眼地上昨晚被揉爛的衣衫,又笑瞇瞇,看著他勸道:“有總比沒有的好,不是嗎?” 姜彌無法反駁,往身上招呼著衣服,問,“去做什么?” “阿琢不知道?!毙□庺~說完,搖著尾巴又隱沒去黑暗之中。 姜彌無言,不知夜里小鯉魚是不是也在這里,能不能聽到他的...叫聲,想到這兒,他臉頰愈加灼燙,胡亂地把自己裹住。 可衣服卻不是那么聽話,松松垮垮掛在他身上,扯住了腰身又露出香肩,扯住了肩膀又露出纖細的腰肢,蛟紗柔軟通透,軟軟地貼在他的皮膚上,微微涼的觸感,隱約露出他胸前兩點殷紅,他赧然地捂住胸口,轉身往后望,地上曳著長長的拖尾,像他第一次見闕故時,它身后那條似錦緞一般的魚尾。 他剛把衣服穿好,殿外一道幽藍光暈閃入殿中,闕故精瘦的胸膛已經快要貼到他的臉頰,他連忙倒退兩步,腳下踩到軟紗,往后一滑,就在他以為自己會摔下去的時候,一只大手摟住他的腰,長臂一屈,他便被闕故抱在了懷里,闕故一只手摟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自然地落在他的屁股上,大手在rou圓的屁股上揉捏了兩下,姜彌咬住唇,有些屈辱地別開臉去,他知道自己是抗衡不了闕故的,干脆就放棄了反抗。 “你在這殿里,可是寂寞了?我想著帶你出去走走,解解悶?!?/br> 說完不待他回應,闕故一把他抗在肩頭,雙腿化成一條魚尾,徑直飛了出去。 姜彌屁股朝外,連忙捂住臉,水浪拍擊著他的臀rou,又從他的花xue擦過,他不敢抬頭,盡管他知道這海底的都是魚,可還是覺得羞愧,捂著臉垂著頭,乖順地趴在闕故的肩頭。 遠處似乎有更大的水浪聲,隨著闕故游得越快,浪聲越來越近,直到近乎震耳欲聾。 腿好像被什么滑滑的東西sao動,有些癢,他忍不在抬起頭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他驚訝地合不攏嘴。 那是一條極為龐大的魚,魚身光滑無鱗片,線條流暢,此刻搖著尾巴乖巧地停在他面前。 闕故笑著摸了摸魚的腦袋,魚好像很喜歡被它這樣撫摸,雀躍地點了點頭。 姜彌也伸出手去摸了摸魚的頭,魚也是溫柔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模樣實在憨態可掬,姜彌忍不住笑出來。 闕故看著他的模樣,伸手捋了捋他鬢角的碎發,“我的眼光果然不錯,你穿這身衣裳很好看?!?/br> 姜彌被它這句話說得一愣,低頭去看自己胸前已經微微敞開,兩粒殷紅明晃晃地露了出來,他連忙攏了攏衣袍,別扭地垂下頭。 闕故沒有轉開目光,忽然很認真地道:“我是海妖,你應該也知道我有本事,我可以滿足你很多很多愿望?!?/br> 它低下頭,伸手抬起姜彌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你的愿望是什么?只要你愿意留在這里陪我,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愿望?!?/br> “我想回家?!苯獜浛粗?,眼睛一眨不眨。 看著它的眼睛從微微下垂含著笑意,到漸漸涼薄,竟含了一絲失望。 如果說面前這個妖怪真的有翻云覆雨的能力,那么他為什么不干脆利用它?如果它能救治宣國的天災呢?雖然父王昏庸無道,但姜彌自幼讀帝王之道長大,心性慈善,即便此刻自身難保他也把慘遭天災的流民百姓放在了心上。 這樣想著他話鋒一轉,“如果不行的話,那你能不能滿足我別的愿望?” 他伸出手拿開闕故的手,卻沒有把它的手甩開,反而握住它的手指,“我知道你神通廣大,所以我想讓你施法讓這場水災停下來,反正我也回不去了,他們要殺我,回去了要么就悄無聲息地死去,還不如舍棄這些微不足道的尊嚴,為黎民百姓爭一爭天命?!?/br> 闕故看著他的眼角,眼眸重新亮起來,它把他帶進懷里,緊緊摟住,“好?!?/br> 姜彌為這個略微帶著顫意的“好”,心弦像是被撥動了一下,他伸出手摟住闕故的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愿意因為他去做什么,竟然會這么喜歡他,即使這不是個真正的人,但他也難免不動容。 他還在愣神中,忽然身子一輕,他被闕故抱著坐在了那條大魚身上,赤裸的雙腿垂在魚背上,闕故早已昂立的性器突破軟紗抵在了他的xue口,因為叉腿騎坐,臀rou是自動張開的,所以他的花xue毫無疑問暴露在外,闕故的手早就忍不住襲上他胸前兩點殷紅,輕輕在那處勾畫挑逗,另一只手探在他的xue口,指尖毫無預兆地蹭了進去。 姜彌忍不住收緊了身體,軟紗籠不住他的身體,長長拖曳在水中,遮不住他暴露在水中的赤裸身軀和情動的證據,他緊張地摟著那一點布料,可身邊游過的每一條魚,都像是睜著眼睛在注視著他發情。 大魚擺著尾向著轟然的大浪旋渦中游去,闕故忽然抽出把他的花xue擴開的手,摟住他的腰身,縱身一挺,性器長驅直入,鉆進姜彌有所準備的柔軟甬道,他緊張地弓起背,握緊了魚鰭才不至于從魚背上掉下去。 隨著那魚到了浪頭,每一個浪打過來,魚就會搖擺著身子縱身躍去,闕故的性器就更深地嵌入他身體一分,姜彌隨著浪潮忘情地叫喊,闕故的小腹緊緊貼住他的臀rou,下巴抵在他的肩頭,舌尖舔舐著他的耳廓,大手摟住他的腰腹,似乎也沉溺于情欲之中,這是它很少露出的神情。 姜彌透過水面看著蔚藍的天空,久違的天際與自由在眼前,可他卻沒有絲毫力氣想這些,嬌軟脆弱的身體里面,被闕故放縱地凌虐,那堅硬粗壯的性器上的紋路他都能清晰感受到,那性器上的筋脈,摩擦著他柔滑的甬道,隨著速度越來越快,摩擦得越來越熱,身體里好像有一個開關就這么被打開,他將手放在,感受到他的主動迎合,闕故更加興奮,坐直了身子雙手,渾身往下一潛,“啊——嗯啊,哈...唔......慢...慢一點,我不行了,我快要被捅穿了...不要那么深......太深了...” 闕故卻不理他,邊動作邊說,“太神奇了,越到你的身體里面,越柔軟越溫暖,你的xuerou包裹著我的性器,一松一緊,好像在吞咽著它,好像想把我也吞進去......” 闕故找到了那最深處的一顆軟豆,它悸動地停了一下,“是你先勾引我的?!?/br> 話音未落,猛地一挺身,guitou狠狠地撞擊上去,那片長著軟豆的地方隨著他的它戳動起起伏伏,而姜彌卻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軟軟地癱倒在它胸膛,喉嚨已經喊到嘶啞,他只能低聲淚水淋漓地求饒,但這處的水浪實在是太洶涌太大了。 姜彌求饒的聲音被水波沖走,只有他不可自制地浪叫在這片海域飄散開來。 此刻他被干到快要窒息,雙手緊緊抓著魚的背鰭,怕被抖落下去,也怕被闕故一下子捅穿了去。 不過這么一小會兒,隨著闕故毫無顧忌恨不得要把他干死的抽動,自軟豆處傳來無盡的熱潮,一股股沖擊上他的頭頂,他蜷起腳趾,只覺得眼前炸出點點煙花,絢爛了他的世界。 rou體好像被這巨浪沖散了,只有身后那一點花xue和鏈接花xue的甬道還在被將他吞沒的快感和冰涼粗硬的性器折磨,可是實際上他還是安穩地坐在魚背上被干著,盡管他已經閉上眼,在一陣陣無邊無際的快感中,爽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