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小公子被誘惑摸胸(上半場)
后半截話沒說出口,少年默默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他緊張地看著石板上躺著的男人,額頭冒汗,稚嫩的臉上臊紅而又別扭。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兩根手指輕輕捏起思妄腰上蓋著的錦衣,掠過了他的肩膀,將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跡通通遮掩了去。 幫人把衣服蓋好后,小公子松了口氣,十分正經地避開那人身上青紫通紅的地方,推了推思妄的后肩:“喂!快醒醒,別睡了!” 思妄被折騰了半宿,現在困得只想睡覺,清脆的聲音突然如炸雷般猛地響起,嚇得他心臟驟停,張口就罵:“cao你媽的有病??!再吵老子剁了你!” 弦翎手一僵,呆了。 他長這么大……還沒被人這樣罵過! 小少爺氣得渾身發抖,腦袋直冒煙子,“你你…你個該死的小賤人?。?!你再說一遍!” 弦翎聲音拔高,臉上是扭曲的怒意,思妄眉頭緊蹙,慢慢睜開雙眼,卻恰好對上了少年的怒容。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足足懵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頓時驚愕失色:“你怎么進來了?你進來干什么?” 弦翎少爺十分不爽,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便沒去計較這人剛辱罵他的話,冷哼一聲抱胸道:“小爺想干什么用得著你管?!勸你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思妄聽得一臉蒙圈:“……什么解藥?” “哈?還敢給我裝糊涂?!”手上燃起一團火焰,弦翎彎腰湊近思妄,眼里帶著鄙夷。 思妄默默往后挪了挪,身上披著的衣衫再次滑落到腰部,那裸露在空氣中的紅腫乳尖綻放點點殷艷,青紫的痕跡遍布腰側,就連那軟彈的乳rou上也滿是咬痕,引人遐想的白濁點綴在小腹上,格外精彩。 見少年視線慢慢集中在自己的胸口處,一直沒有移開,思妄莫名其妙,他趕緊將衣衫往上拉了拉,遮到了脖子處。 弦翎看著他的動作才回過神來,隨即臉色爆紅,脖子根都紅透,他指著思妄羞怒道:“你你你你……你太不知廉恥了!” 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的rutou竟然會腫的跟樹上的櫻桃一樣大小,更可怕的是……他剛才竟然產生了想要湊前去揉一揉的瘋狂想法! 該死!他一定是中了這人的迷魂術了! 思妄遲鈍了一下,腦袋還有些發愣,盯著弦翎瞅了好一會兒,直看得少年急躁不安,才迷惑道:“你覺得我給你下藥了?” “不,不然呢!”弦翎看著思妄深黑的眸子,忍不住結巴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身體各種的不對勁,頓時又變得理直氣壯,語氣嫌惡不屑:“像你這種人小爺可見多了!你不就是想下藥勾引我嗎!哼,就你這種庸脂俗粉,你覺得小爺我會上當?!” 思妄:“…………” 這小瘋狗看話本看多了吧,還庸脂俗粉…… 他低頭看了看腳踝上和手上拴著的鐵鏈,又看了看身上唯一的衣服,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你拿走了我身上唯一的護身法器,我現在靈力全無,你覺得我能拿什么給你下藥?” 思妄按了按太陽xue,有些無語。 弦翎一時啞住,他皺眉,很是懷疑地盯著思妄看了好一會,草草掃視他全身上下后發現……這人好像,真沒哪里可以藏藥。 少年雙手焦躁地抓了抓頭發,有些煩悶。 但是如果真不是思妄給他下了藥,那他身體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古怪?明明是從見到他的時候才開始變成這樣的…… 思妄揉了揉犯困的雙眼,無意間瞥見弦翎身上的紅色玉佩,便問了句:“你及冠了?” 弦翎正煩躁著呢,沒好氣地瞪了思妄一眼,罵道:“小賤人瞎了?這都看不出來?!?/br> 思妄:“…………” 像這種小破孩,他以前都是一口吞一個的。 舔了舔嘴角,思妄不自覺地吞咽了下唾沫,喉嚨干渴,又有些饞人rou的滋味了。 當然,眼前這個小公子他是吃不得的。 等等,但如果能出去…… “嘶……我忽然想起來了?!?/br> 思妄瞳孔一轉,忽而出聲,把弦翎驚了一下。 “你想起來什么了?大驚小怪的……”少年嘟囔。 思妄輕咳了一聲,意味不明地道:“我確實給你下了藥?!?/br> 弦翎瞪直眼,掐住了思妄的脖子,怒道:“好??!我就知道你給爺下了藥!說!解藥在哪!” 一切無端的憤怒都有了發泄點,少年竟不自覺在心里松了口氣。 思妄差點被掐得岔氣,他低咳著,黑眸里迅速閃過一絲狠惡,艱難開口道:”就在……在我身上,你想要……自己找?!?/br> 他順從地展開身體,衣擺遮不住狼狽荒唐的痕跡,少年一時不慎瞟到了那人私密處的濁跡,滿臉通紅地趕緊收回視線,他抓緊了思妄的脖子,磕磕巴巴地道:“你…你…你就不能自己找嗎?!” 思妄不禁嗤笑,他身上哪來的解藥,不過是這小子成年后心浮氣躁,yuhuo旺盛,導致身體靈力失調,頭頂著火而已。 他本是厭惡這些人對他做這種事的,但這回不同,這小子很有可能是幫助他出逃的關鍵點。 思妄的手慢慢覆上弦翎的手臂,他放低聲音道:“你不是先要解藥嗎?想要就自己找啊?!?/br> 男人聲音低啞,帶著成熟的韻味,明明是很正經的聲音,隨著他引誘的動作,變得曖昧旖旎。 弦翎心臟忍不住狂跳,體內的靈力又開始亂竄,他深吸一口氣,勉強靜下心,警惕地盯著思妄。 “有凈身符嗎,身上黏糊糊的,可能會臟了你的手?!彼纪脵C湊近弦翎的耳垂,生疏地吹了口氣。 這種青樓女子才用的下作手段,思妄以前對此有多惡心,現在就有多么難堪。 身為神主弟子的他壓根瞧不起低等的凡人,更不屑于這種人交合;現在,他成了階下囚,不得不以自己最鄙夷的手段去取悅這群瘋子。 弦翎常被家里人慣著,哪見過這種手段,被勾得臉紅心跳的他,鬼使神差地拿出了幾沓符紙塞到了思妄的手里。 思妄忍不住咂舌,這小瘋狗還挺愛干凈,出個門還帶這么多凈身符,估計用半年都用不完。 邊想著,思妄邊毫不客氣地將符紙全都貼在了自己身上。 他對自己可從不吝嗇,那些本來可以用半年的符紙,被他全都貼在了身上,水系靈力爆發,洗滌干凈身上污濁的痕跡。 弦翎也沒心疼他那些昂貴的符紙,只盯著思妄胸口那被符紙遮蓋到凸起的兩點紅珠上,神游發呆。 稚嫩的臉龐上濺了點水珠,少年眨了眨雙眸,一滴水珠從眉睫上滑落,落在潤白的鎖骨上,隨后又滑落到華貴的衣衫里。 身上符紙逐漸消失,除卻那些指印殘留,男人身體變得潔凈,散發著清水的氣息。 思妄將半干的長發捋到肩后,抬眸看了看發呆的少年,道:“洗干凈了?!?/br> 他眉睫微細,眼框較小,顯得刻薄冷惡,經過清水的洗禮,眼梢略紅,就好像是……被好人欺負哭了的壞人。 莫名覺得這種形容很貼切,弦翎正想著,手就被思妄拉了過去。 思妄指節寬厚,幾乎能整個完全地包住弦翎的手掌,深蜜色的皮膚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弦翎愣了下,手就被那人拉到了那處軟彈的胸膛上。 “想揉嗎?” 男人聲音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