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游刃有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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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腰肢被燕征緊箍不止,前傾曲成彎弧,身下是火熱溫度的威脅。 現下不過辰時,昨夜折騰他一宿,至今腿節酸軟。 燕征若還要這番,便是潑皮無賴! “你要做什么……” “夫君,”燕征胯下微頂,眼眸幽深道,“你我皆為男子,晨起舉陽乃是常事?!?/br> 這墨眸含欲幽深之至,卿憐雪覷他一眼,說得是廢話,他哪能不知曉這些事。 錮他韌腰的雙臂力大如牛,人之情欲也洶涌澎湃。 也是沒猜錯燕征,他就猜著燕征吃上一次就要惦記著,可那處還微腫輕痛,斷然不能再讓燕征肆意妄為。 雖說這情欲之事傾瀉煩惱,他也得著爽趣,可怎么也得把人養素。若不然任燕征放縱,日日為所欲為,他卿憐雪怕是死不在權勢爭斗中,卻是死在床榻纏綿。 怕是要做全天下的笑柄。 卿憐雪怎么著也是得把燕征拒了:“收斂心思,半分也別想?!?/br> 燕征圈在他腰間的大手不聽使喚地游離,隔著衣襟在他胯下軟rou上不停摩挲。 卿憐雪一向克制情欲,自瀆更是被理智禁錮,少有撫慰之舉,便敏感非凡,經不起這揉搓的撩撥,半勃挺立而起。 “燕……征……” 燕征卻是老道,又趁人之虛,解人褻帶只手滑進。 手中磨人的繭撫過嫩紅guitou,又在柱身上下擼動,酥麻爽快之感一瞬如同打通任督二脈,直溢卿憐雪額頂,渾身軟下再動不得。 燕征撩撥人,卻不予發泄,總總察覺卿憐雪要達頂端,又戲謔暫緩了動作,在鈴口上輕按,兩指圈動,卿憐雪便腿根微顫,只想夾緊雙腿。 莫說任由他人動作這秘處,自己亦是抑遏。 他是卿憐雪,是丞相,亦是男子,他怕燕征因著這層緣故嫌他,也知道燕征不愛男色,昨夜里便更是隱匿著這處不令燕征掌握。 卿憐雪背貼胸膛地坐在他腿上,被這極精的撫慰技巧整拾地快感直擊腦髓,哼吟出聲: “嗯……嗯啊……” “世人都知丞相貌美,卻沒想到連這處都秀氣好看?!?/br> 燕征現下確是把握著粉莖陽根游刃有余,毫不在意,然一手掌著卿憐雪輕顫腰身,也渾然不好受。 卿憐雪情動起來的眉目也溫潤,腰肢彎曲成美妙弧度,眸中水光瀲滟,連聲色也柔膩悅耳,玉肩也顫得動人。 更是粉莖陽根全然挺立,鈴口早已輕泄出銀絲陽精。 燕征的手委實大,指節亦如實竹,只一手便握住他莖身,幾經撩撥而不得終,實在難捱磨人: “燕征……動動——嗯!嗯嗯……” 卿憐雪只覺身下陽莖擼動越迅,原本便被情欲折磨起來,而今確實終難得以終,手繭輕車熟路地磨過陽根不大顯的溝壑,都帶來無與倫比的敏感與酥麻。 自瀆本是泄欲松懈身心,卻在此刻變得分外折磨撓人起來。 他少有自瀆,現下更是燕征把握,竟只覺當下如初次房學,雖心中作羞,卻敵不過這浪潮快感波波涌入心尖,直想將欲望攀登到頂: “哈啊——燕征,快些——再快些——” 燕征覬覦人已久,現下又是二人你情我愿,相互愛戀柔情蜜意之時。 要他只吃昨夜一番恍若與人笑談空夢! 卿憐雪愿與他共枕,天知曉他有多興奮,也只有天公知他這年來都是如何想著卿憐雪舉陽自瀆。 今日晨起見美人嗔笑便不自覺胯下舉旗,更是難得卿憐雪現今這副情動身軟,他若是不做些什么,莫說對不起他自己,也對不起卿憐雪這嬌軟身軀。 可到底也是記著卿憐雪xue后微腫,自是注意著不再輕舉妄動。 燕征手下微旋包圍,在guitou處摩挲按壓,動作愈快。 “嗯——嗯嗯——” 只聽得卿憐雪呼吸越發急促,肩頸顫動地令人憐愛,如若幼兔,更是毫無以往那番盛氣凌人與氣勢沖沖。 不須時,卿憐雪只覺一道天雷刺頂,快感轟然迸發,猶如身在極樂深叢,不可自拔,更逃脫不得;便貌似神智都要飛去九霄云外,再無返還之機;一時滯住身動,前端泄出陽精,后身軟無力起來。 燕征卻難受無比,又自卿憐雪腰間滑上胸間軟糯紅豆,探入衣襟之內揉搓輕掐,身下男根抵著軟臀更是guntang,身前人高潮之時眼中如虛空升仙,直教人獸欲勃發,卻是忍耐著,引誘輕語道: “我不進去,好嗎?” 音色因情欲而暗啞帶磁,猶如春藥般攝人。 燕征問這一句卻是形同虛設、毫無必要,根本不等人復答,身下巨根蓄勢待發,早已如松頂立,直頂入身上人兩腿之間,褻玩于腿縫之中。 異物侵入腿縫間,雖未同直入后xue,卻亦有其感。 卿憐雪不禁悶哼出聲,曲調也婉轉,聲線卻拉長著克制歡愉:“嗯——” 他本還猶豫思索著燕征要如何“不進去”,燕征即身體力行證明給他看。 但他正坐于燕征腿上,倚在寬廣胸膛。只需頭微點,便可見嫩白腿rou中的橫生出的猩紅猙獰之物,甚能察覺其巨根之上跳動且漫布的青筋,雀躍抖動。 他從未知曉還有這等方式,這姿勢也實在令人……知羞。 情欲與理智交雜在一處斗爭,一時不知該推開,還是該與燕征續下纏綿。 只聽燕征喘聲粗重,粗筋陽根在柔嫩腿rou間磨蹭頂弄,將他思緒如盆叩打斷,又在他通紅耳珠上咬舐。 燕征聲音沉沉道:“卿丞相,夾緊些?!?/br> 卿憐雪本還能勉強說服理性,現下被這一句卿丞相打得原形畢露,羞恥倒呈登天之勢不斷漲幅,要將人火熱地鞭笞。 他心中作羞不痛快,就要燕征也試試:“你這般喚我,那我便也如此喚你。燕將軍,現今在做些什么勾當?你在jian污什么人?你可知這又是什么罪?” “我早先便說了!” “你不許在此時,這般喚我……嗚……” 最后一聲卻被預謀著的動作頂出靡音。 “聽不著,喚什么?” 燕征聳動抽送,在柔嫩中穿梭磨蹭而過。 他亦不容人再續說下去,手環過人胸前,便在茱萸般的乳首上揉搓戲弄,剛高潮過的身子敏感如斯,碰著邊渾身顫栗不止,猶是欲拒還迎。 男子乳首本就不大,貧而難握,可手中握住的觸覺卻是軟嫩銷魂,夜間燭火照著得是rou粉艷色,現下日里卻見得清楚,冰肌雪膚之上的嬌紅茱萸,美艷非凡。 燕征宛若要讓這貧瘠艷乳如花生長,捏著軟乳不斷揉搓引得人聲色婉轉,難以再發出言語。 身下更是未停,在緊縮腿根之中抽插不息,腿rou緊緊相黏柔嫩無比,熾熱火棍在其中上下,如同在軟水中穿梭,guitou頂端被軟rou包裹磨蹭,越發食髓知味。 “卿憐雪?!彼偷偷貑局鋺z雪的名姓,仿佛要將人的心神都套牢。 “嗯……” 卿憐雪脊背彎曲,被撫弄過的茱萸乳首硬挺如豆,費了不知多少理智尚將這回復輕答。 這姿勢太過令他羞憤,聽著這座椅吱呀聲響,更是滿面緋紅,不知要往何處看去。 兩腿更是努力并合,纏綿交織,只盼著燕征快些…… “燕征,別再捉弄我,啊——” “叫我夫君,”燕征卻把握時機,趁機要挾道:“就放過你?!?/br> “燕!??!” “你若不喊這么一句,我不知身下何時方能結束罷尾,”燕征磨著他,“叫一句好不好?就叫一句?!?/br> 卿憐雪再不作聲,只余下一副委屈的模樣給人瞧。燕征也像是要跟他杠到底,將人禁錮跑不得,身下巨根時不時抽插幾回,又再不動。 是逼著人不出聲,就不再動。 到底是卿憐雪敗下陣來,細語柔聲,卻也貌似不情不愿,諸多情感交雜其中:“夫君……” 這一聲怕是要了燕征的心肝命。 燕征如坐云端,聽著這句心中蕩漾不已,快感直從身下迅發至腰身,身下快速聳動,出精卻慢的很,足足磨了卿憐雪半個時辰。 卿憐雪腿根內側都被磨得通紅,走一步便摩擦一步,使得更是難走。 更是惱怒燕征,直將人趕跑,不許人進來了。將人逐了出去,又喚來侍女打點浴水。 浴池中熱氣繚繞,芳香撲鼻,美人如浴其中。 燕征卻是看也看不得,摸也摸不著,只能在外干站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