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雪雪邊坦白邊炒【請假改大綱/T_T舍不得那么狠虐他倆了
“我……我……你聽我給你解釋——” 聞人雪反手把那沓紙放回桌上,快步走近嬴烈,“醫官說這次特別嚴重,做一回恐怕不夠。我不想吃那些傷身的藥嘛,又想快點恢復狀態,早些做完也早些讓你舒服,我才……” 一邊說,聞人雪雙手麻利地解著嬴烈腕上的綢帶。其實在解開紅綢之前,聞人雪曾猶豫一瞬,又想一條破綢子怎么可能真綁得住這個兇神……唔,這么一想嬴烈其實沒有真的生氣? 他旋即發現他似乎高興得太早了。他的手被嬴烈一把拉住,而后身不由己地順隨嬴烈向下拉扯的力道,他倒在了對方的身上,又因為這股慣性,他的另一只手按緊了嬴烈赤裸的胸膛。對方胸前被他用毛筆刷得硬挺的凸起恰巧落在他掌心,聞人雪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五指按住的地方太滑太彈,手心抵著的地方又那么嫩中帶硬……本能地,聞人雪用力往下按了按。 那個凸起的小點頓時被他碾扁,又被深深地摁進乳rou,聞人雪再次“本能地”轉動手掌,感受了一下那顆圓圓的rou粒擦過每條掌紋的觸感。 “嗯…” 嬴烈不料前一刻慌得說話結巴的人,馬上又有膽子做這樣的事,那只手按住也就罷了,還狠狠地磨了兩圈。是當他已經沒有知覺了嗎? “等一會兒再做,好不好?我現在有話要問你?!?/br> 聞人雪很想說不好。他jj好痛,嬴烈的雙腿不能動,依舊維持之前被他大大掰開的姿態,所以此刻他這么一栽,下身被剛才那樣驚嚇都沒能嚇萎的粗硬木樁,就正正好杵在對方腿間濕軟溫暖的地方,甚至頂端那充血的大樁子頭還被外頭那兩瓣嫩rou輕輕嘬在中間,他的馬眼幾乎能感受到xue口翕張間帶來輕微的吮吸力度,還有其間滲出的點點濕意。但先前他趁人神志不清,把人綁成那種色情又羞恥的姿勢一頓爆cao,他心虛得很,當然不敢違逆,“好的好的……你…不要再打我屁股就好了……想問什么,你問吧……” 不料這話倒提醒了嬴烈。聞人雪感覺那只本來是撫在腰際的手,順著他背后由低到高的線條,緩緩滑至他因為回想上次被嬴烈制裁的慘狀,已泛起了些許隱痛的臀部。 聞人雪哆嗦了一下,那只手卻不再動了,就是靜靜地落在他屁股蛋上,像是種透著親昵的威懾。 “為什么不能喜歡我呢?是否阿雪已經與人有了婚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聞人雪絲毫沒有意識到嬴烈措辭中暗含的意思。他下身一半抵著甜美異常的溫軟花xue,一半被無聲卻足以使他心顫的鐵掌輕輕按住,火與冰在他下腹和腦內一齊對撞,他能理解嬴烈的問話已經很不容易了,“當然沒有什么婚約!是老師曾經給我講過一個故事,關于我師祖的……具體講起來有些復雜??偠灾?,他說我們星相師,是不可以喜歡什么人的。他說感情這種事最不好控制了,愛得太深,就會忍不住想讓對方不要死,起碼不要死在自己前頭留自己一個人……” 聞人雪避開了任何精深的詞匯,盡可能用樸素平實的語言解釋,“就很可能會忍不住從閻王手里搶人。而一旦做了這樣的事,這個星相師就徹底完蛋,他此前預測的一切信息,就全都做不得數了,當然他之后測算的更不用說,那假如他是像我這樣為皇帝辦事的,八成會連自己的腦袋都保不住?!?/br> “從閻王手里搶人…” 嬴烈終于知道聞人雪的擔憂。而他豈會不理解?上一世聞人雪不是星相師,卻依舊為改變他的命運而死,又何止是保不住腦袋? ——上一世的阿雪,因為使用那本不該被人類掌控的、幾近神靈的力量,在他眼前生生被炸得尸骨無存了。 嬴烈的手移回聞人雪的腰間,摟緊了這個失而復得的寶貝。感受著對方腰肢的纖瘦與溫暖,嬴烈力道有些重,卻也控制在不讓聞人雪難受的程度。 聞人雪腰上不難受,下面的jj就…… 思考著心中那一縷疑惑,嬴烈此刻沒去想他的寶貝這一世變得健康了,原本jj不能用尚且喜歡親親摸摸、甚至在烙下靈魂印記時還要求部分快感共享的人,自然比前世要變得更色許多,也沒注意聞人雪按在他胸口的手又開始旋轉摩擦,見他沒反應,又用力地摁了兩下。 想起他聽過的這片大陸的局勢,嬴烈問懷里的寶貝,“阿雪曾為大夏跟北夷的戰爭測算過走向么?” “我才接任國師沒多久啦,還沒有過??晌业睦蠋熡?,作為大夏第一的星相師,他的計算從未出錯…除了最后那一次。我的老師死在了北夷那些半獸人的戰刀下,而盡管老師至死也沒有提,我卻有所感覺,老師最后一次的算錯與我脫不開干系,畢竟除了我,老師根本沒有別的親人,更沒有什么交往密切的朋友,或者喜愛的……” 聞人雪手上蹂躪那顆凸起的動作停住了,嘴里的話也沒有再說下去。嬴烈垂著眸子,注意到聞人雪神情中蘊含的歉疚和仇恨,還有他眉眼間一閃而逝的哀思。 聞人雪收斂了一會兒心緒,想著索性把一切都對嬴烈坦白吧——不知為何,他不想讓嬴烈覺得他是個貪生怕死,就不敢去愛人的家伙。 他繼續道,“…半個多月前,有一顆流星穿過了帝都的天野,那樣強烈的光芒,我從未在其它哪顆流星上看見,像是刺破黑夜的利劍,更奇怪的是,我算不到它會帶來的變數,而大夏的這一任君主……唉,一言難盡。其實我都不想再幫這一任皇帝辦事了,我也不是沒有辦法逃到他壓根找不到的地方去,只是我擔心那夜的星象是戰爭的預兆,大夏跟北夷一旦開戰,我的存在至關重要,而在親眼見證老師的遺愿實現…在北夷向大夏稱臣之前,我不能逃?!?/br> 嬴烈的確不懂這種預知未來的奇異力量,更不明白為什么可以改變戰爭中千萬人的生死,卻不能為一個人逆天改命,但他絕不會試圖動搖聞人雪二十年來的信仰。 更何況這還涉及了聞人雪的老師。嬴烈沒有機會見到這個人,卻真切地感激他庇護了作為孤兒的聞人雪,更像聞人雪的父母一般撫養并教導聞人雪,直到聞人雪長大成人——盡管嬴烈清楚地知道,對方有對方這么做的理由,他的感激對方不會收到,更不會需要。 “也就是說,只要把北陸的夷國打服,阿雪便可以自由了?那如果真的開戰…我會幫助阿雪一起,實現你老師的遺愿?!?/br> 聞人雪愣了愣,抬頭看向嬴烈,那雙金瞳中是完全鄭重的神情。聞人雪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可是面對這樣的一雙眼睛,這樣近乎狂妄的認真的美麗,聞人雪說不出任何吐槽的話,他只覺得心里和某個地方像是同時受到了刺激一樣,變得有些發燙。 他順隨這股沖動,用下面脹硬得快要爆炸的物事蹭了蹭嬴烈,“我現在徹底相信你是真的很喜歡我了…“感覺在這一蹭之下,縫隙里本來隱約的濕意,立刻變作了潺潺細流,將他被嘬住的rou冠澆得濕透。聞人雪有些驚訝,這家伙……真要忍著說正事的時候也太能忍了吧? “不說那些了,你不難受嗎?你不難受我難受了,來吧來吧,先‘調和’一下嘛……” ——此刻的聞人雪壓根不曾料想,在他心中已經快要被他的濾鏡扭曲成個個都眼饞、需要他好好保護恨不得鎖在臥室里養的千嬌百媚大美人似的存在,一旦上了戰場會是什么變態模樣;而盡管見過了嬴烈狂化的樣子,他依舊對嬴烈身體里真正蘊含的力量一無所知。 下面被聞人雪來回沿著縫隙摩擦,胸口被那只一直不曾放開的手用力抓揉,陣陣酸脹和酥麻自被摁壓的乳尖襲上腦海,嬴烈卻沒有提醒聞人雪曾經保證的話。他想上一世,對方以命換來他如今自由賞花吃水果的生活,這一世便換他幫對方實現愿望…也是打破枷鎖,至于別的,只要聞人雪不是對他無意、純粹為了發泄,他可以接受他的阿雪暫時變鴕鳥或者真的就是變傻了。 “不要再蹭……不是難受了?快點、唔——” 聞人雪本就是在等他同意,根本沒等一句話說完,聞人雪已經將木樁再度鑿進了xue腔。汩汩yin汁登時被冠頭鑿得涌流,嬴烈尚未干透的臀縫再一次被淋得濕濕漉漉。 經過一次開拓,那嫩滑灼熱的rou道已變成了很會吸jb的狀態,聞人雪下身那木樁子就像是陷進了一腔暖融融的柔膩膏脂,挺進得順暢無比,須臾整根沒入,菇頭搗進xue心,那rou圈像是一張饑渴已久的yin嘴,抱住硬熱的侵入者使勁嘬吸。像是有電流從jb頂端躥上來,順著每一根神經將那股被嫩嘴咂jb的爽快導至四肢百脈,聞人雪頓時發出了一聲嘆息般的氣音—— 天吶,太爽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一鑿進那口rou腔就開始狂風暴雨般猛干。一只手掰著嬴烈的大腿,聞人雪另一只手摸到對方充血的性器,上上下下擼動,或是罩住頂端按揉,他的恥骨一次次兇狠撞在濕軟的xue口,配合jb的急速狠鑿,臌脹的陰蒂被來自外面的硬實撞擊和來自內層的火熱摩擦弄得不堪忍受,嬴烈錯覺下面那顆rou珠要被聞人雪磨壞了,近乎失禁的感覺從交媾處傳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嗯、啊……啊、……” 聞人雪將下身一根木樁揮舞得像怒龍搗云那般,每一次頂插都又兇又狠,迅猛無比,rou體撞擊的“啪啪”聲、jbcaoxue的“咕嘰咕嘰”聲都越來越響,也越來越黏滑濕膩。嬴烈腿間那口xue原本是淺嫩的粉色,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了,xuerou中間那小眼無力地大張,像是被卸掉下顎再為數根粗碩jb口X后徹底紅腫癱開的嘴,嘴唇被木樁子搗成不同的形狀,嘴里的媚rou隨jb貫進有一些被搗入花道,又隨jb抽出自xue眼里流溢,更多卻是宛如層層堆疊的紅帛,被木樁子干得再也收不回xue眼,又比紅帛更多了一圈細碎的白沫,滑膩熟爛又yin艷,整團軟rou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撞破撞得爆出大股漿汁。 嬴烈聽慣自己的聲音,倒也聽不出什么特別,聞人雪卻被他喉間肆意流瀉的呻吟弄得心尖直顫。 “你這個家伙……真是……” 聞人雪一邊cao,一邊狠狠地咬牙,估摸著嬴烈這時候九成九聽不進他的sao話了,壓低了聲音放肆道: “…從下面這朵小嫩花…到聲音…還有你這模樣……你真是沒有哪一處不浪的……” 聞人雪越聽,越覺得有一只又一只小蟲自鼓膜鉆進了胸腔,正不斷用觸須輕輕掃動他的心臟,更是拼命催動腰胯,恨不得生生把人干死那樣,樁子對準那口小眼狂捅猛jian,樁子頭次次都狠狠釘在花心里最敏感的地方,釘得xue道里一層層媚rou不住抽搐,樁子毫不垂憐這些瑟瑟發抖的家伙,反而用樁子上那些經絡狠厲地推擠摩擦它們,直到這些軟rou一次又一次失禁般泄出yin水。 嬴烈生生被撞得在地毯上往前挪了許多寸——也還好是地毯,不然要被聞人雪捅得背上的皮都磨破,聞人雪壓根沒注意到他們位置移沒移,他自個兒魂也差不多cao飛了。jb前端飽滿硬韌的菇頭在那圈花心里左突右搗、活如靈蛇般肆意碾磨xue腔里每一處敏感的性腺,聞人雪望著嬴烈胸前被他方才又摁又揉,變得腫脹程度不再相同的rutou,張口就嘬住了顏色較淺的那邊,連吸帶舔,時不時用齒尖輕輕嚙咬,“都怪我剛才緊著一邊玩…這兒的錯我也負責到底……保證最后兩邊又是一樣大……” 嬴烈沒有回應他的寶貝。直到第二天照鏡子,嬴烈看見胸前的慘狀扎扎實實驚了一下——是因為這一世阿雪剛生出來沒多久就失去了母親,很想彌補小時候沒有奶吃的遺憾,才這樣吸他嗎?可他又不會出奶…為什么要吸這么狠…… 嬴烈不知道前夜里聞人雪吸完這邊發現不對稱,隨即又換另一邊猛吸的saocao作,想到愛人這一世的孤苦,他也舍不得說任何抱怨的話,自己委委屈屈上藥去了。 聞人雪的舌尖配合下身cao干的頻率,一下下戳著凸起中央最敏感的乳孔。樁子沖刺的頻率提到了最高,他在同樣心神迷醉的狀態中到了第二次噴出“藥水”的邊緣,完全沒有拖延的必要,醫官說至少也得三次,休息會兒他還可以再吃…花心早已經被樁子頭徹底磨開,樁子最后一次去勢洶洶地搗入,伴隨著腔rou瀕死般的攣縮,股股“藥水”自樁子頭噴射,打在腔壁,又盡數流落到腔體深處,每一滴都不曾浪費。 聞人雪趴在嬴烈胸前,聽著對方心臟跳動的聲音,自己胸膛里同樣急促的鳴響傳導入耳,聞人雪唾棄自己的無恥,卻終于是情難自禁—— 他湊到嬴烈的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