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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裴笑著對小楊說.小楊沒有反應過來。他傻乎乎地問:為啥? 陳導哈哈大笑說:裴裴的意思是讓你撒泡尿照照。 我說裴裴,你這張小嘴兒也太損點了吧。熱話說大人不打臉兒,罵人不揭短兒,你怎么專把我往死里整??!我雖然沒有你的盧哥哥帥氣,但是往哪兒一站好歹也還都是條漢子。 小楊笑著自嘲道。 那天晚上,我答應陳導可以試試看,和我曾采訪過的幾個大公司的老總聯絡一下,但是八十萬的數目我不敢保証.兩個星期后,我和陳導、制片還有裴裴我們四個人飛了次廣州。陳導他們和當地一家最大的房地產公司簽訂了一份贊助合同。八十萬的資金,三天后就進了劇組的賬戶上。當然,按著事先的約定,我也拿到了一筆不小的回扣。 或許受小時候讀的影響,我的概念里,山東是個盛產象武松、李逵這些頂天立地好漢的好地方,沒想到也出烈女,而且火爆異常,我指上床。因為裴裴的老家就是山東濰坊。 第一次和裴裴上床,是我們從廣州回來后不久的一天晚上。 那天是周六。裴裴因為后幾天沒有戲,晚間就不用總和陳導他們劇組泡在一起。她和陳導打個招呼,說要回學院看看,下午就早早地跑到了通訊社家屬樓我的單身宿舍來找我。 當時,我和另外一個新分配來大學生專跑農業口的小孟住在一起。正好趕上這小子那幾天發燒臥床不起,我也沒有辦法攆他出去。 情急之下,我突然想到了頤和園.我對裴裴說:我前陣子去頤和園采訪,和園長混的很熱。不如今晚我們倆去園里玩,劃船蕩舟,晚上還可以住在那兒。 裴裴一聽,馬上高興地跳了起來。她說:好呀,前幾天趕戲,猴累的,我正要放松放松。不過,去之前我得先回學院一趟,拿我的睡衣還有化妝品,順便我把古箏也帶上。 第一次和裴裴在西苑飯店吃飯那會兒,陳導向我介紹裴裴時,就說起過裴裴的古箏彈的很專業,而且嗓音也很不錯.可惜一直沒有聆聽過.聽她這樣一說,我自然高興的不得了。我馬上跑到樓下,用公用電話給頤和園的園長打了個電話,說晚上想和我女朋友過去玩玩,給安排頓飯和住處,按正??腿耸召M.這位園長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我和裴裴到頤和園時,傍晚六點鐘多一點.已經閉園.園長因為有事兒,先走了。 他安排了一個姓宋的小伙子接待我們。 晚上住的地方叫神農軒。聽說毛主席和周恩來他們在四九年正式入主北京中南海前,就曾經在這里小住過一陣子?,F在這里改為客房,專門用來招待外賓.小宋領著我和裴裴,穿過長長的回廊,來到了一間凋粱畫柱窗戶還煳著窗戶紙的古香古色的雙人客房。 裴裴看見那層薄薄的的窗戶紙,樂了。我知道她樂啥。我就自來熱地問小宋:哎我說哥們兒,這層窗戶紙隔音嗎?晚上會不會有人捅破往里偷看? 小宋一聽,鬼笑了一下。他拉我走近,指給我看,并小聲地說:看清楚啦,這可不是一層,兩層哥們兒。中間還夾著一層玻璃哪。再說了,我們園長吩咐給您二位留的這套客房,前后左右都空著,晚上,您二位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放心,沒人聽見,更沒人敢偷看。 我回頭看了眼裴裴說道:聽到了沒?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放心,沒人偷聽,更不會有人偷看。 去你的,惡心! 裴裴說完,臉兒緋紅,抿著嘴兒樂了。她是個愛樂的女孩。這一點,挺著我喜歡.放好東西,洗過臉,我拎著裴裴的古箏拉著裴裴的手就隨著小宋來到亭櫟館用晚餐。 金碧輝煌的餐廳里,衹有十幾個金發碧眼的老外。我和裴裴在早已經按擺好的桌子前坐下。四菜一盪,一壺溫熱的老酒,兩碗米飯。我和裴裴匆匆吃完,就來到園中的昆明湖蕩漿泛舟。 九月底的北京,已經開始不那么悶熱了。遠離城區坐落在香山腳下的頤和園,到了夜晚,甚至開始有了一絲涼意。 太陽早已下山,連西邊那火紅的晚霞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了白天里囂嘈雜的游人,偌大個園子,顯得異常的空曠寂靜.傳入耳際的,衹有此起彼伏的蛙唱,岸邊樹林中的陣陣蟬鳴,還有我手中搖動的船漿切入水面時發出的嘩啦嘩啦的響聲。 忘了那晚有沒有月亮。衹記得岸上的那一排桔黃色看上去暖融融燈光,灑落在湖面上,一陣微風拂過,碎光波動。這閃動跳躍的光,映到坐在我對面裴裴的臉上,把她勾勒得很美。 那一刻,我忽然又想起了雅男,我恍若又看到了雅男那張清秀結著幽怨的臉兒。 一陣很久沒有體味的痛楚,就象掠過湖面上的一縷晚風,瞬間在我的心頭閃過.但我的心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遠眺,湖光山色,近看,靚妹佳人。還欲何求? 人生快樂,又能幾時如此。我何必為已逝的愛,擾了自己和裴裴在一起的良宵佳境。 想到這里,我輕快地搖起了雙漿.等我們來到寬闊的湖面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