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最后高潮/開車以身涉險/被皮帶鞋拔子抽得屁股青紫/打到吐
蜜月中天天挨收拾,游玩回來就掰了腿cao,哪時做了逾矩的事,穆城竟都記得,邊干邊打屁股還要逼著人認錯,弄得陳諾又羞又疼又舒服,小屁股上老掛著掌印,緋紅薄腫,可愛極了。 游玩總是開心的,熱氣球、直升機甚至沖鋒艇輪番地坐,于空中俯瞰動物在陸地上悠哉悠哉地嬉戲覓食,絕對是畢生難忘的壯闊場面,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些別扭的陳諾同學也露了笑臉。 還有兩日就要結束行程,主要活動就剩下在草食動物區駕駛障礙越野車了。 許是玩的太多,陳諾總覺得有些累,雖不是累的受不了,但穆城還是貼心地托起他屁股抱著到處走。 按計劃,越野車前該是體驗當無尾熊飼養員,陳諾被一顛兒一顛兒抱進豎著許多尤加利樹枝條的半開放養殖區內,立刻被毛茸茸大耳朵抱著樹的無尾熊吸引。 “太可愛了!”陳諾對著一只緊緊趴在mama背上的小無尾熊驚嘆。 “你看你自己,是不是跟它們一樣?”穆城掂了掂懷中人,指指正打算從這邊樹枝飛躍到另一邊,肚子上掛著個小家伙的樹袋熊mama,問陳諾。 男孩滿面通紅,拼了命從丈夫懷里跳下來。 把樹袋熊抱了個滿懷還喂了樹葉,陳諾心滿意足,接下來的自駕全地形車本該也興高采烈的,可在穆城按計劃要求他坐在自己身后而不是獨自駕乘后,臉立刻又垮了下來。 ”如果不能自己開,我就不玩了...”陳諾腦袋頂頭盔護膝護肘一應俱全,坐在出發室垂頭嘟噥道。 “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穆城帶好駕駛手套,掰過愛人的小腦袋詢問。 陳諾不知哪來的這么多脾氣,別開臉蛋不看丈夫,小聲道:“沒意思...” 穆城本就不是個有耐性的,把人抱腿上對著坐,給他脫了頭盔,問:“那就回去了?” “!”陳諾使性子不過是為了鬧穆城讓他自己駕駛,這下更不樂意了,擰著眉毛嘟著臉,氣呼呼道:“我不回...” “欠揍了,是不是?”穆城圈著男孩一把細腰往懷里用力一箍,頗嚴厲地低聲問。 男人的力量太大了,陳諾被摟得都有些喘不上氣來,忽然鼻子一酸,眼淚吧嗒掉了幾滴,心口像被個大手揪著似的,緊緊抽著難受。 愛人身子輕輕發抖,穆城也不知這孩子是 怎么了,只是男孩一汪清淚總能叫人軟了心腸,和緩了聲音問:“怎么又哭?”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這也不讓那也不讓就算了,還總兇...”陳諾委屈止不住,好容易穩下情緒,帶著哭腔憤懣地控訴。 “哥什么時候兇了?”除了想抱浣熊那次何時沖他發火過,穆城無奈,摟著他抱了好一會兒,耐著性子道:“后天早上就走了,再不玩可沒機會了?!?/br> 周圍幾波游客都走了,穆城還抱著男孩坐在角落里,陳諾一言不發悶在丈夫懷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囁嚅道:“我要自己開...” 陳諾最近情緒波動似乎很大,鬧了這么久,無非就是這個事, 穆城大手不著痕跡地捏了捏他的軟屁股,問:“諾諾就這么不想坐哥的車?” “這又不是想不想和哥坐一個車的事...”陳諾別扭了半天,最終決定認真溝通一下:“ATV我又不是不會開,以前在軍區基地我不都開過的嗎..還是哥哥教的...” “那兒是練車場,地理條件不一樣?!蹦鲁沁€是同一番話地拒絕了。 自然中有許多不可控因素,更何況還有大型動物,就算是草食動物被激怒殺傷力也是極大的,這個道理已經與陳諾說過許多次了。 男孩又不說話了,手指下意識地捏著丈夫的衣角,每根頭發絲都寫著不甘心。 穆城極少地出現了動搖,對婚后一直沒度蜜月的愧疚讓他思忖后做出了退讓,捏起愛人的小臉蛋,叮囑道: “那諾諾開的時候,一定要緊跟著向導,哥跟著你斷后,好么?” 陳諾本還以為又要聽些老生常談的教訓話,聽完才瞪大了眼睛,悶悶不樂的臉蛋上綻開了笑容。 騎在大輪atv上的omega男孩比平時平添了幾分英氣,在前頭向導開動后立刻馬力加足地跟了上去,穆城隱在頭盔下的眉頭蹙了起來。 每次有大型動物群落時,向導員都會保持一定距離地停下,讓游客拍照觀賞,一開始路遇斑馬長頸鹿群時還頗順利,熱情的向導還為這對極其般配而耀目的伴侶在atv上拍了合影。 接下來又遇到一群規模頗大的象群,本該保持安全距離停下觀賞時,陳諾竟鬼使神差地擰著發動迎著象群開了上去。 象群中還有小象,敏感的母象立刻轉身,在與終于停在不遠處的小車對視數十秒后,突然朝這未知的威脅沖了過來。 一時四周黃塵四起,陳諾自以為距離尚遠沒有關系,此刻才慌了手腳,想要轉彎卻不靈光,索性從車上跳下來撒腿就跑。 母象沉重的腳步震得大地都在顫動,陳諾不敢回頭看,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眼前一輛ATV裹著沙塵停下,陳諾想也沒想就爬了上去,下意識地死死抱著駕駛者,直到開離草原區,他才像恢復嗅覺般聞到一股檀木的沉靜香氣。 這寬闊的后背太熟悉了,陳諾大腦一片空白的緊貼著男人,將急促的心跳傳導給對方,穆城一言不發,未做任何停留地將車徑直開回駐車場,正碰上一對工作人員出發去將被陳諾拋下的ATV開回來。 穆城的臉沉得可怕,抓著陳諾一直等在ATV大堂,陳諾不明所以,但此刻留在公共場合總比二人獨處一室好,只得戰戰兢兢地挨著男人坐,一直等到三名工作人員將車子騎回,索性沒有被象群攻擊。 “去跟大家道歉?!蹦鲁橇畹?。 陳諾這才明了丈夫的同意,他心中也有愧,噙著淚對三名皮膚黝黑的beta工作人員道歉,尤其對那名帶領自己的向導連鞠幾躬,鬧的幾人都有些受寵若驚,連連跟他回禮。 讓男孩先與工作人員道歉,也是為了平靜自己的心緒,否則穆城知道以自己方才的怒火,難保要將人揍個皮開rou綻。 陳諾被一路牽著手往別墅走,男人腳步很快,他得小跑才追得上,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往象群里開,好像是手滑了,好像是看著小象可愛想湊近些,好像也有點想跟丈夫對著干... 不管存著什么心思,現在都害怕了,遠處就是入住的小屋,陳諾停下腳步,又被男人拖了兩步,才戰戰兢兢地開口: “哥...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知道要挨打了?” 如果發怒訓斥還算好些,暴怒之下的穆城反而平靜至極,男人冷肅的語氣終于讓陳諾回過神來,皮rou被責打的疼痛感在全身蔓延開。 “哥...”陳諾實實在在的恐懼終于回來了,聲音發顫,卻想不出更多為自己辯解的話,反復還是那句話:“我不是故意的...” 短袖的工裝襯衫連衣袖都不用挽,屋門開了,男人第一件事就是解皮帶,在手中打了個對折,指著落地窗,軍令般簡短呵道:“站好!” 陳諾后脊梁瞬間爬滿冷汗,倒退了幾步,看著丈夫怒極之下冷峻的臉,哽咽求道:“哥...回去打....” “面窗,站好!” 同樣的命令響起,揚起的皮帶落下,狠辣地抽在男孩上臂連肩胛的嫩rou處。 “??!” 丈夫還從未抽打過他屁股以外的其他地方,rou薄幼嫩的后背仿佛皮開rou綻,陳諾揉著胳膊直跺腳,瞬間放聲大哭。 “再來一下?”穆城指指窗戶,冷酷地問。 陳諾怕得幾乎站不住腳,不敢再挑戰丈夫的怒氣,哆嗦著面對窗外的荒原站定,輕揉火燒火燎的后肩。 “脫褲子?!蹦腥说统恋闹噶钤诙箜懫?。 “求你了....嗚...別對窗...哥....” 面對白日昭昭的室外袒露私密之處,哪怕沒有來人依舊羞恥,陳諾怯懦地求饒,只聽凌厲的皮帶在空中打了個脆響,屁股上霎時炸開撕裂的劇痛。 “呃嗚...!” 陳諾當地一聲撞到堅韌的玻璃上,被身后的抽打揍到像被黏住在落地窗上,單薄的戶外運動褲根本抵御不了凌厲的皮帶,每一下都以為布料被抽爛了。 “不脫就揍到脫為止?!?/br> 肌rou線條因用力而更加清晰,男人強壯的臂膀劃出弧線,照著只穿薄短褲的屁股狠狠抽去,陳諾邊哭嚎邊向后擋,又怕手被皮帶扇到,絕望地大叫道: “??!..我脫...我脫...嗚...不打...” 疾風驟雨般的責打這才暫停,陳諾被打得站不直,本有一肚子求饒的話,卻在丈夫閻羅奪命般的威勢下什么都說不出口,一絲遲疑都不敢有地脫下褲子,卡在大腿上,露出布滿鮮紅皮帶印的小屁股。 “錯了么?”冰涼的皮帶點在熱屁股上,被煸炒的通紅臀rou仍控制不住地打顫。 “錯了...”恐懼讓男孩渾身僵直,哽咽地從齒間擠出話來:“我...嗚..不是故意的...” “停好了又朝著象群開,是不小心,沒有主觀犯錯的意思?”穆城目似寒冰,壓下摁著男孩狠狠揍一頓的沖動,皮帶不輕不重地打在男孩腿上,三個動作言簡意賅: “撐墻,腿分開,撅屁股?!?/br> 穆城很久沒有這么疾言厲色地對待自己了,陳諾戰戰兢兢地回頭看了丈夫一眼,被那一臉的冷厲刺傷,他從來沒有自己擺出羞恥的站姿挨打過,還在猶豫間屁股就重重挨了一下。 抽在光屁股上的皮帶與隔著層褲子根本不是一個滋味,陳諾疼得尖叫,迅速將褲子褪下,按丈夫的要求叉腿撅起屁股,就像他第一次看叔母林澤邱挨打時的姿勢一樣。 私處面對一群野生動物,卻根本沒有體味報赧的心思,隔著褲子的一輪抽打已經把皮rou揍得通紅腫起,在空中無助地瑟瑟發抖。 “五十下?!?/br> 穆城cao起皮帶在rou最厚的臀峰上點了點,運力抽下,皮帶彎出嚇人的弧度橫亙兩團臀瓣,將微腫的軟rou抽出深深的rou溝,還不等男孩消化這份疼痛,接連兩下抽打又狠揍上來,皮帶痕疊加出很快浮起了條狀的紫色淤血。 叉開腿的站姿沒法縮屁股,狠辣的責打抽得男孩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受不住了,捂著屁股轉過身不讓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疼死了....嗚...屁股..爛了...嗚...” 哭訴被響亮的皮帶責臀聲打斷,穆城擰過男孩手臂摜在墻上,制犯人似的反剪雙手,劃破皮rou般凌厲的抽打接二連三地落下。 “耳提面命多少次!”“啪!” “還要明知故犯以身涉險!”“啪!” ......... 已經揍到紅腫的屁股格外容易淤血,一道皮帶就留下一個紫印,男人這次的責打力道格外大,不出二三十下,整個屁股已是一片淤紫斑駁,成片的紫砂像濃烈的晚霞,高腫了一大圈,更別說臀側烏紫的皮帶頭印,以及因為踢踹而誤傷、道道腫痕疊加的大腿。 “哥...!我錯了!啊嗚...我、錯了....嗚...” “不打...我錯了嗚....??!...不打...” 沉重嚴厲的責打疼到極限,陳諾幾乎哭得背過氣去,每一下抽打落下就爆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若不是被男人大力按著,肯定早已滾到地上了。 哪怕外出旅行,穆城依舊系著那條最厚實柔韌的軍用皮帶,那條多次狠狠教訓過愛人屁股卻毫發無損的武裝帶。 三十多下責打幾乎毫無間隙地抽下,陳諾以為屁股一定是血rou模糊了,大火燎原般的劇痛讓他頭腦都模糊起來。 兩只母獅晃到窗前,穆城桎梏他的手勁略松,男孩爆發出從未有過的速度逃竄,沖到玄關處的鞋柜旁被穆城揪著后衣襟逮住,掙了幾下襯衣扣子都掙破了,抱著屁股蹲下,害怕極了地哭求。 “哥...嗚....特別疼...嗚...不打了....我不、不是故意的...嗚...”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受傷小獸般的愛人,俯身將人扛起,順手抄了柜上擺放的鞋拔子,走回落地窗邊的貴妃椅上,將人摁在了腿上。 方才的逃跑已經用盡了最后的力氣,陳諾強撐上身,立刻被男人壓制,兩腿被夾住,屁股成了案板上的rou,毫無反抗的能力。 酒店木質極佳的硬木鞋拔子沒有絲毫喘息地狠抽上來,落在紅透了的淤血臀rou上疼得鉆心,陳諾已經發啞的哭聲重新尖銳起來。 硬物笞打在腫脹的屁股上是集中的鈍痛,陳諾踹著小腿卻緩解不了絲毫,本來被皮帶炙炒過的宣軟腫屁股逐漸打出硬塊,每一記鞋拔子落下后留下的便是新的淤青,到了明天一定要發烏了。 陳諾眼冒金星,腦袋里一片白光,柔軟的肚子卡在堅實的大腿上,不止屁股rou疼得抽搐,連五臟六腑都痙攣起來。 “呃嗚....我難受...嗚..哥..求你...不打了...” 男孩無力地哭求,卻被當成討饒的理由。明知故犯不算,挨打時還滿屋子亂竄,穆城下了死手要教訓他,臀峰被鞋拔子揍得僵硬,就轉為抽打臀腿交接處,幾下把大腿根抽得僵腫帶青。 “呃嗚....哥....嗚...真的我要...要吐....” 體內的痛苦混合屁股上的劇痛,陳諾只當自己要被打死了,一股強烈的吐意襲來,喉嚨一股灼辣熱流上涌,話還沒說完,男孩肚子一顫一顫地,“嘔”地一聲,大口地吐了一地。 穆城心下一驚,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把人從腿上抱起,只見男孩小臉慘白,嘴唇都是發青的,渾身抖到不正常的程度,手腳冰涼, 已經不只是屁股疼的感覺了,陳諾渾身大汗淋漓,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軟得像灘泥般被丈夫抱到浴室擦了臉,胃里的吐意在強喝下半杯溫水后才止住,大腦在昏死過去的邊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