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鳳鳥入腹,功成返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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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幾日,方瓊盤桓在圣殿里,隔著冰面,望著自己死去的親人。她那樣圣潔高貴,似乎已經脫去了塵世的哀戚,他感到與這具遺體冥冥中產生了一種感應。 于是觸碰寒冰的表面。 穹頂上空,一絲微光拂過。 那夜,方瓊夢見了這名女子,她的肌膚雪白柔軟,慢慢朝他走來,同他的身體重疊在一處。 他周身冰涼,卻沒有醒,仿佛從中看到了母親稀薄的靈魂。 “……我這生命是否還有意義?” 他不由得問。 “任何人的生命都沒有深刻的意義,我的孩子。但還有在世的人深愛著你。你的父母在天上望著你?!?/br> “我的……父母……” 這樣醒過來,兩眼透濕。 此后方瓊時常有半片神魂浮在空中,凝視著他的rou體,嘲笑他做的一些無用功。 蘇胡爾緹自背后環緊了他的腰。 “……你身上有她的香味……”這王子執著地說。 “……是圣殿中的熏香……” 這便夠了。那男子貪婪地吮吸起來,執著地在方瓊的體內尋找一種記憶里深愛的幻覺。 “……她們二人雙生一體。她告訴我,她的jiejie懷孕之時,她亦整日茶不思飯不想,待到對方分娩,她的身子跟著痛了整整一日。后來醫官說她不能生育,她便猜測,jiejie生下你之后,無法再懷孕?!莻€很渴望孩子的人,精準地曉得你出生的故事,就像你是她誕下的一樣……” 方瓊神志飄忽,被這故事拖著墜入感傷的深淵,蘇胡爾緹要對他施加痛苦的記號,讓他記住這陌生的故鄉,迫使他未來面對所有的選擇時,多一分軟弱和遲疑。 “……你完全可以不做中原人?!?/br> 他重復這句詛咒,一遍遍刻入方瓊的腦海。 “……我也做不成伊里蘇人……——啊?。?!……” 柱頭撬開宮頸,方瓊倒吸一口涼氣。 jingye進入,他的腹部本能地充血,為這接納而異樣地激動。產道頑固地咬著蘇胡爾緹,逼他射到最后。里面的溫暖令方瓊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蘇胡爾緹氣喘吁吁,微笑地看著他: “……原來你喜歡這樣,早知如此……” “……啊啊啊……” 方瓊注視著帳幔的輕紗,眼里含著淚光。 這yin蕩的渴望無法遏制,與此相比,快感并沒有那般重要。 “……明白了……這幾日,我會好好愛你……” 蘇胡爾緹選擇另一種暫且的放棄。 此后二人數日未曾離開床頭。 夜復一夜的溫柔繾綣,水rujiao歡,方瓊聽憑自己放縱成一叢任人馳騁的雪,只要有jingye的澆灌,他便愿意獻出身體,作為容器,容納一種對過去的憑吊和依戀。 五日后,他披著輕紗下床,會陰嬌嫩紅腫,赤裸的雙腿難免發顫。 “哈啊……啊……” 蘇胡爾緹摟著他的腰,幫他沐浴更衣,設想著若將他禁在王庭,二人這般無休無止的yin靡生活,能過出多少分飄飄然的滋味。 方瓊被他cao得兩腿不穩,莫說騎馬,連走路都困難。于是蘇胡爾緹將他抱上鋪滿深色軟墊的馬車。 馬車向南疾馳。 方瓊躺在他的腿上,闔著眼睛歇息。 蘇胡爾緹撫摸方瓊的下頜。 “……有朝一日你會回來做我的王妃。我們會有許多孩子?!?/br> 他篤定地說。 他不曉得方瓊的秘密。方瓊虛弱地微笑,沒有反駁他。 再說,方瓊自己也拿不準。這一個月來,蘇胡爾緹成功地動搖了他的身份,他開始為自己的血脈而迷惑了。 這正是蘇胡爾緹的成功之處:他是神箭手,總能一眼看穿獵物心中深埋的軟弱。那即是破綻。 但方瓊并不將這迷惑露出來。他的命運,不允許軟弱。 十日后,迄山鎮。 方瓊推開房門。 陰翳中,靜坐的盧紹鈞著一襲藍衣。 盧二公子的身份自然已經泄露,不過他家是全鎮的恩人,倒無人怠慢他。 他沒蠢到一直留在客棧里等。這段時間,盧紹鈞根據方瓊傳回來的消息,利用白發藥郎的身份,將自己的情報網絡稍微向北延展,繞開了盧定業的舊部。 與此同時,盧定業也對他的做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令盧紹鈞心下稍安。 ……恐怕京中妖魔橫行,連老頭子都看不下去了…… 他想。 這時方瓊回來了。 冠帶白雪,容顏依舊。 盧紹鈞不顧他風塵仆仆,將他一把按上床。咬牙切齒地說: “……你倒肯回來……船已在碼頭候著,三日內啟程返京,這回沒什么可顧忌的了。我要讓你一路在船上下不了地……” 方瓊溫順地抱著他,縱容他做。 “……我答應你會回來……自不食言……” 盧紹鈞心中一痛。 “那伊里蘇王庭華美自在,好吃好喝,蘇胡爾緹也算是個人物,不會虧待你,更無人指摘你是伊里蘇人,想不到,你竟不動心……” 方瓊苦笑: “……就當我是賤吧,做不到將手中的權力拱手相讓,扮他人養在深宮的鳥……我的母親……那些宮中的女人,就算有深愛她們的男人,也沒一個能將命運真正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們絕不會希望我步上同樣的道路……” 此事令他無比惆悵。被蘇胡爾緹擁抱時,方瓊常常錯覺,自己亦是那些女人之一。 他恍惚著,感到盧紹鈞慢慢深入自己的身體。zigong立即又變得貪婪起來,竟是永不知足。 盧紹鈞傾瀉著自己的嫉妒,cao得又重又狠。方瓊來不及控制自己的任何反應,被他牽引著發狂,內心卻是快樂無比。 這樣度過開船前的時日,上船以后,仍然兩個人關在房間里,簾幕緊閉,在初冬運河微冷的風中行那yin事。 擔憂河面結凍,船行得很快。 一夜,方瓊夢見一只鳳鳥,揮動燦爛光輝的翅膀,劃過船頭,飛入房間,緩緩停了半刻,最終落入自己的肚中。 他醒過來,難以置信地望著遠處河畔的漁火。 漁火星星點點,交織在一處,仿佛一只鳥兒。 “……又做夢了?”盧紹鈞問。 “……嗯?!?/br> 并未多說。 那夜起,不許盧紹鈞再做,飲食走動也格外謹慎些。 離岸還有百里,方瓊用過晚膳,來到寧朔的房間。 寒冬臘月,寧朔的肚子明顯大了許多,行動有些不便。 方瓊摟著他,覺得孩子結實了,這青年也健康清秀,身子頗有幾分韻味,心里別提多么高興,很想要他。 寧朔自是百依百順。只是船上不比屋里,太冷,方瓊與盧紹鈞兩個沒事人,燒著暖爐胡來也就罷了,這孕夫到半大不小的月份,卻是馬虎不得。 他的孩子約莫是六月懷上的,再過兩、三個月,天氣正好時,就要生產。 “回京再做?!?/br> 方瓊百般忍耐,最后輕拍著他的肚子道。 那孩子聽到他說話似的,踢了踢寧朔的腹部。 “……嗯……” 寧朔捧著肚子,忍了一會兒,為父的姿態溫柔動人。 方瓊當晚睡在他的身邊,下巴輕輕放在他的孕肚上。 兩個人睡,便不冷了。手指輕探入衣袍,挑逗濡濕的xiaoxue,寧朔忍不住夾著腿,護著胎兒,小聲呻吟。 “……呀……嗯……嗯嗯……殿下……” 一摸,就曉得他寂寞得久了。 “……抱歉,你原本對我就敏感,懷孕這么久,應是比平時更加想要,可惜這幾個月都在路上,沒能好好陪你……” 寧朔噙著動情的淚水,搖搖頭。 “臣更怕做這事對孩子不好……嗯……嗯……殿下的龍胎要緊,臣不要緊……嗚!……” “……瞧你這說話……又是臣又是龍胎的,就差一聲陛下了……”方瓊勾起唇角,“……真好聽。千萬別叫外面的人聽到……” “嗯……嗯嗯……??!……嗯……臣……臣不說……” 寧朔禁不住摟著方瓊,分開雙腿,股間流淌似河。那蜜液帶著情欲溫暖的氣息。 稍微按壓xue口,撫摸花蒂,寧朔便自喉嚨苦悶地發出細小又高亢的呻吟聲,腰連著大肚一起顫抖。 “啊啊啊——啊——啊啊……” 方瓊不忍折磨他,摸了一會兒,就慢慢纏上去,插入他猶如蜜桃般汁水豐沛的身子。 “啊啊——————??!——…………” 剛插進去,寧朔高興地一陣哆嗦,低泣著去了。 屁股里不住地吐出汁液。 方瓊不敢亂動,怕cao得他太瘋狂,就在里面停著,讓他自己適度地絞緊產道,高潮了一輪。 寧朔終于xiele下去,虛弱地伏在他的胸前。 方瓊見好就收地拔出來,隨便擼了兩下,射掉。 “……殿下……” 寧朔絞著雙腿,依然有些不平靜。 方瓊親吻他的孕肚,安撫這父親的身子。做得很是潦草,因生怕他著涼,做泄身之用,倒是夠了。 “……抱歉……殿下……我太沒用……” “……說什么呢,這會兒你更要緊……原本你不愿懷孕,都是我迫你……” 寧朔搖搖頭。 “……臣很幸福?!?/br> “我曉得?!狈江倗@道,撫摸他的面頰,“……你也讓我覺得很幸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