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摳xue勾引相公,開苞,cao射
得知胡傾顏沒有不喜歡自己,陳玉臻心中陰霾一掃而空,恢復了昨日的春風滿面。 不過,經這一出,他也給自己敲醒了警鐘。 這月底他便滿二十八歲了,而胡傾顏雖看起來是成年男子的身形,但虛歲卻只有十五。興許只是不諳世事,才他這個老男人哄得七葷八素,誤以為這便是真情。 三十歲是男人的分水嶺,虛浮發胖是常有的事。想到此,陳玉臻突然意識到了自然危機,倆人年紀相差接近一輪,總有一天小媳婦是會嫌棄他的,他必須要保重好身體,再加物資上的豐裕,盡快栓牢媳婦的心。多掙些錢是必須的,他身體本就不好,萬一哪天先走一步,小媳婦豈不是沒了依靠受人欺負? 陳玉臻不敢再想下去,暗自決定,從今日起便要重拾學業,積極配合健身,做一位合格的人夫。 他這年紀,專攻仕途是不太可能了,那便只剩下經商這條路好走。正好家中還有些閑置的產業,他也該未雨綢繆,為自己和小媳婦的將來打算了。 胡傾顏倒水回來,本以為還要繼續幫陳玉臻吸出精水??僧斔哌M屋,見陳玉臻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褲子,發著呆,不知在想些什么,頗感意外。 陳玉臻見媳婦走來,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胡傾顏怕他又胡思亂想,便坐了過去,關切道:“燙到的地方還疼嗎?” “不疼了?!标愑裾榘讶司o緊抱在懷里,親了親胡傾顏的額角,“哥哥剛才想了想,打算接手父親一些零碎的產業,讓你后半輩子都衣食無憂?!?/br> “……”胡傾顏也不知這書呆子是如何想到這些的,他不過剛轉了個身,就又來一出新戲? “好了,快扶為夫出去練練腿,下午去書房?!标愑裾檎f做就做,松開懷抱,一臉堅毅地說道。 胡傾顏木木地點了點頭,雖然他不太明白,但見陳玉臻精神抖擻,也懶得去追究什么因果了??傊?,一切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清閑的日子過得有些不經意,每天睜眼閉眼,不知不覺就過了十日。 這十天,陳玉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清晨起來勤奮的練習走動,午膳過后便一個人呆在書房里整理陳府上下一些雜七雜八的賬簿。晚上的夫妻生活,也變得十分規律,亥時便要上榻,與胡傾顏親熱一番,到子時必然睡下,就像被人施了咒似的,井然有序得令人嘆為觀止。 最令胡傾顏意外的是,前些日子,他胡亂提的那個要求,陳玉臻還真的放在了心上。說不碰他后xue,便真的忍住不碰,最多只是揉捏臀rou,點到為止。 這天下午,陳玉臻又在書房忙碌。胡傾顏找不到樂子,便在主屋內翻看話本。 天氣逐漸變暖,讓人頭腦輕眩,昏昏欲睡。他突然哀嘆一聲,心道:看書真累,還是陳玉臻說書比較好聽。 他支著下巴,打了個哈欠,正要倒頭睡下,可就在這時一聲急不可耐的“嫂嫂”驚散了他所有的睡意。 這些天,陳子申來過三次,但每次來的結果都是一樣,高高興興的來,癡癡傻傻的走。中了魅術,回去蒙頭就睡,只能在夢里和自己嫂嫂顛龍倒鳳,caoxue弄嘴,不知天地為何物。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母豬也會上樹。這次,陳子申剛進門,胡傾顏便熟練地朝他勾唇一笑,陳子申下一刻就感覺頭腦暈乎乎的,帶著癡笑轉身,順著前院的羊腸小道回府了。 被這一攪和,胡傾顏沒了睡意,左右無聊,便想去書房看看陳玉臻。 書房內,陳玉臻正翻著賬本,聽到腳步聲,也不抬眼。 被他無視,胡傾顏莫名有點生氣,自從陳玉臻開始上進,跟他說話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伤?,又很希望陳玉臻上進,兩種想法十分矛盾。 “外頭有事?”陳玉臻看完一頁折疊起來,合上賬冊,才開口。 胡傾顏癟癟嘴,走到他坐的太師椅后,雙手搭上肩輕按,語氣稍顯幽怨:“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怎么,誰惹你了?”陳玉臻扭頭望他,牽起他的手,帶到身前香軟摟入懷中,“為夫幫你教訓他?!?/br> 你還敢問?快給自己幾個耳光!胡傾顏重音一哼,朝向書桌,不看混蛋。 “到底怎么了?你不說,為夫怎么知道?”陳玉臻一頭霧水,環住腰身,用下巴抵在胡傾顏的肩上,又問。 “算了……沒事?!焙鷥A顏其實也不想胡鬧,畢竟任務在身,一心只想陳玉臻快點好起來,現在這樣就挺好,他還有什么不滿?還是不叨擾了“你忙你的吧,我走了?!?/br> “把話說清楚,不許走?!标愑裾橐娝鹕?,用力把人圈住,張口咬住那軟軟的耳垂,嗓音曖昧問道:“讓我猜猜,是不是想哥哥了?” 被說中心事,胡傾顏由惱變羞,但他抵死不認,繼續掙扎:“才沒有,我就是路過,順便進來看看?!?/br> “……哦,原來不是來看我的?!标愑裾閭牡剌p嘆一聲。而后,卻抱得更緊,騰出一只手握住胡傾的手背,一同往倆人的胯下放,“這么多天都不來,為夫就更不能放你走了?!?/br> 掌心觸上那堅硬的鼓包,胡傾顏臉頰微微發熱。其實他早就感受到,從他坐到陳玉臻腿上開始,那物就慢慢撐了起來。他目光盯著桌上的賬本,轉移話題:“這賬才看到一半,你今天不看了?” “嗯……讓我想想?!标愑裾樽鞒龀了紶?,是看,還是不看呢?握著胡傾顏的手繼續撫摸自己的yinjing,“還是由顏顏來決定吧,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看?” 胡傾顏哪看得懂這些,只摸著愈發粗壯的roubang,不說話,也不再掙扎。 “顏顏,答應我,以后每天下午都來看看哥哥好不好?” “……嗯?!庇质强蓱z的語氣,他輕輕應著。 陳玉臻滿意一笑,松開懷抱,吻了吻胡傾顏的側臉,沉著嗓音道:“顏顏,哥哥現在硬得難受,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聞言,胡傾顏瞬間像根緊繃的弦,兩瓣臀rou不自覺夾緊。他還以為陳玉臻真的能克制住不插他的rouxue,現在看來,怕是已經憋到了極限。 “今夜,可不可以……” 果然。 “你再讓我想想”不等陳玉臻說下去,胡傾顏便把話打斷。緊接著,又補充道:“再過幾天就是你的生辰,你的腿正在好轉,別想太多了……” “好吧,那就一言為定,要是敢耍賴哥哥就打你屁股?!钡玫酱_切的答復,陳玉臻只好再次按耐心思,腰身往上一挺,用硬物警告小媳婦這回不可食言。 話說這些日子,也是足夠神奇,自他成親那日起,他便感覺身體在日益見好,就連這雙寸步難行的廢腿,也有了康復的跡象。一向不信鬼神之說的陳玉臻,竟也開始迷信了起來,真不知是那算命的半仙厲害,還是上天眷顧賜給他這么一個稱心如意的媳婦,真是三生有幸。 就這樣,倆人似乎達成了某種重要的協議,都把三日后的生辰當成了一個特殊的日子。 哪怕現在陳玉臻已經能站起來,獨立走上一段了,但這兩天也沒再提插xue的事。 時間一點點逼近,剛開始胡傾顏還想著反正還有三日,屁股還舒服幾天,管他呢。 但到了生辰前一天的下午,胡傾顏莫名有點緊張了。畢竟上次在花園,他是試過那roubang的,又粗又長的一根,根本插不進去。 時辰一到,胡傾顏照常來到書房。 陳玉臻正悶頭算賬,他在一旁不語,約莫過了一刻鐘,才忍不住問道:“你還要看多久?” 意思是,你今天到底還玩不玩? 陳玉臻表面淡定,心里卻偷著樂,現在小媳婦可真是越來越離不開他了,果然,男人認真努力的時候是最有魅力的。他語氣稀疏道:“還要半個時辰,這本賬有點急,你要是累了就先去坐一會?!?/br> 胡傾顏氣得磨牙,合著他就是消遣?想用就用,不用了就晾著? 這種情況不是頭一回了,心高氣傲的狐王又怎會讓自己受委屈,胡傾顏打算小小的報復一下。 他從桌上拿了幾張宣紙,和一桿小狼毫,坐到了遠處靠窗的美人榻上。長榻中間有放糕果的小桌,他把東西挪走,放上紙捋平,提起袖子,沾好墨汁,有模有樣的動起了筆。 見他握筆,陳玉臻倍感驚訝,隨后又是無比的欣慰??磥硇∠眿D在他潛移默化的熏陶下,終于意識到了文化的重要性。頃刻間,他覺得自己丈夫的形象又變得高大了些,閃著金光,熠熠生輝。 屋內一時寂靜無聲,只聽得見研墨擢紙的聲音。 陳玉臻好不容易見媳婦奮發圖強,不忍打攪,就算心中再有欲念,他也能全部壓下。 可就在他自我感動到幾欲哭泣時,一朵用宣紙折疊起的海棠花,突然落在了他的賬本上。 花,竟是花? 陳玉臻抬頭望去,胡傾顏回以他一個甜膩的微笑。 陳玉臻再看手中的花,心臟頓時猶如老鹿亂撞。 難道……難道是……情書? 小媳婦是在給自己的情書??? 難道是平時有什么當著面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情話? 陳玉臻激動萬分,又含情脈脈地看了胡傾顏一眼。在心里大聲的慢慢數了五個數,才小心翼翼拆起了花束,細微動作就好似這張宣紙是一張價值千百萬兩黃金的寶藏圖。 折紙一點一點兒打開,陳玉臻看著邊角上的畫跡,不禁疑惑。 是畫? 哦,對了,小媳婦識字不多可能行文寫不通順,所以畫了下來。 是畫也不錯!更加形象具體!媳婦真聰明! 邊邊角角逐漸被拆開,零碎的畫線匯聚成像。不得不說,胡傾顏有繪畫的天賦,陳玉臻第一眼便這么覺得。 紙上畫的也確實是倆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小媳婦。媳婦的示愛方式也異常大膽,這倆人竟然赤身裸體正在行房中之事!看得他熱血澎湃。 可當陳玉臻仔細看出倆人的發型,認出被壓倒的那人是用玉簪而不是玉冠束發,登時便愣住了,那不是他平時的裝束嘛? 畫上的他,張開大腿,架在胡傾顏的肩上,用粗大的性器深深插在體內。 陳玉臻第一反應,就是上當了! 明天就是約定的日子,小媳婦已經答應插xue,但沒說誰上誰下,是誰被cao??? 陳玉臻猛地抬起頭,看向美人榻上的胡傾顏。只見那魅惑眾生的臉上盡顯得意,還褪掉了褻褲和鞋襪,衣袍大開,光著一雙細長的腿,中指插在后xue里,朝他自yin。 陳玉臻看呆了,一腔怒火停滯在胸口不上不下,甚至忘了呼吸。 胡傾顏要的便是這種效果,誰讓這呆子惹自己不高興了?看誰玩得過誰。 他刻意躺在美人榻上,便是因為這處離書桌有二十幾步的距離,中間還隔著一道小檻,輪椅是轉不過不來的,只能一步步地走來。 手指插在粉嫩的rouxue里,又緩緩拔出,rou眼可見的帶出一點水光,一根進去又添一根,肆意攪弄。 陳玉臻看得口干舌燥,呼吸變得沉重,胯下的性物硬得發疼,感覺有一股guntang的熱流積在柱管里,迫切的想要射出來。此時,他哪還有心思看什么賬本,就連先前那一點點惱怒都被拋在了腦后。他目光如炬,盯著那糜紅的rouxue,不受控制地轉動輪椅,朝那方向前去。 可他剛繞出書桌,還沒幾步,又停下來,輪椅的轱轆“嘭”的一聲,撞在了足有鞋面高的門檻上。 該死!是哪個工匠設的?! 平時進門他就覺得麻煩,一走到這,就需要下人把輪椅抬過去,但覺得只是件小事,也就沒放在心上??蓻]想到,平時的不在意,現在卻要命的攪了他的人生大事,趕明兒一定要把它鏟了! 無奈之下,陳玉臻只好看向胡傾顏,喊了聲:“顏顏?!毕M∠眿D能懂事點,主動過來慰籍他。 胡傾顏正偷著樂,非但不過去,反而叫得歡快了,全當沒聽見他喊。 見他這般,陳玉臻就算再色欲熏心,也看了出來,這小妖精是在故意勾引他! 不就是一道門檻? 陳玉臻手臂發力,撐著輪椅猛地站了起來,試著抬起自己發僵的腿。 這些日子,他確實是能走幾步了,但抬腿曲腿的動作,做起來還是十分困難。 胡傾顏本就存有激勵陳玉臻的心思,當下也不再掩飾,嬌嗔道:“玉臻哥哥,快來caocao我,顏顏等不到明天了……啊……嗯……這里好癢?!?/br> 這是陳玉臻這輩子見過別人最sao最浪的模樣,那充滿yin欲表情就好似有一股魔力牽引著他的心智。無論身體再怎樣殘缺,他今天也一定要把這門檻邁過去,用roubang狠狠cao進那一張一合的saoxue。 這個過程并不漫長,但對陳玉臻來說分秒都是十八層地獄般的煎熬,但好往墻邊走,就有借力的地方,他扶著書架,費力地抬起腿,邁過一只腳,接著又邁過另一只。 胡傾顏見他如此辛苦,也起了惻隱之心。陳玉臻已經滿頭大汗,逐步向他走來,他即刻把手抽出后xue,快步到他身邊扶住,眼含淚光,擔憂萬分:“陳玉臻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適?” 他正欲蹲身下去查看,豈料陳玉臻卻撈住他的腰身,往后一推,接著整個人也撲上了美人榻。 胡傾顏被按在美人榻上,臉上閃過一道驚懼,再對上陳玉臻如同熔漿般guntang的眼神,他竟生出了些許退意,告饒道:“玉臻你起來,我剛才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只想逗逗你,讓他多走走路而已……” 陳玉臻不松手,反而壓得更近,額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帶著一腔怒意,質問道:“那你說,那幅畫呢?” 白紙黑畫,胡傾顏無力狡辯,一時間也想不到合適的說辭。 有時候,他也會想要不要把陳玉臻給上了?再怎么說,他也是一方妖王,被一個凡間男子caoxue,傳出去多不好聽。 想不到開脫的理由,胡傾顏便使起了慣用的手段,平時陳玉臻最受不了他撒嬌,只要假裝一哭,就什么都肯答應。他硬生生擠出了兩滴眼淚,手臂勾住陳玉臻的脖子,嬌聲啜泣:“玉臻,我真的只是逗你……” 陳玉臻心頭發軟,這模樣實在太可憐了,但是這次胡傾顏也是真的過分,竟然敢挑釁他身為人夫的底線,他狠下心堅持道:“叫也沒用,我要cao你!” 胡傾顏搖動身軀,哭得更兇,但實際上并無幾滴眼淚,突然號啕大喊:“陳玉臻,你不守信用!你說過要等明天生辰的!” 陳玉臻眸色一沉,這話他確實說過,但他還是不想放過這妖精。 二人對視了一陣。 胡傾顏以為自己成功脫身了,卻見陳玉臻勾唇一笑,這笑讓他發慌。 只聽陳玉臻說:“我是這么說過,但我說的是你不能耍賴,但我可以!” 胡傾顏登時害怕起來:“你……你個偽君子,無賴!” 陳玉臻不以為意:“我可以忍到明天再cao你,但我現在就要把rou塞進去,你可以自己動,或者求著我動,不然我就明天再動,這樣我就算是明天再cao你了?!?/br> 歪理剛說完,陳玉臻便發起了狠,低頭下去,狠狠啃咬胡傾顏的唇,一只大手足矣擒住兩條反抗的胳膊,另一手則把本就松垮的衣裳再度撕開,肆意rou捏那微隆的胸rou。 摸夠,親夠了,陳玉臻把一旁礙事的小桌往邊角一推,把人拖上榻放正,自己也踢掉金靴,解開腰帶,用腰帶把掙扎的手捆上,栓套在靠欄。見胡傾顏掙脫不開,才解開褻褲,把那兇神惡煞的巨龍放出,準備進食。 胡傾顏雙手被捆住,陳玉臻坐在他胸膛上,抬腿也踢不到他后背,用法術又怕傷害到他,最后只能語無倫次的罵道:“陳玉臻你這斯文敗類,衣冠禽獸,你他娘的,竟然敢強jian我!” “強jian?”陳玉臻被莫名扣上一定大jian大惡的帽子,覺得好笑。這是他媳婦,能算強jian嗎? “嗯,今天為夫就要強jian你,事后你可以報官,你看官府管不管?!?/br> “哦,對了,我爹就是官。你都不用去官府,可以直接找他老人家。就說我強jian了你,你看他會不會鼓勵我多強jian你幾次?!?/br> 胡傾顏完全沒想到陳玉臻會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這根本不是陳玉臻,分明是發情的野獸!“嗚……不要臉,陳玉臻你不要臉!” 陳玉臻不屑一笑,從這小妖精摳xue勾引他開始,他就已經不打算要臉了。扶著性器,探到胡傾顏嘴邊,摸著小腦瓜,哄道:“顏顏不哭,快來吃你最喜歡的roubang,舔硬點,讓相公好好幫你開苞?!?/br> 性器的膻腥味刺激著胡傾顏全身的感官,他最喜歡陳玉臻jingye的味道,但此時此刻,他卻一點也不想舔??上暝际峭絼?,緊抿著的小嘴被陳玉臻輕輕一捏便張開了,粗大的長莖一挺,捅進了他的口腔。 陳玉臻已經被勾引得理智全失,完全不似平時那般憐香惜玉,不管胡傾顏是否難受,只顧自己瘋狂地抽插起來?!邦侇仭眿D兒……你含得相公好爽!玉臻哥哥今天想cao死你,好不好?” “額……嗚……”胡傾顏只能發出委屈的嗚咽聲,眼角已經被捅出眼淚。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到嘴邊時,陳玉臻突然好像被喚回了一點理智,停下了挺腰的動作,把roubang抽了出來,俯下身捧起胡傾顏的臉,有些不知所措:“顏顏,你哭了,你別哭啊……” “別哭,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 胡傾顏更大聲抽噎起來:“你還好意思說,我本來是騙你試試抬腿的,你就亂發瘋。平時還不理我,我畫那圖就是想氣你,你就綁我,還想強jian我!” “我……”陳玉臻把“沒”字生生咽了回去。這些日子他也確實注意到了,有時候胡傾顏故意擺出媚態,實際上就是為了引誘他多動動腿?,F在冷靜下來,他不禁覺得這樣把媳婦綁著上,確實過分了,他應該好好疼愛他才是啊……“顏顏,我幫你松開,但你別哭了,不要走好不好?哥哥現在真的很想要你?!?/br> 聽著央求的語氣,那雙深邃的眼又恢復了柔情,胡傾顏不禁心軟,點了點頭。 陳玉臻把打著死結的腰帶松開,見胡傾顏真的沒跑,整顆心跟著落了下來。扶著小媳婦靠在欄上,深深舔吻了一陣,才扶著roubang到他面前投喂,“顏顏,我知道你喜歡吃的,你親親它,它也喜歡你?!?/br> 胡傾顏有被安慰到,也不再別扭,看著形狀威武又秀色可餐的roubang,張開了嘴。這時,陳玉臻把手伸進了袖管,出來時手里多出了個木盒。胡傾顏嘴上動作一頓,他認得這盒子,是那盒梨色香膏! 胡傾顏吐出roubang,驚道:“你竟然隨身帶著!” 陳玉臻有些慚愧,莞爾道:“不是那盒?!?/br> 意思就是,其實買了兩盒,一盒放在枕頭下,一盒隨時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胡傾顏這下算是徹底看清陳玉臻,果然天下書生都和話本里的一樣,讀書人表面清高,實際上yin心最大! 陳玉臻拍拍他的小腦瓜,示意他別走神,繼續含住大rou。自己則脫下衣物,在木盒里挖出一大塊香膏,仗著手臂夠長,伸到后方往胡傾顏的rouxue探去。 事已至此,胡傾顏也不再糾結,感受到膩滑的涼意,配合地把腿張開,讓修長分明的手指探得更深。 一邊讓胡傾顏幫忙koujiao,一邊往后擴xue,這個姿勢有些難以維持。陳玉臻戀戀不舍地拔出roubang,示意胡傾顏躺好,把腿盤在他的腰上,再覆身上去唇舌相纏,下面的手指也開始整根沒入,逐步添加手指抽插。 不同于第一次擴xue,這次有香膏的幫助,進入要順暢很多,搗了一會,竟還有了滋滋的水聲。 一吻結束,陳玉臻笑著打趣:“顏顏,你看這香膏融了還有水,這次一定能cao進去?!?/br> 胡傾顏心里翻了個白眼,不合時宜地吐槽了一句:“你這呆瓜,那是我里面出的水,你多碰碰那團有點硬的rou,就會多流點……” 陳玉臻頭一次聽說男子的后xue也能出水,覺得無比新奇,心道媳婦真是個寶。胡傾顏的話,給他提了醒,等會他插進去,就要cao那團有點發硬的rou,yin水越多,媳婦就越不感覺疼。 水聲愈發清亮悅耳,倆人又都是頭一回深入,不禁聽得面紅耳赤。感覺擴張得差不多了,陳玉臻一手扶著rou刃,用guitou抵在松軟的xue口,在胡傾顏耳邊體貼說道:“顏顏,哥哥要進去了,你要是疼就喊停,哥哥舍不得你受傷?!?/br> “……嗯”胡傾顏輕聲應允,把腿分得更開,盤曲在陳玉臻的背上“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 陳玉臻低頭下去吻住唇,尋著那小巧的舌葉溫柔糾纏,互相交替著津液。同時,下身的rou刃開始擠入,手腕粗的性器剛挺進去一個頭,胡傾顏便渾身緊繃,腿纏得更緊。陳玉臻暫時停下動作,分離唇瓣,問:“顏顏,疼嗎?” “親我,繼續親我……” “……好”陳玉臻應著,一邊親吻,繼續開疆擴土,把緊致rouxue里的褶皺用rou刃碾平,開辟出一條屬于自己的溫濕甬道。 終于進去大半,倆人渾身已經出了一層熱汗,但這汗是酣暢的,是愉悅的,陳玉臻一鼓作氣,往里一挺,驚喜道:“顏顏,全進去了,你可以吃下哥哥的roubang!” “……嗯”胡傾顏動也不敢動,那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插進xue里,遠不是三根手指能比擬的。身體就像從中間被撕裂了一般,痛苦萬狀,但痛過以后他又甘之如飴?!瓣悺裾椤?/br> “我在?!标愑裾橐膊桓逸p舉妄動,怕胡傾顏還不適應,會傷了他。 “我好像……好像喜歡上你了?!焙鷥A顏哭著說。 是的,他好像真的有些動情了。半天見不到陳玉臻就會想他,見到了就想粘在他身上,讓他哄自己開心。 明明他是來幫陳玉臻渡劫的,而現在陳玉臻卻成了他的劫。 胡傾顏很清楚,自己真的已經墜落凡塵了。 “再說一次,顏顏你再說一次……”陳玉臻沒想到自己多番告白無果,此時胡傾顏卻在最疼的時候,說出了于他而言世上最動聽的話,他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你再說一次喜歡我……哥哥也喜歡你,從你掀下蓋頭的那刻起,就喜歡上了。 “我好后悔當時兇你,現在越喜歡你,就越后悔……” 胡傾顏眼眶濕潤,聽了這掏心窩子的告白,心如暖泉,一時間竟覺得后xue的巨痛,都沒有那么疼了。 他沒過腦子,沒忍住也說出了一句心里話:“我也是,第一次見你就看上你了,你的鳥好大……真的好大?!?/br> “……”陳玉臻呼吸戛然而止,媳婦竟只喜歡他的rou? 他突然想起了成親那晚,被媳婦強行按在床上吸出精水的事,真是太丟臉了。但轉念一想,就算媳婦當時只是看上了他的rou,那rou也是長在他身上的,四舍五入也可以說是看上他這個人! 陳玉臻雖然成功說服了自己,但還是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問道:“顏顏,那你現在是喜歡相公,還是只喜歡相公的rou?” 天吶,他竟然跟自己的rou吃起了醋,陳玉臻自覺汗顏。 這顯然是一道送命題。 相處多日,胡傾顏還算了解陳玉臻的品性,相對于身體上的歡愉,陳玉臻其實更喜歡精神上的滿足。他掂量著答道:“當然喜歡你多一點,也喜歡你這樣插我?!?/br> “好顏顏,真乖……”陳玉臻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情難自禁地吻了上去。胡傾顏回吻著他,感覺身體沒那么疼了,便用腿盤緊陳玉臻的后背,示意他可以cao了。 陳玉臻會意,一邊貪婪地品嘗甘甜,一邊把rou刃退出幾分,再挺腰刺入,每次都刺到最深處。 摩擦帶來的快感是互相的,陳玉臻剛開始還覺得進退兩難,漸漸的,開始享受起了那軟壁帶來的溫濕酥熱。胡傾顏也是如此,從一開始的痛苦,再到現在被填滿的充實,竟生出了要陳玉臻一輩子插在他xue里的想法。 淺插了一陣,胡傾顏用自己的感受告訴陳玉臻:“唔……往外退一些,cao深一點……” “好?!标愑裾榈昧?,照著胡傾顏的感受,從淺退淺插,變成長退深入,兇猛的攻勢好似要把兩顆巨大的卵蛋也cao進去,“是不是這樣?相公cao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好舒服……相公……玉臻哥哥……” “叫大聲點!” “夫君,我喜歡玉臻哥哥……哥哥用力cao我……啊……” “那是不是每天都要相公cao你?” “是……每天……每天都要”胡傾顏已經被干得神志不清,陳玉臻說什么,他便順著答什么,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 第一次交合,倆人沒有換太多的姿勢,一是胡傾顏的身體還不適應,二是陳玉臻的腿沒那么方便。高潮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倆人最終以面對面的姿勢,停了下來。 胡傾顏氣喘吁吁靠在陳玉臻肩頭,后xue還被插著。陳玉臻也消耗了不少體力,面色潮紅,喘了會氣,突然又掐住胡傾顏的細腰,說:“顏顏,再忍一忍,就快了!”話落,手便下滑至臀部托起兩瓣已經滿是指痕的屁股,飛快聳動。 不消片刻,只聽陳玉臻如同野獸般奮力的嘶吼,全身肌rou緊繃,最后一刺將整根rou刃都挺進了rou縫里,僵直須臾后,才慢慢放松。 guntang的精水射在了腸道里,胡傾顏被燙得腦子一片空白,只感覺肚rou被數股guntang的熔漿澆灌了一遍,耳邊不斷盤旋著陳玉臻射精那一刻性感的聲音。 “顏顏……”陳玉臻輕喚一聲,把人緊緊抱在懷里,輕嗅著他頸窩處的香汗,輕輕要咬上一口,用舌頭舔舐。 他終于得到了,完全得到了小媳婦的第一次。 胡傾顏過了許久才回過神,思緒慢慢像腦海聚攏,神臺逐漸清明,感受到下身的黏膩,才發現自己射在了陳玉臻的腹肌上。 他被陳玉臻cao射了…… 新鮮的jingye還散發著瑩色白光,那都是他修為所化,凡人rou眼不可見。 他探手下去,陳玉臻便知媳婦又要喂自己吃jingye了。問道:“顏顏,你為何總要我吃這個?” 雖然他不排斥,但也不用每次都吃吧?萬一吃多了鬧肚子呢…… 胡傾顏不答,只把攪滿jingye的手指放進他嘴里,嗔怪道:“讓你吃你就吃,我不也每次都吃你的?” 這事兒確實公平,陳玉臻也很聽話,吃得干干凈凈。舔了舔唇,嘿嘿一笑,像個小孩一樣有些調皮:“但這次,哥哥不給你吃了?!?/br> 這話要是不說,胡傾顏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身體里還插著一根半軟半硬的大東西。他起身說道:“弄完了就拿出來?!?/br> “不行,不拿?!标愑裾橛职粗眿D的腰坐下,認真說道:“為夫這一生從不失信于人。之前我便說過,既已答應了你,明日再碰你的后xue,現在已經碰了,那便需要等到子夜時分再拔出,將這次算到明日去,為夫就不算失信于你了?!?/br> “陳玉臻,你太壞了!”胡傾顏氣得咬他鼻子。 陳玉臻往后一仰躲過,又順勢貼上去咬上粉唇。分離后,說道:“顏顏,為夫真的是個講誠信的老實人。你就幫忙夾一下,說不定為夫的精水還能幫你潤潤腸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