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懷孕的時候,每個月還要挨打么?/往屁股上打保胎針
陳諾最終還是暈過去了,等再度睜開眼時,耳畔傳來熟悉的男聲喚他: “諾諾?” 那聲音不似往日那般運籌帷幄,倒顯出難掩的緊張無力,只是陳諾并不太聽得出來。 全身都跟黏住了一般,臀后的疼痛已隨著大腦的逐漸清晰而蘇醒,陳諾想動動胳膊,腕子卻被男人力氣頗大地攥著。 “別動,在輸液?!蹦鲁堑吐暤?,大手輕撫上男孩的后腦勺。 趴著視線范圍有限,陳諾只能看到男人的軀干和胳膊,不一會兒有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過來,手背微痛后一片水涼,是針尖拔出后濺出的幾滴藥水。 “要不要哥抱你起來?”穆城給他輕輕壓著手背貼上藥棉的針口,撫著他的背問。 陳諾哼唧了兩聲,穆城就當他答應了,圈著身子將他抱進懷里。 屁股雖然空著坐,卻仍扯著腫痛的傷處,不用看也知道屁股僵腫得厲害,陳諾眼睛哭得像桃睜不大,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環境,發現竟然已經在飛機上了。 “我是不是暈了好久...”陳諾不知怎的老實了許多,啞著嗓子問。 穆城給他喂了杯溫水,答道:“四個小時了?!?/br> 胃里翻江倒海地難受,好像發高燒似的酸軟,陳諾無力地腦袋搭在丈夫肩上,頹然地又問:“我是不是生病了...好難受...” 男人一手托著他的傷處,摟著腰肢的胳膊更緊了緊,似是有片刻的思忖后,才鄭重道:“諾諾,剛才給你驗了生殖腔液試紙,醫生說你可能懷孕了,具體等回去做了血檢才能確認?!?/br> 為什么懷孕的事總跟屁股疼掛鉤呢! 陳諾試圖睜大雙眼,表示對此消息的震驚,張了張嘴,沒再說出話來。 也許是兩人過于強烈的信息素刺激,讓芯片過早地失效了吧... 不一會兒有人送來了杯鮮芭樂汁,穆城替他拿著,插著吸管喂,看著愛人不知喜怒的小臉蛋,突然開口:“大概一個半月了,是哥不好,早該注意到的,上次假孕時醫生說過,omega孕期的情緒波動都會大些?!?/br> 印象中的丈夫好像從未這樣主動認錯過,不禁有點稀奇地抬眼看了看對方,于是便上了穆城老父親似的慈愛目光,看得陳諾渾身發毛。 “打都打了...這些都白說...”陳諾心里受用,嘴上還是不饒人地說,畢竟屁股如今就算不碰,都還一揪一揪地疼著呢... 平日再嚴厲的alpha,一旦得知要當父親都會變得柔和起來,穆城沒批評男孩的小小嘴硬,語重心長道:“諾諾,這次要是真懷孕了,一定要乖乖的聽話,保護好自己和寶寶,好么?” 陳諾看著丈夫深邃的目光,忍不住問:“懷孕的時候,每個月還要挨打么?” 穆城沒想到他的關注點在這個上面,失笑道:“要打,但很輕?!?/br> “寶寶要被打壞的!”陳諾忽意識到自己如今已有金鐘罩護體,大膽辯駁道。 “就是為了讓寶寶從小就知道要守規矩?!?/br> 穆城覺得逗這膽小好哭屁股脆的小子挺有趣,重新板起臉來。 丈夫積威深重,陳諾果然配合地變了神色,默默了半晌,戰略性示弱道:“哥...我怕疼...” “生產時肯定要進無痛倉,哥會好好照顧你的?!蹦鲁禽p嗅男孩的發絲,一如既往的嚴肅。 “我是說,怕屁股疼...”檀木信息素的氣味既有侵略性,此刻卻又好好安撫著年輕的omega男孩,陳諾悶在丈夫懷里,輕聲問:“要是寶寶生出來調皮的話,哥也要打他么?” “犯了錯,肯定要教訓的?!蹦鲁抢硭斎坏溃骸爸Z諾這就開始心疼寶寶了?” “壞爸爸...”陳諾大腦放空,嘟嘟噥噥道。 當日回到軍區,第一時間便是去做檢查,血檢結果很快出來了——懷孕是鐵板釘釘的事。 孕早期從事了刺激性強的旅行活動,又被狠狠揍了一頓,陳諾出現了先兆流產的跡象,被醫生叮囑懷孕三個月前一定要靜養,開了針對陳諾微量元素檢測結果專門配置的孕期營養劑,還得打保胎針。 一聽要打針,還是照屁股打,陳諾好容易平靜下去的小心臟又激動起來,縮在私人診療室的沙發邊上不肯動,穆城本想給他留些面子,耐著脾氣哄勸了幾句卻不管用,最終直接上手將人扛起抱著往注射注處走。 陳諾仿佛控制不住情緒,在男人懷里大力推搡掙扎,幾乎又要哭喊出聲。 “諾諾!”威嚴的上將再度聲色俱厲,揚起巴掌又要揍的樣子,連醫生都嚇了一跳,忙在旁邊安慰道:“上將,omega孕期會有些緊張敏感,我們見多了的....” “諾諾,不許鬧了?!蹦腥说拇笫挚偹闶菦]落下,把小小的omega圈了個結實,坐在注射處的沙發椅上,迫他跪在自己兩腿間緊緊摟著,大手不甚溫柔地褪下褲子,男孩紅紫的屁股就露了出來。 小臀昨天才被爆炒過一頓,還來不及退下的僵痕和紅腫,昭示著這頓責打的新鮮guntang。注射的醫生倒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被懲罰過的omega,只不過挨揍的這么狠還來打針的確實少見,心里顫了顫,備好了針劑,找了處沒有淤血的位置,夾起消毒藥棉涂擦。 身后一涼,側臀又被抹上了冰冷的液體,男孩的小屁股控制不住地瑟縮,繃得緊緊的。 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穆城輕輕拍了拍他不被注射的左半邊屁股,提醒道:“不許繃屁股?!?/br> 陳諾覺得這輩子的臉都給丟光了,耳朵根一陣陣發燒,丈夫可以釋放的信息素味讓他略微平靜了些,腦袋埋在人肩窩,只感到后臀一個尖銳硬物扎進皮rou,一陣肌rou酸脹的疼痛,入針口就被藥棉壓住了。 穆城就這么光著屁股給他壓了會針口,陳諾想到醫生還在場,自己受傷的光屁股都被外人看了透就羞得心慌,小聲地求丈夫:“哥...提褲子吧...” 穆城沒理他,比醫囑還多摁了會才給他提起褲子,拍拍他大腿問:“這次怎么這么乖,都沒暈?” 陳諾想起剛才光顧著和羞臊作抗爭,都忘了暈針的事,紅著臉道:“可能看不見就不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