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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兩個選擇,一是幫我口,二是被我cao?!?/br> 此刻的洪膺正被那白均煜摁著脖子臉朝下地壓在被褥里,他捏成拳頭的雙手亦被反剪著,死死地讓白均煜箍緊在背后。 而白均煜則是散了一頭黑發,居高臨下地望著被制住后猶如困獸般不能動彈的青年。他瓷白的襯衫在適才的打斗中被身下的蠻獸扯開了一大半,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這蠻獸剛剛吻他時還安靜乖巧的很,這會一聽要幫他口便瞬間變了臉色,不要命地掙扎了起來,看來這段時間還是太寵他了。 洪膺急喘了幾口氣,一張臉漲紅著滿是不服氣,仔細一看,還能看到他的唇微微腫了一圈,下唇邊還破了個口子,正冒著細細的血滴。 他使勁拱弄了幾下,最后似乎脫了力一般,昂著的腦袋猛地砸在了枕頭上,嘶啞地道了一句。 “第一?!?/br> 白均煜笑了,他可愛死青年這種低沉嘶啞的聲音了,妥協中帶著不甘,似乎特別能撩撥他的心弦。 他拿自己那根昂揚起來的東西狠狠頂弄了下身下人的臀部,隨后松開了青年。 “早些妥協不就好了嗎?” 白均煜嘀咕著,狀似不滿,可掩藏在不滿與倨傲后的興奮卻出賣了他。他把人拽起來,細細地用手摩挲了一番青年漲紅的臉,隨后溫柔地伸出紅舌,將青年下唇上的血珠舔掉了。 “不過要是早些妥協,你便不是洪膺了......” 這句低語消失在了兩人的唇間,白均煜捧著洪膺的臉,紅舌探進了他的唇內,溫柔地舔舐著洪膺的口腔內的敏感點。 而洪膺僵硬著身子,任由那人在他的唇內索取著。 等到男人終于吻夠了,他才把洪膺按在了他的胯間。 “來吧?!?/br> 男人靠在床頭上,大開著雙腿,半闔著雙眼有些懶洋洋地示意洪膺可以開始了。 洪膺深呼吸了一口氣,望著男人隆起來的褲子,遲遲沒有動手去把拉鏈拉開。 也許是覺得洪膺太磨嘰了,白均煜的耐心也一點一點的被磨光了,他一把拉下拉鏈,掏出自己那根早就饑渴難耐的東西,拍在了洪膺的唇上。 洪膺下意識想躲開,卻被白均煜按住了后腦勺,又壓了回來。 散發著熱氣和腥臊氣味的roubang猙獰地可怕,深粉色的頭部此刻似乎大的出奇,馬眼處興奮地翕動著滲著透明的液體,粗大的柱身青筋環繞,時不時顫動一下表示自己的興奮。 也不知道是不是離近了看的原因,那根東西又粗又長,一想到這東西一會要進到自己的唇內,洪膺便沒由來地一陣惡心。 他抗拒性地想扭過臉,可那人卻死死地箍著他的頭,硬生生地把那個碩大的頭部塞進了他的嘴里。 濃郁的腥臊味瞬間在他的味蕾上散開來,胃里的惡心更甚了,洪膺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離,然而白均煜卻先他一步捏著他的下巴猛地將那根東西捅進了他的嘴里。 巨大的roubang瞬間便頂到了他的喉嚨中,喉道下意識地收縮起來,刺激的他的淚水都涌了出來。 男人似乎是看到他的臉色不太好,便強忍著舒服將自己那根東西退了出來,只 留了個頭部在他的唇邊摩挲著。 洪膺干嘔了好一陣才漸漸穩定下來,他狼狽地趴在男人的雙腿間,被迫仰著頭,一雙兇悍的虎目蘊滿了淚水,眼角還掛著紅暈,他擦了擦嘴邊的津液,強忍住想一口咬下去的欲望,閉上自己的眼睛,大有一種壯士扼腕般的決絕,張嘴便含住了一直在他嘴邊躍躍欲試的東西。 “慢點......不要用牙齒......用舌頭慢慢舔......呼.......” 即使是含進了一個頭部,男人都覺得渾身跟過了電般酥麻,roubang立馬又脹大了一些,他不由自主地將手插入青年的頭發里,揪緊。 縱使青年的技巧還很生疏笨拙,但他的內心依舊被一種詭異的興奮感充盈著,特別是當眉眼堅毅的青年不甘地閉著眼,生澀地用舌尖去舔舐時,他便更加忍不住心里與身體上的躁動,想狠狠cao一cao青年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嘴巴...... 白均煜的呼吸愈來愈緊,盯著青年的細眸中也越發的深沉,原本寒冷的帳房內似乎都燥熱了許多,他不住地舔舐著干燥的紅唇,在忍耐著。 火盆中,一根正在燃燒的木炭從中間燃斷了,啪嗒一聲濺起了幾?;鹦亲?。 隨后白均煜終于忍受不了洪膺的溫吞了,他抓緊洪膺的頭發,大力cao干起了他的嘴巴。 粗長火熱的rou莖兇猛地進出著洪膺的嘴巴,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cao的口水眼淚都糊了一臉,一直張著的唇也早已經酸的不行。 他抗拒地往后退,可上了頭的白均煜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又一把將他拽了回來,roubang直直捅了進來。 “唔.......” 折騰到后半夜時,洪膺早便被白均煜扒光了衣服,面對面地壓在被窩里,一邊接受著他的深吻,一邊被迫和他磨著鳥。 白均煜射了一次在洪膺的嘴里后,似乎覺得不夠味,又壓著人在他身上不停地啃咬撫摸著,而軟下去的roubang在摩擦中再一次硬了起來,于是他干脆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抱著洪膺在又熱又燥的被窩里纏綿。 那張不大的木床此刻被他們搖的嘎嘰嘎嘰作響,粗重的喘息不住地從被窩中傳來,兩雙膚色不相同的腳裸露在被窩外,白的那雙緊緊壓著膚色深的那雙,勾著貼著就是不讓它們逃離自己。 隨著時間的流逝,木床搖的也愈發的歡快,終于在一陣快速地搖動和兩聲嘶啞的低吟后,木床終于回歸了平靜。 翌日清晨,他們被一陣緊急的號角聲叫醒,新一輪戰爭又開始打響了。 洪膺這會正趴在一個戰壕里,他低頭躲過對方一連串的急射,子彈打在他身邊的土地上,激起了一連串的灰塵。 而奇怪的是,這一輪攻勢很快便弱了下來,對方的火力被一旁的人吸引了去。洪膺側目一看,發現白均煜趴在距離他不遠處的戰壕里,手上的槍一陣“噠噠噠”的掃射,很明顯是在幫他吸引火力。 “專心!” 男人看都沒看到他一眼,他專注地開著槍,瘦尖的下巴繃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許久未露面的日光打在他的沉穩的側臉上,給他纖長的睫毛,筆挺的鼻,形狀完美的薄唇都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亮光。 洪膺從早上開始的不安在這一剎那似乎都消失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將槍架上了土跺,隨后射擊。 “張成,帶領小隊從右翼進攻!白剎,掩護!” 洪膺只來得及聽到白均煜這一句話,隨后一顆炸彈便在他們身邊不遠處炸開了,震耳欲聾的響聲和漫天的灰塵便徹底將他們淹沒了。 萬幸的是,大家都沒事。 洪膺匆忙地從一片廢土中爬起來,四處搜尋著白均煜的身影,恰巧的是,剛爬起來的白均煜也在焦急地搜尋著他。 兩人的目光在漫天的灰塵中相遇了,彼此確認沒事后又都默契地抬起槍對準敵方,專心射擊。 去而復返的白剎和張成在確認白均煜沒事后便按照原計劃,進攻的進攻,掩護的掩護。 日頭漸漸升高,這場戰斗對方被他們打的節節敗退,然而意外就發生在了收尾的時候。 一個裝死的敵軍趁洪膺不注意,一躍而起,對著他就是一槍。 這一幕正好被旁邊的周廣中發現了,及時推開了洪膺,而周廣中也應聲而倒。 “師兄!” 被推倒在地的洪膺驚慌失措地爬起來,在看到周廣中嘴角和胸口涌出的鮮血后,目眥盡裂地大吼了一聲,隨后循著敵軍逃跑的方向奮力追了上去。 “洪膺??!” 目睹了這一切的白鈞煜甚至沒來的及抓住青年的衣角,青年便追著人消失在了樹林里。 空氣似乎有那么一兩秒的停滯,白均煜臉上漸漸顯現出惶恐來,最后他身體何時動了起來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張嘴交代了些什么…… 白剎按著周廣中不住冒血的右胸,大聲呼叫著軍醫,而張成早已經帶著人追著白均煜去了。 ...... 耳中似乎沒有了其他聲音,只余了略略作響的風聲。洪膺目光陰霾地鎖定著前方穿梭于樹林中的人影,緊隨其后。 那人最終被洪膺的槍聲逼得跌倒了,洪膺見狀直接一個飛躍,壓住了想爬起來逃跑的人。那人被洪膺的體重壓的一個踉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洪膺在逮到人的這一刻,心中的怒氣瞬間爆發了出來,他提起沙包大的拳頭,一拳又一拳地往那人臉上揍。 迅猛的出拳速度讓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被壓著打。 “別打!別打!兄弟別打??!”那人被打的嗷嗷叫喚,臉上一片血rou模糊,他處于劣勢根本無法還手,只能不住地求饒。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 青年沒有理會那人的求饒,他似乎打紅了眼,一雙虎目暴睜著泛著紅血絲,布滿鮮血的臉如同地獄羅剎般猙獰可怖。 “啊 啊?。?!”那人似乎是被洪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氣勢所嚇到了,求生欲望讓他爆發出了最后一波力氣,成功地把洪膺掀翻了,隨后兩人扭打到了一起。 兩人的槍都被掃到了一旁,然而這時候的他們似乎忘了還有槍這回事,都在徒手撕打著。 洪膺每一個招式都下了死手,他心中沸騰著一股無法宣泄的憤怒,特別是想到師兄倒地時那鮮血橫流的虛弱模樣,他便更加地暴躁。 他們師兄弟五人一同來到這鬼地方,如今就只剩了他和周廣中。三個師弟戰死沙場的悲痛他一直埋在心底,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再看著師兄活生生地消失在他眼前,不然他無法回去見老班主.......更何況,師兄還是為了救他中的槍.......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師兄弟們才會被抓來充了軍……一想到這,洪膺鼻中涌起一股酸意,胸中那股郁結與憤怒更甚了。 “去死去死去死??!”他不厭其煩地揮著拳頭,大有一種敵人不死不罷休的氣勢。 那人原先身上就有傷,根本打不過洪膺,幾個回合下來已經漸漸落了下風,他一邊往后退一邊躲避洪膺緊密的拳頭。 殊不知他身后不遠處就是一個被灌木叢和小樹遮擋著的懸崖,兩人打著打著便開始逼近了那個危險的地方。 白均煜趕到時,正好看到洪膺被那人拽落懸崖時的景象。 他瞳孔一陣緊縮,幾乎是忘記了呼吸,然而身體先于大腦作出了行動,飛撲了過去…… 等到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趴在了懸崖邊上,雙手緊緊抓住了整個身體都吊在了懸崖邊上的洪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