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見往事(走繩H)
“齊師兄,桐山的事情非同小可,掌門有令不得追查,最近所有人都得呆在山門里閉關,你不要一意孤行?!?/br> 雁蕩們守山弟子苦口婆心地說了班上,面前一意孤行的人不為所動,齊菁孤搖搖頭: “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br> 守山弟子無奈了,按規矩他其實可以直接動武把齊菁孤打回去,可這人偏偏是門內的寶貝疙瘩,上上下下就沒有不說他好的,其人正直,堪稱仙修的道德招牌,明明有金丹后期的修為,打起來卻連筑基初期的弟子都不如,全因他不喜武道,專攻丹修,像是決定靠懸壺濟世渡劫飛升了。 他這個不得不去的理由全門都知道有,他要去救一個人,可都不知道救的是誰,只知道那人在桐山。 守山弟子依稀聽門內師兄說過,百年前齊菁孤曾遭遇一場大劫,回來后渾渾噩噩過了半年,險些道心盡毀,修為全廢,是他師父不惜代價才救回來的,那以后開始他就心心念念要救人,卻決口不說那個人是誰,弄得同門想幫他都幫不了。 “師兄,不是師弟說話晦氣,但桐山都這樣了,你要找的人恐怕...” 齊菁孤就像一株被抽干水的植物萎靡下去,然而仍是堅持: “因為這樣,我更要去?!?/br>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這是他對自己發過的誓。 他還記得那是個春天。 南洲各門各派向來同氣連枝,成立之初就定下青年弟子結社的規矩,每有一名年輕弟子結丹成功,那人就會做東邀請其他門派的青年修者到自己洞府,或談經論道、或比試切磋、或單純嬉戲慶祝一番,形式由東道主自擬,哪怕只是游園子淋場大雨也可以。 那次是顏修秦結丹,他不記得去了多少人,只記得大家都很捧場,他去的時候那屋子里全是人。 如果說齊菁孤是仙修道德招牌,顏修秦就是片道德洼地,他本不欲與之為伍,奈何對方專門邀請了他,出于種種考量,他無法拒絕。 他打定主意不多留,但桐山的請柬上說此次擒獲一只yin妖要在集會上處置,希望他帶上品清心露到場,以防眾道友受妖孽蠱惑,送請柬的仙友又大肆吹捧,說的好像非他不可,一通話下來,杜絕了拒絕的余地。 “喲,齊大師兄來了,果然比月北離給面子?!饼R菁孤才到門口,就聽見門里邊顏修秦怪腔怪調的聲音——他在同輩中屬于結丹早的一批,為人忠耿正直,大家都叫他師兄,但顏修秦并不真心,誰都聽得出來。 他于是推開門,看見了那只“yin妖”,且良久沒能再踏近一步。 那只yin妖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他先看見的是一片麥色的后背,寬闊厚實,洋溢著力量與熱量的健美肌群擁有優美流暢的線條,被汗水浸的油潤光澤,頃刻間就黏住他的目光。 那“妖”被吊在房梁,身材絕好,臂膊被迫拉直,只用腳趾點地,被迫打直的身體一覽無余,下面渾圓的rou臀微微上翹,一根三只粗的麻繩從臀縫鉆出,上面綁著一個個嬰兒拳頭大的繩結,濕的幾乎滴水,一路延伸到門邊的欄桿上。 房間里的環境混亂不堪,充斥著jingye的腥臭還有一股惑人的甜sao,那一瞬間就像有一只癢癢撓輕輕在他喉嚨里搔了一下,奇異的癢躥到全身,他愣住,慢了半拍才聽到空氣中浮動的粗喘和浪笑。 “大師兄在門口干嘛?這只yin妖狡猾的緊,不關好門,小心就跑了?!鳖佇耷叵駰l嘶嘶作響的蛇,從房間最深處偷來幽冷的目光,齊菁孤無法躲避這種視線,所有注意力已經被那妖捉走,腦子混沌成漿糊。 “這就是...”好半天,齊菁孤聽到自己的嘶啞的聲音,順道發現自己關了門,擋住門外的山風,卻不知對誰詢問,于是頓了頓,“yin妖?” 他隱約覺得不對,卻沒有細想下去,空氣中駁雜的氣味干擾了思緒,里面有人笑答: “可不是嗎?都去了十幾次了還能浪,除了yin妖,還有什么玩意兒做得到?” 他這才發現“妖”身上異樣的赤潮,從腳背一路鋪到脖頸,每一寸充血的皮膚都融化一般泛著水色,他渾身都繃著勁,肌rou隆起塊壘分明,因為稍一松懈胯間夾著的那根麻繩就會像刀切軟膏一樣切開他的陰部。 齊菁孤繞到前面,發現那人的長相也毫不妖媚,五官深刻,眉目俊朗,赤紅的眼尾含著一絲戾氣,雙目氤氳,唇線僵直刻滿隱忍,他有些疑惑,不由近了一步——有人比他搶先,掐著“yin妖”的下頜骨掰開嘴,往里面扔了兩顆藥丸,才笑著回頭: “他身上sao味兒太重,我先用藥壓壓他的浪勁兒,省的沖撞了齊師兄?!?/br> 兩顆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藥丸起了反作用,空氣中的甜香更加濃郁,簡直像有陳年香料在劇烈燃燒,被死死禁錮的“yin妖”不安地扭動起來,上身兩塊飽滿的胸肌微微抽搐,麥色的表皮蒙了層緋色,上面遍布指痕,腫大的rutou像兩顆熟透的甜棗,馥郁的果香從上面被撐裂的縫隙間溢出來,細看才發現是微小的傷口和脹開的乳孔—— 那是被什么東西強行撐大的,孔道里暴露出來的嫩rou紅的滴血,隨著主人身軀的戰栗微微搖曳,既羞又怯,試圖把自己合攏。 齊菁孤挪不開眼睛,他盡力了,可是失敗了,他聽見自己擂鼓一樣的心跳,耳邊繼而響起一人的嗤笑,顏修秦越過他來到“yin妖”身前,無所顧忌地掐起勾住他視線的一瓣胸乳,問他: “漂亮嗎?” 不等他回答,自顧自嘖嘖道:“女人都沒這么漂亮的奶子,我保證你從來都沒摸過,又燙又熱,軟的不行,怎么也揉不壞?!?/br> 話說著,一個巴掌狠狠落在那片紅腫不堪的胸脯上,豐沛的乳rou漾起yin蕩的乳波,yin妖發出飽含痛楚的喘息,整身皮rou被激的更加水滑,顏修秦興奮得眼睛都紅了,看向齊菁孤: “我都忘了,師兄還是只童子雞,別錯過這個機會,來試試?” “怕?”他見齊菁孤不動,笑道,“他喜歡這樣,你抽上面,下面的水流的更歡,瞧,更大了?!?/br> 他握住yin妖胯下紫脹的rou棍,碩大挺拔,高高翹著,怒張的尿口掛著半透明的yin汁,斷斷續續地淌著,活物一樣痛苦地向上掙動,他用掌心折磨那顆rou感十足的guitou,彎下腰捏開鈴口,伸著舌頭往里面鉆——“yin妖”的呼吸僵住,喉嚨里發出窒息以的抽噎,抻著脖子,血管暴凸,似乎不覺得爽快,只覺得疼痛。 淚水淅淅瀝瀝從他眼角滑出,齊菁孤定定地看著,沒有動作,某個瞬間他想到這人不是什么yin妖,顏修秦無法無天慣了,嘴里蹦出來的字沒一個值得相信,這次請他來或許是誠心要他出丑.... 如他所愿,齊菁孤抽著氣,發現藏在褲里的孽根充了氣似的膨脹,生機勃勃地疼痛著。 周圍人沒有笑話他的,每個人都丑態畢現,拍著他的肩膀安慰說:“這妖功力不淺,元嬰期的大修都頂不住,齊師兄帶清心露沒,喝一點就好了?!?/br> 齊菁孤沒有說話...為防有詐,來之前他已做好完全準備,靜心凝神的符咒香包不知帶了多少,清心丹也吃下去了,所以不是這個緣故——是他,道心有瑕。 這個發現比眼前的一切更令他荒謬。 “舒服嗎?”顏修秦抬起頭,語調繾綣地在那人耳邊呢喃,手不斷撫摩他的性器,擠奶似的從根部往上擼,在rou冠傘狀的邊緣停留了格外久。 男人沒有吭聲,只是喘的像要被背過去,顏修秦變得咄咄逼人:“說話呀?!?/br> 他的手掌壓著那顆赤紅的guitou,似乎很用力,男人發出痛苦的喘息,像條被懸掛的魚不住彈動身體,那只手摸著性器表皮隆起的青筋一路向下,被陽莖和囊袋遮掩的地方露出一個饅頭似的女xue,因為全身重量都壓在那和麻繩的交界處,兩瓣肥軟的yinchun被撐開露出脂紅的內里,層層疊疊跟淋水的牡丹似的,空氣中浮動的甜香有了由來。 齊菁孤心跳急促,猛地意識到男人究竟是什么——一個爐鼎,完全不像爐鼎的爐鼎。 顏修秦似乎沒有解釋的意圖,連敷衍之前的謊言都不屑,夾起濕滑的陰瓣向兩邊扯,一顆脂紅勃腫的蒂珠從繩子和rou瓣的縫隙里挺出來,脹的足有拇指大小,渾似一顆被打磨得光滑圓潤的瑪瑙。 像是意識到接下去會發生什么,恐懼讓男人的臉一陣扭曲,齊菁孤也跟著揪心,慌忙出聲阻止: “等一下!” 顏修秦捏住那一擰,脆弱的小rou團瞬間被擠成薄片,然后迅速充血,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紫紅,還未結束,又被壓在繩結上碾壓,男人痛的渾身抽搐,連繃緊的小腹上都迸出粗壯的青筋,陽莖一邊抽動一邊淌出混著精絮的yin水,一下下點著下腹。 顏修秦順勢握住它大力揉搓,另一只手推著卡在xue口的繩結嵌進滑軟的rou隙,他親昵地圈住男人的腰往上一抬,放開時雌xue吞下那刻嬰兒拳頭大小的繩結,男人兩腿戰栗,登的點不住地,身子下沉,把繩結吞的更深,嘴里溢出細碎的嗚咽,臉上身上的汗水從未停止,上身努力后仰,徒勞地想要掙開下身的折磨。 “有人心疼你呢?!鳖佇耷剜咧荒埲痰男?,“可明明很舒服,出了這么多水...他不懂你這身子的妙處,越疼水越多,你要不要給他講講?” 男人沒有說話,只發出凌亂破碎的鼻息。 “說話呀!”他毫無征兆地照他臉上扇了一巴掌,掐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這動作讓女xue和繩子狠狠摩擦,腫大的陰蒂被粗暴地壓在恥骨上,他像被一股劇烈的電流擊中,全身肌rou都在抽搐,情色又凄慘的一幕更加刺激周圍人的yin虐欲,有人甚至從襠下掏出那玩意對著他擼。 齊菁孤只覺胯下硬的生痛,顏修秦卻在男人的沉默中變得有些神經質,不時湊在他耳邊低聲軟語,直起身來又暴力地虐打男人的身體。 “不如這樣吧...”顏修秦像是發泄完了,長舒一口氣,又掛起微笑,“只要你說只想給我cao,其他人都不行,咱就不走這繩子了?!?/br> “你說,愿意做我的母狗,給我生孩子,我就不讓別人碰你好嗎?”男人不說話,他捏住他的下巴,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一個吻,“還是你喜歡其他jiba,一根jiba喂不飽你?” 他被無名的憤怒占據頭腦,指下的力道幾乎能掐碎男人的頜骨:“我知道,我就知道,你這條賤狗,一個主人怎么能滿足你呢?難怪月北離把你扔給我,誰受得了你這股sao勁?!” 說著,一拳擊在對方繃緊的小腹,男人咳得喘不過氣,半晌,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看顏修秦,朝他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顏修秦閃開了,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扯出一個殘忍地笑容,朝周圍虎視眈眈的仙修遞了個眼神,有人會意地走到男人身側撈起他的腿,讓他整個人坐在繩子上。 “不...”男人表情變的慌亂,這個動作讓下體門戶大開,粘稠的蜜漿從脂紅的軟xue流出,那顆瑪瑙似的谷蒂掛在花唇間抽搐,yinjing倒在腹部,睪丸分開,巨大的繩結徹底消失在xuerou里,垂落的yin水在地板上聚成小洼。 齊菁孤眼睜睜看著男人被扯開腿前后晃動,粗糙的繩索來回切割襠下嬌嫩脆弱的地方,纏著血絲的渾濁yin水失禁一樣從私密處噴出,那人如屋里人所愿地發出痛到極致的慘叫。 “愿意做我的母狗了嗎?”顏修秦揮止周圍興奮的人,那些修者們臉上浮出醉酒似的酡紅,被制止時還不情不愿,如果不是礙于姓顏的手段,這會兒早在男人身上起伏不止了。 男人唇色慘白,臉上的肌rou不住跳動,汗水和淚水早已模糊視線,他顫巍巍吐出一個字:“滾...” 顏修秦黑下臉:“是嘛...果然還是喜歡別人的jiba...” 說完,他轉頭朝呆滯在原地的齊菁孤一笑:“昨天在柴房抓住這賤狗和仆人茍合,如果不是這樣,我疼他都來不及,哪舍得這樣對他,師兄有什么藥沒,能治治他下面這張嘴,這份上了還饞成這樣,我頭疼的很?!?/br> “所以他不是...”齊菁孤喉結艱難地滾了兩下。 “哦對對對,”顏修秦才想起自己請柬上寫的由頭,裝模作樣地改口,“就是yin妖...之前躲在蒼月派吸人精氣,才被扔給我沒多久,但現在他已經吸不了精氣了,瞧這張嘴又松又爛的,師兄有興致沒有?” “什...” 顏修秦曖昧地看著他襠部一團拱起,眼神譏誚,似是在說裝什么裝。 齊菁孤羞恥地閉了閉眼:“你不是不愿意...” 顏修秦打斷他:“可是他天性如此,看見那玩意兒就饞的流口水,甭管人的還是畜生的,牽頭驢來都喂不飽他,我向來疼他,哪舍得不遂他的意?” 男人譏諷地扯了扯嘴角,顏修秦見了忙湊上去問:“我說錯了?你啞了?覺得我說錯了就說出來啊?!?/br> “顏道友,如果你...”齊菁孤正準備好生勸誡一番,忽地腰眼一涼,緊接著下身衣袍連著褲子齊齊墜在地上,高聳的rou莖沒了遮擋,光溜溜地暴露在眾人注視下,他的話頓時失了效力。 “齊師兄,別說我請你來沒給你好處,”顏修秦抻開男人含著繩結的女xue,將殷紅的內里對準他,“雖然這松了,但還軟熱的緊,試試不妨事?!?/br> 他本想拒絕,可那口淌水的蜜xue像有鉤子一樣勾住視線,他頭昏腦漲,等回過神時已經把男人從繩結上拔出來換入自己的孽根。 他對周圍或嘲諷或理解的噓聲充耳不聞,腦子里只有暖熱到極點的roudong,外面雖然松了,但cao到里面還緊致濕滑,里面有張嫩乎乎的rou嘴不斷吮咬他的冠頭,他漲紅的臉上丑態畢露,奮力把自己埋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用力地cao進去。 其間好像聽到男人的哀鳴,又好像是幻覺——畢竟那寶xue濕成這樣,又吸又咬分明饑渴,哪里可能拒絕——他如是自我說服,但等把精水交代進去清醒過來時,整個天地都靜下來了。 齊菁孤太陽xue突突直跳,顏修秦諷笑的聲音如此刺耳: “到底還是對不起齊師兄,你的第一次就給找了這種爛貨...改天我再找個人兒...” 后面的事他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像燙到了似的從男人體內抽出yinjing,滿腦子卻還在回味剛剛濕暖緊熱的感覺,如何留下藥囊,如何離開桐山都暈乎乎地記得不真切。 這些事埋在他心里越想越覺得羞愧,羞愧到極致便想彌補,他是在清白正直不過的人,以鋤強扶弱為己志,以天下興亡作擔當,從未干過荒唐事。 然而那次以后他夜夜輾轉,不敢貿然入夢,不然夢里必定出現男人的臉、他健美的身軀與暖熱的寶xue,像只真正的yin妖對他百般勾引,同他翻云覆雨直至天明。 他愧,他恨,他悔不當初,日思夜想——然后探聽到男人的身份,原是蒼月一普通筑基弟子,卻天生爐鼎,被顏修秦看中擄走。 由此,愧悔更甚,幾次三番到桐山希望助他逃離,卻被顏修秦譏嘲食髓知味,貪心不足。 他不知道為何心虛,冷汗冒了一身,狼狽地回到門內,閉關許久才復出。 那之后的事所有人便都知道了。 桐山大劫,縱是顏修秦罪有應得,也還有許多無辜的仙友一并遭難,齊菁孤知道自己不該只惦記一人的下落,可他控制不住。 守山弟子執意攔截,他雖有很多手段硬闖,卻猶豫著要不要使出來,正此時,山道上走來一隊人,為首的是蒼月首徒月北離。 齊菁孤怔然,月北離面如霜雪,見了他們也只是沉默地點頭示意,并不準備交代來意,反而是他身后一個陌生弟子探出頭,見了他一眼叫出他的名字—— “齊...菁孤?” 黎普能認得他多虧系統提示,關于這人的所有信息系統一股腦地砸過來,當然,還是大綱版的。 “這位道友,我們見過?”齊菁孤見他面嫩,笑容和婉,他不出山門已久,各門派的新弟子都不認得,想月北離也不會好心跟他介紹自己。 黎普搖搖頭,就算沒有系統介紹,齊菁孤也很好分辨,他就是那種典型的老好人形象,長相就透出一股端方正直,這樣的人在這個魑魅魍魎橫行的世界可不多見,至于他和戎克那段過往,與其說是錯誤,不如說是被陷害——顏修秦造的孽,劇本大神使的壞,弄得這倒霉蛋被心魔困擾百年。 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他其實很想告訴他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要他不要過于自責。想到這他也覺得荒唐,這書里誰不是提線木偶,白白因荒唐的作者背負荒唐的命運。 他無聲嘆氣,打起精神道:“我是藥廬弟子,聽同門說起過齊師兄丹術了得,他那還有一張你給的玉符?!?/br> 玉符帶有主人的影像,說他見過自己倒也不奇怪,齊菁孤了然地點頭。 “閑話少說,我們這次來有正經事?!标犖槔镒叱鲆粋€從頭到腳裹在黑袍里的人,聲帶像被火燒過一樣沙啞不堪,月北離看他的眼里有明顯的忌憚,齊菁孤也變了臉—— 這些年出現在他夢中最多的除了戎克,再有就是這人了。 “顏修秦,你還活著?” “僥幸沒死?!鳖佇耷乩湫σ宦?,一雙黑洞洞的眼睛藏在斗篷里窺視, “你不是一直很關心那人的下落嗎?我這不知道了就趕忙來告訴你?!?/br> 齊菁孤一凜:“你到底把他弄哪去了???” 若說死了,卻連魂都招不到,他招不到也就罷,師祖也招不到,若說活著,這么個大活人還是天生爐鼎的特殊體質又能被藏到哪? 顏修秦不看他,只望著雁蕩山山巔說: “走吧,見了老祖再說不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