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蝶夢莊周【欺負小狼,臍橙,夾著弟弟性器磨xue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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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帶著畫面在變,關于有魔能進入圣城的“流言”逐漸平息在圣城不變的寧和中。而在圣城衛隊勝出了與翼騎衛的友好交流后,比起魔的出現,人們在茶余飯后更愛調侃翼族的自大。 而柳沐明的身邊,多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有時是在擁簇花園里,發現被捆了個囫圇的“狼偶”; 有時是醒時睜眼,放在床邊帶露的花。 也有在他看書時,為他撥頁的翻書杖;夜幕降臨時,滿室如星的熒光; 以及在他內殿門口等了一整天,得他一個笑就撒著歡跑開的身影。 神樹為他藏住了這份秘密,于是悸動發榮滋長,肆意繁茂,無止無歇地纏繞他半生清寂。 +++ 月露最濃的時候,庭院如浸一池瀲滟,柳沐明踏著霜華,在最高的樹冠上尋見熟悉的身影。 少年化了狼,一如初見那般,渾身都裹挾著凌厲威勢,只是那身影如今落在月輝里,顯得很是蕭索,連長長的嗚嚎,都在柳沐明眼里化成了nongnong的思愁。 大概是想家了吧,柳沐明垂下眼,心底泛起的失落與不舍一時沒個著落,他才驚覺少年已是能牽動他許多,是連每每想起來,都會油然而生的溫暖欣喜,和隱隱生出的許多雜念。 悵然間,只聽林木窣窣亂響,少年高大的身形轉瞬奔至他面前,帶起陣陣草木香,一雙爪子伸過來,呈出掌間心臟形的藍色石墜。 柳沐明一直沒敢細辯少年的表情,錯過了他臉上還未散去的樂不思蜀,只是聽一道忐忑的聲音連珠炮似地往外倒:“我們天狼大巫說這個只能給最珍愛的人我想送給你以后我可不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 話落,周遭仿佛寂靜到連風都變得模糊,滿月明輝也失去了光彩,柳沐明只感覺心口抽了一下,繼而越跳越快,以致難以平復。 恍惚中,記憶模模糊糊,他好像也曾從少年手中接過一模一樣的墜子,在海風旖旎,落日鍍下層層碎金的時刻,少年揚起笑,喚他“哥哥”...... “哥哥?!?/br> 柳沐明被一聲緊張的呼喊拉離墜夢般的恍惚,略略前傾,發覺雙膝都陷入柔軟床褥,而身下,是被他乖乖拘著的少年,正襟危坐著,一動也不敢動。 本是極曖昧的姿勢,柳沐明卻沒有半分不適,仿佛自己曾無數次地跨坐在少年懷里,同他親密,與他交頸,更是不由自主地想觸碰他。 于是柳沐明聽見自己的心跳,很快,說是隆隆若擂鼓也不為過。他拉過少年抓著薄被的手,環在自己腰上,讓兩人更加無間無距。 這番動作不在他自己預料之內,也顯然不在少年預料之內。少年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身體緊繃,貼在他腰上的手輕輕顫抖,不知是羞的還是憤的。 只是情絲無端連綿,呼吸朦朧交錯,即便羞恥不堪,柳沐明也沒有退開。 他說不清面對少年時,心中隱隱的歡喜從何而來,大約神予偏愛,讓他恰好遇到與他極度契合、深深吸引于他的人。 一時躊躇。 好在,在不該躍過的界限面前,少年也沒能禁住誘惑,縱然屏住的呼吸只敢小心而緩慢地吐,攬著柳沐明的手也抖抖索索的,身體卻敢依著本能向前試探。 柳沐明瞧見那雙略顯迷亂的金色瞳仁里滿滿盛住了他——他的人,他的唇。 柳沐明沒有拒絕。 雙唇一觸即分,只剩guntang的溫度灼燒著不滿的欲求。 柳沐明尚還不明白這種感覺,就聽一道慌亂的聲音無措道:“對,對不起!我沒忍住...不不不不是!我,我...” 少年從著急忙慌到百口莫辯,最后整個人都耷拉下去,“我,我這樣瀆神,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br> 柳沐明輕輕抬起少年的下巴,久久吻了下去,“你沒有瀆神?!?/br> 是神偏愛于你,是我,偏愛于你。 ++++ 讓人戰栗的情感洶涌澎湃,難以言喻的欲望沖破桎梏,綺夢紛紛揚揚游擺至星河。 等柳沐明再清醒認知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少年guntang的肌膚已與他赤裸相貼。 柳沐明解釋不了個中沖動,腦子里萬般紛雜到什么都想不了,只是最終纏纏繞繞的,都沒能蓋過內心的熾熱。 柳沐明微抬起腰,蹭動間碰到少年下體,那是火灼般的溫度,就那么清晰橫亙在腿間,一如他無處安放的羞恥。 而少年也在一瞬間繃緊肩背,汗滴順著他額側滾落,神情煎熬。 柳沐明更臊得厲害,好在他褪下的衣衫還胡亂堆在了腰間, 堪堪能將他的動作都遮住,他就也能借著這份遮掩,將卑劣都藏住。 他傾身環住少年脖頸,腰身不停,竟就這樣攬著少年,蹭弄起私處來。少年那物如烙似鐵,將他下xue都挫開,guntang的溫度緊緊廝磨內部,刮擦間漸起酥癢,混亂中也不知自己蹭到了什么地方,只是身體幾度如躥過電流,激靈戰栗,頭皮發麻。 欲望卻從不是如此這般能輕易滿足的。 就像少年此刻汗濕的手,老老實實無有逾矩,柳沐明卻希望它們狠狠掐住自己的腰,再...... 再怎么? 柳沐明不敢想,他伏在少年肩頭喘息,少年紅透的脖頸擦過他面龐,同樣火灼的溫度,反倒讓他少了許多難為情。 他聽見少年沙啞著嗓音喊他‘哥哥,,急切地,難耐地,又帶著委屈的小鼻音,小小聲地央求他再蹭蹭。 “哥哥,我好疼..." “小小焱,小小焱要炸了,蹭蹭我,再蹭蹭我好不好?” 一句一句,誠實得讓人耳熱。 柳沐明坐直身望向少年,卻沒抓到他飛快逃走的目光,只是看著少年人不安地抖耳朵,惹人憐到忍不住就想遂了他的愿。 什么愿都好,什么愿都行。 于是柳沐明將他推倒,在他懵懵的注視下輕吻他唇角,下巴,喉結...... 喉結一連滾動了好幾下,讓柳沐明瞬間有種欺負小傻子的錯覺。 然而小傻子卻有一副令人心跳加速的身體,蜜色皮膚下蓬勃的肌rou并不十分夸張,卻爆發力十足,那種戰斗中淬煉出的存在,一寸一寸,都散發著危險性。 分明是個少年,卻天生有種致命的性感。 柳沐明有一瞬想要按住自己狂亂的心跳,再仔細一聽,咚咚隆隆的哪里只是他的心跳?于是再如何驚世駭俗’的行為,柳沐明做來都坦然了許多。 就連伸手去探兩人私密相貼的地方,也沒了許多羞恥,可這不包括他摸到一手的軟膩濕滑——他無可逃避的情動,和駭人的粗大。 柳沐明不由回轉過身去看——從沒有哪一冊書告訴過他,天狼族竟隨身揣著這般的“兇器”。 或者說,這樣非人的大小,真的是能被他接納的嗎? 那是他一手都險些握不住的存在,柳沐明卻不知出于什么心里,竟是讓那充血硬脹的guitou緊貼著擠進自己兩片rou唇中。 火球一樣的溫度連同奇怪的感覺刮滾過自己從未示人的xuerou、陰蒂、囊袋......來來回回抽動——卻不如說是少年的性器被他用yin濕的屁股夾著,被迫穿梭在他xue間,一下一下撫弄他不知何時變得離不開這酥癢感的一團軟rou。 甚至每當rou蒂被刮碰到,都能激起他心中一陣顫抖,下意識地就想這刺激更重一些,更,狠一些。 于是他清晰感知到少年整根roubang都被他涂得濕粘,那yin液順著滴流下來,甚至蜿蜒到他自己的手上,那樣yin蕩,圣域千百種語言,好像都找不出形容的詞匯。 柳沐明理智被灼燒得一陣陣犯暈,他不知道是羞恥占得多還是情欲占得多,他只是連少年性器上浮突的脈絡、guitou翹起的棱角都仿佛能一一描摹出來,腦袋更是不可抑制地開始想象...... 墻壁上精致雕琢的燭盞都仿佛在猛然一瞬燃了起來,柳沐明聽見自己濡濕的喘息,周遭連空氣都變得很燙,連帶著身下少年的身體也guntang到讓他頻頻顫抖。 柳沐明逃避地不去思考,盡管他已開始姿態難堪地用力拉扯自己的rouxue,試圖掰著臀rou,讓那粗悍的性器貼他更緊,或是兇戾地破開rou唇,狠狠碾磨他...... 他甚至想將rou蒂摳挖出來,讓那不知足的yin豆落入少年掌中,被殘忍對待也好,被揪扯折磨也罷,只要是眼前的少年,心之所及就都是歡愉。 他想,圣域歌頌圣潔,貶斥欲望,可暗夜里充斥的全是放縱的rou欲,于是人們又高歌愛情,卻不承認情欲才是世間最大的魔魅。 這魔魅食人心智,燒人魂靈,就像此刻他的不成樣子。 柳沐明嫩色的xue口被自己磨得一片通紅,rou唇嘟起,陰蒂腫脹,yinjing上細嫩的皮膚泛著粉,搖擺著將晶亮玉液都抹到了少年起伏的腹部——他卻都無所察覺,腦子里紛沓雜亂的都是他和少年rou影交疊的畫面,激烈,歡暢,yin糜,每一幕都那樣真實,真實到讓他想念。 只是這份yin思尚未成型,反復的摩擦已是為他帶來極致的酥麻,雙腿不自覺地夾攏,腿心抽搐,一枚rou蒂被夾在縫里突突跳動...少年沒了他掌控的rou痙像是一時難耐,竟自發往前一撞,讓仍處渾身顫抖的他忍不住哼吟出聲。 柳沐明隨即癱伏在少年身上急急喘息,燥熱燒降,他終于聽見少年劇烈的心跳和裂帛的聲音——少年為了配合他,手邊床被都被他扯爛了也一下沒敢動,既沒敢翻身也沒敢脫逃,一只本來無法無天的狼生生壓抑著自己,只能直哼哼——舒服也只敢哼哼,痛苦也只敢哼哼。 此刻少年那像是被蹂躪狠了的模樣印在柳沐明眼里,真是可憐地像只...... 柳沐明心尖微顫,又是羞又是愧,他將自己手指插入少年指間,親吻他汗濕的胸膛...... ...想把世間一切美好都捧給少年。 灼熱的溫度再一次觸碰到股間,柳沐明看到少年羞赧的神情: “哥哥,我,我還想要...” 少年拉過他們緊握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半是遮掩,半是羞澀地道:“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 少年尾巴一下下擺打在床上,偷覷他的眸子閃閃亮亮全是期待。 “沐焱,”柳沐明沒有思索,那個仿佛化在了心間的名字脫口而出: “沐焱...” “嗯,我在?!?/br> 一雙手從后環住柳沐明,熟悉的氣息整個包裹住他,而后帶著輕笑的嗓音吐著熱氣回答在他耳邊:“哥哥怎么自己玩得這么開心?” +++++++ 沒有靈異?。。?!不準往那邊想?。?! 小科普: 翻書杖:書,一般只有貴族才看得起,不管古中還是古歐,而在差不多19世紀,為了防止油墨沾手,還為了劃開那種粘在一起的紙業(因為以前的書冊裝訂并不像現在那么規整)就有了翻書杖。中國古代也有!多么精致富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