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藥物 (舔xue/潮吹/陰蒂高潮/藥物)
秦朗意手腕間的金鏈被秦衍掛在床柱一角,秦朗意被迫地吊起雙手,神色帶著屈辱,眼角羞恥地染上了紅意。 在這場和秦衍較量的力量角逐里,他輸得徹底。 秦衍比剛成年時要高出不少,赤裸著的上身肌理結實,肩寬背肌精悍,蘊藏著可怖的爆發力。 秦朗意像是才意識到了什么,秦衍早就長成了一個強悍挺拔的男人,是他錯認為了秦衍還是跟在他身后賣乖討巧的弟弟。 那條輕薄到可憐的長筒襪比如套在秦朗意的腳尖,他的腳踝死死地握在秦衍的手中,掙脫不得,柔軟的布料貼合地每一寸肌膚,秦衍揪著那一小塊的布料往秦朗意的大腿上拉扯,襪圈上的那圈蕾絲勒著大腿間的軟rou無不是在證明——這是屬于女人的尺碼。 秦衍掐住了他的小腿,手掌曖昧地貼合在被長襪緊緊包裹的肌膚上,他動作輕柔地勾弄著那一小根純白色吊帶,神色間著兩三分困惑。 那拆開的包裝里還有條布料稀少到可憐的蕾絲,稱它為內褲顯然不太貼切,那只是兩塊布料拼接在一起的玩意兒,秦衍用指尖勾起那塊應該是放在腰側的布料,研究半響。 秦朗意伸腿踹他,只往人心口蹬,被秦衍恰好抓住腳踝。秦衍抬頭往上瞧,秦朗意一雙桃花眼都氣紅了,氣喘吁吁地瞪他。 秦衍俯身在那緊繃著的腳背上輕吻了一下,像憐惜易碎瓷器的溫柔,說出的話卻混極了:“聽話些,不要讓我再把你綁起來,嗯??” “你混賬?!”秦朗意罵他,秦衍從未如此輕慢待他,這是頭一遭,他氣得越發恨了。 秦衍輕而易舉地壓住秦朗意那雙掙扎踢動的長腿,他拿過那條蕾絲面料便往秦朗意身上套,提上大腿時上面的蕾絲花樣被撐大了不少,微微變形,秦衍用力往上提了提,那布料滑過大腿時被兩瓣雪白的臀rou擠滿,好在彈力尚佳,順利地提到了腰上。 那根純白的吊帶被用力地拉扯開,秦衍指尖勾著環扣,才系上這條吊帶,兩條帶子,一前一后地拉扯勒緊著rou,秦衍挑起一根又松開,聽著帶子重新‘啪’的一聲重新彈回。 秦衍熱切地將視線死死地盯著秦朗意那雙修長的雙腿上,穿著吊帶襪的下半身帶著微妙的不和諧感,秦朗意就算再如何清瘦高挑,他始終是個男人。 他轉而抬頭盯向兄長怒目而視的臉,這張臉在他那些懵懂欲色的夢里反復地出現,他無師自通地把秦朗意當成了性幻想的對象,在那些情色的夢里,那張臉上總是染著驚人的艷麗,眼尾濕潤著勾出幾分誘惑。 他把秦朗意翻了個身,后者驚喘了一聲。也得虧秦朗意手腕間那鏈子夠長,秦朗意被迫地擺出了一副獻祭般的模樣,他雙膝跪爬在床上,腕間的鏈子讓他的手肘撐在枕頭上,他艱難地回過頭咬著牙問道:“你不折騰我會死嗎?” 秦衍沒回答他的問題,他像條餓極了的惡犬,盯著面前這塊鮮美肥厚的rou便舔了上去,那長筒襪的襪邊都是濕漉漉的水痕,料子吸水,又貼在皮膚上露出幾分rou色來。 大腿間埋進了一顆黑色腦袋,魯莽地壓著兄長的雙腿,像急于標地盤的野獸,迫不及待地在秦朗意的身上留著痕跡。 秦衍嗅聞著他腿間的味道,鼻尖一頂一頂地磨弄著白色的底褲,洇濕了一小塊,他急切地想達成自己的訴求:“哥,讓我舔舔?!?/br> “你媽的…你是狗嗎?”秦朗意這輩子的臟話都扔在秦衍身上,他瞳孔顫抖著猛烈地收縮了一下,他的那條白色的底褲被人勾弄著,他難堪的秘密被人挑破一角,他尚且還懷揣著一些可悲的兄長尊嚴,色厲內荏道:“秦衍!” 回答他的卻是棉料被撕開的聲音,底褲破爛襤褸地掛在股間,沒撕到底,布料擰成了繩,被人急切地往外拽,卡在又軟又翹的兩團臀rou上。 秦衍呼吸猛然粗重起來,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向兄長靡麗神秘的秘密,他在夢里糟蹋了無數遍,卻依舊漂亮得出乎他的想象。 淺粉偏淡的顏色,肥厚的yinchun如花瓣似的垂攏著,青澀而又豐滿。秦朗意地被人掐住大腿,他的反抗如同垂死掙扎的無力,他能感覺到秦衍炙熱的喘息一下下噴在他的小rouxue上,他不由得抓緊了枕頭,手臂青筋凸顯。 秦衍撥開了兩瓣大yinchun,看著那狹小柔軟的入口露出一點縫隙,他沒再去詢問秦朗意的許可,他直接埋頭舔了上去,他在此刻才真正的沒法去維持自己的那幅假面,偏執的占有欲在他的背脊和心臟作祟,他不顧秦朗意的拒絕,按照自己的幻想去親吻、凌辱這口豐滿的小rouxue。 rou乎乎的小rou逼被粗糙的舌苔肆意地猥褻舔弄著,小yinchun被舔得濕漉漉的,???yin靡地沾著亮晶晶的口水,而在前頭只偶偶被照顧到陰蒂不要臉地從包皮里探出小rou珠來,下流地勃起在前端。 秦衍便用舌尖撥弄著這小rou球,用舌下壓碾挑弄幾下,秦朗意的腰驟然軟了下來。 柔軟yin香的rouxue被舔得快要融化了,秦朗意的大腿在不自覺地顫抖,神色里帶出迷茫,他呼出一口熱氣,將罵人的尾音吞回肚子里。 底下那個yin靡霏麗的秘密,他藏了十幾年,一朝破了戒,就仿佛連身子都不是他的了一般。 像輕微電流流淌在全身的快感俘虜了他整個人,底下的rouxue從未像今天這樣存在感十足,秦衍舔弄的動作帶著愣頭青莽撞的滋味,只管像條狗一樣舔濕著那肥滿的小rou逼,一點也不知道照顧到真正讓人快活的地方。 他一手養大的孩子正肆意地用舌頭猥褻著他艷麗芬芳的私密處,這樣的兄弟luanlun帶來的錯亂羞恥感讓秦朗意連腳趾都蜷緊了。 “不…不要這樣我不要,啊啊——!”最后拉長的聲音的呻吟聲無不帶著快活,那顆從包皮里探出頭的小豆子被咬在唇齒間,只是稍微的磨一磨,就足夠讓人亂顫著腰肢說著拒絕了,陰蒂頭被搞得又紅又腫,沾著的也都是口水,再被重重地舔弄了幾下后,整個肥軟的小rou逼猛烈地收縮了兩下,窄腰掙扎著彈起,又被一雙大手摁回,那狹小的rou眼便激烈地噴出一道透明的清液。 秦朗意連手腳都發軟了,陰蒂高潮像電流擊打過每寸肌膚,尤其是底下那抽搐不止著噴水的rouxue,讓他的大腦幾乎都在發飄,潮噴的rou逼不自覺地輕顫著,埋在他腿間的腦袋傳來‘咕咚’的吞咽聲,這就幾乎讓秦朗意潰不成軍,羞恥感在心頭作祟,他的脖頸到臉因此紅了一整片。 他潮噴得多,大腿上的兩條長筒襪也因此被飛濺的yin液泅濕了一點,貼在rou上情色又難堪。 秦衍將他翻了個身,秦朗意見他嘴唇濕的,鼻尖上又沾了了幾滴清液,這讓他如何都安生不了,索性別過臉不再看。 “哥哥舒服嗎?”他上身收著力氣壓在秦朗意的身上,秦衍是貼在他的脖頸上問的,這樣的問題,秦朗意自然是不會理會他的,秦衍也不在乎兄長的沉默,他接著問。 “女人的高潮shuangma?” 秦朗意的睫毛都在難堪地抖動,他轉頭啐了一口這欺上犯下的畜生:“滾邊去兒?!?/br> 秦衍貼在他身上,唇舌舔咬過秦朗意修長的脖頸,他手往下探,高潮過的rouxue軟乎乎地貼在他的指尖上,秦衍兩指分開黏糊的小yinchun,那個狹小的rou眼敞開一點容人通過的縫隙,他啞著嗓子在秦朗意耳邊道:“上一點藥,我不會讓哥哥痛的?!?/br> 那根性器裹在短褲里,就凸出了一大包,偶爾在裝睡時,秦朗意夾弄過這根rou棍,那樣的尺寸和硬度,連肚皮都能被秦衍cao得凸起來。 秦朗意慌不擇路踹了他一腳?,踢的是膝蓋,他張口便道:“秦衍,你想弄死我嗎?” 秦衍安撫地揉搓著紅腫的陰蒂頭,快感交織著竄上背脊,一雙多情的桃花眼里暈開了水霧,秦朗意夾緊腿,不叫他做亂還記得堅守立場。 秦衍挑開那柔軟的rouxue,從柜子上拿過一個綠色小瓶,白色的膏藥被他挖出一大塊,秦朗意死死地夾緊腿,不讓他得逞。 乳白色的膏藥大部分都浪費在大腿上,被肌膚摩擦間的熱度融成了水,順著光裸的大腿往下流,浸得襪邊濕漉漉一片,而唯獨那翹起的小陰蒂背叛了主人,下流地勃起著,指尖帶著藥膏緩慢地揉搓著陰蒂頭。 “哥哥的小逼rou乎乎的,都夾不緊啊?!鼻匮軒е鴰追殖芭?,手腕抖動,指尖快速地揉搓著陰蒂頭,秦朗意被這陣快感弄得說不出話,這樣的諢話他從沒聽過,半是羞辱半是難堪地縮起了身子。 “唔…啊、我不要、你松開…不要不要——”秦朗意顫抖著柔軟的腰肢,大腿痙攣般地抖動著,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這回瀉出的一股股yin水不僅讓那條吊帶襪飽受摧殘,連床單都被噴濕了一片。 那膏藥化成乳白色的濁液,滴滴答答地流濕了一整片大腿。 秦衍收回了手,他親親秦朗意的耳朵,又貌似好商量一般道:“既然哥哥不愿意,那后面的屁眼給我cao也是一樣的?!?/br> 秦衍掰開那柔軟的兩團,露出了當中淺色的肛口,皺褶收縮著凸起,rou眼一顫一顫著地被喂進藥膏,一大坨膏藥糊滿了整個屁眼。 “我都不要、呼…你聽不懂嗎?!” 秦朗意的拒絕顯得無足輕重,他向后仰著頭,脖頸緊繃著露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像是被人咬住致命點的天鵝,脆弱又惹人憐惜。 淺色的rou眼揉進了膏藥,又在體內化作乳白色的液體,順著肛口外圈的褶皺往下流,看上去就如同被人內射般的情色。 藥效起得快,陰蒂頭傳來驚人的癢意和熱度,秦朗意的耳根染上了紅色,他的腿間夾緊又分開,寂寞的小陰蒂rou眼可見地漲大了一圈。 秦朗意不自覺地挺著腰往上蹭了兩下,將自己柔軟的小rouxue暴露在空氣和秦衍眼皮底下,他臉頰帶著情欲的酡紅,十指難耐地陷在柔軟的被子里,他聲音都因為藥物軟得能滴出了水,他瞪著秦衍問道;“你弄來的是什么藥?” “讓哥哥主動挺腰找cao的藥?!?/br> 秦衍將那綠色小瓶倒扣在兄長豐滿的rouxue上,一整個小rou逼都浸在那古怪的藥膏里,秦朗意連桃花眼都瞪圓了,他有氣無力地罵道:“畜生…” 便再也沒別的招了,只能任由那古怪的燥熱遍布全身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