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視頻通話zuoai,語言挑逗,當著哥哥的面玩弄sao逼到狂噴水
到了晚上,晏初才終于想起來自己已許久沒有上線游戲,正好晏期走了,他也沒有事做,干脆大發善心地登錄了直播間,眼瞧著房間內的觀眾在短短兩三分鐘里就到達了十來萬的數目。 【瞧我發現了什么,是老婆,是活生生的老婆!老婆嗚嗚嗚嗚,你終于記起來賬號密碼了——】 【呵,男人,前腳男朋友剛走,后腳終于想起來我們了。是不是只要他不走,你就永遠不會再打開直播間,你說,你說??!】 【老?公?不?在?家,玩點成年人該玩的游?戲】 【靠,這什么鬼?!誰能告訴我FIRST寶貝的男朋友是怎么回事,我又缺課了?】 【受不了了,來人給這個土鱉上個鏈接。FIRST粉絲都循環發瘋800回了,怎么還有人什么都不知道?!?/br> 【寶貝,我沒有什么好說的,記得和男朋友zuoai要戴套,否則你必成高中生辣媽?!?/br> 晏初:“……” 直到彈幕洋洋灑灑地滾動刷屏了十來分鐘,晏初才記起來,自己這幾天好像是把之前注冊過的微博賬號當日記使了。 他往常很少在和游戲關聯的賬號上發與個人生活相關的事情,只是前段時間剛好在和晏期進行情感拉鋸,晏初的情緒就像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陰晴不定,又沒有其他人可以傾訴,才在社交平臺上發了幾次,權當作宣泄。 明明也算是夠含蓄了。 只有昨天晚上睡前發的那條,稍微暴露出了晏初的小心思。他實在沒有忍住,放了張他和他哥十指緊握的照片。 晏初沒想那么多,只是覺得大概沒有多少人看。此時瞧見直播間里那么多人在說,心中方蔓延上少許羞臊。 他遲鈍地拿起手機,翻了翻這幾天發的東西,才發現每一條原創微博下邊幾乎都有千來條觀光評論…… 形象算是保不住了。 “你們都瞎說什么呢……”他欲蓋彌彰地抓了抓頭發,蔫蔫地說,“再這樣我禁言了?!?/br> 頓了頓,又道:“嗯,不過確實是交男朋友了。祝??梢?,其他就免了?!?/br> “見色忘義?那不是正常的么?!?/br> “就玩一把吧,反正也無聊?!?/br> …… 副本結束,晏初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 才十點半。 換做往常,這會兒的晏初應該已經窩在晏期的懷里,和男人一塊睡下了。 此時晏期不在身邊,他就又恢復了些夜貓子的本性,只覺得時間過得太慢,太無聊,就連玩游戲都沒以前有意思。 果然還是那句老話——由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體驗過在現實里和喜歡的男人肌膚相親的滋味兒,就會覺得游戲也不是那么叫人爽快。 晏初打了個哈欠,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垂眼瞧著彈幕上問他明天還直不直播的彈幕,思索了兩秒,道:“看情況吧?!?/br> 放在桌邊的手機忽然亮起了屏幕。 晏初偏頭,見那上方赫然是晏期發來的消息。 【在做什么?】 晏初一個激靈,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雀躍。他沒心情再和直播間內的觀眾插科打諢,干脆利落地說了結束語,便匆匆下線。 心中還在得意地想,他剛從游戲里退出來,他哥就過來找他了,這個消遣時間的方式還真不錯,渾然不覺得這個時間差是否有些太過湊巧。 晏初解鎖了手機,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打字。 ——哥,你忙完了? 這行字停留在打字欄里,還沒有發送出去,對面就又跳出來一行消息。 【開視頻?】 【可以嗎?!?/br> ……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 盡管不知道他哥怎么忽然變得這樣主動,不過—— 晏初清了清嗓子,趕緊跑到床上,背靠在床頭坐著,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他現在這個樣子,應該還可以吧。 男人給他撥來了視頻通話請求,晏初毫不猶豫地點了接通。 手機屏幕閃動了兩下。兩秒后,晏期英俊惹眼的熟悉面孔就出現在了畫面當中,認真地凝視著他。 “小初?” 畫面有些模糊,連那叫晏初往常聽慣了的嗓音都被網絡壓縮得失真起來:“你的臉怎么紅了?” 即使隔著手機屏幕,男人的感官也始終異常敏銳。 ……大概是因為剛剛玩完游戲。晏心中暗想。 怎么說也在色情游戲里待上了足足兩個小時,臉紅、發熱,甚至從他開過苞的xiaoxue里流出些許饑渴的yin水—— 這些都是正常的。 但他又怎么好意思對自己的哥哥講。 美人伸出白皙的手,摸了摸自己還在微微發燙的面頰,難免有些心虛:“有、有嗎?可能是因為房間里太熱了。哥——” 晏初趕忙轉移了話題:“你忙完了?今天已經去醫院看過了嗎,醫生怎么說?” 他的聲音軟了下來,顯得他好像真的有多么乖巧似的:“我怕打擾到你,都沒敢給你發消息?!?/br> 晏期笑了一聲。 聲音低低的,帶著厚重的磁性,也不知道相信他的說辭沒有。 對方道:“去過了。做了一些測試,專家講的和以前也沒有太大不同。這幾天再去醫院看看,說要制定康復訓練計劃……大概再過兩天就回來了?!?/br> “唔?!?/br> 從男人的語氣里,晏初實在聽不出什么來。他放棄了猜測晏期病情的想法,只是說:“早點回來……也挺好的。哥,你才走一天,我就想你了?!?/br> 晏初的聲音壓得弱,估計是自己也覺得有點羞臊。 晏期淡淡道:“我知道?!?/br> “你知道?”手機那頭的美人瞪大了眼睛,神情中透出些許迷茫。 ——他當然知道。 晏期的余光視線瞥向一邊,望著桌上被他一塊帶來的筆記本電腦: 那電子設備此刻正打開著,屏幕上散發出耀眼的白光。 瀏覽器的窗口,依然停留在某個已經黯淡下去的直播間畫面上。而在另一個跳轉出來的小窗中所展示出的,則赫然是晏初那微博賬號界面。 晏期本來不應該這樣的。 像是一個有所圖謀的危險份子,暗中窺視著弟弟的一舉一動,追溯他的言行與思考。 可他無法控制,也不想停下—— 明明那都不是什么秘密,只不過晏初唯獨選擇了不告訴他。 而男人只要一如往常那樣登入直播間,就能從潮水般飛快翻涌和刷新的彈幕中攝取到不少他未曾知曉過的事情。 這種感覺實在新奇,而又令人難以戒斷。 他就是知道。 不論是晏初一遍又一遍親口對他傾吐過的甜言蜜語,還是那些偷偷背著他發出來的煩惱心事。晏初好猜到只要給他一點提示,男人就能順著線索揪出整座暗藏在水面下的冰山。 晏期不再回應晏初的話,只是又問:“剛才在做什么?” “也……沒做什么?!标坛跄樕系募t暈始終沒有褪去,反而有著愈演愈烈的傾向。 他單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悄悄抱緊了自己屈起來的雙腿,將下巴搭在膝蓋上,好讓他看起來更加無辜。 “就是……想你?!标坛趼掏痰卣f,“想著想著,一晚上就過去了?!?/br> 晏期在那頭又笑一聲。 “……”晏初不滿道,“你笑什么?!?/br> 男人沒有回答他。頓了一頓,才說:“真想還是假想?!?/br> “那肯定是真想?!标坛鯗惖秒x屏幕近了些,忽然問,“你旁邊有人嗎?” 晏期道:“沒有?!?/br> 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晏初這才舔了舔自個兒水紅的誘人唇瓣,接著把剩下半截話說完:“想你。想你想得我下面都濕了……” 尾音輕輕拉長,像是一截飄在空中的緞帶。 男人的呼吸聲忽而變得稍微明顯起來。落在晏初的耳中,帶著一點急促起來了的頻率。 晏期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想要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總是在撩撥男人的親生弟弟給盯穿了,慢下聲音來道:“嗯——是嗎?” 一種不置可否的語氣。 只有晏期自己知道,他的喉嚨已經干燥得快要燒灼起來了。 有那么一瞬間,男人甚至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么。 “你要怎么向哥哥證明?” …… 事情的發展似乎 逐漸超脫了預料。 衣服慢慢從雙性人潔白的胴體上滑落下去,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晏初回到了哥哥的房間,最初似乎仍是害羞,用充滿了晏期氣味的被子將自身團團包圍。隨后,才慢慢把被子撩開,朝手機對面的男人展露出自己豐腴精致的rou軀。 ……這種感覺太奇異了。 晏初還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試過在鏡頭前撫慰自己,給另一個男人看。 裸露出來的身體大面積地暴露在空氣當中,忽而叫他覺得冷了。偏偏他的臉頰依舊熱氣十足,仿佛快燃燒出明滅的火星。 晏初調整了下手機的位置,讓前置攝像頭對準了下方的股間: 他雙腿張開,兩條色澤白嫩的腿張成一個柔韌的M字。 晏初早已脫去了身下的內褲,將自己的私處完全袒露出來,翻出一口光滑干凈的小巧女xue。 這rouxue昨天晚上才被晏期反復地jianyin鞭撻過,到了現在仍還sao著,從靠近xue心的地方泛出潮紅,宛若一朵濕漉漉的yin花。 才從游戲中出來,晏初的身體依然泛著燥熱,腿間的rouxue也難耐地泄出了一點濕液,跟著從他那艷紅rou眼里滲出更深一層的sao癢與酥麻,等待著粗大巨物的插入。 晏初撥開兩瓣因為沾了yin水而黏合在一起的yinchunrou瓣,將這對依舊有些腫脹的rou芽分到兩邊,露出正中心的sao紅洞眼。 昨天晚上做得太狠,直到現在,晏初只要碰一碰自己的這處嬌嫩rou逼,都能感到一陣有如電流經過般的刺癢。 他嬌濕的唇瓣就如同某種肥軟的花苞,怯怯地隨著晏初的撫弄而左右搖擺。 晏初纖細的手指輕輕刮過他yin熱精美、仿佛工藝品般剔透無瑕的窄熱唇縫,一直勾到嘴上的陰蒂頂端。 他揪住這顆肥圓又嬌柔的rou核,不斷地發狠搓揉,一邊沖著視頻另一頭的男人發出貓一樣的低喘:“你看——確實是濕了?!?/br> 好像自己很委屈似的。 屏幕在微微晃動。 整個手機界面上方,就只展示出了晏初那只小小的蔫軟rou鮑。 白中透粉,柔軟嬌潤,好似一團水汪汪的果凍,被人一掐,就要整個晃顫起來,從他惑人的rou逼xue眼中淅出更多香甜花蜜。 “嗯……??!”晏初已經開始斷斷續續地浪叫,從喉嚨間擠出小幅度的顫音。 他在晏期的注視下急快地撫慰著自己空虛的rouxue,好像怎么都不滿足。 那些簡單的動作,全都在這時變成了某種無言的撩撥。 空氣中的味道驀然就變得甜膩了。 晏初情動起來,陷入了浮動不止的情潮漩渦。手上也跟著愈發使勁,拼了命地摳揉那顆完全翹立在rou阜中的蕊豆,將這尖尖的rou粒兒徹底褻玩到看不出從前的形狀。 “哈——呵唔!……xiaoxue又……又有感覺了……”他聲音輕慢,故意在鏡頭面前用手指攪動下身的發情女xue,努力讓男人更加看清這幅yin浪場景。 晏期的嗓音微妙地變低了:“想做?” “想——”晏初吸了吸鼻子,臉上的表情瞧著無比可憐,“可是你又不在?!?/br> “那就自己弄,寶寶?!标唐陂_口道,“你知道該怎么做,對不對?” “那、那你呢?”晏初耳窩酥軟,被那過于招人的呼喚聲勾得心跳加快,恨不得將目光黏死在晏期身上,羞臊而又不舍。 屏幕忽然暗了兩秒,像是被人用手擋住,放在了一邊。 過了一會兒,男人才將手機重新拿起,沖著自己的弟弟道:“我在聽,小初。哥哥會陪著你的?!?/br> …… 手機聽筒里,接連傳出了男人略有些變速的呼吸與粗喘。 鏡頭前的晏期穿著尤為日常的服飾,胸口處的襯衫紐扣被他單手接連卸下三顆,似乎也有些熱得受不了了。 男人的褲腰半卸下去,褪到了大腿中部。而他的雙腿中間,正儼然矗立著一根勃起到了極點的沖天巨炮。 猩紅的rou色陽具外端攀布著數根鼓脹飽滿的青紫筋紋,仿佛某種古老的咒文。 晏期骨節分明的手掌握住自己昂揚至極的肥壯柱身,用上了力度地狠勁擼動起來。 與那格外猙獰可怖的肥壯yinjing相較,男人這握慣了書本和筆的手竟然也顯得尤為清秀白凈,呈現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反差對比。 除了那次意外撞見,晏初還從未正眼見過他哥打飛機時的模樣——而且,還是專門當著他的面打,直接對著他打: 男人是被自己勾起了性欲,才這么做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晏初呼吸加快,整張臉都近乎紅透。 ……明明二人相隔了數千公里,卻感覺自己像在和男人面對面做這種事似的。晏初著了魔般地揮動手指,跟著男人在手機另一頭的律動頻率而摳揉起了自己的嫩xue。 幾根纖細白嫩的手指緊緊并攏在一起,只在xue口處急躁又生澀地戳揉試探了片刻,就徑直擠塞進了甬道之中,模仿著性交的姿勢,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啊……嗚啊啊——插、插進來了……” 他雪白的屁股上挺,越發將自個兒腿間的肥潤rou花湊到鏡頭前方,宛如特意要讓哥哥看清自己那yin賤女xue動情淌水、無比思念著男人的侵犯與cao弄的sao浪模樣。 晏初像是永遠不會感到滿足那樣拼命伸長了自個兒的指尖,用力摳撓著肥厚xue壁上微微凸起的敏感sao點。 他那樣莽撞,不出片刻,就將自己玩弄得腰身哆嗦。嬌滴滴的光滑胴體控制不住地劇烈抽搐,一下、一下中電般地向上翻騰,好似一尾落入網中的魚,在男人的視線下肆無忌憚地展現出自己的曼妙身形。 他又好像難受,又好像將自己撫慰得極其舒爽酣暢,一整只渾圓白嫩的saorou屁股在爽利快意的催促下近乎瘋狂地收縮夾緊,仿佛是一只成熟到將近軟爛的粉白蜜桃兒—— 甚至不需要男人伸手去掐,就兀自從那正中間的yin粉細縫中滲出大量的黏膩花汁。 美人不住發出哼哼唧唧的黏膩聲響,好似一只受了欺負的母貓。 “哥、哥……”他胡亂地囈語和驚喘著,嗓音越發變得輕飄。 饑渴的花xue早已習慣了被他親生哥哥那粗勃又駭人的巨大yinjing插入填滿的充實感覺,哪能從這樣小打小鬧的自慰中獲取足夠的快感,只能無奈又加倍奮力地蹂躪起xue間那幾處脆弱sao點,試圖獲取最大程度上的爽意。 “想讓……想讓你干進來——” 聽起來著實委屈。 隔著視頻通訊,男人的聲音溫和而又冷酷:“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用力地cao我,像……像昨天那樣,一直cao到zigong里,把、把我的里面完全填滿——啊啊啊、??!又……又頂到sao點了,好舒服……唔——” 晏初腿根夾緊,那口嵌在下體的嫩xue宛若一只受了驚的小巧肥鮑,正在極為飛快地抽動收縮,撲簌簌地從那嫣紅rou縫下端涌出一股股尤為豐沛的sao潤xue汁。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他修長的手指表面覆滿了一層濕淋淋的無色逼汁,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極其yin靡的透亮光線。 不斷有多余的汁水順著他的指節滾泄下去,豐盈又沉重地落到了晏初的手心,積出一汪溫熱sao水。 視頻另一頭,晏期始終神色沉靜。但只要細心觀察,也并不難以看出,男人似乎正在努力隱忍著什么。 他張口,嗓子眼間發出仿佛砂紙互相摩挲般的粗糲聲線:“是的。我記得我后來還把小初的宮口cao松了,是不是?……寶寶的zigong都被我干開了,射進去的jingye根本包不住,一直在往外邊流,用手摳也摳不干凈?!?/br> “寶寶,你后面還哭了?!?/br> 晏期一字一句,慢慢幫晏初回憶著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柔聲軟語、極具耐心地引導著自己的弟弟,讓他更加陷入在這樣的情境之中,連浪叫都比之前更加百轉千回—— 盡管晏期自身的情欲也正處在火山爆發邊緣。 “哈啊啊……唔、啊啊啊……??!”晏初被男人所描述的場景勾得全然發起情來,徹底迷失在空虛又失落的欲望海洋。 他只有更加加快、加重了指尖上的速度與力道,才能勉強滿足自己這無底深淵般怎么都無法完全填滿的空虛胴體。 而那悅耳的呻吟落在男人耳中,無疑也成為了見效最快、最上佳的催情藥劑。 晏期的喘息聲越發粗魯,變為好似野獸那般的低沉轟鳴。 ……在遇到晏初之前,男人一直覺得自己并不那么沉迷于云雨情事。 對他來說,性欲只是一種需要定期舒緩的生理反應。 每當有了感覺,晏期也只是機械地排解出體內積攢起來的情欲,匆匆打上那么兩三次飛機,說不上多么享受。 這樣的情況與認知一直維持到了晏初出現—— 從他一步接著一步地走向失控,再也無法停下探尋弟弟那不能言說的秘密開始,晏期的某些心理也跟著一同改變了。 ……始終都覺得不夠。 盡管他今早離開前,也才剛親吻過弟弟溫熱白皙的面頰;而在昨天晚上,他們還因著離別的不舍而和其他任何熱戀期的情侶一樣徹夜纏綿。 但現在,耳邊聽著弟弟小獸般濕漉漉的呻吟浪喘,眼見著晏初在那邊孤零零地玩弄著自己水潤潤、sao乎乎,甚至還正因前夜的性事而浮現出紅腫情態的嬌嫩rou花,晏期突然覺得后悔了。 應該留下來陪陪他的,男人想。 那么嬌氣、那么漂亮又稚嫩的一口rou逼,光是吞下幾根手指怎么夠呢? 明明就在昨夜,哪怕那嬌小滾圓的粉鮑里已經夾咬住了整整一根來自男人的灼熱巨物,晏初都還要哭喘著、強撐著叫晏期再用力些。 只要稍微回想一番,都能讓晏期瞬間收緊呼吸,身下的陽具更是硬到發痛。 他握緊了自己那根在晏初面前總是如此易受挑逗的勃壯jiba,格外用力上下搓動,直把這只熱氣騰騰的guntangyinjing擼揉得在掌中徑自漲大半圈,從馬眼間滾出豆大的腺液。 那濕黏的汁水氣味腥咸,很快就打濕了男人的掌心,在肌膚與肌膚的快速摩擦間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音。 “唔……”晏期悶聲低喘。 越是接近快感颶風的正中心,男人這對毛發濃密的眉頭就越是緊蹙,仿佛遇到了什么無解的難題。 “可以射到小初里面嗎——寶寶是不是要噴了?”他忽又冷不丁地開口,英俊的面頰上不知何時竟也浮現出了大片紅暈。 只是那表情瞧著依舊是嚴肅又冷酷的,倘若不是他們正在視頻通話當中,而晏初又剛好瞧見了男人握著rou莖飛速taonong的情色模樣,恐怕也很難想象得出,沉浸在欲望中的哥哥會是這幅模樣。 晏初不自覺地受到了晏期的情緒感染,乖巧地順從著男人的語境,佯作自己此刻就在哥哥身邊,被對方深而兇狠地飛快插入攻撻著,手上的律動也跟著變得越發猛烈用勁,加倍玩弄著腿根間的軟爛rou逼。 “哈……??!可、可以……嗚啊——快要被老公的roubang插噴了、啊啊……呵嗯!老公再快一點……” 無數細小的透明汁液順著他揮動手指、抽攪插聳的動作而接二連三地噴淋出來,于他細嫩軟滑,嫣紅吐露的xue嘴縫隙處四下迸濺,星星點點地砸落在晏初身下的床面。 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仿佛已完全沉浸在對于欲望的追逐與渴求之中,只從鼻腔間擠出黏膩的水潤鼻音。 快感很快就積累成了連綿不息的yin流,急切地尋找著可以發泄的出口。 話剛說完沒多久,晏初就儼然抵達至了酣暢淋漓的欲望頂點,在短短十數下手指戳撓后驀地驚叫,抵達至一波倉促又絢爛的高潮。 “嗯啊啊、??!不、不行了!——” 美人的身軀再一次大幅度地抽顫抖動起來,仿佛被暴風雨摧殘摔打過的殘敗玫瑰。 他纖滑漂亮的腰身白得耀眼,幾乎在手機鏡頭中反起光來。 身下圓滾滾的桃臀緊接著飛快又激烈地抽顫收縮了十數下,帶動著那枚sao乎乎的軟紅rou鮑都跟著張合起了兩邊的肥黏唇瓣,噗呲、噗呲,從它松軟潮濕的xue口中噴出大股、大股的sao甜yin水。 幾點逼液徑直飛濺到手機屏幕上方,在傳送到視頻通話另一邊的畫面上映出幾片突兀的模糊圓點。 對面的男人也倏然悶哼一聲,放緩了手上的動作。 晏期側身,從一旁抽來了紙巾,小心翼翼地包裹在他足有小孩拳頭大小的rou冠上方,這才顫顫抖動起那根精壯肥碩的可怖yinjing,在層層堆疊起來的餐巾紙中射了出來。 晏初蔫蔫地擦了擦腿間噴出的汁水,躺在床上,將手機拿得近了,臉都幾乎湊到鏡頭前方。 屏幕中顯現出他的大半張臉,白皙精致,是一種有著少年氣的漂亮。即使隔著如此近的距離,瞧著也依舊不顯奇怪。 晏初才剛潮吹完,渾身都沒什么力氣,因而聲音也小小的:“射完了嗎?” 好像生怕他哥沒有舒服似的。 “射完了?!标唐趯χ謾C,稍微攤開手掌,隱約露出里邊nongnong一灘仿似凝固牛乳般的厚重濁精。 旋即額外再抽出幾張紙,將其完全團了起來,扔到垃圾桶里:“睡么?” “等一會兒就睡?!标坛跽A苏Q?,始終盯著屏幕,仿佛不舍得將視線移開。 他吸了吸鼻子,真跟個主人不在家的小狗一樣,忽而癟了癟嘴,說:“想你。想你趕快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