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狠cao,喊老公求饒;備孕塞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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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卿計算著何鈺的受孕時間,大四上學期只需上到第十二周便結課實習,直到來年五月份才返校處理論文就行了。 因此可以在七月份左右讓何鈺懷上,結課前四個月的孕肚并不明顯,加上離校的實習時間,足夠讓何鈺生下一個結合了她們兩人血液的孩子。 這段時間肖卿心情很好,連帶著那雙疏離的眼也沾染上了暖意,話也多說了兩句,班上的同學們紛紛愕然他們的“高嶺之花”轉性了,要么就是被什么附身了。 肖卿不在意那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帶著探究的眼神,有時還會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把那人嚇得趕緊撇頭,急匆匆地離開。 六月份的某一個周末傍晚,屋外仍是蒸籠般的悶熱,連蟬也懶得鳴了,散布著霞光的瓦藍色天空偶爾才會飛過一兩只孤鳥,孤寂地啼了幾聲便不見了蹤影,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天。 房間內涼爽舒適,肖卿拉過何鈺一條腿,勾在臂彎,一手把揉著乳,俯身沖刺著。 何鈺則在每一次的頂撞中發出悠長勾人的呻吟,當抽插愈發緊湊急促,何鈺的手放在肖卿緊繃的臀上,知道對方是要射了,迎合地送著腰,收縮了xuerou,絞緊了埋在體內的巨物,發出的呻吟也愈發甜膩纏綿。 “啊——唔...卿...” 肖卿咬緊了牙關,在最后關頭破開了嫩嘟嘟的zigong口,在濕熱的zigong腔里,撒下了炙熱的種子,何鈺也抽搐著雙腿,尖叫著達到高潮。 兩人像蛇一般緊緊纏繞環抱著,rufang互相擠壓著,汗濕的皮膚互相摩挲著,發出一陣陣戰栗,在令人窒息的擁抱中享受高潮后帶來的余韻。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柔軟的唇瓣好似通往靈魂之路的大門,在親吻,喘息中,悄然地開啟了。 “你又射到zigong里了...那么深,好難清理的...” 一番溫存過后,何鈺動了動,連帶著雖然疲軟但分量依舊可觀的巨物在酸軟的yindao狠狠地蹭了一下,何鈺悶哼了一聲,蹙著眉頭,濕漉漉的雙目帶著抱怨望向肖卿。 “不會,我用手幫你導出來,把最長的中指伸進去,jingye就會順著手指流下來了,一點都不難清理的?!?/br> 肖卿按著何鈺的腰,往里抽送著,混合著精水,xiaoxue里的汁水充沛得不像話,每一次頂弄兩人的下體交匯處都會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埋在體內的yinjing逐漸膨脹,何鈺咬了咬唇,瞪了肖卿一眼,委屈地說到。 “又來了...”掙扎著往里縮,想要逃離定在體內噴張的巨龍,剛滑出沒兩厘米,便被肖卿掐著腰,狠狠地往里一頂。 “啊...”聲音已帶著一絲難過的哽咽,何鈺用手拍肖卿的肩,她這點力氣在肖卿面前實在是不夠看的,這次頂撞的結果是兩顆鼓囊囊的精囊也塞進了大半。 肖卿瞇著眼睛看著何鈺被頂得微微翻了白眼的一副被玩弄的差點壞掉的臉,含著欲色的聲音有些冷。 “忘了我說的話了?” 何鈺著實犯了肖卿的大忌,她可以唯一不能容忍何鈺的事情就是她的逃離、拒絕。 沾了淚水顯得有些可憐的濡濕眼睫輕輕地扇動了兩下,海棠般顫抖的雙臂柔弱地攀上肖卿的肩膀。 何鈺不安地送上自己的懷抱,希望憑此能夠澆滅肖卿的怒火,柔軟的指腹摩挲著對方同樣光滑的肌膚,發抖的唇瓣也討好似的親吻著肖卿線條分明的下頜。 “太深了...我受不住,才想躲的...”喉嚨里發出了黏糊糊的聲音,又嬌又憨,與平常那副冷靜克制的形象截然相反,讓人恨不得抱著她的腰把她往死里臠。 肖卿是這么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她深深地望了何鈺一眼,低沉而飽含暗欲的說。 “受著,讓你好好長長教訓?!贝执蟮男云髋菰谧约簞偵溥^的yindao里,每一次抽送都進到最里面,直直插進zigong口,精囊狠狠地撞擊xue口,發出yin虐的rou體碰撞聲。 何鈺雙手呈爪狀掐著肖卿的肩,眼里全是guntang的淚水,眼尾濕得一塌糊涂,不斷地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嗚嗚咽咽地求道,“我錯了,再也不躲了...肖卿——你輕點臠,饒了我...” “怎么叫的?”肖卿喘著粗氣,聲音仍舊冷硬,不近人情。 “老公——老公...”何鈺拖長了尾音,把肖卿叫得通體舒暢,用濡濕的臉龐去蹭她的下巴,想要勾起對方的憐惜,“饒了我,下次不敢了...” 泛著潮紅的眼尾,濕漉漉的貓兒眼就那樣可憐兮兮地望著你,男孩們不敢輕易上前搭話的對象卻在你懷里被cao得直抽噎,不管你怎么對待她,她也只得承受著,哭哭啼啼地求著老公輕點插。 肖卿瞇起的雙眼瞬間染上了一股暴虐,腰臀像裝了動力十足的馬達,永遠不知疲倦地快速抽動著,直把何鈺cao得崩潰大哭。 而且,不久后,肖卿摸上了何鈺的小腹,這里柔軟而不失堅韌,平坦而光滑,再過不久這里將被撐出一個美麗的圓弧,在皮rou之下,孕育著她們的孩子。 結束了這場狂風暴雨般的性事后,何鈺渾身乏力地被肖卿抱在懷里,細細發顫的身體時不時隨著抽噎發出不可控制的戰栗。 肖卿舔舐著何鈺臉上的淚痕,眼里此刻呈現出與剛才暴虐的狠厲截然相反的柔情,仿佛剛才的所作所為不是出自她手。 何鈺耷拉著眼皮,xiaoxue又酸又漲,雖然很難相信,但她不得不承認在剛結束的粗暴性事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毀天滅地的快感。瘋了瘋了。 “把避孕藥停了?!毙で淦降卣f著。 何鈺驚愕地抬頭望向肖卿,似乎很難理解她簡單話語中的意思。 一只手在小腹摩挲,輕輕按壓著。 “七月份得保證這里能有一顆成熟的受精卵?!毙で鋵ι蠈Ψ接行┘毼⒄饎拥耐?。 “不是說,不是說...”突如其來的噩耗讓何鈺亂了陣腳,她不自然地眨著雙眼,混亂地說著話。 蠕動的唇瓣被一根修長的手指抵住,肖卿眼里的不可撼動的堅持讓何鈺為之一顫,她一字一句地說著,咬字異常清晰,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 “七月份,我們將迎來我們的寶寶?!?/br> 何鈺啞然,愣愣地接受著這晴天霹靂,這一天終究是來得太快了,肖卿眼底的決然不是開玩笑,容不得質疑,何鈺一顆火熱的心慢慢地涼下來了,她咬著唇復雜地看著肖卿,對方卻吻了吻她的眼皮。 待那碩大抽離時,何鈺嚶嚀了一聲,被yinjing堵著的又濃又多的精水爭先恐后地涌出,大腿根被沾濕了一些,原本都流到xue口的精水被一個有著陌生觸感的物件又堵了回去。 何鈺探頭去看,“你,你把什么放進去了?” 回應她的是愈發深入的動作,那東西像是一個卡通蘿卜,下小上大,圓潤光滑?!案厝??!毙で湔f到,似乎要讓何鈺感受感受她所說的東西,她旋轉著環扣在何鈺xue里抽插了兩下。 “嗯——” 經歷過兩次性事的xiaoxue不堪一擊,稍稍的抽動就能讓她軟了身,流了水,她扭動著纖腰,用被圈在對方腰上的大腿內側格外滑膩的軟rou磨蹭著肖卿的跨,發出甜膩的細哼。 “別發sao?!毙で浒颜麄€肛塞捅了進去,眼色暗沉地拍了拍何鈺的臀。 自那天起,何鈺xue里沒有一天不含著guntang粘稠的精水,肛塞也是千變萬化,有時是又長又多的糖葫蘆狀,有時是錐狀,有時是卡通蘿卜狀。 羞得何鈺雙頰緋紅,不知道肖卿從哪得來那么多yin虐的器具。 有時肖卿會心血來潮一邊插著她一邊讓她把那些奇形怪狀的肛塞一點點舔濕,讓她把舌頭伸出來舔,丑陋的肛塞跟鮮嫩的舌尖觸碰,強烈的反差會讓肖卿尾脊骨產生一陣酥麻的電流,她總是不厭其煩地讓何鈺這樣做。 何鈺的舌頭短,舔起來尤為費力,肖卿總會壞心眼地把肛塞移遠,讓她努力地伸長舌頭去夠,何鈺每每酸得兜不住津液,泛著水漬的津液從唇角流出,又被肖卿舔了過去。 就是這段時間,肖卿“逼”她講了許多昏話,一旦露出猶豫的神情的話,就會被猛cao,直到把那些不堪入耳的昏話重復好多遍,肖卿才會笑著放過她,把肛塞送到她唇邊讓她舔,直到添得夠濕了才會塞進她含滿烏七八糟精水的xiaoxue。 其實根本不用舔就可以直接塞進去的,畢竟那樣噴張的巨物剛剛退出來,又怎么會容不下一個肛塞呢。 受精以來的半個月,何鈺總是恍恍惚惚地感覺下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肖卿總是要把她的xiaoxuecao得又紅又腫才肯放過她,每天都含著一肚子的精水以及肛塞。 肖卿明明可以查出她的受孕期的,可她偏不,仍舊采用最原始最保險的方式,每天都把她灌滿,把她cao得暈暈乎乎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