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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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倒要問你干什么呢!” 宣云也是一肚子氣沒處撒,本來就夠煩的,好不容易見著了人,心氣才稍微平順,不過就是順手摸一把奶子而已,他竟然還敢躲!宣云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死死盯住了莫名警戒的男人,“怎么?不讓摸?” 魏安下意識就要搖頭。 怎么能不讓摸,他這副身子本來就是該供給丈夫玩弄取樂的,怎么玩都是應該的,可是…… 他想不出個合理的托辭,心里又著實不愿意,焦急惶恐的心情似乎加速催發了來自胸口的隱隱脹痛,越是想忍疼就越是強烈地感受到疼痛的折磨,肚子也又墜又沉……他還懷著寶寶呢,站了那么久,腿都站酸了,也沒人說一句心疼,只想著玩他,還這么兇,跟女兒打個電話都不行,還搶他手機…… 因為懷孕而變得空前敏感脆弱的情緒在心中逐漸發酵,極力壯著膽子跟丈夫對峙至今的男人早已心疲力軟,他知道自己是不乖了,竟敢推脫丈夫的求歡,這個罪過可不輕,現在就該趕緊轉向丈夫的懷抱撒嬌求饒…… 然而魏安又實在委屈,鼻子剛一酸,眼淚就止不住地滾下來一大串,他身上也難受得狠了,不知怎么竟然生出了十倍于以往的勇氣,索性也不再看丈夫們各異的臉色,自己摟著肚子往沙發上一坐,扭過身子掉起了眼淚?!皢琛?/br> 他這一哭,可真是要把宣白二人的心都哭化了。 宣云也顧不上要發脾氣了,白毓凝也收起了那副摩拳擦掌準備挑事的嘴臉,面面相覷,彼此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十分的譴責與不滿。 唉,老婆還懷著孕呢,就是嬌氣些也沒什么,不該又惹他哭的。 兩人訕訕地坐到了魏安身邊,說了兩句軟話也不見他有什么表示,還是委委屈屈抽噎著,眼淚啪嗒啪嗒直掉,下巴都打濕了一大片。 魏安本身就不是多么嬌縱難纏的性子,哭起來也安安靜靜的,不吵也不鬧,只扭著頭不肯看人,自己默默飲泣,不時伸手抹一把淚,兩粒漆黑柔潤的眼珠被淚水浸得濕漉漉的,鼻頭都哭紅了,絲毫不見張揚,就是賭氣也顯得有限,可憐得叫人心頭酸軟。 “安安乖,別哭了,都是老公不對,委屈我們寶貝了……”白毓凝耐心十足地摟住了魏安的肩膀哄,半點架子都看不出來,“乖,再哭眼睛都要腫了,老公給你擦擦淚,別哭了好不好?要不再給榕榕打個電話?打視頻?” “嗚不、不想打了……” 宣云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突然間就成了啞巴。 他是向來看不慣也學不會白毓凝的巧舌如簧、甜言蜜語的,曾經千嬌百寵討好著的情人一朝成了情敵,對方往日的那些驕橫可愛之處也就顯得面目可憎了,尤其是現在,還要眼睜睜看著對方用同樣的手段哄誘他老婆……不,現在該說是“他們”的老婆了。 引狼入室的下場。 宣云悶坐了半晌,終于硬著頭皮決定有樣學樣,他抬起手,克制地收斂了七八分力道,試探地扳了扳魏安的肩,有些生硬地開了口:“別哭了,以后不兇你了——” ……咦? 宣云目光一怔,繼而緩緩下移,定格在了男人那雙始終牢牢地護衛著胸脯的胳膊上。 就是不想讓人摸也不用緊張成這樣吧?一直護著不肯放……身子也半弓著,有意無意地阻擋著自己的視線…… 宣云定定地看了半晌,略微偏過臉,朝白毓凝使了個眼色。 白毓凝早就心存疑慮,見宣云似乎是發現了什么端倪的模樣,也有意配合,語氣放得更加和緩,低三下四、軟語溫聲地哄了好一會兒,魏安才終于有點要被哄好的樣子,半推半就地被他把身子扳過來,趁著丈夫們難得理屈氣短的時刻提要求:“我明天想看看孩子,你們讓我回去住兩天吧,等我……??!” 他這一句話還沒說完,胳膊就被兩個丈夫分別攥在了手里,睡袍系帶被一左一右扯開,緊接著整片衣襟都豁然大開,胸口涼颼颼的,他腦子懵了一下,想生氣又不敢,只得慌亂地掙扎著要去捂胸:“你們、你們……干什么呀……放開我,別……別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對鼓脹異常、碩大得都有些不像話的奶子在這短短一瞬間就被時刻關注著它的兩個男人收進了眼底。 雙兒的身體外形普遍都偏向陽剛健壯的男性,只是胸臀發育得格外豐滿些,但與女性化的玲瓏曲線截然不同,胸部也并非真是女人那樣的飽滿乳球,總體還能稱得上是兩塊鍛煉得當的健美胸肌,只不過更大、更軟一些罷了。 然而,此刻呈現在宣云與白毓凝眼前的這對胸脯簡直能稱得上巨乳了:相比以往來說恐怕漲大了一倍不止,兩只沉甸甸的大奶仿佛兩只盛滿了濃郁漿汁的椰子,包裹著它們的那一層皮rou似乎都被撐開了,本就光滑柔亮的蜜色肌膚顯現出一種近乎脆弱的細嫩質感,好像輕輕一碰就要破裂似的,淡藍的血管都在皮膚下若隱若現;嫣紅的乳粒是徹底縮不回去了,直挺挺地翹著兩個尖兒,乳暈極為明顯;在這兩座巍然聳立的rou色高峰中央,深深地劈進了一條蜿蜒溝壑,劈得那樣深,恨不得能把男人淹死在里面…… “真漲奶了啊……”不知是誰喃喃說了一句。 兩只手不約而同地摸上這對怪異誘人的豐碩蜜乳,在魏安控制不住驚懼惶恐而泄出的一聲顫抖哭哼聲中,宣云幾乎是有些慶幸地松了口氣:“我說呢,好端端地又哭又作,原來是奶子漲得疼了,傻老婆,也不知道來找我給你揉揉!” 白毓凝少見地同意了宣云的看法,感受著掌心下那團糯糯顫顫、柔膩如脂的彈軟嫩rou,他嗓子眼里像是冒煙一樣干渴得要命,嘴上也越勸越不像樣了:“光哭可沒用,奶又不會自己通,老婆,安安,乖,老公給你通通奶,不然一直都得疼著……不是要玩你,別哭了啊?!?/br> “嗚嗚……疼,別碰,好疼……” 從給宣家做童養媳開始算,魏安伺候男人都伺候了好幾十年了,他知道自己的推拒跟反抗要限制在何種程度內才能算是情趣意味的撒嬌、才不會真正惹惱丈夫,剛才也就算了,就眼下他們那個急色饑渴的模樣,他要是敢吐出來一個不字,恐怕立即就要被這兩頭餓狼一齊撲上來吃干抹凈了! 可是,他的胸漲得太厲害了,奶水堵得太多,里面都快結塊了,他自己私下里按摩了好幾回都沒能把乳塊推開,反而越按摩越疼,越疼就越不敢使勁兒…… 他在來這邊度假養胎之前是帶著吸奶器的,但收拾行李的時候被白毓凝不小心摔壞了,也不說給他買個新的,明里暗里提了好幾次白毓凝都當沒聽見,光嘴上說好聽話哄著他、欺負他…… 魏安心里攢了不少并不敢明說的埋怨,好不容易才哄停的眼淚漸漸又有要決堤的趨勢,丈夫們卻壓根顧及不到了,各自握住一邊奶子偷偷摸摸地又揉又按,一副他再不同意就要用強的無恥嘴臉,他實在沒辦法,只能不情不愿地點下了頭,含著哭腔賭氣說道:“那,那隨你們高興吧,反正我生來就是該給男人糟蹋的……嗚……” “你看你,又說傻話!老公疼你就叫糟蹋???”宣云不滿意地皺眉,但也心知自己脾氣壞,不好再兇老婆,勉強把后面的呵斥給咽了回去,“行了,把眼淚收收,天天哭,眼睛不想要了?你乖一點,奶子挺起來,老公給你把奶揉通就不難受了?!?/br> 被這么不輕不重地訓斥了一通,魏安也不敢再哭了,乖乖地挺起胸脯,胳膊向后抬高,擱在了沙發靠墊上,好方便丈夫們替他通奶,只是還惦記著孩子,怯怯地跟老公打商量:“那明天,明天能讓我回家嗎?不然把孩子們接過來也行……” “好,安安這么乖,明天就讓你見見孩子!”白毓凝胡亂答應了一聲,怕他再糾纏,隨即就急急地收緊了手掌,名正言順地摩挲起手中這只汁水豐盈的大奶。 糊里糊涂攪和了這么多年,他跟宣云其實也不是每時每刻都爭執不休的,某些特殊的時候,比如現在,也是很能相互協作,分工有序。 他們一人占據著一邊,互不妨礙,分別以按摩疏通著老婆因為裝滿了乳汁而脹痛難耐的胸乳。 大概也是有過幾次經驗的緣故,二人的手法倒還像模像樣的,并不像在床上玩趣時那樣一昧粗魯揉捏、任憑自身喜好隨意褻玩,力道收斂了不少,只是用拇指與食指夾住漲大的rutou,其余手指則有些艱難地托住那份量十足的沉甸甸乳rou,虛虛地握著,一松一緊,有規律地前后推攏擠壓,沒一會兒就能明顯感覺掌心下壓著的大大小小的奶塊散開了不少,柔韌微硬的乳rou慢慢回復了以往的柔軟,但仍不出奶,rutou都憋脹成了深紫紅色,奶孔始終只有針眼兒大小,怎么弄都不肯打開。 “嗚嗚嗚……啊……疼……”魏安受不住地哀叫著。 太疼了,胸部里面好像包了一大團打碎的石膏塊,無數長長短短的尖銳凸起從皮膚內部硌得他皮rou生疼,碰一下就疼得他直冒冷汗 ,丈夫們即使盡力放柔緩了力道,卻仍然給他帶來了鉆心的疼痛,他哭得嗓子都啞了,他們還是不肯停手。后來也許是遲遲見不著奶水涌出,他們也急了,推擠的動作變得又快又猛,自下而上的十幾次努力擠壓按揉之后,才終于逼得兩只慘兮兮的rutou泌出了一點點淺白稀薄的汁液,但也不過寥寥數滴,抿一口就沒了。 “還沒徹底通,這兒還堵著?!卑棕鼓颜丛谏嗉獾膸椎稳橹瓦M口中,用手摸了摸接近rutou的那一小塊皮膚,又是心疼又是著急,“又不是初乳,怎么難通成這樣?前幾次奶水還不夠吃呢,這次倒多得開始擁堵了!” “還不是你們家送那么補品送的?他又不缺營養,還死命補,比頭一回漲奶還難通!” 回憶起十幾年前他跟魏安兩個人手忙腳亂通奶的場景,宣云心里更添了幾分煩躁,又忍不住跟白毓凝拌了幾句嘴。 魏安已經哭得沒力氣了,這會兒哭聲倒小了下去,窩在沙發角落里有一聲沒一聲地抽咽著,臉色跟嘴唇都有點發白,但還是乖乖地沒有逃跑,宣云伸手過去替他抹臉上的淚,他就淚眼朦朧地把臉蛋貼上來蹭,既像是依戀,又像是求饒。 也跟以前一模一樣。 哭成這樣,也不知道認清人沒有。 懷著一絲莫名的悵惘,宣云嘆了口氣,親了親他滿是淚水的臉蛋,罕見地柔聲哄道: “別哭了,老公幫你把奶吸出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