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這倆人做過兩次,那么就一定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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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烏安貼上“被包養的小情人”標簽的陸梓林帶著慕烏安回到酒店的時候,陸秦峰已經開會回來了。 “回來了?”第一次見陸梓林出門,陸秦峰放下手里的資料,剛準備問這個第一次自己出門的弟弟去了哪,就看到個人站在他身側,“什么都往回撿?” 彎腰脫鞋,正反應著想要回話時,突然被身邊慕烏安一拽,重心不穩直接倒到慕烏安懷里。 半摟半抱著陸梓林的慕烏安用著一副自家人的語氣,十分認真地自我介紹著:“我是這小家伙的哥哥,辛苦你這段時間照顧他了?!?/br> “……” “……” 不僅陸梓林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連陸秦峰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謊言太過容易拆穿,讓他甚至不屑于跟這個人說話。而陸梓林頓了幾秒,光著腳踩到鋪了地毯的地上,總算反應過來這個時候應該介紹一下人:“陸秦峰?!?/br> 看過陸梓林的基本信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再看了看那邊坐著的陸秦峰一直盯著陸梓林,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其他地方。慕烏安深知自己鬧了個烏龍,連忙補救似的加了兩個字:“表的!” 懶得給反應的陸秦峰摘下眼鏡,沖陸梓林招了招手:“木木,過來?!?/br> 動作讓慕烏安第一反應是在叫小狗。 頓了兩秒,就從慕烏安懷里離開,聽話地走到陸秦峰跟前的陸梓林仿佛沒在意慕烏安鬧出的笑話,也沒想著幫忙解釋。就跟一個機械一樣,陸秦峰給個命令,他就動一下。 陸秦峰一把拽過陸梓林,立馬就看到他手背上貼著的醫用膠布。他眉頭輕皺,戲謔地看了眼慕烏安。在慕烏安還在回味這個眼神的意義時,一下將陸梓林拉到懷里,捏著下巴就吻了上去。 “……” 總算輪到慕烏安不知所措了。 他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出,嘴角抽搐了一下,也不知是該回避還是該繼續看著。 回味一下剛才陸秦峰的名字,跟之前他在商報上看到的音一樣。慕烏安偶爾也會瞥見幾眼上面刊登的陸秦峰的照片,應該能確定就是坐在那的那個人。 那么陸梓林的身份,也就不可能是什么情人了。不是兄弟,就是父子??催@倆人的歲數差距不算太大,兄弟可能更貼切一些。 “哈啊……” 陸梓林一聲呻吟把慕烏安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被抱著坐在陸秦峰腿上的陸梓林下半身已經被脫了個干凈,上身的衣服雖然整潔,但前面扣子已經盡數被解開,露出交錯著吻痕的身體。 桌子遮擋著腰部以下的部位,讓慕烏安看不見它們發生了什么。也不用他想,因為下一刻陸秦峰就直接問出口了:“你這位表哥跟你,也是這種關系?” 他說著,下身狠狠頂了下。撞得陸梓林抓著他后背上的衣服嗚咽。還沒完全痊愈的后xue被迫撐開,疼得他臉色有些發白。 陸秦峰看了眼杵在門口的慕烏安,兩手托著陸梓林的臀瓣,用力地抽插。這個姿勢捅得太深,每一次都頂到陸梓林敏感點,很快就讓陸梓林哭了出來。 “嗚……疼……嗯唔……” 呻吟聲把慕烏安給聽硬了。他知道陸秦峰肯定是故意的,但他并沒從房間離開。 陸梓林的聲音染著情欲,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啜泣,與跟他說話時的狀態完全不同。甜蜜,又讓人想要征服。所以他鬼使神差地站在原地,看著沉浸在性愛中的兩人。 一口咬在陸梓林肩頭,在疼痛中,陸梓林被放躺在辦公桌上。敞開的衣衫散在兩側,雙腿被陸秦峰掰到最開,紫紅的性器在已經被蹂躪得爛紅的xue內兇殘地進出,每一下都頂得rouxue縮得更緊。 “你們做了幾次?”認為他們做了,那就一定是做了。陸秦峰也沒想要個答案,只是自顧自地一邊自己的動作,一邊懲罰性地掐著陸梓林的乳首,“兩次?還是三次?” 回答他的只有陸梓林的哭聲。唾液從嘴角滴落,淚水打濕了桌上的資料。一張小臉因為情欲,臉頰通紅,乳尖因陸秦峰的動作紅腫不堪。 “不說是吧?!痹缇土系疥戣髁植粫_口,陸秦峰也只是冷笑一聲。他把陸梓林雙腿折起,推到胸口的位置,讓他屁股離開了桌面,就這個姿勢猛力cao著他。 數十次的插入,最終射在陸梓林體內。本來就渾身酸痛的陸梓林感覺有些難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陸秦峰沒打算就這么放了他。 揶揄地瞥了眼門口褲襠已經被頂得老大的慕烏安,他有些粗暴地把陸梓林給扔到床上,從一旁不屬于他的箱子里翻了些什么出來:“賀孤歡打算玩的,不過看來現在給你用比較合適?!?/br> 黑色膠質的假陽具做得巨大,紅色的口球直徑正好讓陸梓林的嘴張到極限。陽具插入體內,碩大的膠質guitou死死貼著前列腺點,沒有一點縫隙??旄凶岅戣髁謫柩实夭粩嗍湛sxuerou,卻無論如何也避不開。 被調到中間檔的器物開始震動,比往日更加直接地刺激著他體內的那點。無法閉嘴的陸梓林仰著頭在床上拼命亂動,把床單給弄得一團亂。 “哥哥先出去一會兒,回來再照顧你?!迸牧伺年戣髁值哪?,難得承認了一次自己的身份。陸秦峰嘴角勾了個笑意,又低頭親了親陸梓林的眼角,這才起身整理好衣物,拿著桌上的文件離去。 從頭到尾,他除了嘲諷慕烏安外,沒給過他一個多余的眼神,仿佛這人在不在,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一樣。 快感折磨得陸梓林抖著身子,痛苦地呻吟。 他從正躺著翻成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卻讓陽具進得更深了些。直戳戳抵著敏感點的東西不斷震動,激得他很快就射了兩次,卻仍然沒法停下。 這種折磨要持續多久?他不知道,也根本沒法想。時間的概念在陸梓林腦中比較模糊,平日里他很少需要涉及到這方面。 他下顎酸痛得厲害,跟要脫臼了一樣。咬在口球上的力度越來越小,到最后牙齒只是搭在上面,靠著塑料撐著嘴巴。 慕烏安在一邊看著,自己擼射了一次,但抵不住又硬了。 陸梓林身上遍布著jingye和唾液,還有陸秦峰剛留下的齒痕。插著玩具的地方剛才沒能看見,但他能想得出插進去會有多舒服。 他不是沒跟男人做過,但都是你情我愿的。陸梓林這種公然擺在他面前,本人意愿問不了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閉了閉眼,他像是自欺欺人般開口問了句:“小家伙,要我幫你嗎?” 回答他的只有呻吟聲。 他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可恥,甚至有些趁人之危。但他還是遵從自己本能想法,踱步走到床邊,抓住在陸梓林體內逞兇的玩具轉動著:“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br> 癱在床上的陸梓林已經哭濕了枕頭。當慕烏安一點點把震動的器物抽出來時,他股間濕漉漉的一片。有陸秦峰之前留下的jingye,也有從他體內帶出的液體。 拍了拍白嫩的臀部,慕烏安將自己已經硬得發脹的yinjing緩緩插入,換來陸梓林小聲的哼了一下。 被玩了這么久仍舊緊致的rouxue在他進入后將他性器裹住,濕漉漉的xue內帶著陸梓林的體溫,讓他覺得比之前上的幾個人都要舒服的多。 舔了舔上唇,把身下的小人兒抱起來,他有些惡趣味地咬了口陸梓林的臉頰,十分認真地詢問著陸梓林的意見:“你哥哥污蔑我說上了你兩次,我是不是該從你身上補償回來?” 嘴里還塞著口球的陸梓林根本沒法回話。 慕烏安把人按在床頭,讓他前身靠在墻上,拉開他的雙腿讓他騎在自己身上。隨后他也岔開腿,膝蓋抵住陸梓林的腿窩,讓陸梓林雙腿開到最大,身體卻因重力不得不坐到他身上。 “唔!唔唔唔唔……唔……” 只能發出“唔唔”聲的陸梓林瞪大了眼睛,頭一下仰起之后又重新抵回墻上。 太深了。這種姿勢讓他把性器吞到最深的地方,小腹都被頂出yinjing的形狀。 他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捅破了,結合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擊,讓他死命地搖頭。大量沒法下咽的唾液從張著的嘴里流出,直接把他身下的那一片都打濕了。 有點可愛。 情欲里的陸梓林比正常時候,或者假裝自己正常的時候都要可愛許多?;疑难劬σ驗闆]法掙開,只露出一條縫。淚水從縫里流出,能看到一點眼眸中正常人應有的欲望,平白將他眼眸添上幾分顏色。 “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家伙,只能被人剝了吃掉?!蹦綖醢残χ冻黾饧獾幕⒀?,咬著陸梓林的肩頭,下半身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 也不知道到底是疼還是快感,對陸梓林來說都是刺激。他只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在慕烏安一次次頂弄下,最后還是撐不住暈了過去。 這次他是真的被折磨狠了。 不管是陸秦峰有意無意的玩弄,還是后面慕烏安的抽插,都讓他大腦連休息的空間都沒有。 疼,帶著刺激,快感,也帶著刺激。這兩種刺激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可能三四個小時,可能更久。陸秦峰在他體內射了一次,他被放在床上了兩個小時,之后慕烏安有干了他兩次。就算精神力再強,他也堅持不住連續的強刺激。 所以他也錯過了最后慕烏安撤出后,被賀孤歡幾拳打在地上,而陸秦峰抱著胸,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嘴角甚至掛著冷笑。 他說過,這倆人做過兩次,那么就一定做過。瞧,這不就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