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們來抓土匪的?(福利)
書迷正在閱讀:尋、維彼愚人、yin亂幻想實錄、【快穿】在爽文里打臉男主 np、【總攻】童話王國、救命!告白被拒后舔狗竹馬黃化了(又又)、我與妻的二三事、穿成師尊后只想逃避收徒 結局車、穿越之獸人世界、快穿 澀欲
段彪蹲在路邊摸裁衣小攤上的布料,劉必達立在一旁,沉浸在自己和糖猴兒的世界里。 段彪后悔給他買這個糖猴兒了,買了這么半天了,他只舔曬化了流到手上的那些糖,不舍得動上面的小猴子,舔完這只手換那只,兩只手都被他舔了個遍,看的段彪惡心巴拉的。 “這是最好的料子了?”段彪捏著手里的棉布,驚訝地問,“蜀錦不就是你們這里的嗎,怎么會只有麻布和棉布?” “客官您說笑呢!蜀錦是咱能穿得起的嗎?咱這窮鄉僻壤的,好料子都送到那位身上去了!”布販子沖北方拱了拱手,這是在指皇帝。 也是,窮苦老百姓只求吃飽穿暖,質量是不是好并不重要。只是本地的特產本地人卻用不上,反倒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送到京城去,段彪咋舌,但也毫無辦法。 “那就最好的棉布,給他裁一條褲子,稍大一點?!倍伪氚褎⒈剡_扯過來,攤主立馬甩開皮尺往他身上招呼,手一處碰到他正穿著那條絲綢褲子,眼睛似乎都亮了,立馬又重新開始打量兩個人。 那嘬糖猴兒的小子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樣子,倒是那摸布料的大人,英姿颯爽、貴氣逼人,想來是上頭派來體察民情的。 那攤主立刻恭敬起來,翻出馬扎讓段彪坐下等,他仔仔細細地量好劉必達的褲長,原本還要三日后再來拿成衣的,現在不用了,那攤主立刻繞到攤子后面,和他的內人有條不紊地趕制起來。 劉必達手里的糖猴兒一邊化一邊吃,饒是舍不得,也漸漸地吃沒了。段彪和攤主你一句我一句,等褲子做好,集市也慢慢地散了。 段彪和攤主告了別,領著劉必達往來時的回去,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大腿,就要往攤主的方向追。 “怎么了?”段彪突然拍大腿,給劉必達嚇了一跳。 “沒給人家錢!”他急急忙忙追上去,劉必達也要跟著跑,但他跑不快,剛跑兩步就被甩得老遠,段彪人已經跑遠了,聲音遠遠地傳來,“你在原地等著我,別動,我一會來找你!” 劉必達只好站在原地等。 天一黑下來,就是真的黑了,遠遠望去,城里的方向還有點點星光,可山郊這邊確是黑壓壓一片了,只有零星的幾棟小破房子門前掛著燈籠,有一兩個脂粉氣的女子倚在那燈籠下,和劉必達一樣,眼巴巴地等著什么。 “小哥,進來坐坐嗎?”燈籠下的女子笑著,揮揮手里的粗布手絹。 “不用了!”劉必達一口回絕,燈籠微弱的光打在他臉上,照的那皮rou微微泛紅。 這種掛燈籠的小房子是窮人嫖娼用的,平時燈籠亮著,姑娘們站在燈籠下,好讓嫖客看到自己的臉,有人進屋了就把燈籠熄滅,意思是有人了,便不會有別人來打擾。 劉必達站的地方離那姑娘不遠,許是許久沒人來,有些無聊,姑娘便一邊踱步一邊跟劉必達搭話。劉必達目不轉睛地盯著段彪離開的方向,偶爾回應她一兩句。 沒一會兒的功夫,姑娘就貼著劉必達站著了。 她身上是有些嗆人的香氣,只要微微動一動,香粉就涌進劉必達鼻腔里,劉必達微微挪遠一點,她又追上來。 不肖一刻,劉必達頭暈目眩地靠在了墻上,他被那香氣熏得有點兒想吐。那姑娘的胸胸軟乎乎地貼在他的胳膊上,嬌滴滴地邀請他進屋坐一坐。 想必那香粉里肯定有什么催情的藥,劉必達青澀的yinjing在褲子里抖抖瑟瑟地立起來,他順著墻下滑,靠坐在漆黑的小胡同里,那姑娘的手像一條靈魂的蛇,沒等劉必達反應過來,就摸上了他寬松的褲腰。 “小哥哪里來的???”姑娘把頭倚在劉必達頸間,噴著香氣調笑他,“是城里派來我們這山頭上抓土匪的吧?老早就聽說要整治這些土匪了,可算真來了?!?/br> 劉必達喘著熱氣,抹去自己額頭上的汗,不做聲地把她的手從自己腰間推下來。 “不用瞞我,我不告訴別人,”姑娘用她的粗布手絹也去擦劉必達的臉,又帶著一陣暈人的香粉涌進他鼻子,“你表面上偽裝的挺好,找一身平民的破衣服穿,實際上里褲還是綢的呢!叫我一下子就看穿了!” “我不是……” “你不是?那這綢緞哪里來的?”姑娘越發得意,像是抱住了大腿,“讓我伺候你吧,我嘴嚴,保證一點兒風聲都不漏!” 劉必達徹底失了力氣,他整個人縮在黑漆漆的墻角,帶著藥性的香氣從他鼻子嘴巴甚至是耳朵眼無孔不入地鉆進身體里,胯下的一根叫囂地立著,充血般發著疼。 姑娘虛虛摟著他,一邊笑著他童子雞一樣的反應,一邊拽自己領口。 劉必達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地:“我沒錢!” 姑娘不信:“怎么可能,你們當官的不都是錢多得花都花不完?!?/br> 姑娘認準了劉必達是個穿得起綢的官,看起來又沒有什么威嚴,是個好說話的,便鐵了心要抱緊這個大腿。她熄了門口的兩盞燈籠,就要去攙扶癱坐在地上的劉必達。 “干什么的!”一聲來自成熟男人的吼聲嚇了兩人一跳,劉必達眼前天旋地轉地,緊緊盯住跑來的那個男人,好久才認出來那是段彪。 “認識?”姑娘有點兒懼個子大嗓門厚的段彪,小聲地問道。 “我們同行?!倍伪朦c點頭。 “都是來繳土匪的么?”姑娘怯怯的收了收自己的領口,又復燃上門口的燈籠,“既然有公務,就請便吧?!?/br> 段彪看她識時務,也不想多解釋,沖她頷首,架起地上快化成水的劉必達走。 走了沒兩步,姑娘咬牙切齒的聲音又從背后傳來:“一定要小心,那土匪們都可糟踐人,將他們都抓去坐牢,別再禍害百姓了!” 段彪沒回復,只扶著劉必達一部深一步淺地往山上趕。劉必達的身子燙得厲害,走路也不順當,還哼哼唧唧地嘟囔著難受。 哪里難受自然不言而喻。 段彪只覺得想快點兒回到寨子里,讓他自己去解決。 兩人的腳步越來越快,沒多久就見到了一條熟悉的小河,這是上山路一定會經過的河,上次在這里休息,還是段彪、劉福來和其他的鏢師兄弟一起。 一整個物是人非。 段彪把劉必達扔在小河邊,用冷水拍拍自己的臉降溫。這一路,劉必達噴的熱氣兒讓他連帶著也冒起汗來。 劉必達躺在那不住地翻身,企圖讓身體的每一處都貼著涼爽的地面。 “煩死了?!倍伪肟此歉彪y受樣,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把手在冰冷的河水里面泡涼,覆在劉必達冰冷的額頭上。 冷熱相撞,劉必達即刻舒服地呻吟一聲。他閉著眼不去看段彪,不知是認不出來了還是壓根不愿意去認,緊接著伸出兩條纖細的胳膊將段彪抱住了。 “淦?!倍伪敫杏X自己下身被劉必達蹭著,一根堅硬的小東西來回擺動,在他大腿跟上磨來磨去。 “別動!”他按住劉必達亂動的身子,一把拽下罪魁禍首的綢緞褲子,一根紅彤彤的孽根邊跳邊淌水,把褲當弄濕了一小片,暴露在段彪眼里。 “啊……它疼……”劉必達躺在地上亂扭,下身長時間的勃起讓他抑制不住地興奮但卻疼痛,他無師自通地頂跨,渴望被包裹的感覺。 “媽的,你不會連擼管都不會吧……”順著,段彪兩手在河水里涮了涮,用他潮濕、冰涼、帶著薄繭的手攥住了興奮的小東西。 它頂端流出的透明的液體和段彪手心里的水融為一體,隨著摩擦升溫,變得粘稠,再順著指縫滲出來,淌進劉必達腿間稀薄的毛發中。 “啊……快點……快……”劉必達緊閉著眼,感受那雙大手里面的繭刺激地摩擦著yinjing外面稚嫩的包皮,快感在這種摩擦中累積著,得到抒發! “??!”他叫出聲,濃稠的jingye噴出來了,但那雙大手還沒有停下來,他動的更快了,恨不得要把jingye打出泡來的快,壓榨著劉必達囊袋中的最后一點存貨。 太爽了,這是劉必達最后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