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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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法看不清那個野人的樣貌。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野人,但是野人的故事他卻聽了不下千百個。有人說他們是劫富濟貧的強盜,有人說他們是無惡不作的土匪,還有人說他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傭兵。 這個野人留了一頭黑色的亂發,同色的胡須覆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布衣服,四肢的關節,雙手和胸口套著深棕色的護甲,上面有幾道裂口,看得出是有年頭的東西,不過他的靴子確是新的,而且是由上好的牛皮制成的。野人沒有行李,腰間綁著一個裝草藥的袋子,一個裝錢的袋子,一個裝干糧的袋子,肩上一個裝雜物的略大的袋子。他的身上除了幾把匕首和小刀以外沒有任何武器。方才在與士兵混戰的時候,他用一把匕首就刺傷了十幾個人。 艾法與他保持著一臂的距離,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這個男人:沒有徽章,沒有族標,沒有紋身——他是一個無組織的野人。 野人帶著他逃進森林深處,走了整整一個夜晚和一個白晝,在太陽偏西的時候沿著溪流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扎營。 野人從兜里掏出火石熟練的點燃了火,從裝干糧的口袋里掏出幾塊rou干用樹枝穿起來烤著。野人的野外求生的經驗十足,在營地附近找了不少能吃的野菜和野果,洗干凈后用隨身攜帶的一只淺且輕巧的鍋加水煮在一起。rou干鹽分十足,散發的氣味并不誘人。然而艾法很餓,從前天開始他就沒吃過什么東西。 野人的廚藝與他的外貌一樣粗野,他見艾法鼻翼煽動,偷偷的吞著口水,心情頗好的把烤的有點焦的一條扔給了少年。 艾法顧不上洗手和餐桌禮儀,吹掉上面的味融化的鹽粒,一口氣吃了下去——除了咸味什么味道都沒有。 野人哼了一聲,從袋子里掏了只金屬杯子,從鍋里倒了些熱湯遞給他。 湯有些苦,帶著一股森林的土味。這頓飯很難吃,可艾法知道自己沒資格抱怨。 吃飽喝足之后,野人那雙粗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艾法很緊張,就在剛才他差點忘了這個野人也是個alpha,是會和天上城的同化會里的人做一樣事情的alpha。 野人慢慢握住他的手,然后從他的臉上開始摸。他的手很粗糙,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耐心而煩躁的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事實上他現在的模樣非常失禮,有些破損的上衣襯衫還算干凈,下面穿著扣子都沒系的褲子,腳上是一雙便鞋。野人摸到胸口的時候在他的乳尖捏了一下,不由得令艾法向后躲閃。野人看他害怕了,咧嘴一笑,他的牙齒很白很齊,猶如一頭野獸。 “我會報答你的?!卑ü淖阌職庵币曋难劬λf。 野人飛快的說了一句。 “什么?” “是第一次嗎?”野人笑著說,他的通用語說的極其標準,帶著一股桀驁不馴又目中無人的氣質,不敢相信居然是從這么粗野的一個野人嘴里說出來的。 “我會給你錢,我是半個精靈,只要你……” “我不喜歡精靈的寶藏?!彼驍嗨脑?,手已經摸到了他的下半身?!拔覍Ρ辉S諾的未來的財富沒興趣?!?/br> 艾法被他的舉動嚇得僵掉了,野人趁著他慌神脫掉了他的褲子,掰開他的腿整個人湊了過去。Omega感覺到他的鼻子呼著熱氣在他的私處游走。 “你還沒成熟呢?!彼行┦奶痤^,低聲道說?!澳愣啻罅??!?/br> “十五歲?!彼隽藗€謊。 “你比你看上去的還要小?!币叭藨嵑薜恼f“看樣子同化會的人已經給你編號了?那么這里也被檢查過了?” 艾法抓住衣襟,低聲說:“我已經在同化會的名單上了,如果你傷害我,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是嗎?”如果換做已經成熟的omega,面對alpha散發的如此強烈的信息素,艾法的下體現在就會變得濕淋淋的,可此刻那里依舊干澀。野人知道他沒有撒謊,即使他把自己的年齡說小了,他也的確沒有成熟。 “我是純血種的omega,你把我賣了你都會有很多錢,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br> “我不需要錢?!币叭说牧硪恢皇謸崦哪樥f,他的眼睛在他的身上游來游去,然后再次開口。 “我會給你很多錢!” “與占有一個稀有的omega的榮耀相比,金錢不足為題?!彼捯魟偮?,就開始脫自己的褲子,艾法一個激靈想逃卻被野人揪住腿按到身下?!熬退闶菦]成熟的omega也仍然是omega,交歡的方式有很多種,不到一定非要插進去?!?/br> 艾法不再掙扎,順從于這個野人是他現在求生的唯一方式。野人救了他的命,如果野人沒有出現他現在就已經在天上城的同化會——一個打著攝政王悲天憫人旗號的yin亂妓院——里被迫接受同化教育。 “同化會的人會教你如何侍奉攝政王,貴族和受封賞的騎士?!睋碛衞mega體質的少年在野人的愛撫里逐漸有了反應。野人看著他身下的地面漫延出的那條曖昧的痕跡,兩只淺黃色的眼睛轉了轉,在他耳邊低聲補充一句?!八麄儼l起情來就忘了綱常禮教,連一只狗都不放過?!?/br> 艾法繃緊了身體,想到了他尸骨未寒的父母。 “你不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逃出來的人,以前的那些人啊都被抓回去了?!彼龀鲆桓蓖锵У谋砬椤氨蛔サ降膐mega會被脫光衣服示眾,穿過同化會的庭院,然后被處死?!?/br> 說完他的嘴里發出一聲野獸的低吼,或者說,長期的野外生活讓這個男人更接近于動物。 野人接著問道:“你的父母呢?” “……死了?!?/br> “……那你呢?”野人顯然一副早已猜到的表情?!跋虢o他們報仇嗎?” “想?!?/br> “那就要活下去?!?/br> 野人俯下身,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風吹拂著樹木發出陣陣哀鳴,過了一會兒低沉的喘息聲和古怪的水漬聲響起了。當艾法身下那條曖昧的痕跡變得越來越清晰,最后匯聚成小小的一攤之后,野人終于滿意的抬起了身,把他緊緊摟在懷里用披風裹起來。艾法被他的雙臂禁錮著,無法動彈。 直到完全停止之時艾法才發覺自己究竟有多疲倦:他死去的父母,他住了十七年在火中熊熊燃燒的房子,還有身中數箭倒在血泊中生死未卜的兄長,不停的沖擊著他脆弱的神經。然而他實在是太疲倦了,伴隨著身旁的火堆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音,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