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醒來沒見到阿燭,阿清委屈地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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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的毒抑制住了,可是卻沒有轉醒的跡象,元燭救回了他的命卻不能將他從痛苦當中拉出。毒性發作時阿清渾身發涼打顫,意識沒了卻還要抬起手摳自己的胸脯,好像要把心臟掏出來結束這段痛苦。 元燭摟著阿清鈷住他的手怕他傷害自己,阿清渾身都在抖,抖得元燭心慌,元燭彎腰,嘴唇貼在阿清的眉頭上,他親了親阿清的眉頭,希望阿清不要再難受了。他知道部落里毒藥的可怕,發作起來恨不得立刻去死,他能忍受,阿清像剛出生的奶貓一樣脆弱又怎么受得了? 五天了,阿清依舊沒醒,元燭打算回京一趟。 “阿清托你照顧,我會盡快回來?!痹獱T站在柜臺前對張掌柜說道。 張掌柜一驚:“可是我跟段佩說你到我這了,他說要來找你?!?/br> 段佩一直在京,不過悅來客棧所在的昭都縣離京不遠,元燭問道:“什么時候來?” “掌柜滴!”大門口出現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 張掌柜和元燭一起望去。 段佩看到元燭從兜里掏出一個錢袋扔到他身上,笑道:“還在這呢?這回辦完事怎么回來的磨磨唧唧。這是這次的酬勞,剩下的都在酒樓里,你啥時候自己回去點點?!?/br> 元燭接過錢袋:“好?!?/br> 段佩靠在柜臺旁:“我這有個單子你接不接?” 元燭把錢袋放進兜里,搖搖頭:“我有事?!?/br> 段佩一挑眉,抓著元燭胳臂:“別人的都能接,好兄弟的單子你接不了??價錢隨你開?!?/br> 元燭這才看向段佩:“好。我要寒生草?!?/br> 寒生草稀有無比,可元燭也不會傷到需要寒生草來救命,段佩躊躇了一下,有些納悶:“你要這玩意干嘛?” “我庫里的錢你可以隨便拿,能弄到就行。要殺的人信息給我?!倍闻迦嗣}廣,比起元燭更容易弄到寒生草。 段佩還是很疑惑:“去你房里說吧?!?/br> “我房里有人,去張掌柜房里吧?!痹獱T說道。 段佩一個機靈,元燭竟然會藏人在房間里么?不對不對,元燭竟然會跟人住在同一個房間里? 段佩突然間恍然大悟,壞笑道:“你要寒生草就是為了屋里的人?磨磨唧唧不回京也是為了屋里的人吧?!?/br> .... 目標人物離昭都縣不遠,段佩要殺的人是當地地頭蛇,踩完點又趕回了昭都縣。 悅來客棧處于昭都縣最繁華的位置,挨著挨著都是店鋪攤子。 元燭對熱鬧這件事不敏感,但是阿清在身邊的話應該會開心的四處亂竄,他跑不快,走兩步就要休息,但是眼睛總是瞧著有意思的地方。什么東西阿清都覺得有意思,元燭陪在阿清旁邊,他想不通阿清為什么只是到處亂逛就會覺得開心。 可當他看見阿清時,心里會泛暖,像小奶貓撓過,不疼,癢癢的,他想看見阿清的時候他應該是快樂的。 段佩去找藥了,元燭走進悅來客棧的時候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阿清吃不了,但是可以給他舔一舔,嘴里有點甜味,阿清應該就會少難受一些。 張掌柜詫異地看著元燭,拿著糖葫蘆的元燭依舊冷酷,看起來有點搞笑:“這么快就回來了啊?!?/br> 元燭點點頭便上樓了。 元燭怕阿清毒性發作時傷到自己,出門前把他的手腳都綁在了床上,繩子下墊了綿布,可阿清的手腕腳腕依舊因為掙扎太過激烈被勒的通紅。 小黑貓蹲在阿清頭邊看見另一個主人回來,它趕緊站起來瞪大眼睛搖著尾巴。 元燭把阿清抱進懷里,捏住阿清的手腕,在紅腫的地方吹氣:“會好起來的,馬上就不會痛了?!?/br> 沒有寒生草,元燭只能給阿清喂血續命,阿清不喜歡有腥味的東西,一喝進去原本就慘白的臉色變地更差了。 元燭艱難地喂完血,含住一顆裹著糖衣的山楂,山楂一半在他嘴里,另一半貼在阿清唇邊。 山楂沾在阿清唇上緩緩磨過,嘴上沾滿了化掉的糖衣。 元燭支起身子看阿清,阿清嘴上沾了口水和糖變地亮晶晶的,好像有點氣色了。 阿清沒知覺,現在吃東西會嗆著,元燭只能把糖衣剝下來含在嘴里去親阿清,糖化成水被兩人含在口中。 元燭抱著阿清堵住他的嘴,一點糖水都不舍得流出。 小黑貓盯了阿清一天不敢閉眼,如今阿清有人看著,它松懈下來,困得不得了趴在阿清手邊睡著了。 糖水被兩人吞入腹中,元燭拿著糖葫蘆吃掉沒有糖衣的山楂,應該直接買糖的,可是買的時候他只想到阿清最喜歡吃的是糖葫蘆,他捏捏阿清的手指頭:“好起來就能吃糖葫蘆了?!?/br> 元燭再次低頭吻在了阿清的眉心之前,他和阿清應該是同伴,可他卻趁同伴生病的時候親他吻他抱他,好像有些卑劣,可元燭沒有這樣的覺悟,他閉著眼貼在阿清眉心輕輕喊道:“阿清?!?/br> 段佩第三天就在京城皇室內求到了寒生草,王爺與他是熟識,聽后便笑著把醫藥館內唯一一株寒生草送給了他。 元燭傍晚回到客棧,段佩露著白牙正坐在大堂笑著等他,段佩朝他揮了揮手:“寒生草找到了,拿去給廚師燉了,全京城可就這么一棵,你這出去一趟難道是撿了個孿生兄弟?要把這么貴重的東西給他用?” 段佩比他想象中的效率還要高,元燭說道:“謝謝你?!?/br> 段佩眼前一亮跟在元燭身后:“哦喲,真難得呀,你還會謝謝人?那我讓你辦的事什么時候才能搞定呀~?” “這個星期就可以?!痹獱T說道。 元燭接過廚師端來的寒生草,段佩跟進房間。 小黑貓看到生人,坐在阿清頭邊警戒地看著他。段佩不拿自己當外人,上手挼了挼小黑貓的頭拎著脖子嗲起來就揉它的圓臉:“這還養只貓呢?!?/br> 阿清躺在床上,段佩把貓放在肩頭看向床上的人兒,阿清長相出眾,不然也不會被魏生變態般地囚禁起來。段佩被阿清的長相驚著了:“張掌柜不是說是男的嘛?你這分明藏了個女人。好家伙,元燭竟然也會喜歡女人,我還以為你跟和尚有得一拼?!?/br> 元燭瞪了段佩一眼,解開阿清手上的繩子,他怕阿清喝不干凈藥,視若無睹地把藥含進嘴里親上阿清的嘴。 段佩一臉懵逼地站在一旁:“???” 元燭還是顧念著旁邊有人,規規矩矩地用嘴渡完藥,不像平時親上就跟發瘋似的停不下來。 段佩把小黑貓從肩頭拿下來抱在懷里:“他這喝完什么時候會醒???” 元燭用毛巾擦了擦阿清的嘴角:“不知道?!?/br> “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還是不知道會不會醒???”段佩又問。 元燭不說話。 .... 阿清醒來時元燭不在客棧。 段佩剛剛起床便聽見隔壁屋的小黑貓在“喵喵”叫,打開房門一看,阿清正呆呆地坐在床上。 “你醒了??!”段佩說道:“餓了沒?” 阿清措愣地看向段佩,元燭不在身邊,阿清有些驚慌失措:“我....” 阿清左右看看,元燭呢?元燭怎么不在他身邊。 段佩走進屋跟著阿清四處看:“你找什么呢?” 阿清又怕又委屈:“元燭....” 段佩捏著下巴好奇地打量阿清,這男生怎么嬌滴滴的啊,元燭就喜歡這樣的?那隔壁的窯子里這種男生不是一抓一大把?:“你和元燭是什么關系???” 阿清愣住,元燭說等他想起來家在哪里就送他回去,想不起來就等能想起來的時候再說,再想不起來之前他只能跟著元燭,他也不知道這樣的關系算什么。 阿清抗拒這個陌生人的靠近,握著被單不肯回答他的問題,阿清低著頭小聲說道:“我要阿燭?!?/br> 段佩一臉新奇,這男生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阿清還是不理他,他記得好像有人要殺元燭,結果自己受傷了,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段佩,他很怕自己會拖累元燭,惹元燭煩。 受傷之后的事他不記得了,他摸摸肩膀,傷口處包了紗布,受傷的時候他覺得很疼,渾身都難受,后來意識漸漸模糊,元燭沒有不管他,還把他帶到客棧給他包扎。 自己肯定又耽誤了阿燭的行程,阿清自責地快要哭出來了。 “阿....阿燭呢?”阿清問道,聲音發起顫來。 段佩嚇了一跳:“我的媽,你不會要哭了吧?你是小寶寶么?剛醒就要找mama,找不著就要哭?!?/br> 阿清只想見到阿燭,這個人是誰?為什么一直說他,阿燭從來不說他。 阿清含著眼淚不說話,段佩敗下陣來,拎起小黑貓抱在身上:“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元燭晚上就會回來,餓了吧?我去給你叫點吃的?!?/br> 段佩放下小黑貓,出門時帶上了房門,阿清看看門口,突然覺得這個男生好像不壞。 段佩下樓時,正是午飯飯點,大堂都是人。 張掌柜看到段佩招了招手,打趣道:“起的夠早阿,想吃什么,讓廚師給你做?!?/br> 段佩指指樓上:“里面那個醒了,給他弄點吃的?!?/br> 張掌柜眼前一亮,來了興致要上樓:“醒了?我也要去看看這人醒了是個啥樣的?!?/br> 段佩朝他擺擺手攔住他:“腦子不太聰明膽子還小,我估計你再去圍觀一下,他得嚇哭,等元燭回來吧,待會飯菜我給他送上去?!?/br> 張掌柜驚訝道:“???這么嬌弱?真是男的?” 段佩思考了一下:“應該....是吧?!?/br> .... 段佩見阿清一個勁的喝粥,急了:“你吃點菜呀?!?/br> 阿清現在會用筷子,可還是用的不好,菜總是夾到飯桌上,阿清不想在別人面前出丑,固執地喝著面前的粥。 段佩莫名其妙,喝了兩口米粥:“沒多好喝啊?!?/br> 段佩沒嘗出米粥有啥特色能如此吸引阿清,他挑了一筷子菜放在阿清碗里:“都是廚師顧忌你身體專門給你做的,我陪你吃這些玩意,你還挑食?沒你這么不懂事的?!?/br> 阿清聽了段佩的話有些羞愧,握著筷子夾菜,菜虛晃著掛在筷子上,阿清怕菜掉在桌上趕緊收回手,青菜正好掉在碗里。不會用筷子,阿清羞地耳朵都紅了。 阿清還算聽話,段佩欣慰地指了指面前的團子:“別光吃菜,吃兩個這個,里面還包了草莓,廚師說你剛醒,正好吃點甜的心情好?!?/br> 團子圓圓的,阿清沒夾過這種體積的食物,他想吃,可是怕出丑,看著團子不肯動筷子。 “吃呀,挺好吃的,你吃點東西怎么這么費勁,腦子里都想什么呢?”段佩吃了個團子,確實好吃,他就納悶這小傻子吃個飯不知道在猶豫什么。 段佩逼著他吃這吃那,阿清被段佩說地暈頭轉向,他拿起筷子去夾,團子有點大,他有點、、夾不住,想像青菜一樣趕緊收回筷子,結果筷子和團子一塊兒掉在了地上。 “你這干嘛呢?筷子都拿不穩???”段佩嫌棄地說道。 阿清低下身把臟筷子撿起來放在一旁,段佩給他遞了雙新筷子:“你急什么,我又不跟你搶?!?/br> 阿清已經喝完一碗米粥,他抱著碗,不想再被段佩訓了,干脆放下筷子:“我吃飽了?!?/br> 段佩一驚:“我的乖乖,你這才吃了多少???” 阿清低著頭說什么都不肯再吃了。 “你胃口真小,姑娘家怕是都比你吃的多?!倍闻甯锌?,他夾起一個團子放到阿清嘴邊:“別挑食,吃個這個,廚師特地做的?!?/br> 阿清本來就想吃,他一口吃掉團子,很好吃,外衣甜甜的里面還包裹著草莓剁成的醬。 “行了行了,回床上休息去吧,累了就睡會兒,不累就自個玩兒?!倍闻逭f道。 阿清其實還想再吃兩個團子,可是他說他吃飽了,只能眼巴巴地回床上躺著,他剛醒,身體各項機能還沒恢復,容易犯困,躺了一會兒便呼呼睡了。 阿清睡醒時天色已黑,可是元燭還沒回來,小黑在他手邊轉了一圈,他摸摸小黑的頭坐了起來。 悅來客棧很大,留宿的人也多,但是私密性還不錯,阿清抱著小黑走出房間,二樓沒什么人,靜悄悄的。 白天跟他說話的男生不知道和元燭什么關系,應該是客棧的小二雜役吧。阿清想找男生問問元燭怎么還不回來。 阿清走出客房區域,站在樓梯邊上往大堂看,正是晚飯時間,大堂里的人尤其多,段佩和張掌柜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茶吃著點心聊的興高采烈。 阿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下了樓,他本身就長得好看,此時穿著白衣頭發披在肩頭懷里還抱著小貓,十分引人注目。 許多食客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阿清抱緊小黑不自在地低下頭,元燭在身邊時會給他把頭發梳好,會給他穿合身低調的衣裳,即使長相顯眼也不會惹人注意。 阿清快步往段佩身邊走,卻被不安分的食客擋住了視線,食客看著像個讀書人衣冠楚楚的:“誒,小美人,我怎么都沒見過你???你剛來昭都縣么?” 阿清嚇地后退一步抿著嘴不敢說話。 ...... “哈哈哈,還有這事呢?那王爺還挺有意思的?!睆堈乒褚豢诔缘籼一ㄋ直欢闻搴宓孛奸_眼笑,張掌柜頓了一下,注意到大堂里的動靜。 段佩看見張掌柜看著一處,有些納悶,跟著望了過去。 阿清正被一個男人堵在路中央。 “誒,這小子怎么下來了,這是被調戲了啊?!?/br> 張掌柜正欲站起來幫阿清解圍,段佩按住張掌柜笑道:“看看再說?!?/br> ..... “姑娘怎么不理人呀?姑娘要是第一次來昭都縣我可以帶姑娘逛逛,我可是土生土長在這兒的,我帶你去玩絕對有意思?!蹦腥讼肴ダ⑶宓母毂?。 阿清不肯讓男人碰,低著頭又后退了兩步。 “恩?姑娘這是害羞了么?”阿清低頭后退的樣子看著男人眼里,只能用嬌羞二字來形容,男人被取悅了。 “讓....讓一讓?!卑⑶搴芎ε?,小聲喊道。 男人眉頭微微皺起,這....這好像是個少年音?難道是他聽錯了:“姑娘是要去哪么?可以告訴我,我給姑娘帶路?!?/br> 阿清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陌生男人突然出現還要跟自己搭話。 他手足無措,驚慌地說道:“不....不用?!?/br> 阿清像個不諳世事的閨閣少女,單純又膽小,男人很感興趣向前又靠近一步:“你別怕我,我不是壞人啊?!?/br> 男人越靠越近,阿清嚇地要哭了,連聲音都在打顫,抱住小黑回身就跑。 阿清手無縛雞之力,男人怎么可能放過這等好事,跟上去抓住阿清的胳臂,阿清的胳臂又細又軟,男人一只手就能握住。 “??!”阿清驚恐地叫出了聲,大病初愈,身上本來就沒有力氣,他反應過度,掙扎之中摔在地上。 男人還想上前,段佩擋在男人身前把阿清拉了起來。 張掌柜也站在一旁陪著笑臉:“李公子不好意思啊,這是我朋友的弟弟,有所冒犯,還請李公子多多包涵啊?!?/br> 李公子眼睛瞪得溜圓:“弟....弟弟???他是男的???” 阿清穿著生病時的睡衣,頭發披散下來,確實雌雄莫辨,李公子尷尬的摸摸下巴:“不....不好意思,你沒事吧?!?/br> 段佩把阿清扶起來,阿清不敢看人,緊緊抓著段佩的胳臂。 “沒事沒事,我小弟從小自閉,有點怕人,李公子莫要見怪?!倍闻逭f道。 李公子趕緊擺擺手:“是我多有冒犯了,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忙你們的事,不用管我?!?/br> 段佩拉著阿清:“下來干嘛?往哪走呢你?” 阿清小聲說道:“我....我想回房間?!?/br> 段佩拉著人往窗邊的座位走:“回去干嘛?正好把飯吃了?!?/br> 阿清一身白,過于顯眼,天氣又冷,段佩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阿清身上。段佩感覺出來阿清怕人,讓阿清坐在里面,自己挨著坐在了外面。 李公子回到座位上,小侍從正坐在位子上等他:“公子,怎么樣呀?” 李公子擺擺手:“不提了?!?/br> 嘴上說著不提,眼睛卻滴溜溜地往阿清那邊轉。李公子看著阿清的背影咽了咽口水,他捏了捏剛才握住阿清肩頭的手,有些迷惑的想:我應該是喜歡女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