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墻

    少年的胸口一整個下午都在被玩弄著。

    雖然他的下身也面臨著相似的狀態，可相比于那處，乳粒的開發程度顯然沒有那么高。

    于是半天下來，他的胸口自然又腫又疼，卻偏偏在深處散發出些許瘙癢來。

    跳蛋停止后，這種感覺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因此變得越發強烈，只是眼下的狀況讓少年根本沒工夫理會它而已。

    但現在，跳蛋忽地振動了起來，那種古怪的感覺就像不斷被食物勾引的小獸，此時此刻，終于撲向了美味。

    “嗯——！”少年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聲音一出，他自己就被嚇得一顫，嘴唇呻吟聲又一次被死死壓了下去，他確信除了自己外沒有旁人聽見。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在他身后，書墻正被動搖著。

    那學生正在尋找著自己想要的書本，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引發了少年多大的恐慌。

    “嗚、咕……嗚嗚……”

    停下，快停下——少年用自己的全身心在呼喚與期待。

    胸口的瘙癢因為緊張而深入骨髓，乳粒深處一片煩悶，只有靠近頂端的部分因為跳蛋的振動而有些緩解。

    造成它的原因和解決它的途徑在這里竟然合二為一——而少年現下根本無暇去分辨自己身體的狀態。

    那學生似乎已經找到了他想要的書籍。

    “就是這本?！彼f。

    書籍開始被抽出，少年心底的緊張與恐懼達到了最大。

    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起少年看到內里的狀況會發現怎樣的驚呼、之后的他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我要借這本?！?/br>
    然而，聲音遠了。

    ——咦……？

    少年愣住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那借書者的的確確，什么都沒有表示，就那樣拿著書離開了。

    “啊……啊啊……”巨大的困惑與放松感瞬間襲向少年，他一直緊繃著的身體，在這時承受了先前所有積壓的快感，“嗯??！”

    小小的驚叫從口中爆發，身后隱約傳來了一身困惑的“什么聲音？”，但少年已經聽不見了，他的耳邊滿是尖銳的嗡鳴。

    此時此刻，他有耳不能聽，有眼不能看，有口不能言，他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洶涌而來的快感里。

    “嗯嗯、嗯嗯嗯……！”下身一片潮涌。

    “有什么聲音嗎？”管理員說，“你聽錯了吧？”

    “可是……”那學生仍有些遲疑，不過他最終選擇了放棄，拿著書走出了圖書館。

    而少年只能喘息著，絲毫無法給出回應。

    耳邊傳來了管理員的笑聲：“你高潮了，對吧？”

    “——”還有半分在失神中的少年沒能回答。

    “回答呢？！”那管理員接著便是一聲怒吼，聲浪如同涌潮般一下子將少年拍上了岸。

    “是、是的……！”他急忙帶著哭腔答道，“我、……嗚、我……高潮了！”

    ——恐懼早已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

    妥協也早已變得習以為常。

    男人滿意地大笑起來，他說著“賤貨”、“只是想著會被人看就高潮了”、“沒見過你這么yin亂的”一類的話，少年一一應下，什么反抗也不敢有。

    他就那樣被放在了那里。

    時不時還會有人前來，他們借書或是還書，有不少人對那高高堆起的書墻產生了疑問。

    每到這時，少年就不由得會想：幸好他們的目光無法穿透書籍。

    要是他們能夠看見書堆內側，就一定會發現，他的下身已經泛濫成災——

    就像男人說的，他的的確確在自己的恐懼里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那多半是不合時宜地振動起來的跳蛋的緣故，然而少年卻下意識地覺得，那是因為他太過yin亂。

    ——一定是，因為他想象了自己被看到后的狀況的緣故……！

    少年無意識地責難著自己。

    他不知道，他越是責難，就越會讓自己陷入深淵。

    “在那堆書里？”偶爾……也會有人需要到書堆里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誒——”

    “好麻煩”，“干嘛把書堆起來”，“感覺像墻一樣”。

    少年緊繃著身體聽著他們的話，跳蛋時不時地振動兩下，快感直沖云霄。

    不是所有人都真的會來拿書，但他們帶來的緊張感不會因此而有絲毫變化，少年每每在他們離開后艱難地喘息著，外頭傳來男人的聲音：“你知道為什么要把書放在這里嗎？”

    “不、不知道……嗯……”胸口的跳蛋仍沒有停。

    “是為了擋住你那sao浪的yinxue?！?/br>
    “哈……哈嗯！”

    “不對如此煞費苦心的我說些什么嗎，嗯？！”

    “啊嗯！謝、謝謝……哈啊、謝謝、老師……呀啊、突……突然變快了……啊啊啊……！”

    只要意識稍一松懈，他就會達到高潮，那東西像是個幽靈、一個魔鬼，總是糾纏著他的身體。

    少年在眼罩下翻起了白眼，被綁在籃子上的雙腳已經徹底痙攣。

    高潮過后，他如同瀕死般垂下頭來，喘息不止。

    書墻那一頭，管理員忽地又開口了：“這本嗎？……在那堆書里?！?/br>
    ——啊啊……又有人來了……

    少年無意識地想，即便在漆黑中，目光也無意識地泛著空。

    是要來找書的嗎？是要來找什么書？……

    如果這世界上有一本名為的書，那一定就是他沒錯了。

    少年有些想哭。

    而身后的書墻上，已經有書本被觸動，少年聽著他，就像是墻上的一塊磚被撬動了一樣。

    “咕、嗚……！”這一次，也不會被看到吧？他想著。

    書被取走了。

    接著，忽地——

    “嘩啦”！

    ——一直遮蔽著他的書墻，就這樣坍塌了下來！

    “??？！”少年不由得驚呼出聲，“等、什……？！”

    他可沒有聽說會有這樣的事！

    而更加糟糕的是，他的這一聲驚呼，徹底將他暴露在了后頭無論是誰的眼中！

    少年的大腦里頓時又是一片空白，而他花xue里的yin液，正回應他的想法般，不斷地向外流著。

    一只手指，就這樣碰觸到了他那流水的yin亂xue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