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因為變傻的雪雪(對鏡吊跪著爆炒/掐yd/毛筆刷詾)
嬴烈在花園中賞菊。 是長在枝葉上的那種菊,團團簇簇,姹紫嫣紅,在下午的陽光里開得正盛。小七和小八已經陪了嬴烈大半天,嬴烈瞧兩人臉上都有些疲憊之色,讓他們去屋中略作休息,小七小八起初推辭,待嬴烈說“這是在國師府的花園,又不是在外頭的茶館,不會有人敢放肆的”,小七小八一想確實,又想回屋坐會兒再拿些點心水果過來,正好叫嬴烈一邊賞菊花一邊吃,便不再堅持。 茶館事件后,聞人雪禁止嬴烈再出國師府半步。嬴烈知道聞人雪是憂心他人身安全,盡管對方當時語氣不佳,近乎命令一般,他并不覺得生氣,正好那些傳記故事也聽得差不多了。于是自五日前,嬴烈就開始乖乖窩在國師府,每天專心地習字讀書,如今已識得近百個大夏國的文字,還能背誦一些簡單的詩文。 他望著滿園菊花興致忽發,正待吟誦兩段新學的詩句。倏地,輕微破風聲傳來,伴隨“噠噠噠噠”靴跟敲擊地面的細碎響動。 嬴烈沒有轉頭,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朝他飛來的藤球。 ——自從上次在茶館被人扔東西生生砸暈,嬴烈在習字之余,還稍微練習了一下聽音辨位的功夫,他聽覺和反應本就足夠敏銳,經由五日特別訓練,現在別說一個藤球,即便飛來的是一支羽箭,他也有七成把握將其準確地截在手中。 他將藤球拿在手里打量,藤球滿綴彩線和金片,中間還纏著一圈精美的流蘇。他心中對“襲擊者”的身份已有幾分估計,果然側目望去,一個包得嚴實、卻明顯可以看出衣飾貴重的小姑娘出現在右邊的菊花叢中。嬴烈注意到她頰邊有個淺淺的酒窩,這讓他想起曾經見過的聞人雪四歲時候的照片,也有這么個小酒窩,而且同樣是在右臉。 嬴烈起了點興趣,將輪椅轉向右方,細看她容貌。小姑娘約莫五、六歲年紀,發辮烏黑,雙眸圓亮,嘴唇像是小巧美麗的花瓣,肌膚白嫩中透著健康的淡粉,整個人從頭頂的發飾到腳上的小靴子都是一色的純白,乍眼一看,就像團軟軟的雪絨——真的很像小時候的聞人雪,不僅像在那如畫的眉目,更像的點在于,兩個團子都很愛穿純白。 “小女孩,你是跟著誰來的這里?” 嬴烈當然不會以為她是聞人雪的私生女,就算聞人雪十四歲就發育好了,可聞人雪說沒有過任何感情經歷,也不會有女人敢強上大夏前任國師唯一的弟子??粗⒆拥纱笱劬廾鲩W忽閃的模樣,嬴烈想聞人雪小時候大概也是這么個傻萌樣子,他臉上不由露出一個輕微的笑,也沒計較那個砸向他的球了,“怎么不見伺候你的人呢?” 百里玉只是呆呆地望著嬴烈,根本都沒聽進他問的什么。作為大夏最受寵愛的公主,太子的親meimei,百里玉嚴格說來性子算不上壞,只是有些調皮,她本來臉上帶著惡作劇的笑,想要偷襲一下這個在國師府里從未見過、還坐著一輛奇怪小車的家伙,直到嬴烈調轉了那輛小車。百里玉看見了嬴烈的臉,她嘴邊狡黠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這么小的孩子當然沒有邪念,只是已經有了對好看事物的向往,百里玉驚訝在這么一個熟悉的地方,竟會見到她此前從未想象過的陌生的光芒,好像這個下午的太陽凝聚它自己所有的溫暖和明亮,選了最美的兩點,點落在這個人的一雙金瞳之中。 直到嬴烈將那個藤球朝她輕輕拋來,百里玉下意識地接在手里,“……本、本公主允許你叫我小玉兒——” “作為對本公主恩澤的感謝,今天下午,你…”她晃了晃手里的藤球,露出一個比原先燦爛許多的笑,將缺了一顆的兩排貝齒都露了出來,“要陪我玩這個藤球?!?/br> …… 聞人雪懷著滿腔毫無道理的怨氣,走進了臥房。 他站定在雙手被紅綢束縛吊起、雙腿跪在絨毯上的嬴烈背后。 從鏡子看著那張因為藥性燒灼而愈顯艷麗的臉,聞人雪只覺下腹和心間兩團火同時變得兇猛,若不是五天前在馬車之中,與嬴烈“調和”時,對方沖他露出的那個笑容總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若是他像晉王,或者那個被家法教訓得至今還沒下床的一品大員之子那樣,毫無底線和良知,他今天會換作用冰冷堅固的鋼索和鐵鏈將這個人死死地鎖住,以后就在他的臥房之中,別想再離開半步。 ——今天下午他跟太子談完正事,就有下仆急匆匆來報,說玉公主在花園里鬧了起來,似乎是跟嬴烈有些關系。聞人雪腦袋登時就“嗡”地一聲,只當嬴烈又沒控制住脾氣,不小心把公主給傷了,直到抵達事發現場。他看見一名侍衛正有些窘迫地站在嬴烈身邊,手里握著半截佩刀,腳下散落著斷裂的那半截,而百里玉在女官懷中大哭,嘴里嚷著他聽不清的話。聞人雪細問才知,是這位小公主想把嬴烈帶回府去陪她玩耍,女官當然不敢作他國師府里的人的主,玉公主不依,扒在嬴烈手上哭鬧,趕來的護衛一瞧嬴烈那明顯不屬于大夏人的瞳色,看都沒看清是誰抓著誰的手,想當然地就“保護公主!”一邊喊一邊憤而拔刀……那侍衛在國師府動刀,雖是護主心切,聞人雪卻不打算放過,但他滿心針對嬴烈的惶急和怒意已經消退。這時候,他身邊的太子卻說了一句他意料不到的話,那句話頓時將他心里的火焰再次點燃,且燒得比來時更猛烈許多。 看著嬴烈和玉公主的方向,太子說,“如果你要問這個人的話都問完了,等他腿好全,把他借給我用一用吧?” 如果聞人雪當時沒被心中的火焰燒昏頭腦,他會記起太子曾經在晉王府短暫地見過嬴烈,當時根本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興趣;他會注意到,太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只有純粹的欣賞和驚喜,且最終目光的落點是地面那半截斷刀,甚至在說完之后,太子還低聲地感慨: “我從未想過,這世上竟有能赤手削金斷鐵的人物……怕是北陸那些半獸人都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如此……” 可惜沒有如果。聞人雪把太子后面小聲的慨嘆全部漏掉了,他冷冷回了一句“再說”,便又氣又急地沖上前,吩咐趕來的小七和小八趕緊把嬴烈推走。太子則是過去安撫好自己的meimei,當即帶著百里玉告辭離去。 臥房里。 聞人雪蹲下身,面無表情地盯著鏡子里雙眸失焦的人。因為不想再讓其他任何人看見嬴烈的身體,聞人雪此刻才用雙手將他身上的單衣一點點撕碎,又將他的腰帶解開,最后一把扯下他松散的褲子。 打量著鏡中那具赤裸的軀體,聞人雪不能不承認它的確有勾起人興致的資本。本以為會留疤的傷口以驚人的速度恢復,現在傷處已經光潔得看不出絲毫痕跡,那層覆蓋在外的皮膚因為情潮而泛起淡淡血色,胸前和下體都已經充血挺立,呈現出濃郁到近乎淺紅的粉,比起原本的蒼白,這種色澤看上去更加溫暖而誘惑。被皮膚包覆的每一塊肌rou結實而不顯突兀,聞人雪知道摸上去的時候,那種觸感有多么美妙,他的視線再一次自上而下掃量,從鎖骨至腰骨,它們凹凸的線條都漂亮到帶了一種近乎情色的吸引力。只是看起來這樣美麗的身體,卻使聞人雪更感到生氣,他知道自己的怨氣來得毫無立場,毫無理由,嬴烈又不是他買下的奴隸。說到底他確實救過嬴烈,嬴烈也喜歡他,可他害怕那種詛咒一樣的感情,他不愿回報給對方同樣的心意;且雖說喜歡,對方從未明確地講過要以身相許。 聞人雪一想到再過幾天,或許太子會直接找到嬴烈談,他這幾天對嬴烈很是冷淡,嬴烈也沒有再繼續貼著他了,說不定到時候…… 這個人就再不能在他的國師府里看見。聞人雪腦中想象鏡子里這具身體被另一雙手把玩的畫面,心中只覺又酸澀,又灼熱,熱得發痛,熱得他很想要做點什么,比如掰過對方的臉吻住那張嫣紅的嘴唇,同時沿著對方脊背的線條緩緩撫弄至臀縫,對方細韌的腰肢會因為被他撫摸生出的癢意躲避似的拗動,胸膛則會向上挺送,他將毫不客氣地依次拿住那兩顆主動送出的凸起,捏在指尖用力揉搓,而對方沙啞動情的呻吟,都會被他的唇舌死死堵在喉間…聞人雪忽地截住了妄念。他保證不再冒犯嬴烈的話還回蕩在耳邊,把人綁成這樣,還可說是因為醫官交代今天需要“治療”多次,他為了下面那物什快速恢復精力、早點完成任務所以不得不為,再多的,他可是不能夠做了。 做了一次深長的呼吸,聞人雪伸出左手,將嬴烈微敞的大腿掰得更開,右手從后面探入他發燙的腿間,指尖劃過他濕膩的臀縫,以拇指和中指將外面白潤的兩片大花瓣強硬抻開,水亮嫩紅的內蕊暴露。聞人雪右手食指在花瓣中撥弄翻找,最終扣在了那枚已經充血的rou果之上,指尖發力,開始狠狠地摁揉。 本就流著水的花瓣顫抖得更加劇烈,大股大股的yin液從翕張的洞口涌出,將聞人雪的右手淋得濕濕漉漉。感受到掌中軟xue的攣動和渴求,聞人雪不但不停下對它的折磨,反而將左手也加入,扯著軟嫩的花瓣在指尖用力捏揉,又屈起了右手食指,豎著指甲一次次輕掐內瓣頂端那顆最要命的rou珠。 “你難道看不出來,小玉兒的穿著打扮不同一般的小姑娘嗎?還是你本來就存了這種想法?” 聞人雪一邊發泄似的反問,一邊加大了手上蹂躪的力道,“平時也沒見你對哪個小孩熱情,怎么今天就主動貼上去了?嗯?” 那小小的一點很快變得更硬更熱,其中被rou膜保護的硬芯,也在指甲反復的無情掐弄下,從包皮里怯怯地探出,立刻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攫住。指尖緊碾著硬核,時而快速地揉搓,時而將整顆rou果捏起,再往外一下一下拉扯,硬核在這近乎殘酷的快感刺激下,須臾已將自身的大半都暴露,聞人雪索性將指甲的作用對象換作了這顆硬韌的芯子,依舊是用指甲輕輕掐弄,最后換作急速地搔刮。 “嗚…” 昏昏沉沉的人終于發出了聲音,卻是帶著細微的哭腔,像是再吃不消下身那只手的折磨,想要求得那手的主人一絲憐憫。沒有用,聞人雪不為所動,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晶亮的yin水順著他手腕淌落,一滴滴砸在絨毯上,宛如一顆顆珠光閃爍。 無從躲避的極致的酥麻和酸痛,伴隨著可怕的快感一起狂亂地升騰,嬴烈眼前和腦海都是一片模糊,只覺似乎有一根根帶著電流的針刺進了下體,聞人雪似有所感地看向了鏡子,恰好看見一滴淚水自那雙金色的眼睛里滑落。又是五天前在馬車里,對方仿佛刻進他記憶深處的笑顏在腦海中浮現,聞人雪手上動作倏地停住。 沒再虐待那顆慘兮兮的rou珠,他將食中二指一并,手腕向上遞送。濕膩滾熱的xuerou一下子就將手指齊根吸入,聞人雪在rou道內刮弄幾轉,便開始以兩指上上下下急速抽捅,手腕連連震蕩,將一腔軟rou搗得yin液四濺,那口本就被刺激得蹙縮不停的軟xue再遭了數十下兇狠的插弄之后,終于瘋狂顫抖起來,大量水液汩汩噴吐。當真就像是保證的那樣,聞人雪沒有做任何溫柔的愛撫,又因為知道嬴烈的身體會對痛感有所渴求,他前戲完成得更像是一個粗暴直捷的任務。他解開褲子,握住勃發的紫紅下體抵住那個已經足夠濕滑的入口,在進入的前一刻,聞人雪倏地抬眼。他在鏡子里照見了自己的臉,像是冷漠的石像那樣沒有表情,唯有一雙漆黑的眼睛里像是吞吐著高熱猛厲的火焰。 嬴烈喉間流瀉的聲音逐漸還是起了作用。聞人雪本打算冷酷到底,貫徹他踏進這間臥房時只是完成任務的想法,他將jb抵進去以后就開始快速深入,宛如一把獰猛的刀刃,直將一圈圈緊嫩的媚rou無情劈開,嬴烈只是昏沉又不是沒有知覺,被這樣對待當然很痛,呻吟自然就帶出了一些哽咽,口中也開始吐露低婉模糊的哀求,聞人雪聽在耳中,又見他眼淚,想本來就是自個兒亂下藥造成錯,哪里還有底氣,又哪里還舍得硬起心腸。 聞人雪將人單手摟住,一手安撫對方淌水的性器,一手扶住自己方才拔出的性器,再次緩慢而有力地釘入那腔濕糯xuerou,腰身挺進的過程伴隨有節奏的、圓周性的晃動。盡管經過了一次高潮,rou道深處依舊過分生嫩窄小,聞人雪甫一挺進,就感覺進入的部分好似被無數滑嫩小嘴銜住了一般,他垂眸看著自己性器侵犯那口rouxue的畫面,只覺那根被xuerou銜住的棍棒再度硬脹幾分。 jb像是一根紫紅的巨樁,緩緩鑿進兩瓣雪白透粉的臀丘,大概是淺處的腔rou已經滿浸yin水達到了飽和狀態,一滴滴透明晶亮的液體隨著巨樁挺進,被樁頭捅得溢出,沿著樁身流落,插拔間將那截進出的樁子打得濕透,而每當挺進新的地方,這種被緊絞舔嘬jb的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就會重現,深處未經開發的軟rou在巨樁侵犯下不住地蠕動攣縮,像是想獨占這粗大的硬樁一般,柔軟的媚rou將頂端碩大的rou冠嘬得死緊,吃醋般半點不肯讓它繼續推進到下一處更為sao媚的位置,往往這個時候,聞人雪就會稍作停頓,進行一次綿長的呼吸,直到沸騰的欲望降下,他才會繼續搖擺腰肢,帶動rou冠在甬道里上下左右地翻攪、前前后后地戳搗,同時伸手到前方撫慰對方的性器,或是摸住那顆腫大的rou蒂,以兩指夾住碾揉。 直到將抵達的rou壁用樁頭徹底jianyin出水,變成滑膩而敞開的爛熟觸感,聞人雪才開始淺淺地來回抽送,再將插拔的速度逐漸增加,直至將那最深處的rou環也徹底捅開。被那圈rou環箍住的、熟悉而滅頂的爽利席卷而來,奔涌的欲念終于再抑制不住,聞人雪兩手握上了面前這人的腰身,眼瞳中那股火焰猛地一凝,接著像是徹底地炸開。 他死死固定住嬴烈,目光緊盯著鏡子,腰肢飛聳,巨樁的每條棱子伴隨他近于狂亂的抽送在rou腔里恣意磨擦,樁樁到底,cao得猛力而迅速,嫣紅的媚rou在巨樁插拔間翻卷,毫無掩蔽地暴露在那面鏡子之中。圓碩的樁子頭每一下都深深地鑿進飽含汁水的rou芯,像是恨不得把那軟腔生生給鑿漏,溫熱的水液伴隨每一次插拔泄洪般涌流,澆得整個樁子頭濕濕淋淋,那根樁子每一次長長地抽出,都拉著無數條yin水黏成的粗線,每一次兇蠻地捅入,都撞出“噗滋噗滋”濕膩yin靡的水響。 鏡子里另一個人全身都已漫上濃重的緋色,密而長的睫毛完全被淚水打濕,唇齒因為急促的喘息張開,露出粉色的舌尖。在那張美艷絕倫的面孔之下,是細膩泛紅的頸部,此時正因為劇烈的快感向后揚起,形成帶著一點脆弱意味的線條,鎖骨和胸膛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又隨著被后入cao弄的動作,那些汗珠在他身上肆意流淌,劃出情色的弧。 嬴烈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又被綁成了怎樣難堪的姿勢,還是對著那面很使他羞恥的鏡子。他的腦子和下身都黏糊糊一片,今晚發作的時候,他甚至來不及請人去找聞人雪,就已經徹底地失去了神智。 說起來這次這樣嚴重,他自己也有一點責任,近幾天他見聞人雪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府,且他體內殘留的藥性也不像前段時間那樣洶涌得不可抑制,便沒有再去麻煩聞人雪幫他“治療”,有時稍微感覺難受了,他就自己用手弄出來自己的“藥水”,放到難受的位置里面——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嬴烈感覺自己兩側臉頰都快要羞恥得燒起來,不過他是那種適應能力滿級的家伙,做了幾次以后,他就變得臉不紅心不跳了。然而他不料這種方法只能緩解一時,他的“藥水”、甚至他的血液里面同樣殘留著晉王和聞人雪給他下的東西,于是這么紓解了五天之后,反而迎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強烈反撲。 前方溫柔的撫弄,后面一次次兇猛的沖擊,嬴烈錯覺自己在云絮和浪濤間搖擺,下身的燒灼感宛如熊熊火焰,將他本就暈沉的腦子燒得更加發昏。身后那根物什猛地一頂,溫熱的液體盡數灑在抽搐的xue心,刺激得xue腔也緊隨其后瘋狂攣蹙,同樣大潑大潑地泄出液體。 接著毫不間斷地,有酥麻輕微的陣陣癢意襲上了身體。而就在這近乎溫吞的刺激中,嬴烈“體內”的藥水漸漸生出作用,他迷離游蕩許久的神魂,終于開始歸位。 聞人雪早就做好了準備。醫官交代過這次因為是壓抑許久之后的噴發,需要幾次他也說不準,因為保證過不再碰嬴烈其他部位,又想盡快讓對方從這種狀態里解脫,聞人雪拿了輔助道具,一下一下代替自己的手,刺激著嬴烈的敏感部位。這招的確效用非常,聞人雪一邊想自己怎么一朝通曉情欲滋味,竟就爆發成為了一個混蛋大色胚,一邊望著那兩顆紅嫩的rutou,還有對方下身的rou珠都在細毛的刺激下凸起挺立得越發好看,聞人雪感覺jb漸漸恢復了大半活力。他將刷弄得濕透的毛筆扔開,起身走到桌邊,正待再拿一支新的毛筆,目光掠過筆筒旁邊,倏地一凝。 “嘖……” 他饒有興味地拿起筆筒旁那沓紙,“人生得那么好看,這寫出來的字兒真是……” 又想嬴烈畢竟才剛剛練習,也就沒再說嘲笑的話,聞人雪一張張翻動著那沓紙,最頂上一張是嬴烈自己的名字,再下面是“荔枝”、“香蕉”、“柿子”…得,這人好像只喜歡吃甜的,再就是一些更簡單基礎的字了,最后是大夏文字被分解的筆畫。聞人雪正因為發現嬴烈孩子氣的習慣深覺好笑,手指翻動間,已經來到了最后幾張。 他嘴邊的笑意漸漸改變,望著最底下密密麻麻寫著自己名字的這幾張紙,看得越是仔細,他忽而有些笑都笑不出來了。即便跟他對比依舊不好看,但“聞”“人”“雪”這三個字的確是這整堆紙里面寫得最好看最工整的三個字了,而且在每一個“雪”字的后面,聞人雪都看見了一個小小的、圓土豆似的畫像,每一張像上的表情多少存在區別,卻因為這樣圓潤的畫風統一都顯得有些憨態可掬。 聞人雪看著看著,忽然那個小小的、圓土豆似的玉公主,在他腦海中閃現。 不,寫在他的名字之后,怎么可能會是那個小公主?這一瞬間,一個念頭在聞人雪的腦中倏然閃動,原本使他生出憤怒的一個猜測忽然有了答案,聞人雪只覺心里像是被鳥兒尖尖的喙啄了一下,傳來輕微的疼痛,隨后那股疼痛漸漸從心間擴大蔓延開。 跟小公主有幾分神似的、小小的、圓土豆似的,憨態可掬的臉,不正是屬于被這種畫風同化后的聞人雪嗎?所以嬴烈陪小玉兒玩了那么久…… 會不會是因為—— 聞人雪霍然轉身,正好對上了鏡子里嬴烈朝他看來的視線。他看清了那雙金瞳里的神情,這次腦子是真的“嗡”地炸開了。 cao?! 這才一發,怎么就清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