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凌辱花魁
清音閣內,方長夢一襲淡藍色羅裙,坐在一架古琴后面,細長蔥白的手指拂過琴弦,帶有一種春風吹動柳枝的美。她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年紀倒是與王逸鋮相稱,氣質淡雅脫俗,也與樓中的混亂yin靡格格不入。 布置雅致的房間內,一枝檀香靜靜地燃燒著,寧靜悠遠的香味剎那被一陣濃郁的酒香所遮蓋,而后是一陣清甜的花香,仿佛從秋天回到了春天。 王公子……沒有喝茶嗎? 方長夢停下手,微蹙秀眉,擔心地看著茶幾旁華貴而稍顯瘦弱的少年。 “王公子……酒喝得這樣急,傷身。最近是不是有不順心的事,可否說與長夢聽?長夢絕不會說出去的?!?/br> 王逸鋮不答,一抬頭將半壺梨花白一飲而盡。 方長夢抿了抿嘴唇。 王逸鋮接連光顧她五日,卻什么事也沒做。 第一日,他看光了她的身體,品著茶欣賞著她的羞澀,還讓她用各角度把重要的器官掰開給他看,弄得她小鹿亂撞,然而茶杯見底后,他就讓她把衣服穿上了。 第二日,她本以為王逸鋮不滿意她的身體不會來了,再次相見,更覺得很有可能能和他在一起,王mama也把原來送給花魁的衣服送給她,給她助陣。在倒茶時,她輕輕一跌,摔在王逸鋮的懷里,溫香軟玉,她身上還擦了點催情的香氛,她不信王逸鋮不動心,沒想到王逸鋮環上了她的腰,對她笑著說: “我買下了你的時間,這時間內我就是你的主人,如果只是倒茶、彈琴滿足不了你的話,不如我拉你去大廳,讓你玩個盡興?” 霎時她全身冰冷,什么調情、挑逗的話語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第三日、第四日,她戰戰兢兢、規規矩矩地服侍王逸鋮,有時王逸鋮會枕在她的腿上聽她講樓中的見聞,那是她覺得自己(幾乎)擁有他的時候,有時他又是一言不發地擺著棋譜,好像靠近一步就會被他趕出門去似的。 昨晚他留下過夜,把所有人,包括她,都趕了出去,讓她完全成了樓中的笑柄。 【哪有服侍客人反被趕出去的?哈哈哈哈,方長夢真的有資格和蘇小悅爭花魁嗎?】 她可跟蘇小悅那種被艸得兩個xue都外翻的小賤貨不一樣!她可還是處女!她的第一次,要送給最有價值的人!要能為她贖身,娶她過門,分她家產!哼,她可和蘇小悅這種只會追求快感、目光短淺的雙性人不一樣! 今天是第五日,王逸鋮始終一言不發,對她的話語置若罔聞,她倒的茶也是一口沒喝,倒是在看到仆人送來的兩壺梨花白時眼睛發亮,問了送來的人在哪里后,他全身的氣場更加寒冷了。 像是被誰傷了。 她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攻入王逸鋮的心房! “……如果您不方便出面找送梨花白來的人,長夢可以代勞?!彼t卑地說。 王逸鋮還是沒有反應,她從琴凳上站起,緩步走向門口。 “為什么?”當她走到門口時,王逸鋮含笑問道。 “……王公子是來長夢這找樂子的,或至少來尋一時輕快,長夢不愿見公子眉頭深鎖,寧愿去找更能取悅公子的人?!?/br> “過來?!蓖跻蒌呅Φ?。 方長夢優雅地轉身,心中雀躍,她見王逸鋮捧起了茶杯,更覺得勝算多了幾分。 “我心中蕭瑟,聽到你這幾句話,頓時心生暖意?!?/br> 王逸鋮把她摟入了懷抱。 方長夢大喜,嬌小玲瓏的身體狀若無骨地依在他的懷里,一雙桃花眼含羞帶怯地看著他。就算是懷中仰視這種死亡視角,王逸鋮的臉還是那么完美,一雙靈動上挑丹鳳眼,一點櫻桃薄唇,似喜非喜,時刻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從容,讓花魁候選人、被描述‘有春風拂綠柳般的美’的她都自慚形愧。 也因為如此,她第一次見他就沒準備用色誘。 這種過早進入商場打拼的小·孩·子,就要用無盡的關懷和解語花般的溫柔把他牢牢栓??! “王公子……王公子這是在干什么?”她帶著幾分羞澀地笑著。 “抱你啊?!?/br> 王逸鋮很上道地摸著她的腰間,摸著手就探入了她的大腿內側,方長夢象征性地避了避,半推半就地打開了雙腿,任他撫摸著自己溫暖的溝壑。 “王公子不是一直……嫌棄長夢是煙塵女子嗎?” “你不是處女嗎?”王逸鋮笑著,但是眼中沒有高光。 他的手指在襦裙外試探著,找準了位置往里面插進,方長夢嬌吟了一聲,雙頰緋紅地趴在王逸鋮的懷里,輕聲說:“長夢愿托身于公子?!?/br> 王逸鋮解開她腰間的系帶,扯開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白色繡著蓮花的肚兜,兩個凸起在上面若隱若現,他一口就含住了一個,方長夢難耐地呻吟著。 “啊~王、王公子,疼!別這樣粗暴,輕一點……” 襦裙被扯開,少年的手長驅直入探入她的溝壑,在里面滑動幾下就刺入了花xue。 一陣猛烈的疼痛沖上方長夢的腦袋,她幾近失神,這時敲門聲響起: “叩叩?!?/br> “進?!蓖跻蒌吚湫χе介L夢的脖頸,看著門口,吱呀一聲門開了,他的表情忽然起了變化,眼睛睜大,里面有了光芒,嘴角止不住地揚起,轉頭馬上在方長夢脖子上咬了一口,完全不是情趣,咬出血的那種。 “??!” 方長夢痛呼一聲。 “王公子……疼!”她睜著淚眼,楚楚可憐地說道。 王逸鋮把她甩到一旁,“我平生見的最多的就是你這種人,看起來清純可憐、沒有心機,實則居心叵測,不放過每個上位的機會。8歲入樓至今還是處女?如果真是只小白兔早被人千萬人睡過了。你留著處女身是想換到什么?純情?名分?家產?現在不僅我什么都不會給你,你也別想用這個作道具去騙傻瓜們了?!?/br> “你!……你!”方長夢趴在地上,忽然嗚嗚地哭了出來,“長夢是真心喜歡王公子,只是一心想為王公子,如果王公子不接受的話,拒絕便是,何苦傷了長夢一片真心?!?/br> 王逸鋮看了眼王軒,他知道王軒是不會信這番鬼話的,更準確地說,王軒對她的話是真是假都無所謂,而他呢,只要能再見到哥哥就好,什么方長夢,讓她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王逸鋮不理她,走到王軒身前緊緊抱住了他,他的頭到王軒的小腹處,他開心地蹭了蹭,心想如果自己再矮一點就好了,蹭起來更有殺傷力。 “剛剛那番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嗎?”王軒摸摸他的頭。 “哪有,”王逸鋮乖巧地笑著,“我還看不透她那種人嘛?以前我身邊生活的女人都是那樣的呢!就是如果哥哥不來,做也就跟她做了,玩完再扔而已?!?/br> “我可以看著你們玩,你也嘗下女人的味道?”王軒大哥哥般體諒地說道。 王逸鋮笑著舔了舔嘴唇,“我只想知道,男人的味道?!?/br> 他矮下身,趁方長夢沒注意,在王軒的胯下親了一口。 原來是斷袖!方長夢氣憤地捏緊了拳頭:怪不得自己第二天都鉆進他懷里了他都沒有反應!你個死斷袖指名要找處女干什么!浪費我感情! “哥哥你看,她還是處女哦,她今天才被我用手指破的處,逸鋮沒亂來哦!” 聽著王逸鋮這邀功般的話,方長夢跳樓的心都有了。 “很好,很好?!?/br> 王軒摸著他的頭,笑著看著地上氣得全身發抖還要裝作傷心不能發作的方長夢。 “既然……既然王公子不需要長夢,長夢先出去了?!?/br> ——怪不得蘇小悅那小賤人能被選作花魁,磨鏡斷袖變態都適合他! 她在心里忿忿地想著,開了門。 “蘇……小悅?” 蘇小悅還是主持拍賣時的打扮,袍子下擺還是濕的他也沒換,好像是拍賣一結束就往這里沖過來了,一臉怒容,他沒好氣地直接扒開了方長夢,沖著互相擁抱的那對狗男男就喊道:“王軒,原來你在這里!” 本來方長夢要走的,現在她決定要留下來看好戲,更何況她現在身上穿的王mama本來準備給蘇小悅的衣服,蘇小悅看到一定會抓狂。 王逸鋮從王軒懷里抬起頭,冷著臉挑了挑眉,“你是怎么知道我哥的名字的?鎮上應該沒幾個人知道?!?/br> 蘇小悅連大名鼎鼎的首富王逸鋮也不理,只是瞪著王軒,“為什么這樣羞辱我!明明喊出了價格,為什么不給錢?!有王逸鋮在,就算你是個吃白飯的,記個賬還是可以的吧?!” 竟然說哥哥是吃白飯的!創業時的藥草還有應急的藥草,都是哥哥采的,王逸鋮不會忘了這點。這下他的臉更黑了,打量了這人一眼,長相不如自己,賣點可能就是下面的男女一體吧,一看就知道前后都被草過無數次,哥哥肯定是不會收的。 既然哥哥不會收他,那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你還記得拍賣的數目嗎?一千八百七十三兩,整個鎮一年的稅收收入,所有鎮民一年勞動的體現。你覺得你值這個價嗎?” “呵,我這種人的生命就如同朝露,你們這些有錢人吃香的喝辣的活到七老八十,京都的皇帝老兒還要活到萬萬歲,如果把你的生命濃縮到3年,你還有3年就要死了,那一個時辰對你值多少錢?” “前提是你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吧?大多數平民家庭,就算把70歲前積攢的所有財富除以1,再除以一天12個時辰,也沒有一千八百七十三兩?!?/br> 蘇小悅鼓起了臉,圓圓的眼睛瞪著王軒,哼了一聲扭過了頭,“反正不拍下來是你的損失!我這種花魁來主持的,里面的拍品價值肯定在兩萬兩以上!” “哦?”王軒問。 蘇小悅眼波一轉,“不告訴你!” 他往外走了兩步,誒,都走出門外了,王軒怎么還沒叫住他? “你……你如果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 “我可不想出兩萬兩?!蓖踯幮χf。 “看……看的話給你免費!” 蘇小悅有些憋屈地說著,往前走了。 “逸鋮,一起去看看?”王軒摸摸王逸鋮的頭。 “好啊?!钡人麑Ω绺鐩]價值了再下手。 “等等!誒你!”萬柳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看到王軒和王逸鋮心虛地低下了頭,“對不起,王老板,王公子。剛剛王公子跟我說,如果我想討蘇小悅開心的話,就交銀子,小的怎么想都不妥,便讓拍品流拍了,到最后,也不知道黑屋里面是什么?!?/br> “哥哥的名字是你透露的?”王逸鋮似笑非笑。 王軒彈了下的腦殼,“別時時刻刻像條惡犬似的。你可是老板,要有容人之心?!?/br> 王逸鋮癟了癟嘴,然后在王軒的懷里蹭了蹭,乖巧說好。 “正好,萬柳,跟我們一起去看黑屋里的拍品吧?!?/br> “小的嗎?” 三人走出清音閣,方長夢過了半晌,才發現自己完全被忽視了,“等下我!我……” 走出門左右看,卻哪都找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