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哪兒哪兒都甜(睡jian)
天不亮,局里又來電話,梁岳草草洗漱了就走,也忘了要替紀昭請假。等忙完了,才看見紀昭發給他的消息——一條彩信,一條短信。 短信寫的是某老師的電話號碼叫他打電話請假,彩信是一張照片,有點模糊,梁岳躲進檔案室里湊近屏幕仔細看,瞄到下面還有兩個字:腫了。 幾乎是瞬間他就反應過來照片是什么,熱血一下沖上臉,正巧同事進來拿東西,看他鬼鬼祟祟滿臉漲紅:“小梁,嘛呢這是?” “沒——沒什么!沒事!我出外勤去了!”梁岳拉開門就跑了。 紀昭讓梁岳折騰感冒了,鼻子不通氣的吃了午飯,自己找了兩包感冒藥吃。過幾天馬克思的公共大課就要考試了,吃過飯他背了一會兒書,背了兩頁困意上頭,加上感冒藥也有嗜睡的副作用,很快就曬著太陽睡著了。 這一覺,直睡到梁岳都下班回家了還沒醒。梁岳跑了一天的外勤,身上臟兮兮的,進門見紀昭在睡覺,以為他已經吃過了飯,休息得早。他把客廳衛生間的沖水修了,把廚房堆的碗洗了,才有功夫把自己也好好洗干凈。 洗過澡,紀昭已經換了個姿勢改趴著睡了,梁岳單膝跪上床瞧了一眼,睡得真熟,他捏了捏紀昭的胳膊,也沒動靜。千載難逢阿!梁岳一骨碌滾上床把紀昭抱進懷里,少年的身體纖細又柔軟,睡了一身薄汗,渾身蒸著沐浴露的甜香。 梁岳埋在紀昭后頸處狠狠吸了兩口,整個人滿足地放松下來,他覺得自己這樣挺像條狗的,因此忍不住又吸了兩口。 紀昭被抱得不舒服,掙扎了幾下翻了個面繼續睡,他睡得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皺著眉把T恤拉到胸口。梁岳腦子里突然蹦出那張彩信照片,心猿意馬熱血往下三路沖,拍拍臉告訴自己:我就是看看,看看還腫不腫。 懷著這種自欺欺人的齷蹉心思,梁岳臉是臊的,手是穩的,輕手輕腳把熟睡的紀昭內褲剝了,慢慢拉開腿。紀昭下面果然還有點腫,不過對比早上圖片已經消減許多了,梁岳咽了咽,伸手輕輕碰了碰兩片閉合的yinchun,鬼使神差手指就碰到縫隙里去,那里面是濕潤的,觸感柔軟,像嬰兒的嘴。 梁岳感覺褲子里逐漸脹痛起來,勃起的yinjing頂著睡褲耀武揚威,梁岳不知道紀昭是怎么做到用這么纖窄細嫩的地方把自己的兇器吞進去的——他可真是了不起。 現在cao進去,大概他也不會醒吧?梁岳腦子里蹦出一個骯臟又興奮的想法。對,只要先舔舔,就可以進去了。 紀昭睡得有點冷,手摸索著找被子。梁岳給他蓋好被子,輕輕拍著哄了一陣,他睡得更熟了。梁岳鉆進被子里,頂著被子里的黑暗嗅紀昭的下身,被剝奪了視覺,梁岳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呼吸噴在紀昭腿間,他輕輕地抽了抽腿,梁岳從他的大腿舔起,他的皮膚還帶著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梁岳很想再咬一口看是什么味道,他的血是甜的還是咸的。 熟睡的紀昭被舔得癢癢,曲起腿,黏黏的腿根貼在梁岳耳邊,梁岳幾乎能聽見他腹股溝的動脈搏動的細微動靜,咚咚,咚咚。梁岳舔過紀昭腹股溝的動脈,舔過干燥閉合的rou阜,舔到這里,他用鼻尖幫忙撥開那兩片緊閉的rou唇,構成內部的皺褶被舔開了,變得光滑柔軟。梁岳含住陰蒂里的軟骨舔吮,紀昭的yindao口無意識地收縮著,流出的水打濕了梁岳的下巴。 紀昭顯然是舒服的,兩條腿在被子里摩擦出囈語般的細微動靜,身體里的情欲化成水從唯一的出口涌出來,全被梁岳吸進口中。他嘴里說出來的話有毒,可是他的嘴唇和舌頭是甜的,rou是甜的,血是甜的,情動時的體液也是甜的。 梁岳在經年的訓練中,可以做到爆破在眼前不眨眼,毒蟲咬在手上端槍的手也不動分毫,七八年前他和戰友們看守一整車的黃金,哪怕是再不貪婪的人,也會想看一眼一整車黃金是什么樣子吧。但那時,梁岳正為了晚上每月一次的打電話時間備稿,擔憂這次紀昭是不是還是不會接他的電話。 紀昭在睡夢中高潮了,潮吹噴了梁岳半張臉,梁岳再也忍不住了,掀開被子掐著紀昭的小腿往腰后一拽,握著脹痛的yinjing齊根頂進去。紀昭皺緊眉哼呢哼,睫毛顫抖了一會兒,但最終并沒有睜開,他依然困在沉沉的夢里,只是微張開了嘴輕輕哼喘。 梁岳看著他皺眉的樣子,第一次心里沒有憐愛的感覺,反而想更兇狠的進攻,更惡劣地欺負他,弄疼他,逼得他淚水漣漣地叫床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