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了？”仙君淡淡問，語氣中倒是沒有被忤逆的不快。他對待居參的態度不是對待一個完整的個體，而是對待一個寵物，他的附屬。

    近距離猛然遭受仙人的威壓，居參的意識中斷，靈魂都在無意識之中顫栗，根本顧不上rou體。

    直到身前的寵物小幅度發抖嗚咽，光清才意識到自己做過了。寵物現在雖然能承受住仙界的濃郁仙力，但這不意味著能承受住他的氣息。

    光清把不自覺散發的威壓都收起來，一邊想著清玉真是金貴嬌氣，一邊親吻居參的后頸給予安撫，被捂著的手趁著居參的手沒有力氣的時候強硬地鉆進那道小縫中，中指順著縫隙輕輕前后滑動，指尖時不時按揉兩下前方受刺激而鼓起的陰蒂。居參的身體很快就情動了，下體分泌出的一點點液體粘在光清的手指上。

    光清把食指也塞進去，食中兩根手指就著溫熱的溫泉水仔細揉搓居參的外陰，指尖數次擦過不斷張合的xue道口卻不進去，從xue口處流出的清液剛出xue口就被水流沖掉。

    來來回回幾次，光清似是被不斷流出的yin液弄得不耐煩了，他索性把兩根手指小心地插進被折磨得早就饑渴難耐的xue中，被軟滑的xuerou夾得一怔。

    光清眸色微暗，他慢慢地分開手指，溫泉水便一點點流進居參的xue中，熱意源源不斷地向深處進發，居參被燙得向上一掙，意識回歸。

    光清空著的左手按壓住居參的小腹，防止他逃跑，右手手指張張合合快速在甬道內進出，帶動水流清洗居參的yindao。

    居參小腹痙攣幾下，身體深處猛然涌出一股水流向下迸發，把光清的手指和溫泉水都澆了個透徹。

    光清不悅，左手緩緩下移，隔著皮rou準確無誤地按壓zigong，“這里也需要清洗?！?/br>
    居參意識徹底回籠。

    他剛發出個不成字的音節，便感到體內有東西在戳按什么地方，他反手抓住仙君的胳膊，“仙君……”

    居參的zigong口很低，光清的手指尖就可以碰到那個小口。光清耐心地一點點按揉，感受到輕微的松意便立刻插進去，向旁邊輕輕一拉，宮口出了個小縫，溫泉水順勢進去。

    “不可以……！”

    zigong一點點被溫熱的溫泉水侵占，居參咬緊牙關，不讓呻吟聲出來。他前端的男根已經挺立，貼著仙君的手背一點點吐露腺液。

    體內的兩根手指拉扯陣陣緊縮的zigong口，保持水流順暢進出，居參崩潰地感受自己像是被男人持續內射一樣的詭異情形，飽脹的zigong頂起肚皮，小腹突起一部分。

    光清選擇此處的溫泉水是有門道的。他看得出居參體內真氣駁雜，是有魔氣長年累月侵損所致，而居參全身上下魔氣最重的地方就是他的zigong。光清轉念一想，便知是交媾所致。

    居參在靈山泡的驅魔泉只能生硬地去除存在的魔氣，但魔氣潛移默化帶來的影響是根除不掉的。更何況居參泡的時間短，治標不治本。

    光清不知居參在無所知的情況下被jianyin數次，只以為是狐妖天性放蕩如此，于是選取了有著充裕仙力的至陽溫泉，好好祛除一番居參體內的魔氣，并用陽氣好好壓制居參的yin性。

    按在小腹的手緩緩使力下壓，居參腿根一抖一抖地排出混有yin液的溫泉水，瞳孔渙散，宛如小死一次。

    仙君如法炮制，灌滿排出了五六次才徹底滿意，手指從居參無力緊縮的xue口抽出，滑到前方腫大的陰蒂處狠狠掐揉搔刮，直把居參弄得渾身痙攣接連潮吹。

    仙君最后一次用溫泉水把居參的zigong灌滿，并沒有擠壓小腹排出來，而是等待宮口緊閉將溫泉水封存在zigong中。

    確保溫泉水不會出來后，仙君才認真給居參搓洗身子，就連居參射精了好幾次的男根都沒有放過。

    ……

    大殿。

    光清仙君閉眸打坐。

    而在不遠處，居參全身赤裸站在一邊，羞恥得全身泛紅。居參捂著自己的肚子，小腹表面燙得要命，更別提裝著溫泉水的zigong了。

    溫泉水在他體內越來越燙，燙得他恨不得把zigong剖出去。

    但他知道他不能。

    他現在的身份是光清仙君的寵物，光清仙君命令他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哪怕是這樣恬不知恥地光著身子站在大殿上，zigong還被灌滿了水。

    居參從沒有這么無助過。

    讓他覺得羞恥的不僅僅是他現在的形象，更是他如今的定位——一個需要聽主人話的寵物。他的尊嚴不允許他做別人的附屬，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偏偏二者實力懸殊，居參只能這樣屈居人下。

    ……

    幾天前。

    剛剛捋清狀況的居參陪著光清仙君散步。仙君的府邸很大，大到仿佛沒有盡頭，里面的風景也各不相同。

    居參遲疑地放慢腳步，走在前方的仙君停下，轉身問居參：“怎么了？”

    興許是仙君對他總是一副好說話的樣子，讓居參產生了可以平等談話的錯覺，居參提出要求：“我想回去?！?/br>
    “回哪里？”仙君帶著笑意問，“這里才是你的歸宿?！?/br>
    居參搖搖頭，很認真地敘述：“我的洞府在宗門里，宗門里還有師兄，師弟，那里才是我熟悉的環境?！?/br>
    光清默然。

    他的“清玉”仍然帶著孺慕的眼神看他，敬佩他，像是在最初的最初。但“清玉”的眼里還裝著他人，有著其他復雜的感情變化。

    在他錯過的時間里，全身心只有他一個人的幼狐長大了，身心帶著無法抹去的他人留下的印記，敢于向賜予第二條生命的主人提要求了。

    光清上前一步，撫摸著居參的臉頰。居參抬頭，淺金色的眼眸里仍有當初的兩分懵懂，他想揣摩光清的神情，卻看不出什么。

    光清曾經最喜歡的就是清玉的眼睛，那兩只澄澈的眼瞳像面晶瑩剔透的玉石一樣，所有念頭在其上一覽無余，所以光清給居參起名為清玉。但現在像鏡子一樣光亮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簾子，虛虛遮蓋住居參的想法。

    “清玉，”光清從沒有問過居參的名字，他自顧自，頑固地叫著居參曾經的名字，“你還沒有清醒?！?/br>
    “我很清醒，”居參道，“仙界很好，仙力濃郁到無時無刻不在改進我的體質，對我修煉大有幫助。您對我也很好，好到讓我惶恐?！?/br>
    “既然這里這么好，你為什么想走？”光清問。

    “這里再好，也不是……我的家?！?/br>
    居參偏過頭，不忍看光清仙君的神色。

    他知道光清仙君是真的把他當做了這里的一份子，對他呵護備至，但他終究還是想著自己的小小的一方天地。

    仙界的確很好，所以才會有那么多義無反顧的修真者以飛升至仙界為目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對于光清仙君來說，他只是打了一會兒盹，還分不清清玉與居參的區別，覺得居參仍是處處需要人照顧的幼狐，不愿放手。但對于居參來說，修真界就幾乎是他的全部。

    居參的絕大多數歲月都是在那里度過的，他的喜怒哀樂與那里割舍不掉，對于他來說，回到那里，自己的靈魂才會真正休息。他在仙界的這幾天，仍然是飄飄忽忽做客的狀態，沒有真正腳踏實地的感覺。

    雖然回到修真界會有很多煩惱，比如他一年一度的發情期……但他還是想回去。

    光清嘆氣，原本撫摸居參臉頰的手上移，改為揉居參的頭，“我知道了?！?/br>
    居參以為這是光清仙君態度軟和的表現，他眨眨眼，道：“我回去后會想您的?！?/br>
    光清神色不變，“你是在外面被別人誘哄著走了，再也想不起真正的家?！?/br>
    “不對！”

    居參后撤一步，略戒備的狀態讓看在眼里的光清心中宛如扎了一根刺，堵得慌。

    光清閉眼，再睜開眼時，不復以往的溫和，他說：“是我太寵著你了，讓你分不清上下尊卑?！?/br>
    ……

    大殿。

    光清假裝在打坐，其實一直在關注居參的動向。為居參驅除魔氣本有更好的法子，他偏偏使了最笨也是最折磨的——這是馴化。

    以廉恥為突破口擊碎他的內心防線，打碎居參跟人修學會的所謂尊嚴，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不再想著做一個獨立的個體。

    只有這樣，居參才會心甘情愿留在光清的身邊，而光清也會重新溫和待他，甚至更好。

    居參不知是羞得還是熱得，全身浮上了一層薄汗，他夾著腿微顫，原本隱藏于兩腿縫間的蒂珠竟腫大至頂出來。

    怎么會這樣……

    受著如此的虐待，身體怎么會有感覺……

    居參咬唇，熱水混著yin液一點點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滑下，滴在大殿格外干凈的地磚上。

    “什么聲音？”仙君沒有睜眼，他問。

    “是……”居參的腿抖得更快了，他原本放在肚皮上的手轉而去攏自己的下體，想去接接因重力而滑下宮口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急的溫泉水。

    明明沒有人動他的宮口，他的宮口卻大開著放水，感覺像是失禁。

    兩只手根本接不住，過多的水從他的手上濺出，亦或是從他的指縫間漏下。嘩嘩的聲音此起彼伏，在空蕩的大殿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