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發情,筑巢,家里遭了宋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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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航空港擁堵,按照塔臺要求,季斯年乘坐的飛船在空中盤旋等待降落。 帝星的地面景象在這樣的高度上清晰可見,蒼郁的山脈在星球表面蜿蜒伸展,星羅棋布的街道和建筑物縮小成了密密麻麻的小點。 季斯年坐在副駕駛艙,從前窗收回視線。消息面板閃爍兩下,塔臺傳來消息:“X7189,允許進場?!?/br> 飛行員:“明白。X7189開始進場” 塔臺:“通道257,注意進場高度?!?/br> 飛行員:“明白。通道257,反向加速度5、7、10……速度20……10……” 降落裝置和地面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拉鋸聲,隨著駕駛艙猛地一抖,飛船的速度降至0。 輔助系統平板的聲音響起: “通訊限制解除?!?/br> “艙門限制解除?!?/br> “歡迎回家?!?/br> 鋪天蓋地的消息潮水一樣擠到季斯年的個人終端上,他大致掃了一眼,發現沒什么緊急消息,點開了和宋念的對話框。 新消息:0. 季斯年的嘴角微不可見地抿直,按下撥號鍵,連續三次,對面都無人接聽。 他的眉毛往上抬了抬,坐上小汽車,“咔噠”一聲別好安全扣,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匆匆往家趕。 安保系統沒有問題,門口的鎖也完好無損。季斯年推開大門,玄關的感應燈自動亮起來??諝庵袕浡幻黠@的甜橘味。 家里仿佛遭了賊。 鞋柜的柜門關了一半,里面的鞋被翻得亂七八糟,嫌棄地丟在地上,玄關背后小更衣間的衣架上,Alpha的居家服不翼而飛。 客廳的狀況好一點,只有沙發遭了毒手。季斯年一步步往前走,目光從沙發被壓出褶皺的綠色絲絨面上掃過,他的眉尾輕輕挑起,在留意到小密室的密碼鎖被打開過時,眉頭驀地擰緊,大步走了進去。 里面放著諸如槍、刀、小型粒子炮這樣的危險物品。只是掃過一眼,季斯年就確認架子上的東西被動過。 他盯著少了東西的抽屜,猛地轉身,大步流行地往外走。 臥室里非常安靜。柑橘的香甜越發明顯,濃到了新風系統都抽不干凈的地步。床單被褥被揉得皺皺巴巴,一半掉在地面,一半團在床角,雙人枕頭只剩下了一個。 宋念不在。 衣帽間卻傳來極其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東西摩擦著地面。 衣柜做成了U字形狀,有一個邊暫時空著。剩下的L型里,alpha和宋念的衣物分別放在緊挨在一起的兩個衣櫥中。 一件皺巴巴的襯衫被宋念那一邊的柜門壓住,在外面留下一小片。露在外面的部分一點一點變小,季斯年蹲下身,扯住它的一個角。 白色衣料的兩邊受力,繃得筆直,另一端傳來的力量頓了一下。 抽不動。 那股力的來源似乎有些迷惑,停頓幾秒,加大了力道又扯了扯。 ……紋絲不動。 拖襯衫的人著急起來,手上都在抖,季斯年看著襯衫被兩個人拉扯到變形的邊緣,認出了這是自己的衣服。 他突然松手,那片衣角“滋溜”一下消失在柜門的縫隙下。 季斯年直起身,推開柜門,吸頂燈透過柜門縫隙投進衣柜的光帶驟然變寬,衣柜內部的感應燈也在同一時間亮了起來。 壘成圓形小山包的衣服和宋念的后腦勺同時出現在眼前。 Omega背對著季斯年,幾乎是埋在衣服堆里,露出一截白里透粉的后頸。他手里還抱著剛才辛苦奪來的襯衫,被當場抓獲。 季斯年清楚地看到宋念肩膀一抖。 Omega緩緩扭過半個身子,仰頭看向alpha。 “……年哥?!彼粡堊?,牙齒咬住的衣服下擺無聲地掉下去,露出紅到不可思議的嘴唇和口腔里隱約的軟rou。無辜的眼睛里滿是水汽,睫毛被打濕了,一簇簇地粘在一起,顯得格外濃密,嘴里嘟嘟囔囔,聲音攪著nongnong的鼻音,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嬌:“你怎么才回來啊?!?/br> 全身都很酸,很癢,像被放在火上烤。屁股底下的xue口流了好多水,癢得他快要發瘋。 他等了好久,等得好難受。 季斯年的心化成了一灘水,喉結緩緩滾動。 宋念在做窩。 季斯年伸出手,把層層疊疊的衣服掀開,想把Omega挖出來。宋念的眼睛適應了黑暗,被突如其來的光晃得有些發紅,不適地眨了兩下。 季斯年覺得他哭過。 alpha一伸手,窩里的雞零狗碎就一股腦往外掉。只剩一邊的藍寶石袖扣,掉了扣子的黑色皮帶,松松軟軟、脫線了還沒送去修補的圍巾,皺巴巴的領帶…… 宋念磕磕巴巴,手忙腳亂地去撿,動作一大,搖搖欲墜的窩卻因為他的動作被帶倒了更大一片。 季斯年發現宋念身上穿著自己的家居服,外面又套了一件毛衣,也是自己的,不知道為什么只鉆了個頭出來,兩邊的袖子還空蕩蕩垂著。 “嗯……” 季斯年單膝跪進衣柜,身體前傾,一口咬在Omega的下巴上,讓宋念一下子叫出聲,兩個人緩緩湊近,呼吸漸重。 他把宋念手上的東西往外扯。 “小混蛋,”季斯年的眼睛里有火在燒,“不僅會騙人,還會……偷東西?!?/br> 宋念喉嚨里發出細碎的嗚咽,鼻尖都是細小的汗珠,全身都在哆嗦著,不把東西給他。季斯年下身硬得發疼,還是忍耐著慢慢和他廝磨,一點點掰開他捏得死緊的手指,和Omega十指相扣。 “傻子,”他成功把那條領帶奪下來,遠遠一扔:“你都有我了,要那個干什么?!?/br> 呼吸交纏,溫度一點一點上升,檀木上覆蓋的冷雪融化成潺潺春水,從皮膚表面蒸騰出來,彌漫在衣柜小小的空間里,濃稠而guntang,燙得人指尖發抖。 宋念像中了咒,定定看著季斯年挺拔的鼻梁和眉骨,緩緩向著他靠近,貼上了alpha微涼的皮膚。 “嗯……嗯……哈……嗯厄……??!” 季斯年滿是槍繭的手指伸進家居服底下,摸到Omega挺立的小奶子上,用粗糙的大拇指抵著奶尖,用力地磨了磨。 酥麻至極的快感順著相貼的皮膚流竄,宋念驚叫出聲,四肢酥軟,小腹連帶著身下的xue口一起吸緊了。 alpha的手順著他的腰往下摸,宋念卻突然渾身一震,把季斯年往前一推,重重撞在了衣柜的背板上。 “等等,”宋念輕舔嘴唇,縮著身體,“等一下,去床上……??!” 一股冷風卷過,季斯年把擋著宋念下半身的大衣扯到地上,Alpah死死盯著對方赤裸的下身,喉嚨發緊,呼吸一滯。 ——宋念騎在枕頭上,屁股壓得微微變形,兩瓣白皙綿軟的臀rou中間,含著一只大口徑的手槍。 rou粉色的xue口隨著呼吸輕輕縮合,深粉色的邊緣不停翕動。那支大口徑的黑色槍管卻堅挺、冷硬,泛著烏黑的光。 宋念被alpha發現了自己的小動作,羞得渾身發顫,嗚咽一聲,xue口跟著一縮,透明的粘液就這樣從xue口擠出來,跟著槍管往下淌,流到了實木手柄上。 Alpha罵了句臟話。 “別動?!?/br> 季斯年掐著他的腰,聲音嘶啞深沉到了極點,近乎咬牙切齒,緩緩把空氣從肺葉里擠壓出來。 他臉側的咬肌向外鼓起,喉結極其艱難的滾動,伸出手捏住槍管,感受著腸壁吸著槍管的摩擦力,一寸寸往外拔。 他在蟲族戰場上的槍都做過改裝,全部卸掉了保險拴,這支也不例外。想到宋念是怎么樣縮著屁股握著他的槍自慰,季斯年太陽xue上的血管突突直跳,手背上的青筋都控制不住地暴開。 “?!币宦曒p響,槍管被整根拉了出來,然后“啪”一聲遠遠扔開。 “膽子怎么這么大啊,嗯?”季斯年把宋念抱起來,快速扯開自己的褲子。賁發的rou刃從束縛中彈出來,“啪”一聲打在了宋念的臀rou上。 “……嗯、嗯……哼……我錯了……年哥……啊——” 屬于季斯年的衣柜被轟然打開,alpha把宋念按進自己的衣物里,掰開他的腿。宋念摸到了滿是alpha信息素的衣物,感覺到粗熱的guitou試探性地在xue口蹭了蹭。 “你膽子怎么不再大一點呢?” 季斯年問他。 言畢,對準Omega饞得sao水直流的xue口,盡根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