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被相公用roubang塞xue一下午(劇情)
胡傾顏本以為陳玉臻只是開個玩笑,可沒想到一刻鐘過去,那根軟在他后xue里的rou刃又漸漸恢復了堅挺。 陳玉臻扶他側躺下來,從身后抱緊他,再次聳動起腰身。 與此同時,陳府還有另一處宅院,同樣在上演著一幅白日春宮圖。 陳子申回到自己的住所,見榻上橫著條纖細長影,便以為那人是胡傾顏,癡癡一笑,神志不清地撲了上去。 榻上之人酣意正濃,突然感覺身上承重,嘴舌被人啃咬,驚恐萬狀地醒轉了過來。李婉兒幾欲掙扎,可當她發現撕扯自己衣物的登徒子,竟是自己的丈夫后,又很快變成了順從。 她與陳子申是指腹為婚,年少時在景安縣算是一對羨煞旁人的金童玉女。她從小就喜歡那翩翩少年郎,只可惜陳子申對她無意,成親后,又常年行商在外,她就算有心取悅,也無處可尋。 眼下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盡管陳子申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但為了增進夫妻感情,她都能忍。 從頭到尾,陳子申嘴里都吐著“sao貨”“喜不喜歡老子的大jiba”“cao死你個浪逼”之類的yin詞。李婉兒出生書香門第,這話聽得臉臊,也多多少少猜出丈夫可能是喝醉了,告誡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可當陳子申掰開她的腿,一cao到底,快要射精時,突然發狠問她:“sao逼嫂子,跟老子偷情爽不爽?老子比陳玉臻會cao你吧,嗯?”這下,李婉兒聽懵了。 射完精,陳子申趴在她身上,嘴里還在囔囔“嫂子”二字,她完全可以確定陳子申一定是認錯了人,竟把她當成了前些日子剛過門的小嫂嫂。 長年累月的委屈,在這一刻如同潮水般涌了上來。她不是不知道陳子申跟府上許多丫鬟有染,但她實在想不到,就連剛進門沒幾天的嫂子都能在她頭上拉屎撒尿,她堂堂一個大小姐,到底哪里不如別人? 一股幽怨油然而生,她忽然想到明日恰是陳玉臻的生辰,含著眼淚的水眸忽然間變得怨毒起來…… 天色漸晚。 從下午開始,胡傾顏的腿就沒合過。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陳玉臻插xue的功夫愈發熟練,明明只是重復著一個動作,卻被他插出了不同的滋味。 胡傾顏實在受不住了,身體卻被身后結實的手臂牢牢栓著,他只好扭動腰臀提出抗議,“陳玉臻你別鬧了,天快黑了,等會有人來送晚飯……” “怕什么,你開苞的時候叫得那么大聲,他們早該聽見了。為夫一定要堅守原則?!标愑裾槿耘f不肯罷休,繼續挺腰,撞出的聲音清脆悅耳。 今日胡傾顏算是徹底看清了陳玉臻的為人,分明是在貪歡,還非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自己,讀書人就是虛偽。 抗議不行,他就選擇服軟,撒著嬌道:“你快放開我,你媳婦要餓死了,你管不管!” 果然,陳玉臻停了一下,輕嘆一聲問道:“當真餓了?” “嗯,你快放開……” 陳玉臻思索片刻,依然沒有松手的意思,卻有些心疼:“顏顏,先忍忍好不好?再等兩個時辰,為夫讓人準備一桌子你愛吃的,陪你一起吃?!?/br> “混蛋,你怎么不去……”胡傾顏羞惱成怒,可“死”字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 之前,他是怕陳玉臻病死,完成不了任務??涩F在陳玉臻身體好了,他卻又怕人妖殊途,陳玉臻下輩子會忘了他。 想到此,他忽然想起自己的錦袋中好似有一件寶物,名喚“相思筆”。 這物,是一位骨妖前輩思念凡人時,用自己的脊骨煉制出來的法器,正是“入骨相思”之意。 據骨妖所言,執筆者需真心實意,以血為墨,在心儀之人身上留下一個標記,待血干,便會形成一道魂契。之后雙方無論再經歷多少個輪回,只要相見,就會產生一種來自魂魄的牽引。 只是可憐那前輩,懷著一腔相思,空等了上百年,而那凡人的第二世竟是一位捉妖師。二人初次相見,捉妖師便認為骨妖是為禍蒼生的妖物,二話不說,便一道法印下去,把本就修為受損的骨妖打成了一堆散骨。 他收到骨妖傳訊,騰云趕到時,那捉妖師早已不知所蹤。虧得骨妖臨死之際還在幫那人說話,交待他往后好生修煉,不要去尋那道人報仇,最后化為了一攤齏粉,只留下一支猶似羊脂玉雕成的畫筆。 也是那時,還是二尾狐妖,尚且年幼的他,第一次對紅塵產生了畏懼,回到昆侖山便閉關修行,這一修便是整整八百年。 思及故人,胡傾顏不禁傷感,語氣突然低如塵埃,話鋒一轉,問道:“陳玉臻,你可是真的喜歡我?就算下輩子,下幾輩子,也都喜歡?” 陳玉臻本以為自己要挨一通罵,完全沒料到胡傾顏會突然改口,這話聽來還似情話,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見陳玉臻不答,胡傾顏逼問:“問你話呢?!” “喜歡……當然喜歡!”陳玉臻不敢再停頓一秒,當即應聲。 得到承諾后,胡傾顏心頭一沉,像是做了重大決定,聲音又恢復了往常的溫柔,繼續道:“那好,我有一樣東西給你,就當是給你的生辰禮了?!?/br> “生辰禮?你要送我何物?” “不算是什么好東西。但算是家中一位長輩留給我的,對我來說異常珍貴?!痹拕傉f完,胡傾顏突然想到,那畫骨筆其實就是一根骨頭,生辰送這玩意給陳玉臻,會不會不太吉利? 想了想, 他又糾結著改口:“還是算了……你當我沒說。我明天還是準備點其他的給你吧,這個以后再說?!?/br> “……家中長輩?”陳玉臻虛瞇起眼,據他了解,胡傾顏就只有三個長輩,林員外和養父都還在世,聽胡傾顏的語氣似乎有些傷懷,難道是他死去的娘親留給未來兒婿的傳家寶! 想到這個可能,陳玉臻迫不及待想拿到岳母大人留給自己的東西,篤定道:“不行,我就要你說的那個,不用明天了,你現在就給我!” 胡傾顏:“……” 一根骨頭而已,急成這樣? 不過,既然陳玉臻不介意,那他還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還能借此脫個身,何樂而不為? “那東西被我放在屋里,你先放開,我去拿?!?/br> “……嘖”陳玉臻用牙縫吸了口涼氣,這買賣有點為難啊…… 眼下已近天黑,若就此放了胡傾顏,回房再想插進這xiaoxue可就難了。 而且明日是他生辰,府上必定會舉辦酒宴,今夜需要早些休息,養好精神面貌,明日才能帶著媳婦好好給所有人露個臉。 如此算來,豈不是一天一夜不能歡好? 胡傾顏見他搖擺不定,甚至連腰都忘了動,當即趁熱打鐵:“你還要不要?現在不要,以后就不給你了?!?/br> “要……”被這一激,陳玉臻果斷把竄上腦門的精蟲統統趕了下去,非常爽快地把roubang從后xue里拔了出來,還扯出了一股濃濁的精水。 rouxue被填滿半日,突然把里面的巨物取出,胡傾顏頓時感覺整個腹腔都在極速收縮,無比的暢快。 可沒一會,腸道完全并攏,他又覺得有一種氣異的空虛感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