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里的大奶艷鬼被游客抓住懲罰中出,撩開長袍輪jian嫩逼射爆精壺
娛樂館里的鬼屋開業了。 ——總面積共占地五百多平,提前花了兩個月就開始布置內部環境,直到開業前幾天,這個備受矚目的娛樂項目都還一直處在忙碌的收尾清掃階段。 今天,這個場館中最大的娛樂項目才終于朝游客正式開放。 項目主要面向的是年輕顧客群體,大概定位在十幾歲到二十多歲出頭,喜歡刺激,又不怕等待。因而一大早,場館外就排滿了想做第一批體驗鬼屋玩法的游客。 鑒于場地和工作人員有限,鬼屋實行的是每四個小時開放一次、每次游戲時長三個半小時,一次可容納百名游客共同進入的運營模式。 “鬼屋”只是一個籠統的叫法,本質上還是一個大型密室解謎類游戲。 整個場地被劃分成無數個大小的密室空間和走廊,能互相串聯到其他房間。 一開始,玩家們會被隨機分為十人一組,分別投放在鬼屋中的密室當中。而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解開一個個擺在眼前的密室,逃出鬼屋。 鬼屋中的道路繁復錯雜,但最終只有兩條線路可以通到場地另一邊的最終出口。 游客們需要在布置得格外陰森荒蕪的場地中不斷探索,找到正確的逃離方向。 【年代久遠的廢棄醫院里,隱藏著無數個只在深夜出來游蕩的魂靈?!?/br> 【經常自己突然運行起來的機器,搖晃不定的燈光,以及一只,會突然拍在游客肩上的手?!?/br> 【請找到正確的路線成功逃生,并抓到出鬼怪中最為強大的惡鬼。否則即使逃出醫院,你也依然回歸不到原來的世界?!?/br> 這就是玩家們的第二個任務:找到那個最為不同尋常的鬼屋NPC。 除了游客之外,游戲策劃還往整個鬼屋場地中投放了十幾名由工作人員扮演的NPC,他們紛紛裝扮成鬧鬼醫院中的惡靈模樣,躲在許多個不易察覺的分散角落中,準備給來往過路的玩家送上巨大的“驚喜”。 同樣,也是為了模糊玩家們的視線,給他們當中那個隨時都可能被眾人抓獲的惡鬼打掩護。 游戲開始前十分鐘,鬼屋的解說人員一直都在宣布游戲規則。 “因為場地內的NPC有限,而玩家數量又有很多。所以當你認為自己發現了‘惡鬼’之后,請不要直接將對方抓住,只需要在對方的身上留下體液標記就好?!?/br> “我們實行百人投票制度,最終得到體液標記最多的鬼魂,將被自動認定成眾人選舉出的惡鬼,選擇正確,所有人才能逃生成功?!?/br> “每個玩家最多只有三次標記機會,請謹慎思考,認真選擇?!?/br> “吱呀——” 黑黢黢的鬼屋大門朝著眾人洞開。所有玩家都已被提前蒙上眼罩,只能和其他九名隊員一個搭一個地站在一起,讓工作人員牽著手腕,一路帶領到指定地點。 啪嗒、啪嗒…… 四周安靜得只能聽見鞋底踩踏在地面的腳步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站在隊伍最前方的玩家,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撲面而來的涼風。 …… 晏初躲在一張空蕩蕩的病床下邊,忍不住縮了縮腿。 工作真不好做。不僅要被打扮成怪物的樣子,還得長時間躲在這樣陰暗又冰冷的地方。 ——而今天分發給他的,又剛好是一件寬大肥松的白色長袍。那長袍一直遮蓋到晏初的小腿上,卻擋不住太多的風。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今天的化妝師看他長得漂亮,本身膚質也白,并沒有對晏初這張堪稱完美的臉進行太多改動,只在他的臉頰一側畫出一道血疤。 ……事實上,為了貼合他們場館始終與色情產業緊密相連的標簽與特質,也為了能讓玩家們有更好的視覺享受,化妝師并不會把NPC們打扮得多么嚇人。 否則光是看著他們這一張張血rou模糊的臉,玩家們又怎么下得去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晏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床下藏了多久。 玩家們要想解開第一個熱身級別的密室,大概要花費十到二十分鐘時間,而整個鬼屋面積廣闊,道路也彎彎繞繞,還真說不準什么時候才會有第一撥玩家找上門來。 想到這里,晏初不由在狹窄的床下空間內做了個伸展動作。同一個動作維持太久,導致他的雙腿都有些發麻。 要不然……先出去休息一下? 這個念頭才剛出現,病房外面就傳來了好幾道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晏初一個激靈,頓時精神了不少。于是將已經半伸出床邊的小腿又縮回來,屏住呼吸,乖乖傾聽著外邊的動靜。 咯吱—— 老舊的病房大門被人推開,發出斷斷續續的尖銳聲響。 領頭的男人皺了皺眉,晃動著手電筒,大略掃過房內布置。 “是個病房,看樣子沒人,進來吧。我們搜搜這里還有沒有線索?!?/br> 男人明顯是這十個人當中的領頭,他才說完,剩下的幾個人明顯都松了口氣,陸續走了進來。 一個人道:“我還以為,這里面會有那種專門爬出來嚇唬我們的女鬼。這一路上都黑漆漆的,也太詭異了!剛才在走廊里,我甚至感覺到有人在摸我的腿……” “你別自己嚇自己了?!绷硪粋€人嗤他,“就算真有人摸你,那也是鬼屋里的NPC,有什么好怕的?你又少不了兩斤rou……??!” 話音未落,卻是自己緊跟著叫了一聲。 男人的嗓子眼都在隱隱打著哆嗦:“有有有……有人摸我!” 他這聲慘叫音量不小,頓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過去。 他們這一行人都是男的,其中有好幾個還是相約過來體驗鬼屋的大學同學,立馬毫不留情地嘲笑那人:“你還說別人,自己不也被嚇得夠嗆?還有人摸你……這里除了我們,還能有誰?” 一眾年紀沒有多大的玩家全都哄笑起來。 那人急得臉上漲紅,音調都有些變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剛才真的有人摸我,而且我能感覺出來,那玩意兒冰涼涼的,真的跟真人的手一樣!” 其他人笑得更加厲害,不住地打趣著青年,說他是反應過度,說不定,只是剛好有一陣風吹了過去。 然而下一秒,竟又有第二個人驚叫出聲。 “靠!剛才是誰在摸我?是不是你——還是你?我告訴你們,你們別跟我開玩笑……” “你有病吧,誰要摸你啊,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硬邦邦的!” “哎!誰絆了我一下……” 病房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呼與抱怨。然而,誰都不承認那是自己干的。 奇怪的氣氛在這十個人中彌漫開來。 “究竟是誰在惡作???”領頭的男人眉頭蹙緊,懷疑的視線在隊友的身上一一掃過。 身旁的一名青年卻在這時碰了一下他的肩膀,沉默著示意領頭男人低頭去看。 男人的面前,就是那架擺在房間最前邊的老舊病床。病床上端空無一物,卻蓋了一層薄薄的藍白條紋床單。 男人瞇了瞇眼睛,聽從了對方的建議,不動聲色地晃了晃手中的小型手電,緩緩沖著病床下方移動了一點。 果不其然。在那由素色床單形成的天然遮擋物下邊,竟顯露出一個十分清晰的人影! 手電筒的燈光勾勒出那人窈窕的身形。對方忽然小幅度地瑟縮了一下,似乎也已察覺到了某些危險氣息。 床下有人。 這下,周遭的幾個青年都也意識到了不對。他們互相用視線和表情傳遞著訊號,在同一時間,慢慢地移動腳步,朝著病床底下圍攏過去。 “……??!” 從那床底下傳出來的,居然是一聲相當輕軟、嗓音好聽的驚叫。 不知道是誰先出手的。手電筒的光芒一陣亂甩,一會兒照著床面,一會兒又陡然投射到了天花板上,最后干脆掉在地面,發出“啪”的脆響。 數秒過后,這陣喧鬧才重新平復下來。 眾人齊齊垂眸,卻見被他們圍在中央、頗有些慌亂地眨著眼睛的“惡鬼”,竟是個不折不扣的貌美青年。 他雖然穿著NPC的裝扮,看上去卻并不怎么兇惡,反而像是個誤入陣法當中的孤魂野鬼,極可憐地在玩家包圍下瑟瑟發抖,抱緊了自己的雙臂,坐在病床邊上。 套在對方身上的病服長袍明顯大了,尤為松垮又潦草地包裹著美人瑩瑩如玉的軀體,露出一片白嫩細膩的脖頸與手腕。 他那格外剔透的雪白膚色在手電燈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晶瑩無瑕,居然看不出一絲瑕疵。 明明是看不出一絲多余雜色的冷白膚調,一旦和他明麗驚艷的面龐搭配起來,卻又分外生出一點令人琢磨不透的艷色。 就好像……這呈現在他們眼前的,分明是個專門攝取男人精魂的艷鬼。 他烏黑的濃睫顫顫扇動,仿佛正在揮舞著的蝴蝶翅翼。一雙瞳孔黢黑明亮,宛若正因惡作劇被人發現而倍感羞怯,不敢抬頭看人。 看清了這“鬼魂”的臉后,青年們竟都齊齊地怔愣了一瞬,像是一時間沒有做好準備,不知道這鬼屋中的NPC竟會是這么……這么的漂亮。 不是個女鬼,但好像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男人。 因為眾人顯然能看出來,在美人身前極薄的劣質病房長袍底下,赫然正隆起一對不容任何男人忽視的高聳乳球。 雙性人的rufang渾圓挺翹,活似兩只飽滿彈軟的rou桃兒,愣是將他胸口大片的寬松長袍都撐出巨大的圓潤弧度。 在那乳峰頂端,晏初的兩處乳首尖尖圓翹。凸立起來的yin賤奶頭充血滾圓,高高頂起兩顆花生米粒大小的激凸形狀,肆無忌憚地露出一點隱約的紅。 他的衣物下邊,居然是真空的。 這過分yin艷下流、引人遐想的模樣無疑在男人們當中引起了一陣躁動。一群人全都多少心知肚明: 看來,鬼屋的策劃人員是下了血本。 心思也在一瞬間內活絡起來,只等有人率先開口。 “剛才,就是你一直在嚇我們?”最后,還是一開始的領頭男子輕咳一聲,第一個說道。 “是……是我?!泵廊藦埩藦埓?,依舊輕聲回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把你們趕走?!?/br> 一下落到這么多男人的手中,確實是件麻煩的事。晏初過來上班的時候,那游戲策劃也只是叫他負責恐嚇所有靠近自己的玩家,卻沒想到…… 沒想到這群人居然全都是集體行動,而且一口氣就來了十個。 不出去嚇人,晏初怕主管說他消極怠工,最后也一并算在月度考察里。而一旦他出手嚇人,就很難不被這群人發現蹤跡。 然后,就變成了當下這個尷尬場景。 晏初的身前身后全是男人,幾乎將他周遭的空間圍得水泄不通,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這讓他稍許感受了危機的來臨,不由得在眾人眼底聳聳肩膀,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殊不知,自己這幅模樣,在這些血氣方剛、又正都是公狗般隨時發情的男人面前傳遞出的又是怎樣一種意味。 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試探著道:“你們覺得……他會是那個‘惡鬼’嗎?” 昏暗的空間內,不知道是誰在回答同伴的話:“我、我不知道,不過,他真的好美……” 咕咚。 跟在這句話后邊的,是一記清晰可聞的吞咽聲。 “那,咱們要不要‘標記’一下他?” 緊接著,才有人懷著別樣心思,問出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 如此美貌又誘人的大餐就擺在眼前,按理來說,沒有輕易舍棄的道理??墒恰?/br> 領頭男子道:“先等等。每個人畢竟只有三次標記的機會,我們最好還是謹慎一點。不如都先說說吧,你們是什么看法?” “我覺得的吧,”一名戴著鴨舌帽的男大學生裝模作樣地咳嗽了聲,“他長得這么好看,而且還是特別罕見的雙性人,一定是有特殊身份的。就算我們暫時拿不定主意,也不能就這么放他走?!?/br> “可是,我看他一副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绷硪粋€穿著棒球外套的人相對理性,“如果他真的是‘惡鬼’,怎么會在一開始就被我們發現呢?那這個鬼屋豈不是太簡單了?!?/br> “說不定,鬼屋的策劃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利用我們的這種心理,專門找一個看起來最不像的NPC扮演惡鬼,就能把我們都騙過去?!?/br> 現在說話的這個人,看樣子是他們中間最混不吝的。嘴上雖然還說著話,灼熱如炬的視線已經死死釘在了晏初身上。 他舔舔嘴唇,又說:“不如這樣。反正我們一共有十個人,懷疑他有可能是‘惡鬼’的,就留下來和我一起標記他。如果覺得不是,就繼續去找別的NPC,或者——干脆在旁邊等著我們。這樣,你們也不會浪費掉標記次數?!?/br> 青年這番話說得巧妙,意思卻也相當赤裸,無疑就是告訴其他隊友,自己今天一定要標記晏初。至于別人怎么想,他完全無所謂—— 都不想更好,那他就更有理由獨享獵物。 在場的都是男人,又怎么會不明白他的心思,立刻就有人揚高了聲音跟著附和:“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如果意見不同,那就各做各的好了。反正……反正我是想留下來標記這個‘鬼’?!?/br> 此時此刻,就沒有哪個玩家的心思是沒有放在晏初身上的。 他們心不在焉地瞧著那坐在老舊病床上的美人,只見晏初這會兒已完全縮成一團,再也沒有了先前捉弄眾人時的得意,就連一雙白凈修長、藕節般白里透粉的小腿都彎曲著踩在床沿,半掩藏在那寬大長袍下端,只露出小截有著凸起骨節的纖細足腕。 他雙腳赤裸,露出來的趾尖略微泛粉,是很秀氣的形狀。 不出片刻,就被明顯藏著些壞心思的青年捉住足腕,掂在掌中不斷端詳。 大截寬松的睡袍滑落下去,露出“艷鬼”那白得耀眼的大腿腿節。晏初的身子后仰,一條腿叫男人抓得被迫半抬起來,剎那間露出衣袍下的大片yin艷風光。 ——在他雙腿間的糜艷私處,赫然正張著一口極精致的淡粉陰戶。 小小的xue嘴半敞在微涼的空氣中,隨著主人的呼吸聲而一鼓、一鼓,兩片纖嫩的yinchun干澀地互相黏合,看起來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精巧rou花,正在等待著男人開拓、采擷。 “唔——”晏初的喉嚨間發出了悶悶的哼吟。想把腿收回去,卻沒成功。 ……反而又被變本加厲的青年更加用力地捉著腳踝向前一拽,一只烙鐵般guntang的手掌頓時像蛇一樣,靈活地鉆進他那衣物當中,直接攥住其中一只豐腴肥潤的軟嫩乳rou,尤為大力地揉搓褻玩,像在撥弄一團香甜酥潤的糕點。 “啊……” 那白潤潤的“艷鬼”登時揚著脖頸喘息不止,像是一截被人釘住七寸的蛇般扭動身軀,正因自己這敏感的重要部位正被男人牢牢地偷襲把控住而驚慌不已。 “你,你在做什么,哈……放開——” 美人似是沒有想到,自己身為鬼屋的NPC,居然還會反過來被理應對他又驚又怕的玩家鉗制住,一向冷白的臉上不禁透出些許帶有羞怒的潮紅。 不料就在這時,乳峰頂端的嫩粉紅蕊突被男人隔著長袍靈巧地擰住,趁著他話音還未落下,狠狠地便是一擰! “……啊??!”rou嘟嘟的滾圓漿果猝然叫人一掐,那酸爽與脹痛是令人難以形容的。 晏初吃痛地叫出聲來,只覺得自個兒脆弱的奶尖又疼又爽,眾多半是舒爽、半是難受感觸混雜在一起,叫他差點當場落下生理淚珠。 然而最開始的痛意褪去之后,馬上就有一股不正常的快感涌動出來。 仿佛迎面襲來的電流,直直地擊中晏初這只嬌艷紅腫的誘人乳果,讓他越發覺得酸軟難耐,甚至控制不住地在男人面前晃起身子。 表面看著像要逃脫控制,本質上卻也無異于主動求歡,更加勾起男人心底深處的性欲。 “我在做什么?”那青年笑了一聲,倒是依舊記得游戲劇情,慢條斯理,又惡趣味地說,“當然是給你一點懲罰。像你這種成天不穿好衣服晃來晃去的艷鬼,是不是就靠著這對兒肥奶子勾引男人,嗯?之前吃過多少男人的jiba了,你敢說嗎?” 晏初委屈:“我,我沒有?!?/br> 只是那話明顯也不是真心實意的,聽上去有種飄忽的心虛。 “嘖——” 忽而,青年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是否不滿足于晏初的不誠實,抑或僅僅只是為掌心中所感受到的觸感而震驚:“這sao奶子也太大了。不知道得被多少男人揉過,才能長到這個尺寸……你還不承認?” “我,我就是沒……”晏初被他揉得愈發沒了力氣。光是隔著一層薄薄的長衫,也依舊能看出他那兩團豐滿的雪白rufang在衣料下方搖顫滾動著的蠱惑姿態。 他的小腿有些無力地垂落下去,重新搭在了病床邊沿,將身下老舊松動的床面壓出“嘎吱”的響聲。 恐怕就連晏初自己都不明白,他和這群玩家之間的地位差距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調換過來的—— 等他意識到不對勁、感覺出某種近在咫尺的危險時,也已經來不及了。 “真的有這么shuangma?”另一個人眼瞧著同伴將這艷鬼玩弄到悶聲呻吟,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早就癢到極點。 此刻更是無法忍受青年獨享美味,也朝前走了幾步,來到近前,蠢蠢欲動地捏住晏初另一只空閑的玉乳,用力地攥在掌心當中,毫無章法地狠戾搓揉起來。 使勁抓了兩下之后,又覺得還不滿足,這下干脆更加沒遮沒攔,猛抓著晏初寬松長袍的下緣撩掀上去。 下一秒,雙性人嫩生生的、白里綴著櫻粉艷色的曼妙胴體就再也遮擋不住,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眾人眼底! “——??!”晏初又是一聲驚喘,徑自感到身上一涼,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已是被年輕氣盛的急色玩家剝了個干凈。 兩只明艷又白凈的豐潤rufang也因此完全從長袍下方跳脫出來,宛若一對兒可憐兮兮的雪膩rou兔,在病房內慘白的燈光下泛出不合時宜的yin靡波光。 這對嫩乳叫不同的青年攥在掌中,毫不留情地掐揉捏擠著,如同靈活異常的流體一般,接連變換出各種形狀。他嬌嫩的乳rou仿佛半融化的香甜奶油,不住要從男人張開的手指縫間流溢出去,rou嘟嘟地發起細顫。 那長在乳rou頂端的嫣粉奶頭也越發變得鮮艷sao腫,似是漸被男人yin褻出了感覺,而開始承受不住地充血發脹,成了一對兒圓滾滾的透紅茱萸。 “啊啊、呵……唔!輕,輕點……”晏初似有些難以自制地揚起一截纖瘦腰肢,白皙的面頰上卻情不自禁地泛起一層薄薄艷痕。 他胡亂推據著男人攀在他胸前不斷揩油的火熱手掌,手腕又像使不出力氣一樣軟綿綿的。想要去遮住自己腿間顯露出來的嬌膩私處,卻也只是徒勞無功。 反而叫不知道從哪走出的第三個人撥開他的纖瘦手腕,轉而將晏初這根玉雕一樣的淺粉yinjing握在手里,尤為粗魯地上下搓弄。 那被玩家們圍在正中的漂亮艷鬼就又跟個發情母貓似的哀哀吟叫起來,形狀秀氣的yinjing情難自已地在男人掌中跳顫不止,泛出更為艷麗的rou紅。 晏初明顯很喜歡被男人摸這地方,才只不過叫那極不老實的玩家野蠻地擼揉了幾下身前的粉莖,就極舒爽地啟唇呻吟起來。 兩條白潤潤的大腿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的水蚌,忽而“啪”的一聲,難耐地張開自己緊閉的蚌殼,沖著男人露出腿根正中那道足以使任何雄性生物流連忘返的銷魂嫩rou—— 一時間,竟叫男人們措手不及、眼花繚亂,不知道究竟該將目光放到哪里。 “嗯、啊??!……” 眼前的場景陡然變得活色生香,沖淡了大半房內布置所帶來的陰森恐懼,眼中只剩一個凹凸有致、rou感豐腴的苗條浪貨。 “原來是個發sao的‘色中餓鬼’?!?/br> 最開始那青年又笑一聲,見到這般場景,嗓音中的興奮與迫不及待簡直溢于言表,恨不得當場就將美人吞吃入腹。 他那長著粗糙厚繭的手指不由分說地擠進雙性艷鬼rou乎乎的腿根rou縫,沖著對方身下這朵極惑人的粉白rou鮑來回碾磨。 “怎么,這就受不了了?舒服么?揉sao逼的感覺是不是比給你搓jiba還爽?” 從青年指間傳來的觸感是那樣軟膩嬌嫩,摸起來跟嫩豆腐塊兒似的,稍微一掐,就rou嘟嘟地打顫,在他斷斷續續的蹂躪下戰栗不斷。 晏初嬌脆的女陰又哪里承受得了這般甜蜜的折磨,當即便被叫男人玩得嗓音濕潤,再一張口,居然已經帶上了情動的哭腔: “嗯……舒、舒服——啊啊、??!好 ,好爽,揉xiaoxue比摸roubang還爽……嗚!都……都被看光了……” 晏初滿面羞色,嘴上倒是相當誠實。一邊說著,仿佛方才那點微弱的抵抗之意也逐漸消退,反而無自覺地更加張大雙腿間的幅度,好叫年輕的玩家將他隱秘又下流的陰戶rou逼摳揉得更加爽快。 沒過一會兒,甚至渾然地在這場被眾人圍獵的荒yin情事中找到了感覺,已被挑起情欲的身體像是燃著了火,一時半會兒沒有復歸平靜的跡象,還必須要靠真槍實干的性愛來熄滅火焰。 “哼、哈??!……” 他圓軟挺翹的saorou屁股像是缺水的魚般翻騰扭擺,在空中顫顫地痙攣不止。腿根間的rouxue也直叫對方用指節摳揉出咕啾、咕啾的黏膩水聲,潺潺地泄出一股股sao熱性液。 “靠,這sao貨就流水了?!”青年抽出自己深埋在晏初腿間的手指,頗為驚詫地瞧著那一路順著指側流瀉到掌心間的yin亮逼水,拿到鼻間聞了一下,“sao甜sao甜的?!?/br> 青年回過頭來,將手指上多余的yin水盡數抹上晏初的大腿,舔著嘴唇誘哄:“娼貨,是想要了么?要不要我用jiba插你?” 這話著實是露骨得很??赡敲黠@已被欲望浸yin透了的美人偏偏應了。 他極小聲地“嗯”了一聲,從鼻腔間發出一記悶悶的浪喘,繼而綿軟地叫:“呵……??!想……想要。想要你用roubang插我,唔——xiaoxue被揉得好癢……” “cao!”旁邊戴著鴨舌帽的大學生也看呆了,一雙眼睛瞪得發直,禁不住又狠狠一掐雙性美人肥圓挺翹的尖尖奶頭,泄恨一般地罵 “要我說,干脆我們就都留下來標記他得了??此@么sao,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NPC,就算cao了……也不吃虧??!” 就在這時,第一個青年已經開動了。 饒是晏初恐怕也想不到,他的回應居然會引起青年那么大的反應。 晏初抬起頭來,只見那就站在身前的年輕男人驀然抓住了他的雙腿,像拎起個什么物品似的將他向前重重一拽,雙性美人瑩潤剔透、rou波搖晃的雪白身子就頓時朝前滑行一截,滾圓緊致的臀瓣剛好抵上對方的胯部。 “……唔!”他受驚般地叫了一聲,兩只筆直嬌嫩的光裸小腿跟著瑟瑟纏上青年健碩有力的挺拔腰身。 腿間yin浪嬌濕的滾圓肥xue也立時如同清晨剛剛綻開的軟媚花苞,驟然“嘩啦”一聲敞開花瓣,露出最中間直直通向花徑深處的靡麗蕊心。 “啪!——” 再一眨眼,一根精壯肥碩、rou筋盤布的粗長陽具就這樣從青年拉扯下來的襠間彈跳而出,將那足有小孩兒手臂粗的可怖yinjing大大咧咧地掏握出來,直接摔打在雙性浪貨果凍般彈軟的柔膩女xue外陰,發出一聲短暫而又余韻無窮的清脆rou響。 “嗯!……”guntang又丑陋的rou棍一瞬間悍利地鞭撻而上,把晏初腿根間夾咬著的小小肥逼都撞擊得蕩出起伏rou紋。 青年抓著胯下的雄偉rou具,接連在晏初肥圓鼓突的粉嫩鮑縫中頂聳幾下,碩大猙獰的紫紅guitou仿佛一只成熟肥潤的滾圓巨李,在它深沉紫黑的rou冠表皮上泛出yin亮油光。 對方掐緊了晏初rou感十足的大腿,發狠地沉下他公狗般兇悍強勁的腰身,向前奮力一挺! 炙燙如鐵的紫黑性器就像一只丑陋駭人的雄壯巨龍,于他胯下黢黑糙卷的灌木叢中高高昂首,筆挺沖前,接著只聽一陣“噗嗤”、“噗嗤”—— 那堅硬極了的傲人柱頭好似擁有著天生神力,不消幾下沖撞頂碾,就直接捅開了雙性人緊窄狹小的嫣紅roudong,將自個兒腥臭的roubang勇猛無比地捅插進晏初細嫩熟媚的多汁xue口。 “……哈啊??!唔……呃!大roubang,一下子就插進來了……嗚!” 驀然感受到炙熱巨物的挺入,晏初白玉一樣瑩潤的大腿登時如同一堆即將融化的細雪般顫動起來,更加纏綿地夾緊了青年的腰胯。 對方的rou器還在不斷插入,掐著晏初軟滑細膩的腰肢便往深處猛頂。 肥碩的巨炮以極強勢的姿態狠狠撞進美人的xue道,兇戾攪動著浪貨嫩xue里的yin液和媚rou。 不出片刻,就徑直搗送到雙性人的甬道底部,用他那尺寸傲人的硬脹rou棍徹底喂滿了晏初的饑渴rou嘴兒,在他溢滿蜜汁yin湯的花xuerou徑里來回抽打出咕啾、咕啾的yin膩水聲。 “cao,好緊!……”青年不禁喟嘆一聲,嗓音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沙啞低沉,像是公獸一樣,粗糲地喘息起來。 他直覺自己的jiba快叫晏初這口精致小巧的sao縫給纏化了: 那起初看著無比窄小的屄眼完全叫青年肥大的rourou撐擠得rou嘴滾圓,yinchun外翻著瑟縮綻開,仿若一只被xue內巨物捅插到合不攏嘴兒的sao紅濕鮑。 它兩側的肥丘rou嘟嘟的,飽滿得仿佛被人一掐就能滴水,紛紛緊繃著開咧到了大腿根上,無助又可憐地被迫吞吐著那根深埋在xue間馳騁cao干的熾熱陽物。 光是在旁邊看著男人jianyin晏初,除了極富視覺沖擊力的香艷畫面外,似乎感覺不到太多其他的快感。 只有那頭一個正在享用美人的青年才能頭一個切身實地地感受到,這被雙性娼貨的極品蚌xue不斷夾咬吞吐、諂媚絞吸的感覺是多么銷魂酥麻,令人欲罷不能。 那肥厚又緊致的xue腔rou壁上邊紋路繁雜起伏,仿若長滿了一只只章魚吸盤那樣的滾圓小嘴兒。 青年的jiba甫一插入,它們就好像遇到了自己最為中意的獵物,甚至不需要任何人提醒預告,就自個兒急切又囫圇地緊密貼附上去,一下下蠕動著,主動嘬吮在男人強悍勁壯的柱身上端。 晏初的女xue夾得對方不住地倒吸涼氣,只覺得yin熱的快感像是過電一般擊中了他的下身。 一瞬間,全身上下的新鮮血液似乎都在朝著同一方向齊齊涌流,相繼灌送到男人性欲勃發的精悍下身,將他腿間那根紫黑roubang刺激得再次渾然充脹了整大半圈,嚴嚴實實地頂滿了雙性美人rouxue中的每絲空隙。 繼而把那一層層、一道道的細密褶皺都撐開抹平,好似徹底淪為一只任人為所欲為、jianyin侵犯的roubang套子,卻又還顯然擁有自己的欲求與意識。 它極度纏綿與饑渴地纏咬著青年的勃跳性器,將青年激得越發怒火中燒,覺得這就雌伏在他面前的雙性娼貨真是不知好歹—— 他惡狠狠地揉了揉晏初挺翹的肥圓臀瓣,直接在上邊留下了兩個巨大的通紅掌印。 等青年終于在那溫香軟玉的yin艷誘惑中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掐著美人蘊滿白膩嫩rou的大腿猛然一拽,身子前傾,悍猛驚人地前后擺動起自個兒精力充沛的下身與胯部。 青年在晏初的屄xue中頗具規律、奮力又兇猛地大幅聳動著,好似一只聞著母犬身下的sao味兒而來的公狗,正是情欲旺盛的時候。 啪啪、啪啪、啪! 不算多么寬敞的鬼屋病房內,很快就接連響起一陣狂風驟雨般毫無間歇的rou體碰撞聲。 “哈啊啊、嗚??!太、太突然了,哦……一上來……就插得好快、呃??!xiaoxue被大roubangcao得好滿,好棒……嗯啊啊啊??!” 那突然在他xue間迸發開來的快感就像當頭澆下的洪流,轉瞬間就將晏初整個淋到濕透。 他伸長了手臂,下意識地用他那幾根纖細秀氣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感受著青年格外熱燙挺拔的粗肥yinjing不斷在xue中進進出出、時深時淺地瘋狂cao干。 膨脹硬翹的肥圓guitou好像一枚巨大的rou杵,一遍又一遍地捅穿雙性人隱秘濕熱的黏軟rouxue。 直到把晏初身下這口純天然的jiba套子完全搗成一口到處翻絞著充沛yin水的地下暖泉,無論男人的roubangcao到哪里,都能捅出一連串的汩汩水聲。 一股股yin水如同失禁一般,不斷從晏初漸被青年jianyin得松軟嫣紅的濕爛鮑xue中淅淅瀝瀝地流瀉而出, 又在對方那始終不曾放緩的劇烈律動中化作無數支分散開來的透亮水花—— 它們隨著二人下體處正在進行的激蕩交媾而四下濺落,到處噴灑,將晏初自己的股間與青年的下體都灑上一股尤為濃渾的sao水yin液。 “啊??!太深了……唔!舒服死了、嗯??!” 晏初的軀體早已被無數的男人用精水澆灌得yin浪成熟,很快就在這場性愛中敗下陣來,只顧著享受所有由zuoai帶來的無盡快感,與面前的青年打得火熱。 雙性人白嫩的雙腿宛若軟體動物的肢足,極其柔潤無骨地用力勾住青年的后背,甚至還主動顫顫搖晃著自己渾圓的rou臀,一下、一下無意識地朝前挺送濕xue。 于是,他這朵濕爛的sao花就在仿佛無窮無盡的性愛鞭撻中變得越發充血肥腫,透著一種經由巨大rou鞭飛速抽打后而暈染出的不健康殷紅。 到了這時,青年粗獷猙獰的roubang每在他的xue間異常兇橫急促地抽插上幾個來回,都能從雙性人唇邊翻卷的yinxueroudong中牽帶出一串落珠似的透明水液。 晏初爽利得魂飛魄散,一雙線條優美的眼睛也在滔天的酥麻快意中半瞇起來,形成極狹長的勾人形狀。 他面露紅云,一對花瓣般嬌嫩的軟唇止不住地張開又閉上,卻說不出什么有意義的話,只剩一陣陣急快串聯起來的驚叫與疾喘,聽上去就和鳥雀一般高亢動聽,還帶著黏答答的水意。 ——反倒是那狠壓在他身上的青年越cao越是興奮,就如同餓狼一樣,從雙眸中泛出猩紅的暗光。 他飛快律動著自己健美有力的公狗腰肢,暗暗使勁,一下又一下啪、啪地往浪貨rouxue中橫沖直撞,愣是將晏初jianyin得軟綿綿地癱倒下來,一對兒雪白高聳的肥乳徑自隨著他yin浪胴體的搖晃頻率而繞著圈地震晃甩動,飛出十分靡艷的雪色乳波。 “啊啊啊……唔啊??!要被、要被大roubangcao噴了……輕點、嗚嗚……呃啊——” “嗯啊啊??!” 被這么多玩家團團圍著、觀賞性事的感覺既令人羞恥,又讓晏初感到無比激動。 一想到這些人的胯下jiba待會兒幾乎都要輪流塞進自己的rou逼當中,小腹中的熱意就幾乎成倍地翻涌遞增上來。 以至于才叫第一個青年壓著悍然抽送了千余來下,他就已是滿足極了地潮噴而出,在一長串難以自制的破碎叫春中突而腰身一緊,從他大張開的rou腿根間噴涌出一泡尤為濕膩的清亮湯汁。 “嗯……唔——” 晏初悠長地呻吟幾聲,正處在激烈高潮中的女xuerou壁始終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痙攣狀態,仿若瀕死的rou蚌一般抽搐不止,氣勢洶洶地狠夾著xue中尚在“噗嗤嗤”地噴射精水的野蠻roubang。 將身前正像野獸般粗野低喘的青年夾得頓又“嘶”了一聲,旋即再是一陣猝不及防的精關失守,又往雙性人濕濘yin熱的rou逼中射出一股強勁的粘稠精流。 “sao貨!就該讓兄弟們把你的賤逼cao爛,好好懲罰一下你這個吸精的艷鬼……” 青年的嘴上罵罵咧咧,卻也明顯對晏初這口世間難得的極品rou壺無比滿意,又挺著身下雄壯的jiba,在美人的嫩鮑當中深深抽送了十數下,將guitou中最后幾滴腥臭精水一并甩在娼貨xue里。 確定自己在晏初的身體里留下“標記”之后,這才慢吞吞地走開。 “嗯……” 晏初張大了些眼睛,只聽自己的身下突然發出一聲悶悶的“?!表?,rouxue之中忽地變得空落落的,不由得頗為難受地收縮了兩下內陰rou道。 這陣空虛感還沒有維持幾秒,另一個早已憋到jiba脹痛的隊內玩家就迫不及待地沖上前來,嘴中連續嚷嚷了好幾聲“讓我先來”,就徑直脫下自己的褲子,“騰”地釋放出根雄壯可怖的黑肥yinjing—— 當下就將晏初看得瞪圓了眼睛,無意識地沖著那駭人性器感到一陣不可置信的懼怕與敬畏。 原因無他,這根jiba實在是太粗了。 要論長度,這第二個玩家并沒有上一個那么長??墒钦搰?,卻足足頂得上一整圈成年男人手臂那么粗壯。 這一整根rou身黝黑泛紫,上端生長著不少枝杈般爆突虬結的硬脹莖紋,活像一整根枯黑樹藤,卻又偏偏泛著熱氣兒。 “嗯……等等、??!啊啊啊、??!慢,慢一點啊,要被粗jiba捅壞了!……” 晏初吃驚了一瞬,還沒來得及多說什么,那玩家卻已是挺著粗黑巨炮撲搡過來,立時就將這通身白皙的美人壓在身下,箍著他仍在情潮余韻中顫抖哆嗦的大腿rou猛一使勁: 男人腿間這根野蠻rou樁直接就是一個巨蛇入洞,“噗嗤!”一聲,干脆又利落地粗暴搗開雙性人不堪重負的濕濡蜜xue,整個釘進晏初不斷抽搐著的sao賤xue道,毫不留情地大開大合、悍利侵犯起病床上的清麗艷鬼。 “啊??!——太,太粗了……嗚??!” “嗚,等一下,怎么,怎么會這么舒服……這么的大……啊??!臭jiba又頂到sao點了,好厲害!……唔!繼、繼續,要被干到爽瘋了,哈啊??!……” 不過百來下cao干之后,晏初明顯又完全臣服在對方那過于精悍的床技之下,不住讓這第二個玩家搗干cao弄得驚聲叫春、哀哀浪叫,一片朦朧中,甚至連自己的手上什么時候多出了幾根硬塞進來的jiba都不曉得。 見到這sao貨伺候男人的春情yin態,剩下的其他隊員們又怎么會錯過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于是紛紛轉變了口風,和自己的同伴們竊竊私語。 “這個NPCsao得這么特別,身上說不定有什么特殊線索,可以幫助我們通關,需要我們全部標記完他才能解鎖?!?/br> “沒錯沒錯?!?/br> …… “哈……??!肚子完全被灌滿了,射進去了好多精水,嗚——” 等一幫人全都輪jian過晏初后,雙性“艷鬼”的肚子已是完全被里面的jingye撐大起來。 眾人靠著一根根筆挺堅硬的jiba對著晏初進行了輪番的“嚴刑拷打”,自然沒有問出什么有用信息,畢竟,他也根本只是個最普通的、什么也不知道的臨時NPC。 于是一行十人cao得心滿意足,很快就各自提上褲子,再次朝著下一個目的地進發。 可憐晏初完全癱軟在病床上,成了一灘將將融化的春泥,許久都未曾再動一動。 直到,他又一次聽到病房外傳來的腳步聲。 “你們看,這里還有一個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