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哥哥掉馬,被發現的游戲身份/被哥哥床上摳揉xiaoxue
晏期不在家的第二天,想他。 早晨,晏初打了個哈欠,一臉惺忪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依舊穿著夏天的打扮,身上只穿了短袖短褲,一路從前廳走到后院,沒精打采地澆花喂雞。 最近幾天總是陰天,暴雨一陣接一陣地來,連氣溫都下降了不少。晏初兩條筆直又纖細的腿套在寬松的褲管里晃蕩,竟也感覺到了些許涼意。 真是要換季了。 吃完早飯,晏初便窩在房里不再出來。凌晨剛下過雨,現在村里的地上都還濕漉漉的,到處是水,出去玩兒也沒意思。 昨天晚上視頻,晏期說再過兩天就回來。不管那是不是真的,都多少給了晏初一些期待和盼頭—— 他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繼續在哥哥的臥室中待著,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急切情緒。 晏初坐在晏期那張舊木書桌邊上,斷斷續續地寫完兩門科目的假期作業,中間時不時拿起手機玩上兩把,一個白天就這么消磨過去。 到了夜晚,晏初按亮了桌邊的臺燈。 那臺燈的光線暖洋洋的,是很明亮的橘調。晏初在桌邊轉著筆,磨磨蹭蹭地不想學習。 一不小心,眼睛就有些被臺燈發出的光芒閃花了。 晏初手上一松,本卡在手指縫隙間的簽字筆也掉落下去,“砰”地直接砸在地上,接著又“咕嚕咕?!钡爻云?,滾進了桌子底下。 “……”晏初先是彎下腰,沒有瞧見。這才只得咕噥一聲,認命地從桌子邊上站了起來,跪在地上去找。 這古舊的書桌桌面寬闊,底下的空間也不小,被晏期用來在兩邊擺放一些平常用不到的雜物,正中央還能讓人舒舒服服地放下兩條腿來。 桌下的空間有些昏暗。 晏初伏低了身子,試圖尋找那下落不明的簽字筆去向,視線卻在觸碰到一個長方形紙箱時忽然停住—— 晏初頓住了目光,有些好奇地對著那東西上下打量了兩圈。 看樣子是個快遞盒。 他哥難道也會網購?晏初甚至從沒聽對方說起過。 這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不由勾起他稍許的求知欲。 晏初向外拽了拽紙箱,倏然覺得包裝上的印花十分眼熟。 這難道不是…… 他從桌子底下退了出來。有些灰頭土臉的,連自己的兩只膝蓋什么時候跪在了地面、沾上了兩團污臟的灰都不曉得。 他將那箱子徹底拎出,暴露在燈光下方,并維持著一種十分驚詫的神情,將一個本不該出現在晏期這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那個科技公司給他寄來的新型模擬器。 直到親眼見到了它,晏初才想起自己這些日子遲遲沒記起來的事情是什么。 這玩意兒怎么會在他哥手上?晏期又為什么明明收到了快遞,卻始終沒有告訴他,反而留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而且看模樣,設備明顯已經被使用過了。 晏初的心跳突然有些加快。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他坐在床邊,毫不避諱地把那沾了灰塵的快遞盒抱在腿上,手里拿著孤零零的全息模擬器,足足發了有好幾秒鐘的呆,似乎是因為信息量過大,直接當場宕機了。 片刻后,他又飛快地動了起來,趕忙從書桌上拿來了手機,開始翻閱電子郵件信箱。 ——盡管這件事情非常令人難以相信,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解釋方式。 “欲都……客服——那是幾號來著?”他低聲地喃喃自語,纖細的手指同時在發光的手機屏幕上飛快劃過,篩選著自己想要的信息。 就是在那天,他收到了來自欲都官方的消息,通知他游戲內的BUG已被剔除。他一回頭,就看見那個酷似晏期的NPC不見了。 但是這所謂的“BUG”究竟是什么,晏初還沒看見過準確定論。 好在時間過去得還不算久,晏初大略地翻了翻信箱,不出片刻,就找到了一封由欲都官方發送給他的。 幾天前就收到了這封反饋郵件的晏初興致缺缺,甚至沒有興趣打開來瞧上兩眼。 此刻的他卻像發現了通往藏寶密室的地圖,只恨不得一個字、一個字地將那手機屏幕盯穿。 “X月X號當日,我們接到直播間觀眾投訴,稱您的游戲中出現過多次建模代碼BUG。經過詳密的系統監控及人工排查,我們并未發現上述異常數據……” 伴隨著他愈演愈烈的砰砰心跳聲,晏初慢慢念誦著報告中的段落。 “同時,在試圖檢測外來數據干擾時,技術小組的成員發現了另一玩家曾與您終端鏈接的入侵痕跡?!?/br> “截至目前為止,該用戶數據(USER ID:146430)共在您的游戲副本內出現三次,確定共屬同一名玩家……我們初步推測,該異?,F象源自游戲新版本中所推出的雙人模式,可能是由于玩家雙方距離過近而導致的模式誤觸?,F請您配合我們進行簡單的細節調查,來確認故障起因……” 視線落到某一行字上時,晏初沒再接著看下去。因為他隱隱感覺得到,自己已經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盡管這份答案對他來說是那么不可思議。 無數個蛛絲馬跡串聯在一起,組成了另一個對晏初來說相對陌生的晏期。 他早該想到的。為什么會發生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巧合,為什么接二連三出現在游戲中的NPC偏偏長得像那個人—— 如果那所謂的“異常數據”并不只是一串數據,而是另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如果那長得像他哥的游戲角色就是晏期本人呢? 他真的太遲鈍了。 晏初不是沒有過心生懷疑的時刻,但都往往只有那么一瞬。 畢竟無論換做是誰遇到這種狀況,恐怕也無法將其和家中向來表現得沉穩可靠的長輩聯系在一起。 倘若不是晏初誤打誤撞,發現了這個快遞盒子,此刻恐怕仍還蒙在鼓里。 而且—— 他第一次遇見那個特殊的NPC,是在什么時候來著? 只要一想到晏期竟然早就背著旁人,悄悄以另外一種身份進入游戲,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和他做了那種事情,晏初就感覺自己徑直變成了一灘陽光下的雪水,通身都在蒸發。 ……這究竟算怎么回事。 太久沒被觸碰,手機屏幕暗了下去。 晏初卻還呆在原地,維持著同一種姿勢,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覺得懊惱,抑或是感到可惜。 最令人難受的,莫過于晏期此時不在身邊,他就算要和男人問個清楚,也只能等到對方回來。 晏初憋了滿肚子的心事,連剩下的作業都沒心思做,只是反復地回憶著游戲中的細枝末節,以確定那確實是晏期在角色背后和他互動—— 一晚上匆匆過去。 …… 兩天后。 “……嗯?”睡夢中,晏初忽然被一陣從身后發出的動靜驚醒。 屋里有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晏初強制將意識從困意中掙脫出來,從柔軟的枕頭上方抬起了頭。 黑暗中,隱約可以看見男人的身形輪廓。 “哥?” 晏初的身體先是有點緊繃,隨后又很快反應過來。 他才弓起的肩線微微松弛下來,但并沒有完全躺回去,而是又從被窩中直起了一點上半身,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不開燈?” 晏期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我怕吵醒你。是不是我聲音太大了?” 對方開口,果然是那晏初一貫熟悉了的嗓音和腔調。 男人回來了。而且看樣子剛回來沒多久,正在床邊窸窸窣窣地換著衣服,晏初一開始卻根本毫無察覺。 因為天氣原因,本來應該八點多就出發了的航班一直在晚點。 兩人最后一次通話的時候,晏期告訴晏初,飛機今晚不一定能飛,讓他別再等了,早些休息。 晏初躺在床上暈乎乎地玩手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熬到幾點,不知不覺中就睡得天昏地暗。 此刻抓起掉落在一旁的手機一瞧,才發現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怎么已經這么晚了……”他一連打了兩個哈欠, 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哪兒啊……是我睡得太死了,剛才居然一點聲音都沒聽到?!?/br> 隨便翻了翻手機消息,晏初瞧見了他哥兩個小時前給他發來的短信,意思是自己剛剛下了飛機,正在回村里的路上。 但那時的晏初已經睡死過去,根本沒看見。 晏期答得簡短:“你繼續睡?!?/br> 裝著行李的背包被他放在一旁,晏期摸黑換好了衣服,去到后院洗漱。輪椅的下方發出的轱轆聲漸漸遠去,院內同時亮起了燈光。 晏初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心情因為男人的到來而變得雀躍,感覺自己有好多話要對晏期說。 腦海中雖還昏昏沉沉、醞釀著不少睡意,卻再也睡不著了,只是偏頭聽著后院內傳來的水聲。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男人才終于回到臥室。 晏初躺在床上,把自己從頭到腳地裹成一個團子。卻又在他哥躺上床來后飛快地掀開被角,直接撞進了男人的懷里,用自己的雙臂將對方牢牢環著,讓他們二人之間變得毫無間隙。 ……像一只熱情的小狗。晏期暗想。 “怎么還沒睡?”他低下頭來,柔軟又帶著點濕潤涼氣的唇瓣在弟弟的面頰上輕輕游移。 晏期先是吻住了晏初小巧的鼻尖,然后才慢慢下落,直到吮吸住了美人那處比玫瑰花瓣還更柔嫩細膩的軟唇。 “唔……” 晏初在他懷中發出黏黏的低吟,似乎被晏期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男人才在院內洗漱過,唇齒間有著一股薄荷味的清新氣味,帶著久違的溫暖與潮熱,密不透風地包圍了他。 “嗯——哈……”半晌,晏初才重新獲得了呼吸的自由。 他被自己的親生哥哥親吻得暈頭轉向,原本醞釀在喉嚨間的草稿也都在這短短的接觸間盡數化為泡沫。 黑暗中,晏初一向白皙的臉上浮現出男人看不見的明艷潮紅。 在對方回來之前,他分明有著那么多想問晏期的話,然而等男人真的來到他的身邊時,晏初卻又覺得,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你好不容易回來了,我、我還能一個人睡得著嗎?!?/br> 他這才張口回答,發出來的聲音又輕又軟,像是在埋怨晏期如此不解風情,竟然不明白他的那些小心思。 頓了頓,又問:“累不累?我還以為,你要再晚幾天才能……” “還好?!?/br> 仿佛猜到他要說什么,男人鉗緊了弟弟瘦軟的腰肢,聲音有些沙啞,“不是說很想我嗎?所以就盡量早點回來?!?/br> 免得某些人又在那里眼淚汪汪的,每天偷發一條“我想你了”、“怎么還不回來”,搞得底下的粉絲人盡皆知,好像他是什么負心漢。 這些話,晏期沒有和晏初說。 “那你的病情——” “你確定要現在聊這個?”男人磁性的嗓音仿佛潺潺涌過的山泉溪流,仍還夾著一些從外邊帶進來的涼氣,“寶寶,明天再說好不好?!?/br> 吹得他的耳廓都酥酥麻麻。 晏初想,晏期到底是坐著輪椅出行,不如常人那樣方便。雖說一路上有晏家那邊照顧,舟車勞頓也是少不了的。 聽男人這樣一說,也覺得頗有道理,便弱下嗓音來,軟綿綿地道:“好吧……那你明天再和我講?!?/br> 說完,摸了一下自己燙到不行的耳朵尖兒。 “好乖?!蹦腥隧槃菰谒~間親了一下,像在給予晏初某種獎勵。旋即帶上了一點循循善誘般的語氣,接著問他,“需要哥哥再做些什么嗎?” “什、什么?”晏初起初并沒有理解對方話語里的含義。 直到男人灼熱的手掌貼著他小腹向下移動,一直摩挲到了雙性弟弟嬌嫩溫熱的下身,誘哄般地擠進了他的雙腿中央。 “比如說——這里。小初這兩天有沒有自己玩過?我是說,在哥哥看不見的地方?!?/br> “很想我,對嗎?所以那天視頻的時候,才會主動給哥哥看了下面……” 晏期的嗓音低沉,音調卻很輕。像是一片干枯的樹葉被人放在掌中搓揉折疊,發出清脆透亮的沙沙聲響。 宛如具有某種魔力。 情不自禁地,晏初便在對方的語言挑逗下自然而然地張開雙腿,允許了男人的踏足——又不如說,他身下的這處隱秘花園,本來就是無條件對晏期開放的。 “嗯……”美人嗓子眼間的水意漸濃,很快就變得濕乎乎的,聽上去快要哭出來了,“想你。不管是小初,還是小初的這里,都……??!——” 脆弱的rou蒂忽然被男人揪住,下足了力道地掐碾起來。 酸麻的電流瞬間便擊中了晏初的下體,叫他發出一聲滿足的鳴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