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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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下課時,班主任在門口叫我去教務處領課本和校服,然后又招呼著其他同學排隊準備去cao場做cao。 我走在擁擠的走廊里,像個突兀的墨點,和周圍藍白相間的畫面格格不入。 帶著局促的緊張,我鼓起勇氣穿過每一個縫隙,不顧旁邊人驚異的眼神和打量的目光,終于逃離了這里。 太累了,我很不喜歡這種將我的怪異展露無疑的場景,所以我現在迫切的想要拿到校服穿上,至少能偽裝出我不是最特殊的一員。 和吵鬧的人聲背道而馳,我走進一條聽不見他們聲音的小道上,松了口氣。 “誒,前面的,站住?!?/br> 突然出現的聲音使我脊背瞬間繃緊,我的反應神經總是這么敏感又脆弱,身體卻又遲鈍的像不是我在cao控,即使意識到那人是在叫我,我卻沒能立馬停下來。 “那個沒穿校服的,叫你站住沒聽……” 他的聲音因為我突兀的回頭而消失,我略顯慌亂的看著他,注意到他手里拿著的表,似乎是來查沒去做cao的。 我嘗試開口解釋,“我……” “唐磊,你在那里做什么?” 有人從拐角處走了出來,我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失語了。 是原歲野,爸爸的兒子。 他朝這邊走來,才看清被周磊擋住的我,愣了一下。 他應該是知道我的,雖然我們從來沒見過,但我和mama這么骯臟礙眼的存在,他們一家應該都是清楚的。 果然,他說:“你怎么在這?” 他驚訝我突然轉學到這里,我也驚訝會在這所學??匆娝?,以這種罪人的姿態。 我看著他走過來,和我在照片里偷看到的一模一樣,斯文有禮,俊美無雙,是在陽光下茁壯生長的人。 我想起爸爸對我的評價,“陰郁、弱小、像只貪得無厭的老鼠?!蔽矣肋h無法站在陽光里成長,和他完全相反的生長軌跡,注定了這一輩子都要和他毫無交集。 我埋著頭,聽他和他的朋友說話。 “原歲野?你不是上去了嗎,怎么又下來了?!?/br> “看見你在樓下喊人,聽見就下來了?!彼哪抗庖恢弊⒁曋?,有點灼熱,我猜他可能以為我和mama在密謀著什么。 “哦,看到個沒穿校服的同學……對了,同學,你叫什么?為什么沒穿校服?” 唐磊見我一直低著頭,走過來想將手搭在我肩上,被原歲野擋住了。 我眼前的光被他修長的身影遮的嚴嚴實實,抬頭看他的時候,逆光帶來的恍惚讓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那應該是藏在高高云端里的太陽,讓人連仰視的勇氣都沒有。 他微微彎下腰和我的視線持平,像落入凡間的天使,很溫柔的叫我:“貝貝?!?/br> “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我去教務處領校服……”我的聲音干癟極了,和原歲野悅耳動聽的聲音差別很大,說完話我就后悔了,我這么磨人的嗓子為什么還能發聲,真希望我是個啞巴。 “貝貝?你叫貝貝嗎?”被唐磊聽見了原歲野叫我的名字,我恨不得將頭埋進土里,羞恥的不想見人。 貝貝是爸爸給我起的名字,當時我生下來的時候他匆匆看了一眼以為是女孩,就起了個蘇貝貝的名字走了,他不準我跟他姓,但是mama卻偷偷用‘原初’給我上了戶口。 還好他從來不參與進我的生活,一直沒能發現這個秘密,以為我一直叫蘇貝貝。 聽見從小只有mama會這么親密叫我的名字被兩個人反復念著,我覺得難堪,這種名字安在一個男生身上怎么看都別扭,不知道他們又會如何在內心嘲笑我,于是我鼓起勇氣反駁,“不是貝貝,我叫原初?!?/br> 說這句話時我悄悄看了一眼原歲野,他應該不知道我這個名字的,不知道他聽見我也用‘原’姓會是什么表情。 會很生氣嗎?會不會直接告訴爸爸我們瞞了17年的秘密…… 他抓住我看向他的目光,揚起笑來,用只有我和他能聽見的聲音說:“不是蘇貝貝嗎?怎么又成原初了?!?/br> 這句話在我聽來就像是威脅,我又想到我的身份和mama死死捂住的秘密,有點害怕原歲野會向爸爸告發。 “你不要跟爸……原先生說好嗎?!蔽医跗砬蟮目粗?,手忍不住想要抓上他的衣角,但想到我如此的不堪,伸到一半還是沒有勇氣去抓。 手還沒完全放下,就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是原歲野的手,他在干嘛? “唐磊,你可以幫我檢查下剩下的班級嗎?晚點請你吃飯?!?/br> 唐磊接過他手里的紙,沒看見我們在陰影里交握的兩只手,歡呼著離開,走時居然還跟我打了個招呼,我有點受寵若驚,也想回他一句,但手被原歲野扯了一下,就沒敢再開口了。 空蕩的小路只剩我和他了,他刻意的支走唐磊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更好的打罵我,畢竟我擅自的用了這個姓。 “貝貝變初初了,還是貝貝更好聽?!?/br> 他用左手抬起我低下的頭,刺目的陽光使我不得不瞇起眼睛,我像個任人擺布的娃娃,任他在我臉上揉捏。 但我很害怕他會突然打我一巴掌,所以我的神經一直繃著,倒不是想著還手,而是知道危險后下意識的害怕。 在這種時候我居然還有開口說話的勇氣,“原歲野,你可以不要跟原先生說我名字的事嗎?” “求你了?!?/br> 說這種求人的話我一點都不會不自在,反而比正常說話還要輕松,我可能生來就是個賤命才會這樣。 “貝貝,你叫我什么?” 啊,我遲鈍的神經在這時立馬反應過來,喊道:“哥哥?!?/br> “乖?!?/br> 原歲野很溫柔的用手背蹭了蹭我的臉,很怪異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他的聲音猶如大提琴般優雅,讓我不由的沉溺在其中,從來沒有人這樣觸碰過我,肌膚之間的滑膩觸感讓我有點沉迷。 我不由的說道:“哥哥,可以不要說出去嗎?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說出去?!蔽野l現自己說‘哥哥’的時候音調像在撒嬌,我感到一陣不適,我的身體總是不聽我的話,又在擅自改變我的想法了,希望原歲野意識到的時候不要太反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應該聽出來了,竟沒有多說什么,我的視線斜斜的只看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貝貝,我今年18歲了,你知道18歲意味什么嗎?” 18歲?“成年嗎?” “對,我成年了。所以你知道你這句話對一個成年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今年我剛滿17歲,所以搖頭表示不知道。 原歲野離我越來越近了,最后幾乎是貼著我的臉在說話,“意味著你在對我暗示,我可以行駛做為成年人的權利?!?/br> 他知道我不理解,又耐心的給我解釋:“我可以親吻你,擁抱你,撫摸你,最后……”他的指尖從我的喉結一路向下,停留在我大腿內側,“cao進你的saoxue?!?/br> 我被他這一聲驚的渾身顫抖起來,雙腿忍不住合攏,卻忘記他的手指還在我大腿內側曖昧的劃弄,將他的手也跟著夾在腿里了。 無法去思考更多的事情,我腦海里都被那句‘saoxue’沖擊著。 我是雙性人的事一直只有我和mama知道,爸爸也被mama糊弄了過去,所以原歲野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此時的我深深以為他不知從哪里得知了我的秘密,沒接觸過任何性方面內容的我,壓根不懂那句話不過是一個形容詞,并非單指只有女生才有的器官。 我只深深的恐懼著,害怕掌握著我兩個見不得人的秘密被他公之于眾,到那一天,我恐怕連活著的勇氣都沒了。 所以我再一次的懇求他,努力放低自己的姿態,搖尾乞憐他不要說出去。 原歲野果然像我從mama嘴里聽到的那樣,善良、知情達理、像和任何陰暗面隔絕的天使。 他答應了我的要求不會說出去,而我只用作為天使排除陰暗面的工具,供他宣泄,僅此而已。 原歲野真的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