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離開(獸身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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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的身上帶著屬于烈性食rou動物的氣息,他們靠近的時候鼻息噴灑在鐘昱細嫩的脖頸之間。 鐘昱警鈴大作,這是一種極危險的狀態。 比人類體溫高許多的柔軟觸感落在鐘昱身上,兩天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陌生的觸感,那是獅子長著rou刺的舌頭。 肥厚的舌頭從鐘昱的小腹逆行,一路舔舐到胸口,鐘昱忍不住地大口呼吸,胸腔起起伏伏,直到舌頭停留在那兩顆已經紅腫發亮的rutou上。rou刺雖然柔軟,但是碰到rutou仍能讓鐘昱忍不住顫抖。 隨著獅子的動作,旺盛的鬃毛垂在鐘昱的皮膚上,帶來一些酥麻的刺痛感。茂密的鬃毛是一頭獅子身體強壯、基因優良、戰斗力卓越的象征,在動物世界,這種形象在求偶過程中總是無往而不利。 不知怎么的,作為人類的鐘昱,竟也覺得那一簇簇金黃色的鬃毛是一種性吸引力,讓他無比沉溺于此時的歡愉。 又有獅子來到他身下,順著他的腳踝向上舔舐,在他腿上留下一道道濕痕,仿佛要在這一刻將他吞吃入腹。鐘昱張開雙腿,露出中間媚紅的xue,那舌頭便輾轉來到他大腿內側。 敏感的腿rou輕微痙攣,但鐘昱沒有阻攔,直到舌頭觸碰到身下。獅子的舌頭十分肥大有力,垂下的時候能同時罩住兩個xiaoxue。舌頭用力一頂,rou刺壓入皮膚,獠牙抵在陰蒂上,讓鐘昱忍不住一顫。 獅子貪得無厭地舔吃著女xue里分泌出的蜜液,幾次將舌頭頂入其中,rou刺刮過yindao,刺激得里面如同發了大水一般不停地往外泄。 于是,獅子前掌撐在鐘昱身體兩側,那根無比粗長的rou莖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前頭溢出的黏液微微反光。 屬于動物的rou莖打開了鐘昱的xiaoxue,將xue口的軟rou撐得幾近透明,鐘昱的下身傳來飽脹感,隨即粗大的rou莖便捅入了最深處。 “啊……”鐘昱的聲音都在發抖,他無比迷戀獅子身上的氣息,也格外喜愛被征服被打開的感覺,把脆弱的喉嚨交到獠牙之下,試探著彼此能忍耐的極限,如同懸崖之上走鋼絲。 rou莖開始在身體中抽動,鐘昱的身體如同一葉小舟,他的靈魂卻成了掌舵者,不得不與海面下隨時可能掀起的驚濤駭浪博弈。 鐘昱分不清他們誰是誰,迷迷糊糊地說:“好……好爽,可以再深一點……” 獅子的腰身上掛著兩條長而勻稱的雙腿,而尾巴則如繩子一般捆縛住兩根細瘦的腳踝,好讓“獵物”無處逃脫。 隨著獅子頂撞得頻率越來越快,鐘昱的呻吟也越發的沒有章法。他蜷縮著腳趾,雙手舉在頭頂,最大程度地打開身體,兩顆rutou已經充血得似乎要破裂開。 鐘昱的大腦持續處于興奮的狀態,以致于根本不知道頂燈在天花板上搖晃了多久,直到身體里那根yinjingrou刺四散,guitou嵌入zigong口用力射精的時候,他才仿佛回到現實世界,放肆地出聲呻吟。 骨節分明的手指攥緊身下的被子,鐘昱身體上浮現出一層淡薄的粉色。剛射完精的獅子走到他面前,將半軟的rou莖湊到鐘昱面前。 鐘昱翻身跪趴在被子上,一口含住了rou莖仔細舔弄。又有一只獅子迫不及待地繞到他身后,將鐘昱的身體完全覆蓋,如熱棍一般的rou莖頂上了后xue的入口。 鐘昱喉嚨中發出一聲模糊的哼唧聲,他跪趴在地上仍然比獅子要矮,于是壓低腰身高高地抬起屁股,方便獅子進入。 身后獅子進入的時候用力太生猛,鐘昱向前一撲,將獅子的整根rou莖全含進口中,粗大的rou莖把鐘昱的脖頸都撐得比平時要粗許多。 變回獸身之后,一切都變得原始起來,包括交配時的粗暴行為。rou莖不管不顧地進到鐘昱身體最深處,讓他幾乎把囊袋全都射空了。 高潮接連不斷,鐘昱的前端早已無法射精,只能淅淅瀝瀝地灑出一些尿液。鐘昱已經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他吐出口中的rou莖,被掐斷的呻吟聲立刻回蕩在房間中。 “嗯啊……別停,啊……cao、cao我吧,我要……做你們的雌獸……哈啊……”來不及咽下的涎水從嘴角流出,混著眼淚拉出細長的一條。 他胡亂地叫著,輪流吞吃著另外兩頭獅子的roubang,用力地吮吸馬眼,嫩巧的舌尖頂入尿孔。很快,一只獅子先射了精,濃膻的jingye射入鐘昱口中,一滴不漏地被他喝了下去。 在對方身體里留下體液是動物常用的標記方式,他們從第一次zuoai開始,就喜歡將jingye射到鐘昱身體的最深處,仿佛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確定這個人類屬于自己。 鐘昱吃精的時候將后xue的腸rou狠狠絞緊,xue里的rou莖配合著張開rou刺,頂到最深處射了精。 不知為何,今夜四個人性欲難消,壓著鐘昱做了一遍又一遍。那些來不及排出的jingye便蓄在鐘昱的zigong、胃袋和腸道深處,鐘昱拼命搖頭說吃不下,他們便把插在鐘昱嘴里即將射精的rou莖捅進zigong或者后xue,然后強壓住鐘昱的身體低吼著全部射進去。 天空翻出魚肚白,鐘昱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身上頭發上全部是干了的精斑,原本瓷白的皮膚遍布牙印和紅痕。 他躺在地上,渾身酸痛,仿佛被拆開重組。不知是后xue還是yindao正往外吐著jingye,在身下堆了一灘白濁。 終于熬過了這一夜,四個人已然趁著夜色離開了管理員宿舍,鐘昱幾乎是爬進了浴室。 一次兩次的放縱是刺激,可這種時時刻刻身處危險的狀態卻讓鐘昱厭惡,他要在今天離開動物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