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耙耳朵(咬批)
梁岳這幾天除了干擼還真沒把這事忘了。 他也不是故意的,還得怪那大街上男科醫院的小廣告四處發,小開本的故事會后面也盡是發短信兩塊錢一部的日本av。 水還在淋,梁岳單膝跪下去。紀昭的長t恤濕透了,半截掛在他頭發上。他抬手把紀昭一條腿掛彎掛在肩上,而后是另一條。紀昭貼著瓷磚溜下來,一點都不怕會摔跤地坐在梁岳手掌心里。 “啊——”他叫的第一聲,把梁岳嚇一跳,抬起頭看他。 “逗你玩的?!彼眉毤毎装椎氖种妇局腥说念^發回答。 梁岳不負那些花大錢搞來的“教學資料”,總算知道了到底該舔哪兒。紀昭的陰蒂圓乎乎的,生得粗陋又精巧,梁岳從前以為這地方就是拿來排尿的,但紀昭做過尿道改建手術,這地方已經完全成為日常生理需求的擺設,如今僅供歡愉。梁岳好幾天沒刮胡子,沾了水的胡茬軟了許多,但依然刺人。 “扎著我了——”紀昭抱怨道,“你好臟,胡子也不刮,邋里邋遢的——??!” 平時不大講話,聽他惡言惡語的,梁岳倒高興得很,嘴唇叼著那顆圓乎乎的陰蒂吮。紀昭年輕,渾身都汁液充盈,捏得用力點就往外溢。獅子吃羚羊,也是先咬破脖子吸美了血再開膛破肚,梁岳也吸著紀昭身體里的那些與血同源的水,將死的動物血里有毒,初生的美少年也一樣,渾身都帶了蠱惑人的甜毒。 紀昭讓他舔舒服了,倒閉上嘴不肯叫了。梁岳從他的“教學資料”里學會一個新東西叫擴張,就是像他這樣過分健壯的男人,不給床伴走擴張流程完全就是施暴。他抬起手臂托住紀昭的屁股——不管是紀昭長到多大,十斤,三十斤,六十斤,梁岳總是能單臂托起他,好像這條胳膊生得那么壯,就是為了把著這么一個叫紀昭的小孩抱起來。 “夠……夠了……別舔了——”紀昭靠著瓷磚墻壁,無力地推梁岳的頭,梁岳渾然不理,空出的一只手揉開被舔腫得分不開的yinchun,中指刺進去,紀昭咬著嘴唇哼了一聲,兩條腿用力夾他的腦袋:“梁岳——不……” 回答他的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他的yindao可真窄,三根手指好像已經撐開到了極限,不斷滴水。 紀昭推他也推不開,腿根抽搐著不自覺挺腰去蹭他的口鼻。梁岳被拍了一臉的孟浪,腥sao的體液氣味讓梁岳熱血直沖腦門,咬著紀昭的陰阜吸奶似的用力,紀昭尖叫著尿了他一臉。梁岳抹了一把臉,一把扛起軟下來的紀昭,大步走回臥室把紀昭摔在床上。 床不太軟,紀昭讓摔得暈頭轉向,趴在床上還沒爬起,梁岳已經撲下來,撈起他的臀張口就咬。紀昭疼得踹他,鐵板一樣反倒把自己的腳踹疼了,罵道:“你怎么跟狗一樣?!” 梁岳讓他踹了,一把抓住他腳腕又親又咬,專咬內側的嫩rou,直咬到大腿根。紀昭整個人都快讓拎起來,被拉開的腿分得極闊,濕漉漉的陰阜全暴露出來,惹得梁岳心里又發渴,啊嗚一口咬下去,紀昭yinchun外側被咬出幾個牙印的凹,又哭又蹬地讓他松口:“梁岳!嗚嗚……舅舅!舅舅——別咬了——” 梁岳總算松了口,扶著jibacao進來。 紀昭長長地叫了一聲,趴在床上嗚嗚咽咽,梁岳壓下來咬他肩膀的布料,喘得像條急需散熱的大型犬:“嘿……里面真軟乎?!?/br> “滾……!”紀昭惱怒地拿肩膀頂開他,身子游出去翻了個面,使勁兒揪住梁岳兩個耳朵,梁岳疼得跟著他跑,紀昭用力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你再咬我,我就——我把你耳朵揪下來!” “不咬了,不咬了,”梁岳呲牙咧嘴地拽他的手,“小昭,松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