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第三世生生相錯):黑道大佬和臥底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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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私人包廂,站在二層的露臺上向下望去,舞臺上新來的駐唱樂隊正在演奏他們今晚的最后一支曲子,臺下舞池的熱度也隨著音樂不斷升溫,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已瘋狂到極致。 藍杉的眼睛掃過樂隊每個成員的臉,距離太遠,他們的五官有些看不分明,但是每一個都閃著耀眼的光。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名架子鼓手的身上,不羈的表情,妖冶的妝容,手腕的每一次擺動,鼓捶的每一次敲擊,都能感受到那個瘦小的身體里迸發出的強大力量。 藍杉吸了一口指間夾著的煙,走下了旋轉樓梯。 穿過舞池,藍杉走進了舞臺一側用玻璃圍起的私人區域,他坐進沙發中端起玻璃臺面上事先準備好的酒杯。 樂隊的最后一支曲子在喧鬧中落幕了,臺上的男孩站成一排走下舞臺,走在最后的是那名架子鼓手。 其他成員都陸續離開了酒吧,只有那名鼓手徑直走向了吧臺。 坐在吧臺椅上一個人喝著酒,有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湊了過去。男人似乎在調戲那個男孩,男孩表現出了些不耐,跟男人爭執起來。 藍杉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吧臺。 對于男人的上下其手,男孩懶得再費口舌,端起酒杯將杯中酒全部潑在了男人臉上。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男人抬起手臂,巴掌朝男孩的臉招呼過去。 手腕被突如其來的外力鉗制,男人不悅的看向身側,當他看到站在身旁的人時,表情不由得變為驚愕。 這是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人,留著干練的板寸,棱角分明的臉上透著凌厲之氣,右眉眉稍處的刀疤更讓這張英俊的臉看起來不怒自威。 “這是我的人?!?/br> 藍杉冷冷開口。 坐在吧臺邊,藍杉點了一杯跟男孩剛才要的相同的酒。 男孩站起身準備離開,手腕卻被藍杉攥住了。 “怎么,我救了你,你都不知道謝?!?/br> 一改剛才冷漠的態度,藍杉的口吻帶出了幾分戲謔。 “你救我?” 男孩不屑地干笑一聲,“我看你是個更大的麻煩吧?!?/br> 男孩想要掙脫束縛,卻不料身體被藍杉猛地向回一拽,失去了重心的男孩倒在了藍杉懷中。 藍杉低下頭用另一只手鉗住男孩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如果你不說這句話,也許我會放你走?!?/br> 男孩的下巴被捏得生疼,臉上卻一點也沒有求饒的神色。這勾起了藍杉的興致,他彎起嘴角,露出的笑不懷好意,“你叫什么名字?!?/br> “花,一,煊?!?/br> 男孩咬牙切地吐出這個名字。 藍杉松開了他的下巴,手臂環著花一煊的大腿把他抱起來扛在肩上,然后站起身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你放開我,變態,放開?!?/br> 花一煊劇烈的掙扎著,拿拳頭捶藍杉的背,用膝蓋頂他的胸口,可是無論怎樣被反抗,藍杉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重重的在花一煊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最好乖一點?!?/br> 命令的口吻,帶著威懾力,花一煊不敢再亂動,可是嘴里依舊不依不饒。 走上二樓,藍杉熟門熟路的穿過走廊走進套房。他扛著花一煊進門,將他扔在床上。 脫下外衣,將花一煊壓在身下吻上他的唇?;ㄒ混娱_始拼命掙扎,用手撕扯藍杉的頭發,捶他的肩膀。 藍杉放開花一煊扯下了自己的領帶,抓起他的手腕綁在床頭,花一煊還想要反抗,可無奈拗不過藍杉的力氣。 藍杉再度吻住花一煊,一手扣著他的后腦,另一只手鉗著他的下巴逼迫他迎合自己的親吻?;ㄒ混訌堥_嘴狠狠的咬住了藍杉的唇,腥甜的味道在兩人口腔中散開,這樣的舉動非但沒有制止藍杉的行為,反而讓他變得更加粗暴。 衣服被全部褪下,藍杉用近乎野蠻的方式對花一煊的肌膚啃咬吸吮,進入他的身體瘋狂索取。身體一次又一次的緊密結合,guntang的體液深入他體內的那一刻,花一煊全身痙攣過后暈了過去。 抱著花一煊泡入溫水之中為他清洗著下身,緩緩轉醒的花一煊第一反應就是推開藍杉。 “你最好乖一點?!?/br> 又是命令式的口吻,花一煊咬著下唇狠狠的瞪視著藍杉,卻不敢再反抗。 抱著光溜溜的花一煊回到床上躺好,花一煊忍著身體的疼痛想要下床離開,卻被藍杉拉了回去緊緊的禁錮在懷里,“乖乖睡一覺,不然就把你干到下不了床?!?/br> 胸口能感受到藍杉強有力的心跳,緊貼著的皮膚讓花一煊發覺藍杉的下身又開始發燙,他想起了剛才的強取豪奪,不禁閉上了雙眼。 有淚水在眼角流出,因為他覺得委屈,自己的第一次就這么丟給了一個剛認識的人。 可是他不知道,這是藍杉第一次一夜情之后愿意為對方清洗身體,也是第一次在交歡之后同床共枕。 在花一煊還沒睡醒的時候藍杉就把他綁上了車準備帶回莊園,這也是藍杉第一次帶人回家。 藍杉承認,花一煊的長相的確讓他著迷,可是更吸引他的是那有些不羈的個性,他不像其他的男人女人為了取悅自己討好諂媚,他有骨氣又性子烈,是只性感十足的小野貓。 莊園處在群山之中,被茂密的叢林掩映,莊園前有兩架信號干擾器和了望臺,大門邊裝有電子驗證系統,并有一眾保鏢把守。 車子駛入莊園最里端,停在一棟別墅前,藍杉下車抱著花一煊走了進去。 花一煊被帶進了臥室,輕柔地放在了床上。 “以后這就是你的家,我會派人專門照顧你,如果覺得悶就出去走走,有什么需要的都提出來,我會盡力滿足你?!?/br> 男人站在穿衣鏡前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后轉身離開,走到門邊,他又回過頭來。 “忘了告訴你,我叫藍杉?!?/br> 藍杉,國內黑/道勢力中最大組織現任會長的獨子,會長如今隱退海外,國內的事務全權交由藍杉負責。組織的勢力遍布全國各地,而這座莊園便是組織的最高權力中心,也是藍杉的府邸。 來到莊園之后花一煊便很少能見到藍杉,每天他都是一早就出門,直至深夜才歸來,但是花一煊知道,無論多晚,藍杉必定歸家,然后夜夜擁著自己入眠。 花一煊沒離開過房間半步,吃飯喝水全部都由藍杉安排的手下到臥室里來伺候,可是花一煊鬧的厲害,不僅不怎么吃飯還摔摔打打,在持續了一周,實在讓人忍無可忍的時候,那名手下出手打了花一煊。 藍杉回來之后,花一煊什么都沒有說,可是藍杉卻發現了他臉上的紅掌印,于是第二天,負責照顧花一煊的手下換了人,聽說之前那個男人被斷了右臂。 花一煊依舊每天耍脾氣,鬧絕食,最后身子終于支撐不住生了病。得知花一煊得病卻還不肯好好吃藥,藍杉開始不再出去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時留在家里親自給花一煊喂飯喂藥?;ㄒ混舆€是會耍小性子,藍杉邊嚇邊哄,他也就慢慢聽話了。 病好之后,藍杉每天都盡量趕在晚飯之前回家陪著花一煊,花一煊的性子也溫順了許多,開始每天按時去餐廳吃飯,去花園里散散步,下午的時候坐在別墅前的搖椅上看看書,等著藍杉歸家。 因為晚上出去談事情,藍杉回家有些晚了,剛到別墅門口他就看到了躺在搖椅上睡著了的花一煊,他連忙跑過去脫下自己的外衣把花一煊裹好抱起來。沒有睡熟的人立刻醒了,他看到藍杉眉頭微蹙帶著怒意,似乎是要責備負責照顧自己的手下,花一煊匆忙出聲制止,他圈住藍杉的脖子露著愜意的微笑,他說是自己硬要留在外面等的,因為他想藍杉了。 那天晚上是藍杉第一次趁花一煊洗澡的時候走進了浴室,共浴時,花一煊看到了藍杉的欲望,他沒有厭惡之意但是依然感到害怕,那晚,藍杉沒有碰他。 后來的日子,藍杉晚上出去談生意都會帶上花一煊,藍杉最常去的是他們初遇的那間酒吧,在二樓的專屬包廂里,花一煊會乖巧的像貓咪一樣依偎在藍杉懷里。有時候他也會因為談話的內容枯燥無聊,自己下樓去一層的私人區域聽聽歌喝喝酒。 藍杉一直寵愛著花一煊,會抱他會吻他,但是沒再發生過關系。直到有一次花一煊又跑到一樓去喝酒,在穿過舞池之后,他遇到了以前駐唱時有過幾面之緣的money boy,花一煊被挑釁了。 藍杉下樓后,花一煊主動跨坐在藍杉腿上環住他的脖子,“聽說你只要別人初夜,沒有人能跟你上第二次床?!?/br> 藍杉勾起嘴角,眼睛流露出的笑意帶著誘惑,“那是從前,而現在,除了你,我不再想跟第二個人上床?!?/br> 藍杉托著花一煊的臀瓣站起身來將他抱進了二層的套房。 一夜翻云覆雨,直到花一煊再也沒有了力氣哭著求饒,藍杉才吻著花一煊眼角的淚水對他說,“做夢都想再上你一次,你的身體,怎么都要不夠?!?/br> 花一煊不會想到,有一天等回來的會是暈厥的藍杉,渾身帶血?;ㄒ混釉诖策吺亓藘蓚€日夜,藍杉才蘇醒過來。 組織內有叛徒,之前就一直有機密外泄給警方,迫使交易中止的事發生,而這一次泄密更加嚴重,竟有人把藍杉的行蹤泄露給別的幫派,那幫人想要黑吃黑,是沖著藍杉的命去的。 莊園被全部封鎖,搜查之后揪出了內賊,那是跟藍杉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被親信背叛,藍杉還是依照規矩處刑。 藍杉抱著花一煊說,自己可以被所有人辜負,但除了花一煊,因為他很愛他。 內賊被揪出之后,一切又變得順利了起來,不再有人干擾,也沒有機密流出。 “頭兒,已經好久沒有收到警探的消息了,會不會…” “移植芯片還有信號,證明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一直無法定位。應該是沒有離開過匪徒老巢,所以信號才一直被干擾?!?/br> “可是,他已經很久沒有跟我們聯系了?!?/br> “也許是身份暴露被匪徒控制了,只要一捕捉到定位信息,就立刻出警救援?!?/br> 藍杉接到了一單大生意,需要親自出境押送貨物,他說要帶著花一煊一起,生意結束后順便帶他旅行?;ㄒ混颖緛硐胍芙^,他怕跟在藍杉身邊自己是個累贅,可是藍杉說自己一天也不想離開花一煊,他要花一煊一直陪在身邊。 車子開上跨國大橋,藍杉親自駕車帶著花一煊,貨物也在這輛車的后備箱中。 行駛途中,藍杉接到了手下的電話,說車隊后方有大批警車追擊。藍杉吩咐車隊分頭行駛分批下橋用來分散警力,可是后面的警察似乎看出了車隊的真正目的,一路沿著藍杉車子所行駛的路線不斷追擊。 藍杉安排緊跟著自己的手下與自己調換車輛,在緊急停車帶下車后先將貨物轉移,隨后藍杉拉著花一煊準備跟手下交換車輛。 花一煊站在車前遲遲不肯邁步。 “阿藍你快走吧,你們兩個都坐后面的車去跟其余人匯合,這輛車由我來開?!?/br> “你說什么傻話,我不能丟下你不管?!?/br> 藍杉拉住花一煊的手腕,想要把他強行拽到后面的車上。 “阿藍你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br> 花一煊扯著藍杉的手想把他的手指掰開。 “一煊,那是警察的目標車輛,他們會一直追著那輛車走,你逃不掉的?!?/br> 藍杉的手臂青筋暴起,手指不自覺的增大了力氣。目標車輛已經被手下開走了,可是花一煊仍舊不肯跟藍杉上車。 “他們的目標不是你的車,而是我?!?/br> 藍杉松開了手,怔怔地回頭看向花一煊,臉上露出的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你說什么…” “我身上有定位芯片,只要我跟著你,無論到了哪里他們都能找到你?!?/br> 眼淚奪眶而出,花一煊雙腿一曲跪倒在了藍杉身前,“我是臥底啊?!?/br> 警笛聲由遠而近。 藍杉的頭嗡嗡作響,他的身體晃了晃,神情恍惚。 他蹲下身來,抬起花一煊的下巴,看著淚水從那雙好看的眼睛中不斷流出,沿著下巴滴落在自己掌心,“我不相信?!?/br> 藍杉搖著頭,聲音已然哽咽。 “你的手下只是其他幫派派來的jian細,而我,我是警察安插的臥底?!?/br> 花一煊深吸一口氣用力眨了一下雙眼,然后下定決心似的掙脫了藍杉的手站起身來,一步步向身后圍上來的警車的方向移去,“你車上沒有貨,沒有證據他們不會拿你怎樣,他們的目的是把我帶回去?!?/br> 藍杉看著花一煊步步后退,看著他抬起手揩掉臉上的淚水,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 藍杉站起身,手伸向了后腰。 一瞬間,花一煊愣在了原地,他看見藍杉將槍舉起來瞄準了自己。 “我絕不容許你離開我,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得到,是生是死,你都只能屬于我?!?/br> 藍杉的眼角泛紅,眼中噙著的仿佛不是淚水,而是花一煊剜過他的心流出的血水。 他的唇角微微上揚,抬手拉動了槍栓。 頭頂空氣流轉,子彈破空而出。 被擊中的不是花一煊,而是站在他對面的藍衫,緊接著耳邊傳來狙擊槍的巨響。 世界仿佛靜止了,只有藍衫額間的鮮血在緩緩地流動,他注視著花一煊,垂下了握槍的那只手。 最終,藍衫還是沒有舍得扣動扳機。 “阿藍!” 嘶吼聲自胸腔爆發,花一煊跑上前去撲向了癱倒在地的藍衫。 他把藍衫的身體摟入懷中,藍衫的眼睛還睜著,注視著花一煊的臉。那眸光沒有絲毫恨意,流露出的只有疼惜和不舍。 藍衫抬起手,食指輕輕點了點花一煊沾著淚水的下唇。 “這是我第一次付出真心?!?/br> 干涸的嗓音,微弱的氣息,吐出的每一個字都輕的似乎浮在空氣里,可正是這用盡最后的力氣說出的話語,猶如巨石一般重重的撞擊著花一煊的心。 花一煊拿起藍衫掉落在地上的手槍抵住自己的太陽xue,另一只手撫著藍衫的嘴唇。 “阿藍,對不起,還有,我愛你?!?/br> 又是一聲槍響,天空中飄下了毛毛細雨。 他枕著他的胸口相擁在雨里,生而同寢,死亦共眠。 額角被血色暈染,似是鮮紅的彼岸花綻出了緋色。 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 花葉生生相錯,世世永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