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和哥哥睡一張床,小肥奶子主動蹭蹭,被晨勃哥哥頂到小逼
……怎么會忽然就把BUG剔除了呢? 看清系統發送給他的幾行字樣后,晏初短暫地怔愣了一瞬。 隨后又迅速反應過來,不顧自己還在急促地喘息著,便退出了游戲界面,凝神看向直播間彈幕。 【欲都專屬客服1號:您好,小一收到直播間投訴,已暫時將異常數據剔除,如果還有其他疑問,或再次遇到異常情況,請與我聯系?!?/br> 【給客服點個贊,處理速度還不錯?!?/br> 【不是吧,忽然就被制裁了……咱就說好歹等FIRST寶和人家甜甜蜜蜜完再動手???嗚嗚,我這么大這么可憐一個寶貝老婆,還含著霸總的幾把求抱抱呢,忽然間幾把沒了,男人也沒了……】 【我也,看老婆一瞬間迷茫的表情,心忽然の刺痛(bushi)】 【不是,為啥把霸總大帥哥給剔除了?????不要??!我還想繼續看老婆和帥哥貼貼!】 晏初試圖翻了一會兒直播間內的發言,無奈滿屏的彈幕實在多得讓人數不過來,突然發生這樣一個意外之后,眾多水友更是你一言、我一語地刷得飛快,聊天速度叫人眼花繚亂—— 鼠標向上滑了三四輪,還是沒看見具體的前因后果,晏初便也沒了耐心,直接點開剛才那個客服賬號,給對方發去了私信。 FIRST:? 欲都專屬客服1號:……? FIRST:為什么要剔除數據?我并沒有投訴。 欲都專屬客服1號:是這樣的,我們收到了直播間觀眾的實時投訴,說您的游戲中出現了多次撞車同一人物模型的BUG,經過直播間回放調查 ,我們發現確有其事,因此即刻封停了該組數據來源,并將加快速度追溯BUG的起因,如果給您帶來任何的麻煩,小一在這里深表歉意。 “……”晏初忍不住嘆了口氣。 麻煩,確實是很麻煩。不過與其說是麻煩,不如說是一種惆悵。 就好像屁點大的小孩兒好不容易發現了一種買得起的巧克力,第二天卻發現它下架了。 ……連夢都不讓人做了。 BUG要被修正,本來就是極正常的事,晏初還不能說些什么。 他想了想,十指繼續在鍵盤上快速敲擊。 FIRST:那這個人物建模之后還會在游戲里出現嗎? 欲都專屬客服1號:這個要等調查報告出來后才能判定呢。因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究竟來源于哪個副本素材庫,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錯誤程序導致了他的出現,請您耐心等待我們的檢驗結果。 FIRST:這樣。那,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想把這個BUG保留下來呢?可以做得到嗎? 欲都專屬客服1號:? …… 一場烏龍過后,晏初心不在焉地和客服聊了幾句,隨后匆匆下線。 那個和他哥長得相像的NPC固然值得關心,但區區一個建模,又怎么會比得上晏期本人重要。 ……畢竟,他們今晚也是要一起睡的。 一想到這件事情,晏初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懷著某種無法形容的糾結與期待,他這天也沒再和直播間的觀眾閑聊,結束直播后,徑直坐在原地調整了一下心情,不由暗中唾棄自己: 不就是和他哥睡在一個房間里嗎?搞得跟他們好像要做些什么似的。 頓了頓,干脆什么也不想了,抱上自己的毛巾毯,再一把抓起桌邊的水杯,便去敲響了晏期的門。 篤篤篤。 “哥,是我?!?/br> 屋里傳來了男人特有的磁性嗓音:“進來?!?/br> 聽到那聲音,晏初竟忍不住地吞咽了一下,難得感到有點緊張。 現在想想,他當時也不知道是腦子里少了哪根筋,居然會問出那樣幼稚的問題。 本來之前說要到晏期房里蹭空調吹,也只是找個借口讓對方安心,可真當他把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又覺得很難為情。 要說他一點歹念也沒有,未免有點太自欺欺人。 可最關鍵、也最可怕的是,晏期居然還答應了。 ……這個點過來找他,對方應該也正是準備睡覺的時候。晏初怕打擾到男人休息,連腳步聲都刻意放得很輕。 推開門進去,卻見晏期此時正坐在他那張老舊的書桌邊上,面對著已經暗下去的電腦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總之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晏初看不出任何異樣,也不會猜到,晏期也才從“FIRST”的直播間里退出不久。 被游戲強制踢出后,他所使用的全息模擬器信號燈就滅了,只響亮地播放了三聲“您已被彈出”,隨后就再也沒有動靜,如同一個死物。 原來,他被當做BUG了嗎? 晏期覺得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出現確實有些太刻意了。 這些天來,他不是沒觀察過晏初直播間里的那些評論,自然也知道有部分網友對他的存在很有意見。 看來不知道收斂,就會導致這般下場。晏期暗想,看情況,他最近是沒法上線游戲了。 ——一時間也不清楚是該感到可惜還是輕松。 于是聳了聳肩,將模擬器照舊收回到原處,放在桌下藏好。 同一時間,不可避免地,晏期也看見了晏初和客服間的對話。 把他……保留下來? 還真會想。 男人不自覺地動了動唇角,視線落在屏幕正中央的黑底白字上,再一次下意識地用手指蹭了蹭下唇,不由有些意動。 至于是意動什么,他也說不出來。 直播間的界面很快黑了下來,留下孤零零的“直播已結束”的字樣,只剩一群觀眾還在激烈地討論著些什么。 晏期沒有觀看罵戰的興趣,也跟著晏初一起下了線,退出那個明顯標有“已收藏”圖標的網頁界面,合上了筆記本電腦的蓋子。 沒多過久,晏初就來了。 “哥?!标坛跚浦?,合上身后的門,小心極了地又叫了一聲,說,“你還沒睡???” “嗯?是啊?!?/br> 晏期笑了笑,好像這才從出神的狀況中恢復過來,從鼻梁上取下銀絲眼鏡,順手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又揉了揉山根,碾得那處的肌膚有點發紅,面不改色地說:“要備課的內容有些多?!?/br> 長年對著電腦工作,又總要在臺燈下批改學生們的作業,這些年來,晏期的眼鏡度數也高了一些,總共漲到二百多度。平常大多時間都不會戴,除了在學校里工作的時候,又或者是晚上。 晏初看著男人戴上眼鏡的模樣,心中不禁又犯起了嘀咕。 這也太像了…… 晏初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將視線移開。接著端著杯子和毛巾毯左右瞧瞧,不好意思地小聲說:“哥,你那個竹床呢?我,我睡哪兒啊……” 晏期的房里,除了他那個大床,旁邊還架著一臺窄小的竹床,晏初一直是知道的。 那小床估計也是許久沒有用過,上邊堆滿了一些衣物之類的雜貨,徹底成了個儲物臺。 晏初傍晚時和哥哥說了一嘴,還以為晏期會幫他將這地方收拾出來,沒想到現在一瞧,還是原來的模樣。 晏初立時有些心下打鼓,捉摸不透晏期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歡迎他,還是、還是…… 另一個念頭才猶猶豫豫地冒出了頭,就聽晏期在那邊答道:“你當然是和我睡?!?/br> 男人的聲音乍聽上去有些詫異,好似不明白晏初為什么會這么問。他坐著輪椅沿床邊轉了半圈,將一摞疊好的被子攤開,接著說: “竹床太老了,上邊估計落了不少灰塵,不好打理,年代又久了,說不定還能不能睡人……你來我的房間,我怎么可能讓你去睡又硬又硌的小床。上來吧?!?/br> “這床以前是爸媽睡的,很寬敞,多加一個你也躺得下——如果你不介意和我一起睡?!?/br> “我,我當然不介意?!标坛醯男呐K微微跳動起來,心說這還怪突然的,他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 不過,既然來了,他也不打算客氣。 于是二話不說地將水杯擱在床頭柜上,自己也帶著被子翻上床去,眼巴巴地瞧著晏期從另一邊上來。 農村的夏天太熱,到了晚上,一向穿著嚴謹的晏期也只套著件地攤上買的白色短袖,露出他線條緊實的手臂。 那短袖上衣要是讓晏初穿了,肯定是松垮垮的,然而一旦套在晏期身上,卻是剛剛好地被男人模特架子般的身形撐了起來。 晏期坐了十幾年的輪椅,什么事都是用手完成的—— 因而越發將他自己的上半身鍛煉得肩身開闊,兩只手臂也修長有勁,撐在床面上甫一輕輕發力,就帶動得那上邊的肌rou都一塊兒飽滿地鼓動起來,形成凝練而不夸張的健美形狀。 既稱不上多么精壯魁梧,卻也暗暗蘊藏著不容小覷的肢體力量,是晏初最喜歡的一類身材。 光是隔著大半張床去瞧,晏初都能感覺出來,男人那皮膚上端的觸感一定是guntang的。 晏初略為忸怩地縮回目光,手上將被子一扯,乖乖地把自己埋進毛巾毯中,躺了進去,只乖乖地露出一個腦袋透氣。 晏期晚上開了空調,是27度。 換做往?!贏城的晏家,晏初是絕對會把溫度調得越低越好的。不過他哥的房間,他哥做主,晏期暗自嘀咕了半晌,心說現在的長輩都這樣……算了,有得吹就行。 因此也只是抓了抓腦袋下的枕頭,自己望上靠了一些,努力調整到一個合適的高度。 晏期展開了被子,轉回頭來看著自己的弟弟:“蓋這個被子不冷么?要不然,蓋我這個吧?!?/br> 男人的被子稍微厚些,看著怎么都比晏初帶來的毛巾毯強。他瞧著那薄薄一層裹在弟弟身上的面料,有些擔心對方晚上會被吹著涼。 晏初哪敢和男人蓋同一張被子。 就說現在,他老老實實地在大床一邊躺著,身體擺得筆直,一見晏期上來,甚至又往床邊縮了縮腿,生怕自己離晏期太近,出現某些尷尬反應。 他抿著嘴搖頭:“唔唔?!?/br> 那意思是不要。 男人也沒強求他,接著按滅了床頭附近的頂燈開關,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早點睡吧?!?/br> 簡簡單單幾個字,吐出來時就變了味道,聽得晏初耳窩酥麻。 ……靠,折磨誰呢。他默不作聲地從被子下伸出只手,揉了揉靠近男人那邊的耳朵,又悄悄縮了回去。 一晚上照舊如常地度過了。這一夜沒有晏初設想中的那樣興奮難安、睡不著覺,卻也不算特別平靜。 他起先只是覺得新奇。 因為生理上的特殊構造,以及他從小就和A城那邊的晏家夫婦關系生疏,晏初還從來沒和其他人在同一個空間里過過夜,更何況,還是在同一張床上。 晏初自己睡的時候,姿勢往往要多放松有多放松?,F在和他哥躺在一塊兒,因著有意不去靠近對方,實在待得有些憋屈。 然而二人才躺下沒多久,晏初身旁就響起了男人沉穩又勻稱的呼吸聲。 只留下晏初一個人輾轉反側,連想玩個手機都不行,就怕打擾到了晏期。 他慢吞吞偏過身子,使得自己側朝向哥哥躺著的方向。一側薄軟光滑的臉頰在枕頭間蹭了又蹭,也慢慢閉上眼睛。 到最后,晏初都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睡著的了。 他只隱約記得,自己暈乎乎地睡到一半,終于還是覺得冷了。 那新買來的空調新官上任三把火,到了半夜正式發威,將他凍得不住蜷起身子,把自己縮成一團被薄毛巾毯包成的球,卻還是覺得不夠暖和。 那時的他意識朦朧,早已將什么“保持距離”的法則拋到腦后,畏冷的身體遵循著本能尋求熱量,迷迷糊糊就往身邊的暖源貼蹭過去,額頭倏然抵上一具溫熱的軀體。 晏初甚至聽到男人的嗓音叫他:“……小初?” 對方似乎是被他驚醒了,因為驟然被喚起而顯得沙啞的低沉聲調中帶著不確定的鼻音,窸窸窣窣地回過身來,低頭確認著他的情況。 晏初睡得糊里糊涂,恍惚中又低又黏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究竟認出了對方是誰沒有,抑或著僅是條件反射地回應了一下。 他察覺到男人翻過身來,用對方更加炙熱的身軀沖向自己。緊接著,有什么溫暖的東西也輕輕蓋在了自己身上—— 那里邊還帶著被男人用rou身長時間焐熱過的淡淡余溫,很快就驅散走了晏初身遭的寒意。 他情不自禁地呼出口氣,身體慢慢放松下來,無意識地在男人懷中縮了縮脖頸,只覺得那胸膛簡直如同一個暖爐,叫他更加貼緊了對方。 …… 清晨,院子里的雞都還沒來得及打鳴。 半夢半醒的狀態中,晏初突然覺得身遭暖洋洋的。 他緊閉著的眼瞼忽而小幅度地顫了又顫,隱隱有著要醒來的征兆。似乎是逐漸復蘇過來的身體察覺到了某些不同尋常之處,試圖分辨出這股熱意來源于何處。 晏初的五感漸漸蘇醒了。 睜開眼的前一秒,他心中所想的是:這是哪里?不對,這個觸感……又是什么? 晏初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正抵在一堵相當挺拔結實的“rou墻”上邊。 細微而溫熱的氣流不斷從他的頭頂上方輕輕拂過,吹起晏初幾縷凌亂的發絲。 這種感覺…… 他陡地睜開一雙漂亮瑩潤的惺忪睡眼,雙眸瞇成困頓又懶倦的狹長形狀。 晏初輕輕打了一個哈欠,卻又在半途猛然停住。 看清了眼前的場景之后,他在一瞬間內睜大了眼睛,就連困意都蕩然無存。 ……他居然睡在晏期的懷里。男人的被子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了他的身上,還被他強行搶過來整大半截。 因為蓋著同一床被子,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拉近,幾乎達到了面貼面的地步。 晏初的臉正埋在他哥堪稱火爐一般炙熱的胸膛內側,以至于晏初只要眨眨眼睛,都能感覺到自己濃長的眼睫顫顫劃過對方胸口時所受到的阻力。 他窩在哥哥身前,像個小狗似的,將頭抵在對方的下巴下緣,而他剛才感受到的陣陣氣流,明顯就是晏期一記記均勻又深長的呼吸。 男人明顯還正睡著。 晏初不能動了。他的身軀先是繃緊了一瞬,很快又渾然變得松弛下來,小心翼翼地舔濕了自己經過一夜而變得干涸的嘴唇,側耳傾聽著晏期身前傳來的心跳。 而他自己的心跳也在一點點地變快。 晏初不敢抬頭,怕自己一揚起臉就驚醒了對方。心中同時又有些僥幸和小小的竊喜,想盡量把當下的這一時刻延長得更久一些,并絞盡腦汁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明明記得,自己后來沒做什么,很快就也老老實實地睡著了。后邊究竟又發生了什么—— 床上的美人急得在心中不斷地抓耳撓腮,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一星半點的細節。 ……好可惜。晏初小聲地吸了吸鼻子,越發地不想動了。 如此得來不易……不,甚至可以說是意料之喜的機會,他必須要爭分奪秒地享受一會兒才行。 這樣想著,晏初又不禁為自己當下的想法感到一點兒別扭和羞愧。 他怎么對自己的親生哥哥還…… 明明房內還開著冷氣,晏初的身上卻越來越熱,就連他那薄薄的臉皮上端都隱隱散發出了熱氣。 他實在是太沒睡相了。直到現在,一條只穿著短款睡褲的赤裸小腿都還肆無忌憚地搭在他哥的大腿上端,仿佛肢體柔軟的八爪魚般,不顧風度地纏著男人的身軀。 晏初的臉紅了。 他一時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臉究竟是因為被晏期身上的體溫烘得潮熱,還是純粹被他自個兒那些羞于啟齒的心思逼出來的。 該怎么辦? 他一旦動了,肯定會把晏期驚醒,后邊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扇绻粍?,到時候等男人醒了,看見他們二人居然擺成如此一副不分你我的交纏姿態,豈不是更加尷尬。 晏初亂七八糟地想著,這時,忽地感覺到男人摟在他腰間的手動了一下。 “……”晏初霎時間連大氣都不敢喘,趕忙調整好了呼吸和 姿態,接著垂下眼睛,裝作自己還正沉睡著的模樣。 晏期果然是醒了。 晏初慢吞吞地顫動著眼瞼,能聽見一聲極輕淺的、從對方鼻腔間發出來的悶哼。 隨后,男人像是也瞧見了他們兄弟間極為尷尬的親熱姿勢,身體陡然僵住了一瞬。 ……這是頭一次,也是距離最近的一次。晏期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這身為雙性人的親生弟弟,擁有著一副多么yin熱柔軟的身軀。 他身前那瑩潤圓鼓的rufang沉甸甸的,擁有著可能大多數青春期少女都達不到的豐腴rou感,遠遠超過了“青澀”的邊界。 卻又依舊稚嫩并羞怯,sao乎乎地從一整對高聳飽滿的雪白酥胸頂端探出圓滾奶尖,兩顆小而硬的rou豆毫無自覺地激凸翹起,紛紛抵在晏期的胸膛前方,隨著弟弟呼吸的頻率而不斷胸脯起伏,一下、一下地頂蹭在晏期胸口。 而他其中一條rou乎乎的白潤大腿也正隔著幾層仿若無物的薄薄衣料,緊緊貼在男人的身體外側。 這個姿勢非常糟糕。 晏期甚至能想象出來,自己的下身只要再往前挪動一點——幾乎只差了幾公分,就能和晏初身下那處yin膩之處直接對上。 晏期的身體越發僵硬。 在這一片寂靜的房間中,他甚至產生出了一種錯覺,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了血液在身體隧道中不斷流動著的聲音。 它們高速地穿梭在男人砰砰跳動著的血脈當中,全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洶洶奔涌,飛速地化作同一股熾烈熱流。 晏期形容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尷尬,踟躇,還有那么一些……不知所措。 “……小初?”他張口,嗓音帶上了意味不明的沙啞。 …… 晏初本來還期待著,男人可以像他剛才那樣,至少再發一會兒呆??蓻]想到,晏期居然就這么果斷地將他叫了起來,前后間隔甚至不到兩秒。 “嗯……”他悶悶地哼了一聲,心不甘、情不愿地晃晃腦袋,耍賴似的,想要假裝自己還沒睡醒。 “小初?!?/br> 晏期又叫了他一聲,這回的聲音比上次斬釘截鐵得多,還帶著一些警告般的危險氣息。 男人的呼吸好像也跟著變得稍顯粗重。 晏初心頭一顫。 盡管不知道對方那忽然轉變了的語氣意味著什么,可他也知道見好就收。 心中又擔心男人是否發現了什么,看出了他是裝的,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動了一動,將一直埋在對方身前的腦袋拔出一些,軟綿綿地、佯作無辜地說: “……哥,怎么了?唔,我們什么時候睡在一起了?” 晏期的嗓音更沉,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柔聲細語、無微不至地回答他的問題,只簡短,又有些急促地說:“你先從我身上下去,聽話?!?/br> “……”晏初徹底抬起頭來,用他那雙蘊著秋水一樣的眼睛近距離地瞧著男人,問,“為什么?” 他明知故犯,即使知道兩人間已經貼得太過接近,遠遠超過兄弟間應有的距離,卻還是沒有半分悔改,任由從自己口中吐息出的熱氣噴灑在男人臉上。 對方越是這樣,晏初越是變本加厲,加倍地折磨著男人的耐心。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究竟在急躁些什么。 但他也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短暫的拉鋸戰不出片刻便走到了終點。晏初陡然一顫,忽然察覺到,自己雙腿間那最為嬌潤稚嫩的地方,居然被一個鼓鼓囊囊的東西頂住了。 guntang的,躁動的,代表著晏期不為人所熟知,也從來不曾朝著他這個弟弟主動展露過的一面。 晏初一剎那瞪大了眼睛,本就布上yin熱潮云的雙頰熱氣更甚,泛出通紅蘋果一樣艷麗的熟色。 他囁嚅著,起先只是動著嘴唇,隨后才猛然找到自己的聲音,顫著喉嚨,細聲卻也堅定地說: “哥……你好像,頂到我了?!?/br> 濕乎乎的,像擦過他心頭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