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球 虐陽 little強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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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玉自發把自己挺送進他手里,甚至難耐地上下磨蹭。純粹的舒爽從下身開始滿眼到心口刺激他每個神經。 幅度小而輕,他還沒離開傷心情緒,極速上頭的些許理智讓他恥于在感情中似乎占于下風的自己,是而動作意圖過格些。 好歹是個大教授,他多少好點面子。 “別不老實?!?/br> 性器上的手稍使了點力氣,倒是不痛,他微喘了口氣。 “剛才還哭的起勁呢,現在又舒服上了?” 他心底默然,邊蹭著邊在楚人雋脖頸間親的起勁。他也不知道對方身上怎么會這么好聞,如此深沉又輕佻的香氣相當獨一無二。 “多摸摸它……我碰不著” 聲音略微急促近乎消失,靠輕微的喘息與氣聲發出音節。他的確碰不著,手銬還沒解開。 眼淚并沒消失,他盡數蹭到楚人雋身上,死埋著頭不讓看見。 楚人雋嘆口氣,低著眼看他半天,認命般手上動作起來。 “啊……哈啊咳?!” 燕枝玉沒想到他這么輕易答應自己,一口要喘出的氣叫自己咽回,急促咳嗽起來下意識貼緊楚人雋,收緊小腹渾身叫獨一的爽碾磨腫痛。 “疼、楚、主人,我疼……輕點,輕點……!” 楚人雋多少不是個好拿捏的,手上力氣使的相當大去握送他性器,燕枝玉疼著渾身打顫,然而痛苦被拿捏的恰到好處,并沒壓抑住他半分快樂。 得到偏頭而來耳尖上的親吻。 “乖點,疼也忍著?!?/br> 燕枝玉熄了聲,離他更近竭盡所能縮著身子。力氣大而速度稍慢,每下抽送到底叫他緊皺著眉毛隨頻率喘息。腺液往外冒的一刻不停被全數潤滑整個柱身,卻沒叫他減輕與西褲的摩擦。 “啊……嗯哈、哈,主人……” 叫兩聲,聲音興許比不得蚊子大。 “別隔著褲子、您摸摸它,要您的手……” 楚人雋饒有興致在濕潤西褲蹭了兩把,戲謔問他。 “只碰手的話更疼,阿玉確定嗎?” 燕枝玉仰頭親他。 “要,疼也要?!?/br> 他如愿以償,楚人雋輕易解開他褲子前端掏出漲紅roubang,親昵與他談天帶著柔和弧度。 “…疼!” “別那么用力!……疼、主人,輕點,輕點!” “我疼……別,別了!” 燕枝玉一瞬間臉色煞白,性器幾乎要疲軟。他沒敢后退,足弓繃緊疼的發抖。 他心臟幾乎要停跳,方才還精神奕奕的漲紅柱身如今只半硬著被掐到發紫,然而他瑟瑟不敢動,只被動受著楚人雋近乎殘忍的柔和。 “你喜歡手,所以受著?!?/br> 他幾乎要疼瘋,背后相絞雙手握緊,連腿rou都受不住打了個顫才站穩。 或者說沒站穩。 楚人雋拿著這力道就著他依舊不停的腺液擼動起來,燕枝玉只無言生怕自己今晚廢在這兒,閉了氣默不作聲盯著自己。 對方手掌潤滿自己的腺液,極致的痛意只調動他痛覺因子,然而逐漸又緩慢地帶動詭異的滿足。 脫離性的快樂,他眼神隨著楚人雋動作而游離,對方力氣逐漸變小,沉溺的上癮取而代之。 …… 明晃晃的玩弄他。 燕枝玉氣不起來,他呼吸隨著柱身上修長手指而動,急促而挑明情色意味。他筆直站立的腿又開始打顫, 倒不是因為痛。 反復摩挲擼動遮掩痛苦,他爽的無以復加總算干涸住眼淚,幾次挑逗又掐滅的欲望達到鼎盛。 “太快了……別!慢點嗚!我腿軟,別!” “慢點慢點慢點……!我真的不行了啊慢點!別……別,嗚……!” 楚人雋那只握著些什么東西的手撫上他腰背安撫。 肌rou收緊,燕枝玉難平復呼吸,jingye留在他黑西裝掐好腰身的正前方,少數濺到楚人雋身上。 沒給他什么時機平復,他動動手指。 “不打我嗎?就,剛不是說要打嗎?” “剛才不疼?” “不打了,看阿玉哭太慘,不忍心下手了?!?/br> “張嘴,啊——” 燕枝玉被哄孩子的語氣惹得后仰,總算看清楚人雋那件說“忘了”的物件是什么。 口塞。 和常見的球塞不同,簡單的金屬環底部帶了壓板抵住他口腔下顎,剛好逼得他不得不伸長一截舌頭。 他挨得那地方材質通透近乎鏡子,他把自己模樣看了個十成十。 伸長半截。 真他媽有點像狗。 燕枝玉眼淚稀里嘩啦方停止不久,他屁股也腫后背也腫腿根也腫,身上鞭痕整齊對稱藏在那身蔽不得體的西裝底下隱隱作痛。 他被人扯著鏈子綁著手,整個上半身失去支撐點只得緊貼地板,他胸前硌的發疼卻講不出來,只抬著煙盡力從算不上鏡子的鏡子去窺探楚人雋,渴求對方想起他胸口還緊卡著的夾子。 涎水止不住朝下淌,清亮扯著銀絲偶爾聚成股在地毯上勾了個窩又洇濕。這姿勢叫他呼吸有些難捱喘著氣。 “難受?” 楚人雋撫撫燕枝玉腦袋,教授先生頭發被他朝后抓著被迫仰頭對上他目光,腫濕著眼眶艱難又頻頻點頭,喉嚨逸出并不通暢的氣聲。 他笑,手覆上硬挺著抵在小腹上流水的性器,沾了點腺液后毫不客氣替他擼動起來。燕枝玉剛叫他玩的射了一次,現下沒過多久又被強制發泄。他又不是多耐受的人,當即弓起身子逃著退后意圖離開,然而楚人雋半攬著他,反而叫他窩進楚人雋懷里,整個人掙扎妄想脫離控制。 “……嗯啊……哈!” 燕枝玉畢竟講不出話,他勉強發出艱澀的氣聲,顫抖著眼淚又掉下來甚至又掉的歡快,性器爽而夾雜著密密麻麻的小刺痛,癢且難耐。 楚人雋在他臉側輕著親幾下,好心情地彎起眼: “這叫完美?!?/br> ……今晚、今晚還沒cao他,不能射了,別再射了。 燕枝玉被強迫陷下腰去昂頭,他惟能看見天花板一側昏暗的光與楚人雋額上發絲,瞧不見對方眼神或更多。如若不叫他仰頭,他說不定能從緊貼他半邊面部的鏡子上窺見一二分對方神色。 茫然失措地搖頭,他腿也繃緊壓抑叫苦不迭的舒適。 —— 家人們我真的發不了前言,emo了。 卡文卡的要死,嗎的,還是要上學,詞匯量太少了。修養完立馬回學校干文化課去,嗚。 一片車歷時快兩個月我還沒寫完,狠狠害臊。 決定了以后就把前言寫到正文最后,嗯嗯我很聰明 love???????? 每日示愛,給我評論歐內蓋雖然我更的少我還咕但是評論摩多摩多 好困好困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