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裸起性欲 宣告歸屬求主人帶走
聽了趙檀的命令,男人逐一褪去身上的衣物,除了腿上未脫下的黑色中筒襪和防滑襪夾,還有手上的白手套。 金屬和黑白的搭配,說不出的禁欲感。 趙檀也脫掉了西裝外套,里頭的黑色襯衫起了皺,松開的領口透著瑩瑩的白,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露出一小片肌膚。 趙檀生得白,所以他偏愛用深色壓住這一身不合適的皮rou,zuoai時他總是穿著衣服的,也沒人見過他西裝革履下的身體。 他喜歡聽話的,只可惜交往到最后,總有人想要占據主動權,試圖左右他的想法,一旦發展到這地步,趙檀絕不留戀。 他只是喜歡掌控對方的一切,畢竟他的心早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若是連性事上都不能占據絕對主動權,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慢吞吞的,等著吃jiba?手套脫了?!?/br> 趙檀不耐煩地催促。 男人漲紅的性器彈跳出來,趙檀看著他的肌rou,甚至……起了自慰的沖動。 這身肌rou確實漂亮,胸肌練得恰到好處,揉弄的手感一定極好,腹肌也是看得人血脈僨張。 趙檀饒有興趣地看他乖乖地擼動下身興奮的性器,那尺寸和自己的有得一拼,或許更大? 但也沒用,畢竟他趙檀只cao別人。 似乎是被趙檀看著更加刺激,男人低低地喘息著,rou紅的guitou吐出的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掉,左手撐著桌面時,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都像是有生命似的,鼓鼓地往外跳動,rou柱漲得愈來愈紅,包皮全部被擼到冠狀溝下面,凹陷處嫩紅色的模樣倒是提醒了趙檀,這人也許真是第一次。 看著男人自慰的模樣,本就在興頭上的趙檀反應更甚,連襯衫下的奶頭都開始發癢。 那晚,他的奶頭可憐兮兮地在陌生男人的唇舌間被玩弄、被舔舐、被吮咬,甚至已經紅腫發疼,這幾日都靠著藥膏才能緩解火辣辣的疼。 可現在又開始發脹了,趙檀有些難堪,他并不想在店里的“大型犬”面前揉奶。 一時間,室內只有男人擼動性器的聲響,還有壓抑的喘息。 兩人一躺一站,在曖昧的暗色燈光里,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卻勝過所有水rujiao融。 男人擼著jiba看向他,而他也一寸寸地視jian過男人的臉、男人的胸腹,和男人興奮的下身。 “喜歡被人看?” 趙檀不自在地換了個姿勢,雙腿交叉,緊緊夾著后邊不住收縮的xue口。 真他媽倒霉,被cao開了的感覺太惡心了。 “不、不是的,先生,”男人解釋的聲音有些沙啞,“您很好看……” 趙檀假意不悅,“那你是在意yin我?” “……” 不說話了。 還真像個雛,調侃兩句就不知道怎么回應,趙檀并不反感新手,只要足夠聽話,他都能帶在身邊玩一陣。 男人的手勁似乎很大,性器脹得越來越紅,隔著半個房間他都能聽見男人擼出的水液聲,如果讓他來給自己koujiao,應該也別有一番滋味吧。 “先生、我要射了——” 乖乖地預告高潮,白濁jingye射了不少,男人大口喘著氣,撐著桌面歪頭看他,額頭垂下來碎發,倒是變得柔和了些。 “嗯,學了什么?”趙檀越發滿意這只偶然撞見的“大型犬”,如果沒有被調教過,自然是最好,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東西已經被人用過。 “還沒來得及……”男人尷尬地別過臉,不敢看他,“今天是第一次來調教室,主人還沒來?!?/br> 這不是巧了么? “你叫什么?”趙檀有意留下他,大不了在原主人手里買下來玩玩,膩了再送回去,也不算虧待。 “……陶子?!薄叭?,我找你一晚上——” 男人的回答和破門而入的滕鶴撞上,趙檀還沒聽清新寵的名字,就被滕鶴給攔截了。 “哎?老趙你怎么在這?”滕鶴驚訝道:“可以啊你!聞著味都能找到這來,屬狗的吧你!” 這人就沒個正形,趙檀一把抓過西裝丟他,“滾吧你!賠給老子的東西呢?” 滕鶴愣住了,“不在這呢嗎?” 在這? 好一會兒,趙檀才明白滕鶴的意思。 所以這個看起來和他一邊兒大的壯碩男人,就是滕鶴嘴里那個“沒用過、未成年、干凈”的男孩子? 全酒雙膝跪地,背板挺直,一步一步挪到趙檀腳邊,定定地看著他。 “先生,我是您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