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上將開心主動穿情趣校服裙/摁脖子撅屁股掀起裙子拍得rou浪滾滾
學生運動的領導者毋庸置疑都是帝國當下最優秀的學生,可就在優秀學生群體中也鮮明劃分成兩派:一派開明而激進,一派堅定不移地支持著帝國千年來嚴明的國策. 吳煜顯然是前者集體中的翹楚。 吊詭的是,年輕的保守派中未必只有alpha,也有很大一部分占比的omega,明明是處于絕對弱勢的一方,卻堅持為當權者站臺,維護alpha至上的社會秩序,這是最叫人不解的。 穆修回了屋,解開筆挺的軍裝襯衫,準備隨手撇在沙發上時頓了頓,最終仍不嫌麻煩地將衣服套了衣架,平整地掛在了門背后的衣帽掛上。 在邊境極端環境下風餐露宿也不如這段時日來的疲憊,穆修到浴室沖了個澡,換上件寬松的沙灘短褲,頂著結滿水珠的寸頭,重重躺在了久違的大床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年輕的軍官第一時間不是閉目養神,而是打開了擱在床頭柜的通訊器。 作為軍隊的中層領導,調取學生領袖的資料輕而易舉,穆修骨節分明的手指不斷在屏幕上劃過,最后停在那張熟悉的照片上。 「吳煜,帝國大學文學系二年級學生,籍貫江陰,新歷21xx年以專業成績第一被錄取...」 年輕人短暫卻不平凡的成長歷程被濃縮在了簡短的履歷中,最新的照片是身穿藍白條紋的拘留服、站在純白背景前的標準照,哪怕秀美的臉蛋依舊透著不羈,微微發紅的眼角與鼻尖卻泄露了他曾面對疼痛時的脆弱。 更諷刺的是,資料前一張照片,正是吳煜作為學生代表走向總統代理人辦公室進行談判前拍攝的,被幾名運動骨干簇擁在當中,白衣飄逸,意氣風發。 「南山看守所」... 穆修在口中默念了一句,牢牢記下了關押學生領袖們的看守所名字,終于將通訊器瞥到一邊,閉上了帶著紅血絲的眼睛。 一家人久違的一道吃了晚餐,二兒子穆沉的名字在飯桌上被提起了不下三次,獨獨沉著臉的一家之主一直默然不語。 穆城向來寡言,可如今天這般冷肅八成是要發火了,陳諾心中打鼓,吃完飯和小兒子聊了一會兒便回房間了,獨自坐在小廳沙發上傻愣了一會,臉蛋一陣紅一陣白的,過了好一會兒才下定了決心般一撐膝蓋站起來,往浴室中走去。 當穆城回到臥室時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只剩臥室里一盞昏暗溫暖的夜燈。 穆城以為愛人陳諾已經睡了,腳步下意識地放輕了些,不想從小廳轉進去時,卻看到裹著浴袍的愛人盤腿坐在床上,像是早就做好了迎接自己的準備。 “怎么不開燈?”被暖黃色燈光籠罩的愛人格外柔和,像精心制作的瓷器上了最溫潤的好釉,穆城心也跟著暖了,赤著健壯的上身走過來,像即將寵幸愛妃的君王,居高臨下捏起男孩漂亮的臉蛋,低聲道:“哥還以為你睡了?!?/br> “在等你呢...”陳諾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小小的變化沒躲過穆城犀利的眼睛,目光深沉地問:“小東西做壞事了?” 當全家人都在場時,“小東西”三個字指的一定是小兒子穆言若,可當只剩他倆時,這個既親昵又帶著上對下必然掌控的稱呼便落到了資深鋼琴藝術家陳諾身上。 “誰做壞事了!”被當成孩子似的誤解相當不服氣,陳諾嘟起了臉,將微敞的衣襟一裹,氣哼哼地打算直接和衣而眠。 穆城失笑,拎著人后衣領提溜起來,寬松的浴袍很快散開,露出里面的風光。 陳諾穿了套可愛的學生制服,只是這制服顯得不太正經,過短的海軍領上衣短得堪堪遮得住胸前的兩顆茱萸,袒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軀干和細腰,下身的藏藍色百褶裙更是短得毫無意義,裙擺正好擋在兩團胖屁股的一半,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情態顯得奶白色的rou臀更圓呼了。 穆城呼吸一滯,身下的大家伙瞬間躁動了起來,粗魯地拽著男孩胳膊往自己身前一帶,在陳諾一個趔趄撲倒在床狼狽地翹起屁股時,厚硬的大手照那顫巍巍的rou團,由下往上掀著揍了一巴掌。 “啪!”“唔...!” 身后臀浪翻滾,臀峰到大腿根的大片皮膚像被潑了盆熱油,陳諾被大力拍得腦袋都向前一沖,蓬松的被褥遮住了從小嘴里瀉出的哀嚎,裙擺下的白屁股瞬間浮起個巨大清晰的掌印,又紅又亮新鮮發燙。 “又打什么歪主意,嗯?”穆城單膝撐在床上,一手摁著男孩后頸壓下,一手在那Q彈的小臀上摩挲了片刻,最后探到兩股間軟乎乎小rou縫上,指尖感到了幾縷濕意。 “嗚...住手...放我起來...”這個姿勢太危險了,陳諾起了層雞皮疙瘩,全身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像只受傷的小奶狗似的叫喚道:“我能有什么歪主意呀..!” “啪!”“啪!” 掀起裙子就揍實在方便,屁股上又挨打了,左邊一記右邊一掌,沒有第一下那樣扯裂似的疼,卻把火辣辣的痛覺蔓延到了上半截屁股上。 “沒做壞事穿這么浪?”穆城嚴肅至極的語氣說出不正經的質問竟不違和,反倒像個虐戀中氣場懾人的威嚴主人,陳諾不知丈夫是不是真生氣了,心底卻生出股異樣的情緒,一種被徹底掌控又被徹底愛護的馴服感。 “別...我沒有...”陳諾吃力地顫聲哀叫,不知是不是穿上情色意味過于明顯的服裝,還是因丈夫的壓制起了反應,小小的rou縫間竟溢出了幾滴晶瑩的蜜液。 “壞小子?!蹦鲁青硢〉赜柍饬艘宦?,健碩的肌rou牽起清晰有力的線條,鐵板似的大掌再次揚起弧度,正正抽在那高高揚起的小臀正中央。 “啪!”“呃嗚...!” 巴掌帶來強烈的震顫與刺痛,離開小臀時掌心卻黏起了幾率銀絲,給訓誡意味明顯的責打帶上了nongnong的情色。 男人的目光很沉,若不細細端詳絲毫看不出對情欲的渴望,仍像一名嚴厲無情的懲罰者,將疼痛不斷傳導進這名需要被教育的omega身體里。 丈夫三分力道都能把陳諾揍得叫苦不迭,開始時被震著xiaoxue身體的異動很快煙消云散,疊加的痛楚把陳諾心中萌生的小小受虐傾向迅速扼殺在土壤里。 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氣穿了這身,本還想著討人開心別再板著個臉嚇人,哪知第一時間就不被丈夫預設成了犯罪分子,什么都沒問呢就被劈頭蓋臉揍一頓,陳諾又委屈了,嗚咽變成了放聲大哭:“為、為什么打我...!呃嗚...我是看你不、不高興呀...嗚...” 穆城這兒的情趣,到了陳諾那兒一不小心就變成了刑罰,十來下巴掌將兩團嫩屁股拍得微腫,漂亮艷粉色的達成是男孩付出的眼淚。 “還真哭了?”穆城沒打算真揍他,看人一哭就停了手,把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委屈拎起摟進懷中,替人隨手擦了把斷線珍珠似的淚,有點心疼。 久久不見人回應,穆城大手往人熱乎乎的屁股上一蓋,穩穩地揉了揉,又問:“打疼了?” 陳諾恨不能對這句明知故問翻上十分鐘的白眼,咬著下唇嘟著臉,視線不肯再朝丈夫可惡的臉上看。 “哥跟你鬧著玩呢,怎么這么好哭?!蹦鲁钦f話總像教訓孩子,語氣卻是極溫柔的,粗糙的指腹捻了捻愛人身上半透雪紡做的情趣制服,對人鼻尖貼著鼻尖問:“這是哪兒來的衣服?” 面對一名陽剛而強大,卻能以沉穩溫柔的態度相待的alpha,沒有omega能拒絕得了,陳諾軟了下來,腦袋擱在丈夫的肩頭,虛盯著男人堅毅的下頜角,嘟嘟噥噥地回答:“前兩年生日...學長送的...” 自從第一次生日后,給彼此送一份情趣禮物成了陳諾這伙小圈子里的公序良俗,送份正經的還得帶上份不正經的,樂此不疲。 “那還真謝謝千秋了?!蹦鲁浅劣舻穆曇衾锖σ?,強壯的手臂一邊箍住愛人的兩條大腿,將rou嘟嘟的屁股又向上推擠了一番,一手在男孩腰際摩挲,對那片軟嫩柔滑的皮rou永遠都摸不夠似的。 陳諾比年少時略微豐腴了些,多了兩把軟rou的小腰依舊纖細,摸起來手感甚至更舒服了。 與過去的半強迫半命令不同,這還是陳諾第一次主動穿上情趣衣物討好自己,高大的男人短暫地卸下了滿身凌厲,注視著愛人精雕細琢的臉,動容道:“諾諾這么多年,還是這樣漂亮,甚至更好看?!?/br> 陳諾臉蛋唰得紅了,只是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不那么明晰,吸了吸剛才哭塞了的鼻子,突然淺淺地皺起了眉頭。 “哥...你又抽煙了...”陳諾探尋地支起腦袋看向丈夫,要知道若不是極其憂心復雜的情況,穆城是絕對不碰煙草的。 “只抽了一根?!毕挛绯榱酥а┣?,沒想到還是被塞著鼻子的愛人都聞出來了,穆城本想就此止住話題,今夜卻不知為何想多說些,輕輕拍了拍愛人的大腿,低聲道:“那些孩子們,總讓我不自覺地想到若若?!?/br> 點到為止,陳諾還想再深聊下去,卻被丈夫狠狠堵住了嘴,向床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