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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著那個印有某某社記者証字樣的小本本,無形中比那些什么晚報啦曰報啦的小記者們就顯得更加牛氣了幾分。走到哪兒,就跟美國大片中的FBI似的,橫著膀子,根本什么都不懔。 外出采訪,特別是到外省市,那些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員,見了我呦,就跟見了欽差大臣似的,那個熱情,那個周到,真的就和侍候親王駕臨一樣,就差沒跪下來磕頭請安了。知道為啥嗎?全都怕款待不周,我回北京寫內參,跟上頭老頭子們參他們的本,扎他們的針兒,倒他們的霉,毀他們的仕途前程。這幫孫子,現在我一想起他們那副皮笑rou不笑的嘴臉兒心里就好笑。 就這樣,經歷了大學四年來靈與rou驚濤駭浪之后,我到了北京工作沒幾天,心情就豁然開朗起來,就跟北京十月里那藍藍的天空一樣。蘇怡的死,雅男的絕情,在我心中所留下的傷害和痛苦,不過是那藍藍的天空中的幾朵云兒,很快就被風吹散了。 人,就是這個德性。當時往死了跟自己較勁,鑽進死胡弄里怎么也轉不出來,可一旦轉出來了,卻發現天地是這樣地寬。我感覺自己沒有死成,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總之,當時到了北京之后我的全部感受就象毛主席他老人家說的那個八九點鐘的太陽,已經沖破了黑暗,開始冉冉蓬勃升起。 可能是因為大學期間為了養活自己過早賣文的緣故,在同期分到通訊社來幾個年輕人當中,我雖然年紀最小,但是業務熱悉最快。每次外出采訪回來,他們哥幾個還悶在辦公室里吭哧憋肚抓耳撓腮,我的稿子早已經被發通稿,在全國大大小小的報紙上落地開花。所以,我最早結束見習期,最早被放單飛.剛剛開始工作的頭幾個月,新鮮,積極,玩命兒。褲襠里想女人的沖動幾乎沒有。 以前每天曙光初照時,總是赳昂昂颯爽英姿的下?,好象還在沉睡,軟塌塌的,一點精神頭也沒有。有時候我自己也感覺挺奇怪,我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幾個月前給自己大放血而萎哥了。 但是,沒有。不但沒有,而且后來通過源源不斷的女人們一次又一次地雄辯說明,我越戰越勇,八面威風.第一個驗証我的,也是我生命中的第四個女人,她是北京某某學院表演系大三的學生,叫裴裴。 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北京三里河釣魚臺國賓館圍牆外面那片人見人愛的金黃色的林蔭小路上。在攝影機的追蹤下,她在賣力地拼命奔跑,胸前那對我后來聽說堪稱北京某某學院之最的尤物,在她黑色的緊身絨衣下面,肆無忌彈地亂竄.不知道為什么,我一下子就又想到了那個東洋魔女真純秀美那雙巨乳,瞬間,僅僅是瞬間,我熄火冷了幾個月的性欲,呼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那天是周曰下午黃昏時分。帶我來的比我早到通訊社國內部三年老鄉小楊對我說:怎么樣,看直了吧? 我不知道他說的直是指眼睛還是下面。反正我當時是上下全直了。 小楊和這部電視劇的陳導演很熱,是哥們兒。聽小楊自己說,他還為這部電視劇拉了一百多萬元的贊助。難怪他跟大爺似的,往那兒一站,比導演還導演。 小楊和我說:你哥我今天帶你來,一是讓你看看眼,見識見識北京妓學院的靚妹(他把北京某某學院改名了)。二是讓你小弟開開竅,學點來錢的路子,別光顧著悶頭寫稿子一門心思要當名記。 啥意思,你就直說吧。 我感覺小楊小老樣的話里有話,我就直接問他。 聽我這樣一說,小楊來神兒了。他讓現場的工作人員給我和他拿來兩把折疊椅打開坐下后才小聲地跟我說:陳導和我說,這部戲,還需要一部分經費,你現在專門跑全國的城建口,幫助找幾家建筑公司或房地產公司出點血,你吶,也能從中提一部分成。你本來就長的帥,再有點錢,泡象裴裴那樣的小sao妹,手到擒來。 cao!你不是在害我吧? 剛當了記者沒兩天,我就開始學的和小楊一樣,痞不拉幾的了。 認為我害你,你丫本事別做就完了。 小楊開始激我。 那你先說個數,多少? 我開始動心了。 這事兒,等一會兒他們收工,我們和陳導在飯桌上談。 小楊神兮兮地說.晚飯安排在動物園附近的西苑飯店西餐廳.我,小楊,陳導,攝影師,制片,當然還有裴裴,我們六個人單獨開了一桌兒。導演特意讓裴裴坐在我的身邊。顯然,是開始和我用上美人計了。我也就將計就計,借機和裴裴熱悉起來。晚飯還沒有吃到一半,裴裴就開始叫我起哥哥了。 小楊在旁邊聽到后,馬上嚷道:陳導,看見沒,哥哥,哥哥,我真他XX的戳火兒,我和裴裴認識快三個月了吧,你聽見她叫過我一聲哥沒有?沒有。哪怕一聲。好嘛,剛剛見到我們帥哥兒小盧這一會兒,就哥呀哥呀地膩歪個不停。 你最好去一下洗手間,然后再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