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小河邊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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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高掛。 劉必達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寨子里的了。他神清氣爽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段彪床上,抬眼正對上段彪面無表情的臉。 他猛然想起兩個人昨天晚上在河邊的荒唐事,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才發現自己下半身光著,腿腳腥臊一片,粘粘乎乎地蹭在段彪被子上。 “我褲子呢?”劉必達揪著被子圍住自己下半身。 “你不記得了?”段彪嘴角抽搐了一下,用兩根手指頭從床底下揪出那條綢緞褲子甩給他,滿臉嫌棄。 劉必達抖開那條褲子,褲襠處又硬又潮,粘著白花花的大片jingye,這不太可能他自己一個人的量吧。 他一陣惡心,把那條褲子又扔下床:“我褲子怎么成這樣了!” “你還問我?真不記得了?”段彪氣沖沖的,他從山腳把劉必達背回來,結果這人賴著不走,霸占了他的床,搞得他一晚上沒睡不說,竟然還把自己的惡行全都忘的干干凈凈。 劉必達仔細回想,他只記得段彪幫他手沖,后面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著實想不起來。 “你脫我褲子,蹭我jiba,按著我讓我給你舔,抱著我要和我一起睡,都不記得了?” 段彪步步逼近,怒氣已經顯而易見。 劉必達不是不想反駁,但他的記憶隨著段彪的話一點一點浮現,他好像確實耍了流氓來著。 他的臉嗡一下紅透了,站起身,圍上被子,推開段彪,撞出門跑掉,一氣呵成,留下段彪自己原地生悶氣。 段彪很清楚自己為什么生氣,因為他覺得劉必達臟兮兮的,盡管他努力保持個人衛生,但他生活的環境就是這樣。 可是,劉必達昨天粘在他身上,挺著小雞搖搖蹭蹭的時候,自己竟然還硬了,劉必達抱著他的腦袋親上來,他沒有躲,甚至幫他擼完自己還來了一發,全射在他那邊萬惡的綢緞褲子上。 昨晚在蛙聲一片的小河邊,他被劉必達緊緊抱住,兩個人躺在河邊,劉必達似乎是興奮過度后困的睜不開眼,慢慢把唇貼上他的,便閉上眼睛沒了動作。 段彪趴在他身上,感受他的小身子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山里的夜很黑,縱使這么近,也不足以完全看清身下人的容貌。 段彪去捏他的皮rou,捏他纖細的四肢,捏他屁股和大腿相連處薄薄的一層脂肪,唯獨繞開他發泄過后軟下來的小yinjing。 再一抬頭,那臟兮兮的臉成了劉福來,紅著眼框,散著頭發,風情萬種,薄唇微微開啟,呼吸盡在耳邊。 段彪突然就硬了,他把身下人翻過身,屁股沖上,按著他的腰,把yinjing擠到他的臀縫中間抽插。皮貼皮rou貼rou的感覺太好,他的guitou撞進去再撤出來,那屁股rou也就跟著晃動。 敏感的guitou在滑膩的地方回來摩擦,從褶皺的小口上蹭過來蹭過去。那里緊閉著,時不時收縮一下,連同屁股rou都夾緊。 福來公公怕疼,那今天在野外,就先放過你,哪天好好做了前戲在和你的小洞口深入交流。 段彪的yinjing太大,不夠飽滿的屁股縫無法完全包裹起來,他把手伸進冰冷的河水里浸濕,覆蓋住自己yinjing的上端。 冰涼的觸感刺激得段彪頭皮發麻,也讓身下的小屁股抖了一陣,孽根漲紅,鼓鼓囊囊的囊袋里面東西呼之欲出,段彪猛然沖刺。 “福來公公……”段彪呻吟著,噴薄而出,噴在那條他自己送給劉必達的綢緞褲子上,他這才清醒過來,這人只是一個只穿得起粗布的土匪。 “他是劉必達,他是土匪,他打家劫舍,他不是好人,他不能跟福來公公比,福來公公是好人,我喜歡他……” 段彪躺上床,一晚沒睡的困意襲來,嘟嘟囔囔地為自己解釋著,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劉必達又穿上了自己夾襠的緊褲子。 他翻箱倒柜地翻出來自己的一床新被子給段彪抱過去,他有點兒羞于見他,偏偏推開門,幸好他已經睡著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夢話。 劉必達把怕打擾了他睡覺,躡手躡腳地把被子放在他床頭的凳子上,又撿起扔在床下那條臟掉的綢緞褲。 段彪皺著眉,睡的不踏實,心事有點兒重的樣子。 劉必達悄悄俯下身,偷聽他的夢話。 “喜歡他……小河邊……喜歡……” 日光大亮的白天,劉必達窺到了段彪的秘密,他恍然大悟,怪不得段彪又教他學武術又帶他買褲子,還幫他做那種私密的事。 將近十八年情竇初開,他從未這樣直觀深刻地體會過喜歡的滋味,他的心砰砰跳起來,抑制不住的鹿左撞右撞,鹿角在心房瘋狂地頂。 心跳得太大聲,怕吵醒段彪,劉必達躡手躡腳地又走出他的房間。他捏著那條定情信褲,上面是他們融合起來的體液。 這么好的褲子可不能糟踐了,劉必達舀水洗褲子,想洗可又舍不得洗。 怪不得這上面的精這么多,因為段彪也…… 這些天在山上的點點滴滴涌進劉必達的腦海里。段彪那么好,他英俊,健碩,還是皇城的官,他上次說,他有個未婚妻,他本該成家立業,過榮華富貴的日子,沒道理和他在這山窩里呆一輩子。 那我愿意跟他走,他去娶親,我可以給他當知己……劉必達想。 反正他本身就不想做土匪了,都怪他生在個土匪窩里。 不知不覺,一條褲子洗了好久。段彪打著哈欠從屋子里出來,和院子里的劉必達打了照面,匆匆移開眼回屋了。 一個大男人在害羞什么呢,劉必達笑,用他泡皺了的手蓋住自己羞紅的臉。 你不主動,那我可不能讓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