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jb是鑲了鉆么,配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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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度過了自己在咖啡館上班以來最為糟糕的一周。 因為太宰治留在他脖頸上的吻痕太重了,第一天他還能有閑心貼合創口貼再去上班,過了兩天發現還是沒消下去,他便看開了。 他以為自己看開了,可偵探社職員和咖啡館同事看他的那種眼神依舊叫他瘆得慌。 尤其是咖啡館那幾位女同事。 下午兩點多,咖啡館客人不多,江跟同事打了聲招呼打算出去放放風抽根煙。他推了玻璃門出去,繞到咖啡館背后的小巷子站定,耷拉著眼皮子從兜里摸出來煙盒,抖了一根點上了。 這一周有四個晚上江是在太宰治那兒睡的,當然了,那個“睡”是動詞。 他不是沒有找過床伴,但不知道這次怎么回事,他總隱隱覺得有點煩。 事情不受控制了的那種煩。 相比之下,上床是太宰治cao他而不是他cao太宰治這種問題都沒有讓他這么煩躁。 “江先生!” 江倚著墻壁,瞥眼看向巷子口沖自己笑得高興的太宰治,他總覺得如果把太宰治比做一只狗子的話。 那應該是只黑心泰迪。 “我正想去咖啡館見你,沒想到就在這里遇到了,真巧!” 江垂著眼睛抽煙,心想是啊,真巧,他他媽已經跑出咖啡館躲進巷子里了都還能被找到。 “江先生為什么不說話?見到我不高興嗎?” 江仔細想了想,“兩個小時前我們才一起過來的?!?/br> “是么?”太宰治很憂郁,“可我覺得好像很久沒見到江先生了?!?/br> 江:那我能有什么辦法呢?除了建議你去看醫生,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呢? “江先生不想見我嗎?” “上班時間別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我想見你干嘛?” 太宰治表情落寞,手上卻不老實。他走進巷子里,站在江面前一手攬住了江的腰。他看著江脖頸上已經只剩下很淡印子的吻痕,瘋狂想要弄些新的上去。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就像江先生說的,可持續發展,意思就是今天cao了江先生,讓江先生明天還愿意給他cao。 如果他現在強行給江打上印記,那可持續發展的道路肯定是走不通了,因為江會氣得把路挖了。 他撫摸江的脖頸,男人收到他的信號,輕笑一聲把煙摘了,于是他就能夠成功吻到那兩瓣唇。 江的身高和他相當,他不用低頭也不用仰頭,用很舒服的姿勢就能輕易的親吻江。他咬著男人的下唇廝磨,壞心眼的想著如果裝作不小心把男人的唇瓣咬出痕跡會有多大概率被一腳踹了。 最后難過的發現那樣的概率應該是百分百。 太宰治有些遺憾,舔了口江的唇瓣,這才依依不舍的退開。他眨巴眨巴眼睛,從極近的距離看著江,有些苦惱的問:“江先生為什么不喜歡我呢?” 江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沖動:“我為什么要喜歡你?” 太宰治發現他自己也不知道江為什么要喜歡自己,于是他猛地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在期待毫無道理的事情。 于是他想了想,又問:“那江先生喜歡我的jiba么?” 畢竟他總是cao得江先生那么爽。 “……”江一咧唇角笑了。 這是在巷子里,外面其實還有人經過,可他一點也不在意,只一伸手隔著西裝褲握住太宰治的jiba揉了兩把。 那東西本來就半硬著,他一弄就很快變成粗硬腫脹的一根,他不低頭看也能知道原本合身的西裝褲被頂得有多下流。 “喜歡你的jiba?”江呵笑一聲,“弟弟,你jiba是鑲了鉆?配我喜歡?就這摸一把都硬的德性,你跟我說屁呢?” 太宰治被揉得低聲喘息,挺胯把jiba往江的手心撞,“江先生幫我多摸摸?!?/br> 江想躲,他便變本加厲上前半步直接欺在江的身上。他的jiba撞在江的手里,青天白日讓江給自己打的隱秘快感叫他格外性奮,“江先生快點,你撩我的?!?/br> 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老子碰的時候都他媽支楞一半兒了,你往哪兒扔鍋蓋呢?” “那是因為接吻?!碧字问銥殡y,guntang吐息都落在江的脖頸上,又含著江的耳垂舔吻,“江先生幫幫我吧?!?/br> 江想松開手,又怕這隨時隨地發情的小變態會隔著褲子頂他的xue。他只能僵著手,面色難看的說:“滾開,自己上衛生間去擼,我還得做咖啡呢?!?/br> 太宰治不停聳動腰胯,又覺得不夠,只能自給自足解了褲子抓著江的手往內褲里面兒伸,“我不介意?!?/br> 這是你介不介意的問題?! “……”江氣急了,只能一手抓著太宰治guntang的jiba,一手抓緊太宰治的頭發把人從自己肩頭拽出來,“媽的咖啡館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客人!” “那正好啊?!碧字尾[眼笑了,“江先生別給他們做咖啡了,給我做就好了?!?/br> 合著你給老子開的工資? 太宰治穿了長風衣,但江身量和他相仿,也并不瘦弱,所以哪怕他貼的近了,也頂多遮住江手上的動作??伤麄兙驼驹诒芄獾南镒永?,身子貼的那么近,一旦有人往里看一眼,就能明白他們在做什么。 江叫自己被個年下男壓在巷子里被迫擼jiba的事兒氣得額角青筋突突地跳,他手活兒一般,可不知道怎么的,太宰治還是性奮的用額頭搭在他肩上不住低喘。他懶得轉向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偷窺這場隱秘的下流事,只干脆把太宰治的內褲剝下來一點,然后兩只手一起擼。 “江先生,下班之后我可不可以在這里cao你?” 江仰著頭看著天上,兩棟樓將天光掐成很窄的一條,一片云路過都要十好幾秒。他心里掐了表,感覺到埋在肩頭的青年轉頭開始吻他脖頸,這才說:“你不怕jiba被打折的話?!?/br> 太宰治眉頭狠狠一跳,已經覺得jiba好像在疼了。他有些遺憾的挺腰用jiba撞江的手,撞著撞著突然反應過來—— 江的聲音啞了。 那種帶著無法掩飾的情欲味道的沙啞,太宰治實在太熟悉了。每次他在床上cao得江爽了,江說話的時候都是這樣的聲音,是一種很磁性的低啞。 可現在他的jiba只頂在江的手里呢。 太宰治舔了口唇瓣,笑得很乖巧。他一手扶著江的腰,一手把江上身別在褲腰里的襯衫抽了出來。他感覺到江在扭頭看他了,可因為他額頭抵在江的肩上,所以并不能清楚看見江的眼神。 一般太宰治是喜歡看著江弄的,他喜歡cao得江眼神迷離的模樣??山裉烨闆r不一樣了,他們是在外面,江或許會有些抗拒。 可只要他不看,那種抗拒他就可以忽略不計。 順便他想看看,江先生到底有沒有,那么抗拒。 當成功把江的襯衣下擺全部從褲子里扯出來的時候,太宰治沒忍住低笑了一聲。他單手把襯衣扣子解了幾顆,從下往上的,接著便一手伸進去,同樣是從下往上,抓著江飽滿的胸肌狠狠揉了一把。 江的身材實在太好了,咖啡館的工作服又是襯衫和黑西褲,在太宰治看來是除了不穿外最能凸顯江的身材的服飾。不僅襯得江身高腿長不說,那兩塊飽滿的胸肌也會顯出輪廓,但又不會過分緊繃。 太宰治經常會看見有客人拿出手機偷拍站在吧臺后面擦杯子的江。 噢,那他媽可真是糟糕的記憶。 畢竟當時他連制止的權利都沒有。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他可以坦坦蕩蕩的制止那些攝像頭對準江,可以在咖啡館里和江閑聊,偶爾能趁著咖啡館別的侍應生不注意偷親江一口,回家還能把江按在床上狠cao。 更甚至,他可以在咖啡館后面的巷子里,讓江給他擼jiba。 這他媽難道不是質的飛躍么。 太宰治心情愉悅的揉捏著江的胸肌,他偏頭舔吻江的下頜,感覺到男人干燥的手心被自己的jiba涂抹的濡濕,這樣一來幫他擼動的時候會更順暢更爽。 他心里有些悸動,不停吻著江鋒利冷硬的下頜,“江先生,我想摸你的逼?!?/br> “是么?!苯瓫]什么情緒的應了一聲,等到太宰治瘋狂點頭,他才笑了,“我想剪了你的jiba?!?/br> “……”太宰治又開始覺得jiba痛了。 “你快點射出來,cao!”江越揉越惱火,他不知道現在的小年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旱太久了,一開葷就隨時隨地都能發情?!袄献诱f的出來抽根煙,這他媽都能抽光半包了?!?/br> “唔……”太宰治有些為難,又怕真的拖久了江會扔下他不管。他只能把江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埋頭舔吻江的胸肌。 “那江先生努力點幫我摸啊……” 江咬牙忍住所有聲音,任由小兔崽子一邊舔他的胸肌一邊挺胯把jiba往他手心撞。他感覺到那根guntang的rou物已經激動的在他手心直跳,知道太宰治是快射了,第一反應就是想趕緊松開手。 可太宰治不讓。 江嘴角一抽,任由太宰治把jingye全射進他手里。他的手只能維持著半握著的手勢,不知道那一片濁白的液體該怎么辦。 因為他出來沒帶紙巾。 小兔崽子還還在吻他的胸,江只能提膝撞了太宰治一下,“給我紙?!?/br> 太宰治瞥眼看了看江手上的jingye,表情很坦蕩的說:“我沒有啊?!?/br>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苯徊[眼睛。 太宰治很誠懇的把自己兩邊褲兜都扯出來,“我真的沒有?!?/br> “你過來?!苯瓫_太宰治使眼色。 太宰治睜了睜眼睛,笑瞇瞇的重新欺身湊得離江近了。他一手從襯衣衣襟穿進去扶著江赤裸的腰摩擦,“江先生是不是想接吻?” “嗯?!苯稽c頭,半瞇著眼睛看著小兔崽子很激動的湊過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含住,小兔崽子急色的想把舌尖往他嘴里遞。他也不避讓,順從的張開嘴。 然后等到太宰治放肆吻他的時候,借扶著太宰治的腰的機會,慢條斯理把手上的東西擦在了太宰治里面的襯衣上。 被濡濕的襯衣緊貼著皮膚,太宰治一瞬間就反應過來江做了什么。他微微退開點,很委屈的叫:“……江先生?!?/br> 江抿唇笑了,“謝謝,我先去上班了,偷閑太久不太、唔!” 太宰治把江抵在墻上狠狠吻住,根本沒給人走開的機會。他一手揉了把江硬挺的jiba,心滿意足的貼著江的面低聲說:“江先生,您這道兒可就走遠了?!?/br> “出來這么久了,我要再跟你一起進去,他們哪兒會相信你只出來抽了根煙呢。我肯定是不忍心在這兒弄你的,大白天的,叫人看見多不好啊?!?/br> 江冷眼看著笑瞇瞇的小兔崽子,挑眉問:“那你想做什么?” 太宰治眨眨眼睛,表情純良:“讓我摸摸江先生的逼吧?!?/br> “……你他媽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