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壓腹注入羊水,美人痛到神志不清
林以一手撐住產床床欄,一手穩穩托住腹底站定,在徐字瑟的調整下后退幾步,上半身向前下方傾斜,將同樣雪白飽滿的翹臀對著老攻,盈盈細腰被沉重的肚腹帶得微微向下墜。 林以有意讓老攻放松心情,開玩笑道:“快進來吧?!?/br> 徐字瑟聽他輕松的語氣,卻不由嘆了口氣,道:“媳婦,待會我要先給你把擴張器放進去,然后把針從你的下面伸進去,向生殖腔注入羊水,要注入的羊水有點多,可能比平時打針要花的時間更長一些?!?/br> 他戴好橡膠手套,頓了頓又道:“要是疼了……不用硬忍著,你想叫就叫,屋子里就咱兩人?!?/br> “嗯,好?!?/br> “那我開始了?!?/br> “開始吧?!?/br> 話音剛落,徐字瑟就將一根手指伸入那緊致的小洞,在干澀的甬道里有技巧地四下摳挖揉按。 “嗯……”猛然承受情欲的炙烤,林以沒忍住輕哼一聲。 待甬道逐漸接納作亂的異物,徐字瑟又伸入另一根手指,兩指并起在他熟悉的敏感點上不斷鞭撻。 林以似是早有準備,一副沒有被他刺激到的樣子,只是微微抬頭的前端顯然暴露了主人的真實感受。 徐字瑟很快便伸入第三根手指,在甬道內不斷攪動。直到甬道已經足夠濕滑時,他一手撐開xue口,另一手將擴張器緩緩推了進去。 擴張器進入濕滑guntang的甬道,將林以冰的哆嗦了一下。但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微微低頭,避免老攻看見自己的表情。 徐字瑟確認擴張器已經到達需要的位置后,一手持針管,一手從背后繞過半個圓潤飽挺的孕肚,覆蓋在林以的手上,幫他分擔寶寶們的重量,似有安撫之意。 針管上裝有極其微小的紅外攝像頭,并且可以實時投射在墻上。徐字瑟緊緊盯著屏幕上在甬道內不斷前進的針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針頭終于到達目的地,被慢慢刺入生殖腔內。這應該是很疼的,但是林以卻一點聲音也沒有出,只是亂了一下呼吸就迅速平復。 徐字瑟全神貫注地以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向生殖腔內推入羊水,托住林以腹底的手移開,在孕肚的各個位置輕輕按壓,促進腔體的吸收。 林以撐在床欄的手越攥越緊,緊蹙眉頭咬牙忍痛。他的額間和鬢邊開始沁出汗珠,在燈照下顯得愈發光亮。隨著時間的推移,墜在腰間的孕肚越來越重,生殖腔越撐越大,林以有些耐受不住地向后高揚起脖頸,深呼吸幾下又深深低下頭去。 眼看羊水吸收得越來越慢,腔體似乎已經在迅速的漲大中撐到了極限。徐字瑟看著還剩下小半管的羊水犯了愁,可留給他猶豫的時間并不多了——他感覺到林以渾身的肌rou繃得越來越緊,甚至整個身體已經開始微微發抖。長痛不如短痛,這樣想著,他狠一狠心,加大了揉按孕肚的力度,用力之大甚至能感受到液體在生殖腔內滾動掀起的浪潮。 “啊……”漲到極限的生殖腔早已失去彈性,此刻猛然被狠狠按壓,爆發出劇烈的疼痛,促使林以低低地嘶吼一聲。徐字瑟哪里聽他這么喊過,知道他這次定然是是疼得過分了,心疼得無以復加,但不得不顫抖著手繼續使力按壓明顯漲大不少的孕肚。 林以實在有些承受不住,疼得神志不清,五官緊緊皺在一起。他將托在腹底的手松開,轉為緊握成拳,一下一下地砸向床欄,使可憐的床欄發出嗡嗡的悲鳴。 隨著注入生殖腔內羊水的增多,林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疼到身體都軟了下來,雙手全力抵住床欄才能勉強支撐,再沒有什么砸東西的精力。他的腰腹部很小幅度地緊繃幾下,終是忍不住隨著徐字瑟揉按孕肚的節奏很小聲很小聲地呻吟起來。 徐字瑟聽見媳婦小貓似的呻吟,只覺得心都要碎了。他的眼眶早就酸澀無比,只是害怕眼淚模糊了視線,一直強忍著不肯哭出來。 好在羊水已經所剩不多,過了大概半分鐘的功夫就注入完畢。徐字瑟趕忙收起情緒,屏息凝神,緩緩將長長的針頭拔出體內。生殖腔迅速愈合,引起林以發出一聲短促無力的喘息。 徐字瑟嚇出了一身的汗,來不及松口氣便又回身去取甬道內的擴張器。由于過分疼痛,先前的情欲所剩無幾,甬道也濕軟不再。他只好一手抵住被撐開的xue口,一手發力抵抗甬道與擴張器的摩擦阻力,將其艱難地徐徐抽出。 等擴張器終于全部離開甬道時,林以幾乎是瞬間軟倒下去,被徐字瑟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腹底,才幸而沒有跪在地上。他將全副身子都靠在老攻身上,看起來足足有尋常孕婦九個月大小的孕肚上遍布紅痕,隨著孕夫的呼吸不斷起伏。蜜桃似的臀瓣之間,狹小的xue口也沒能從被撐開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正一開一合地收縮著。 徐字瑟一手攬著他,一手替他穿好衣服,又將他抱起來好好地放在產床上,替他拭去額間和鬢邊的汗珠。后來醫生進來叮囑了什么,徐字瑟是如何將他抱回臥室哄睡的,林以都沒有太多的印象,只記得老攻逆著光的眼神分外溫柔,仿佛眼里的人就是他的一生的一生,全部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