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做得越多技術越好,江先生多帶帶我(蛋:江哥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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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滿嘴的血腥氣。 太宰治想要過來吻他,可他別開臉躲了,狠擰著眉澀聲說:“你他媽快點?!?/br> 那個欲色的器官長在江的身上二十多年,可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人挺著jibacao進去。 哪怕是雙性人,可江其實有點不甚明顯的大男子主義,雖然他也cao過男人。所以事實上,如果今天太宰治cao得不是他前面的那個xue,他的屈辱感也不會這么重。 而這一切的問題根源,江只能歸咎于昨天的自己腦子進了水。他實在不該以為太宰治是個好拿捏的人,進而發出那該死的邀請。 可天知道,他是個很敏感的男人,所以每天太宰治盯著他看的眼神實在是,叫他無法忽視。他本來想嚇得這個小兔崽子放棄對他的想法,可他沒想到,小兔崽子反而對他這樣的身體,非常有性趣。 這該死的小變態。 江盡量放松身體去接納青年的性器,可那根粗碩的和他不遑多讓的jiba卻聽從他的意見頂住他身體里最深的小口在研磨。他忍耐著那種磨人的快感,咬得頰側的軟rou破開不少口子,腥甜的血氣讓亢奮的小變態都為之擰眉。 如果可以,江實在不想這樣多余的折騰自己。他這么做,一方面是為了忍耐那種會讓他在事后感到難堪的呻吟,另一方面,他怕自己一個不清醒,會讓太宰治去死。 哈,他可不想做著做著發現自己身體里的jiba涼了,那他媽也太cao蛋了。 “江先生,要不你咬我?”太宰治十足為難。 他的jiba就在江的身體最深處,他按江教他的,用guitou不停研磨宮頸那一圈軟rou??伤貌蝗菀装l現那里被頂開一個小口子,就像他一開始頂開江的逼那樣,他卻又聞到江嘴里的血腥氣。 他想親吻江,可江卻因為嘴里的血腥氣拒絕他。 這實在太糟糕了。 他想讓江咬自己,具體咬哪兒呢,舌尖或者唇瓣都可以。他知道江一定不忍心咬得他狠了,而他卻好意思趁機和江深吻。 噢,太宰治很清楚,那個“不忍心”并不是江不忍心讓他疼,而是基于一種“你沒資格替我受疼”的疏離。 真糟糕,明明jiba都插進去好深了。 太宰治覺得自己大概再也找不到比江先生更渣的男人了。 江再次拒絕了他,太宰治只能一撇嘴專心cao江的逼。 他一手掐著江的腰,男人的腰肢并不纖細,是一種鍛煉得當之后才有的勁瘦,肌rou手感非常好。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因為用力陷進江的肌rou里,按的那塊蜜色皮膚凹陷,然后不可抑制的就想到了自己的jiba把江逼口的軟rou都頂得微微凹進去的模樣。 太宰治覺得性愛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就算jiba都狠狠頂開緊致的逼rou進去最深的地方,可心臟卻隔著層層肌rou組織、血管脈絡和皮膚,一點交流都沒有。 有那么一瞬間,太宰治幾乎想要落淚。 可現實是他微瞇著眼睛,聳動腰胯終于把jiba插進江的zigong里。男人的身體里面溫暖異常,從未有人進入的zigong因為被狠狠打開而逼里的軟rou都有些痙攣,絞得他擰眉低咒一聲,啞聲感嘆了一句,“好緊!” 他趁著江因為被進入而疼的仰高脖頸無聲哀嚎的瞬間低頭吻住江的唇,鮮血的味道跟他記憶里的一模一樣,甜膩發腥,幸好因為有涎水,粘稠感并不那么重。 他等著江適應,等到江能夠順暢喘息的時候,才又重新挺動腰胯。 他有時候挺貪心的,想著既然那么大的guitou都能進去,那再cao得幾公分的莖身進去應該也可以吧。他知道男人的yindao和zigong應該都收縮良好,否則也不至于塞進他一根手指都緊的發慌的地方能夠把他的jiba都吃進去。 猙獰的jiba把被撐得可憐的逼cao得發出羞人的水聲,太宰治眼尖的發現江那一身蜜色的皮膚都有些發紅。 他越發覺得江的身體實在太吸引人了,哪怕沒有那口正吃力的接受他的jiba的逼,能夠壓制這樣一個身材勁瘦肌rou緊致還長相英挺俊朗的男人,也已經足夠叫他血脈噴張。 要知道太宰治大多數時候可是很隨和淡定的。 而現在,他卻有一種格外陰暗的沖動。 他低頭親吻江的胸膛,男人飽滿的胸肌彈性十足,他能一口咬住磕出很淺的印子,等到江氣急敗壞的伸手扯他的頭發,他才又順勢退開。 他看著自己留在江胸肌上的泛白咬痕因為被松開而重新恢復血色,甚至有些發紅,哪怕在江被cao得本就發紅的皮膚上也十足顯眼。 可他的注意力還是輕易被另外的痕跡奪去,兩道隨意的刀傷,哪怕在這樣的時候,增生中間也是偏白的。 太宰治驀地停下cao干的動作,他等著被cao得有些意亂情迷的男人朝自己看過來,眼神有些困惑。他低頭再度親吻江胸膛上的那道傷痕,這次倒是快,在江抓他頭發之前就離開。 他垂眼看著江,伸手緩慢的將那道傷疤從頭摸到了尾。 這樣意義不明又稍微顯得有些親昵的觸碰大概讓江很不習慣,因為夾著他jiba的逼都在顫動著收縮。 “江先生?!碧字握A苏Q劬?,笑得像是個大學畢業剛進社會的學生。 ……如果忽略他還狠埋在江身體里的jiba和接下來的話。 “我死之前,要把江先生的心挖出來?!彼Φ酶_朗了些,面上是十足的心動,“和我的挨在一起?!?/br> 人們常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可太宰治覺得,他和江應該是同性相吸才對。 從第一眼,他坐在咖啡館里看見江視線隨意的掃過整個咖啡館,他就知道,江應該和他是同類人才對的。 他們對生活喪失興趣了。 所以當太宰治說出那句十足的犯罪分子風格的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江會答應的。 事實上也是,江一聽他的話便笑了。 太宰治第一次在江的臉上看見那種暢快的笑。 他感覺到江支起身子撫摸他的脆弱的脖頸,緊接著又格外溫情的親吻他的唇。 “真叫人心動,太宰,我很期待?!?/br> 這樣的認可讓太宰治性奮的jiba狠跳了一下。 他挑眉嘖聲,掐著江的腰狠cao。被他勾起興趣的男人終于不再拒絕他的吻,反而十分主動,勾緊他的脖子十足貪婪的吻他。 最后太宰治直接射進了江的zigong里。 他期待這一刻,所以射精過后也不把jiba拔出來,只再度挺腰狠cao幾下,這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不動彈了。 江只休息了幾分鐘,就從自己外套兜里摸來煙盒點了。他自己抽了兩口,就遞給jiba還留在他身體里的青年,“事后煙,抽么?” 太宰治不接,只反復親吻江的胸膛,“江先生,這是誰切開的?” 他認識用刀的人,見過無數刀傷,一眼就能看出來江身上的傷不是被砍的。那樣從頭到尾都整齊的傷口,就連增生都寬窄一致,一定是被人立著刀,直接切開了。 江聞言只一笑,“你要跟炮友交心么?” “當然要交心的?!碧字握UQ劬?,“不交心怎么上位?” 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便笑得更狠。他掐了煙扔用紙巾包住扔了,這才五指都插進太宰治微卷的黑發里,仰頭和太宰治接吻。 吻得他逼里的jiba都硬得更狠。 他挑眉抓緊太宰治的胳膊,“拔出去?!?/br> 太宰治不應聲,只挺腰cao得更深一點,“才做了一次?!?/br> “……”江試圖和太宰治講道理,“可持續發展你懂么?” “我懂?!碧字吸c頭,“不過江先生體力這么好,一定可以的,我也不差。再說了,都是做得越多技術越好的,江先生不能多帶帶我么?” 他邊說邊提著江的左腿往自己腰上掛,“江先生勾著我的腰好不好?感覺這樣可以cao得更深一點?!?/br> 江覺得太宰治應該是純粹有病,媽的他最里面的地兒都被cao得酸了,這小變態還想往更深的cao。 心里罵罵咧咧,江卻還是一腿勾著小變態的腰。頗有點任人為所欲為的意思。 笑話,他現在退縮不就是說明自己體力不好嗎? * 第二天上午清醒過來,江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加強鍛煉。 太宰治應該是出去做飯了,他只能自己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漱,結果一下地就感覺到有些溫熱的液體從那個被cao得脹疼的小口里流了出來。 “江先生,我今天做了……” 臥室門猛地被打開,江第一反應是扯了薄被過來遮住自己的腰,然后氣急敗壞的回頭罵了一句:“滾!” 太宰治有點委屈,“……可是這是我家?!?/br> 江:懂了,我滾。 他有些惱火的嘖聲,也懶得遮遮掩掩了,扔開被子準備去浴室洗澡,“做你的飯,我洗澡去了?!?/br>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剛剛看見的江腿上蜿蜒的白濁液體應該是自己的jingye沒錯。他低頭看了眼雙腿間圍裙頂出來的帳篷,果斷解了圍裙扔開往浴室去了。 “江先生我幫你弄出來吧!” 整個上午飯,江都冷著臉一言不發。 太宰治試圖給他夾菜,被他一搭眼皮子看過去,自覺放棄了。 對此太宰治更委屈,“江先生怎么這樣呢,明明昨晚上都還好好的,為什么總是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了?!?/br> 江喝光最后一口粥,擦干凈嘴,這才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幫’字怎么寫么?!?/br> 太宰治笑瞇瞇,“我當然知道呀!” 看出來江被氣得鼻翼翕張,太宰治試圖挽救一下,“我確實幫江先生弄出來了啊……雖然射了新的進去,可我一起弄出來了?!?/br> 像是怕江不相信,太宰治重復道:“真的,就連外面的我都給江先生擦干凈了?!?/br> “……” 江想了想,誠懇發問:“我是外地來的,不太懂這兒的規矩,日本怎么殺人不犯法???” 太宰治更誠懇:“怎么都是犯法的。江先生,你不要做這樣的事,我不想隔著監獄的玻璃看你?!?/br> “……” 放心,你不會的,到時候你都在太平間了,還cao心這些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