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讓我親一下,偷領帶(劇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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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斯年拉著宋念的手,朝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拽。 Omega被拉得一個趔趄,上半身失去了平衡,直端端往他懷里栽去。 季斯年領口的花紋迅速變大,宋念的視線被黑色的外套填滿,就在面頰快要接觸到硬挺衣料的一瞬間,一小塊冰涼的硬物提前撞在他的鼻梁上,酸麻不堪的疼痛瞬間炸開,往四面八方擴散。 宋念“嗚”地一聲叫出來,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眼角瞬間變紅,差點沒直接哭出來。 “呼,呼——沒事吧?我看看,乖——” 季斯年連忙掰開宋念捂住臉的手,檢查他鼻子上的傷口,傻子一樣往上吹氣,在確認只是輕微的磕碰之后,alpha總算松一口氣。 他又心疼,又想笑,抱著宋念的腰讓人坐到自己腿上。 宋念不依,推他:“我要看書?!?/br> “先看我?!?/br> 單人沙發就是一個人會寬,兩個人嫌擠的大小。宋念的膝蓋跪在季斯年兩腿之間的椅面上。他半推半就地掙扎,被季斯年直接打橫抱在了懷里:“別鬧,這次出去要四五天,讓我多抱抱?!?/br> 宋念窩著不動了。 一聲不吭,乖得要命。 房間的這一角只開了壁燈,微弱的光亮照在Omega身上。他漆黑的頭發被揉的有些亂,要比平時更黑上一分。眼睛卻清亮得要命,像是陽光下被溪水沖刷過的石頭。 季斯年笑著看他,覺得有什么酥酥麻麻的東西,像烤箱里一點點膨脹起來的小蛋糕,把自己的心填得很滿。 宋念被看得不好意思,伸出手捂在自己臉上,擋住alpha的視線。 “讓我親一下,嗯?” 宋念搖頭。 “就一下?!?/br> 宋念把頭往一邊偏了偏。 季斯年無可奈何,只好親親他的手背。 也隔著手掌親了親他的眼睛。 Alpha突然沒了動靜。宋念有些疑惑,不由自主將指縫張大了些,還沒看清楚什么,就感覺一枚冰冰涼涼的東西停在了手背上。 季斯年從胸腔里發出悶悶的笑:“你好兇?!?/br> 宋念莫名,把手放下來:“什么?” “因為它撞到了你的鼻子,就不給抱不給親不給摸。嘖,”季斯年的眉心擰起來,“脾氣這么大?!?/br> 他擺弄著那枚闖禍的金屬紐扣,甕聲甕氣學著動畫片里的人物開口:“宋先生,對不起?!?/br> 然后他恢復正常聲調,把紐扣塞進了宋念的手心:“好,罪魁禍首交給你了?!?/br> 宋念垂眸看了一眼金屬紐扣上的花紋,忍不住笑起來,嘴角的酒窩淺淺地陷下去。 他把紐扣塞回季斯年胸口、那個僅供裝飾的口袋里。它在半路的鼓起一個小圓包,宋念的手指伸了進去,把紐扣使勁往底部戳戳。 然后他很小聲的說:“不要這個,要大的?!?/br> 季斯年一愣,明白了宋念的意思。 不要小的。 要大的那個罪魁禍首。 “啪嗒”一聲。 拖鞋跌落在地板上,宋念被猛地按倒。alpha有力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壓著Omega的后腦勺,兇狠地吻他。 “唔——” 季斯年急躁地咬住宋念的嘴唇,避開了對方泛紅的鼻梁。濡濕的嘴瓣交疊在一起,發出細微而曖昧的水聲。宋念被親得渾身發軟,過了好一會才回過身,幾乎快喘不過氣,恍惚自己是被狼捉到的獵物,被死死按住,任憑采擷。 他的兩只手按在季斯年的胸前,在錯愕之余下意識想把季斯年推開,卻隨著對方的深入漸漸放松,由推為搭,最后把手臂掛在了alpha脖子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于氣喘吁吁地分開。 宋念低著頭往下看,粉紅色的舌尖探出一點,舔了舔自己潤紅的嘴唇,向alpha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季斯年看了看時間:“來不及?!?/br> “別動,”他握著宋念的腰,把人和自己拉開一段距離,努力地平復著呼吸,“等一會兒就好?!?/br> 宋念細白的手指被他抓進手里,揉來揉去地玩著轉移注意力。 就只是安靜地待在一起。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宋念偎著alpha,被傳遞過來的體溫烤得發懶,半睡半醒。鬧鈴驟然在書房里響起來,季斯年推了推他:“念念,我出門了?!?/br> 宋念鼻腔里發出柔軟的氣聲,從沙發山站起來送季斯年。 他赤裸的腳一步踩在地板上,被冰得一哆嗦。宋念迷糊的腦袋里只剩下生物最基本的趨利避害的本能,看到季斯年毛茸茸的拖鞋,一腳踩住alpha的腳背。 季斯年:“……” 宋念捏著他新換上的外套上的紐扣,有點后悔。 剛才為什么要拒絕呢。 他慢吞吞地幫季斯年把衣領整理好。alpha卻像有讀心術一樣,捏著他的下巴,讓宋年仰起頭,連續親了幾下。 一邊親,一邊計數:“這是今天的?!?/br> “……明天的?!?/br> “周四的?!?/br> …… 等到攢夠了數目,季斯年把Omega抱到玄關的椅子上。他換上靴子,把拖鞋擺到宋念腳邊,和他告別后匆匆出了門。 宋念踩著大一號的拖鞋走到床邊,呆坐了幾分鐘后,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 Alpha走的前兩天,一切如常。 宋堂堂到了托兒所,很快適應了新環境。宋念白天有大量的時間復習功課,只需要在下午寶寶放學后把人接回來。 廚師會定時到家準備三餐,宋念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也會自己做飯。 他不喜歡一個人睡在空蕩蕩的大床上,季斯年不在,寧愿去和堂堂的房間和他擠在一起。 寶寶很高興,爸爸已經好久沒有陪他睡過覺了。 季斯年回來的前一天晚上,宋念在低熱里醒來。小小的臥室里像是打翻了一瓶柑橘調香水,Omega按住自己的胸口,一陣輕微的心悸。 發情期的前兆。 前段時間的治療效果不錯,針對宋念信息素失衡的問題,醫生復診之后開了一些針對性的藥物。 寶寶在一旁睡得很熟,只是被子蹬開了,露出一只軟乎乎的腳丫。宋念幫他把被子掖好,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他從盒子里數出幾粒白色藥片,正要吞下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季斯年。 入睡前他們剛剛通過電話。 年哥明天下午就到家。 只要等……十六七個小時。 宋念有些焦躁地咬了咬指尖,最終把藥瓶扔進了最靠里的柜子,他躺回床上,翻來覆去。 天亮以后,老師把辦理了臨時托管的宋堂堂接走了。 宋念走到他和季斯年的房間,迫不及待地躺倒在床上,把臉埋在屬于alpha的那個枕頭里,鼻翼翕動,用下巴、額角和鼻尖,極其迷戀地去蹭,再把被子抖開,像一個主動躺上工廠流水生產線的橘子味餡心,把自己卷巴卷巴裹起來。 棉織物充滿微孔的結構能很好的留存氣味,但是這套被褥是新購置的,才用了幾天。宋念一寸寸地擠壓著織物的填充物,失望地發現上面冷調檀木的氣味淡得近乎聞不見。 不夠。 宋念委屈得要死。 還要。 他咬著嘴唇,從抱著枕頭站起來,走到了衣帽間里。 宋念像個十足變態,甚至想去臟衣籃里面翻季斯年穿過的衣服,卻絕望地發現里面空空如也。他猶豫著打開了季斯年的衣柜,盯著滿滿當當的衣物蠢蠢欲動,想要拿一件。 年哥會不會生氣? 宋念為難,想要關上柜門,又舍不得挪開腳步,最后飛快地伸手,偷了一條墨藍色的領帶,把領帶一圈一圈的纏到手上,湊到鼻尖猛吸一口。 Omega臉上浮出一層薄紅。 他揉了揉發澀的眼角,呆呆地望著手腕上的手環,給季斯年打電話。 聽到對面的嘟嘟聲,宋念才意識到,對方應該是在躍遷過程中,收不到信號。 他掐斷通話鍵,縮成一團,抱住自己的膝蓋,雪白的腳章無意識地踩著床墊。信息素把Omega一切細小的情緒放大,對于alpha的依賴更是到達了極致。 時間為什么過得這么慢?宋念用力地生氣。 年哥什么時候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