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小公子暗訪牢房(后入cao怕疼又換前面cao)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真的實際行動起來,思妄才真切感覺到先生的口是心非。 他狼狽地趴在石板上,手幾乎扣不住石板,眼角布著淚水,哭咽被急促的撞擊聲打斷,他被渙征禁錮似的摟在懷里,躲都躲不了。 下身慘狀激烈,那粗大的陽物在窄小的xue里屢屢進出,每次都是淺進深入,乳白的液體被撞得成了泡沫,混雜著鮮血和體內流出的yin液,污穢yin蕩。 思妄雙腿被插得發軟抽搐,被人從兩側分開,勁道有禮的手臂錮著他的小腿,溫熱的胸膛緊貼他的后背,那人聲音混雜喘息,斷斷續續地道:“舒不舒服……?” 思妄雙眼翻白,只能發出急促痛苦的呻吟,被折騰得汗水淋漓,只顧緊抓石板,盯著下方地板腦子一片空白,聽不清渙征在說些什么。 這幾人都是一路的貨色,從不顧他想法如何直接就侵入進來,連潤滑都沒有,害得他那里每次都破裂流血,疼得沒有絲毫快感,更別提什么舒服了。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怎么這么慘,恨恨地咬緊牙,眼淚又往下掉,聲音也悶在嗓子里,悶悶的哭腔傳到了渙征的耳朵里。 男人頓了一下,低垂著頭,手抬起思妄的下巴,看到了他臉上縱橫交錯的淚痕,動作緩緩停下,心里竟莫名有幾分悸動。 聲音不自覺軟下來,渙征輕聲問道:“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思妄一問就忍不住淚如雨下,哭腔沙啞,哽咽道:“我他媽都出血了……當然疼……” 渙征表情一頓,不悅地道:“別說臟話?!?/br> 說完后,他又看了看二者相連之處,自己那物甚上確實帶了幾絲鮮血,應該是從思妄體內帶出來的。 趴在石板上的人身體顫抖,臀部被掐上的指印交錯縱橫,臀部中間那處被撐得光滑平整充血,卻還在貪婪的吮吸絞緊著,渙征呼吸困難,卻還是先退了出來。 思妄低喊了一聲,沒有半分緩解,頭頂滴落汗珠,那里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痛苦掙扎,最終忍不住道:“你……你還是進來吧……” 冰冷的空氣有一瞬鉆入體內,那處破裂的傷口此時疼痛無比,思妄臉色慘白,竟比被抽插的時候還要難受。 渙征扇子敲了敲思妄的腦袋,嘆息道:“會不舒服的?!?/br> 他此時的語氣溫軟下來,讓思妄不禁恍惚想起自己當年犯了錯,臺上站著的先生舉著扇子,嚴肅卻又嘆息看他。 那裹著靈力的手指突然進入了身體里,思妄低喘一聲,回過神來,感覺到一陣舒爽。 破裂的傷口被修復,xue內的鮮血不再流淌,緊接著攜來的,就是一點奇怪的酸癢。 “還疼嗎?”男人問著。 思妄確實不疼了,但總覺得身體有些奇怪,閉緊了嘴沒出聲。 忽地,那手指摸到一塊凸起,思妄后腰僵直,差點彈跳起來,聲音控制不?。骸鞍 ?/br> 他仰著頭,眼睛泛著水霧,襲來的快感讓他無措,他手抓緊了渙征的后臂,咬牙道:“先生……別、別按……” 渙征也愣了一下,繼而雙手摟住思妄的后腰,將他整個提了起來,放在腿上。 明明是個體型比他大的男子,卻被他好不費勁地抱了起來,思妄臉上一黑,總覺得渙征這是變相的羞辱自己。 “啊啊————” 叫聲一下變調,原因是那人的正將血rou鑄成的棍狀物體一寸寸塞入他的體內。 渙征坐在石板上,只敞開了胸膛前的衣衫,露出的雪白皮膚和思妄的形成了鮮明對比,先生常年不出門,皮膚泛著冷白色,襯著思妄的蜜色皮膚,更顯得膚如凝脂,白得惹人憐愛。 只是他身下那物,卻不如他長相那般讓人賞心悅目。 那roubang呈紫紅色,上方青筋纏繞,顯得猙獰,guitou宛如雞蛋大小,更似丑陋的怪物一般,就這般進入,好似要生生劈開那具身體,就算是青樓里最放浪的女子,見到這物甚都要抖顫三分。 思妄剛開始被粗暴進入,就已經疼得不行,現在這種一寸寸擠進的感覺,更是折磨。 直到進入了全部,他被頂的想要干嘔,雖說傷口被靈力治療的愈合了,但這種被充斥脹滿的感覺也十分痛苦。 為了緩解這種難受,他開口,啞聲道:“先生當初是不是第一次……這么快……” 他語氣帶著譏嘲,就算處在下層還是忍不住諷刺挑釁,即使挑釁后付出慘痛代價的都是他。 渙征看著他的腦袋,粉眸微暗,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思妄:“…………” 氣氛一下子尷尬住了,思妄語塞,有些想說什么,但又堵在嗓子里說不出來。 若沒經歷過這些事,他肯定不會信渙征剛才說的話。 畢竟這人給他第一次留下的陰影,他永遠都忘不了。 “啊嗚——你——你——” 突然被頂了一下,思妄差點一口氣沒來,抓緊了渙征的衣袖,咬牙道:“你為什么偏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 渙征沒有說話,咬住了思妄的肩膀,下身開始運作起來。 “啊啊——別———嗚———” …… . 少年呆呆站在橋上,目光盯著水里游動的鯉魚,好似在觀景,其實已經出神許久。 他衣角上沾了些許水跡,頭發發亂,還有股燒焦的味道。 少爺鮮少這么狼狽過。 那些恭敬站在橋下的奴仆小聲談論,皆是好奇自家少爺這是怎么了,但也沒人真正敢問出聲來。 弦翎思緒混亂,鼓著腮幫子看著池中的魚兒,臉色越氣越紅。 忽地,他狠狠跺了跺雙腳,大叫了一聲:“太可惡了?。?!” 在岸邊站著的奴隸們被嚇到了,還以為是讓少爺聽到了,全都跪在地上惶恐求饒。 弦翎不解氣地碾了碾橋上的石子,氣呼呼地瞪了那幾個仆從一眼,罵道:“爺又沒說你們!都跪著干什么!滾??!” 那幾個仆從趕緊起身連滾帶爬地跑了。 “這是怎么了?”忽地,嚴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弦翎愣了愣,xiele氣,轉過身,無力地喊了聲:“哥?!?/br> 弦宗點了點頭,道:“過來跟萬宸大人問好?!?/br> 弦翎瞪大眼,看著坐在輪椅上端茶輕飲的白發男人,不情不愿地走了過去,道:“萬宸大人?!?/br> 萬宸頷首,表情平靜,手指輕抬茶杯,慢悠悠地道:“弦翎小公子這幅模樣,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弦翎心里冷哼一聲,想著: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們這群臭不要臉的老狐貍! 弦翎心里這般想著,還是得給親哥面子,含糊答道:“見了個惡心的奴隸,有些反胃而已?!?/br> 萬宸眸色一頓,掃了眼弦翎的表情后,平靜道:“那這奴隸可真是大膽,竟惹得弦公子如此不悅?!?/br> 弦翎不愿多談,嘴上隨便糊弄了幾句后,就拱手轉身走了。 弦宗搖了搖頭,嘆息道:“小弟性格頑劣,還望大人多見諒?!?/br> 萬宸擺手,淡然道:“無礙?!?/br> 他默默看著弦翎走遠的背影,見他靴子上沾著黑色黏土,眼神逐漸變化。 …… . 弦翎一回到屋子,就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腦袋蒙在被子里,罵道:“人都滾出去!別煩我!” 那些奴仆急忙噤聲,低頭走出去順帶關上了門。 被子上nongnong的香味讓弦翎眉頭緊皺,他抬頭看了眼床柜,上邊擺放著爐熏,那熏香味道濃郁,一看就是女人家用的玩意,他一氣之下將熏香砸在了墻上,怒罵道:“以后不準隨便進爺的房間!誰進我弄死誰!聽到了沒!” 門口守著的奴仆都快嚇尿了,連連稱是,想進屋來拿熏香但是又不敢進,抖著腿臉色慘白。 弦翎又亂發脾氣了一陣,最后悶悶將腦袋塞在被子里,氣呼呼的鼓著臉,略黃的發絲微翹,顯得那張青澀的臉更加稚嫩。 他抱著被子,頭上的發冠都散了,身上的玉佩擱著腰極不舒服,但他懶得摘下,默默翻了個身,盯著床頂的翡翠流蘇,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不知道為什么,下午見到的場景總是在他腦子里循環播放,他不管做什么都忘不掉那一幕,煩得他腦袋都炸了。 他清楚看到那人張著口,涎液和某些不知名液體從那人的嘴角滑下,明明幫別人做那種事,眼睛卻一直看著他,黑色的瞳孔里水霧彌漫,像是哀求……又像享受。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弦翎大叫一聲,捂著臉悶在被子里,耳朵變得通紅,頭發又開始冒煙了。 不行!這樣太不對勁了! 弦翎感覺自己身上很熱,很奇怪的那種燥熱無法疏解,只要一想到思妄,那種燥熱更是上升,有些難耐和不舒服。 他猛地抬頭,氣憤地想著:“小爺肯定是中了這個賤人的毒術……該死!太卑鄙了?。?!”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一骨碌爬起來,i急得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見桌上有茶水后,趕緊舉起來一飲而盡。 茶水順著喉嚨滑入口腔,弦翎卻又不自覺些想起了那個人幫渙征口的模樣,那樣無助可憐……喉嚨不自覺吞咽了一下。 弦翎被茶水嗆到了,拍著胸口使勁咳嗽,有些狼狽地捂著嘴,臉色通紅。 他……他怎么又想起來了! “解藥……對了!那賤人手里肯定有解藥!” 以為自己身體燥熱是中了毒,弦翎心情焦急,一時懊惱自己怎么這么不小心,往身上隨便披了件金色外衣后就帶著佩劍沖出門去。 ……… . 天色漸暗,隱隱有月光撒在地面上。 地牢附近靜悄悄的,只有夏日蟬兒躲在樹上鳴叫,顯得陰森陣陣。 然而錦衣少年腰側佩劍,看似神色匆匆,急躁的腳步聲打亂了這一份靜寂。 他就這樣走到了地牢門前,學著渙征當初在門口將結界撤除,急沖沖地闖了進去。 察覺到周圍已經沒有渙征身上的靈力,弦翎先是松了口氣,然后又握緊了腰上的劍。 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毒越來越嚴重了,才剛靠近牢門,他心臟就跳得厲害,呼吸也變得急促,那股子燥熱更是直升。 弦翎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將頭上翹起的呆毛鄭重壓下,然后板著臉推開了大門。 “嘿,小賤人,趕緊把解藥交——” 剛一說出口,聲音就沒了。 看著石板上躺著的人時,弦翎人傻了。 “你你……你怎么……”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