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是真的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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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好緊?!奔舅鼓昝嗣文钗⑽⒐钠鸬男「?,聲音發啞,湊在對方耳邊說著下流話,“cao得你爽不爽,還想不想要?” 盡管沒有標記,射精后的舒爽和生殖腔里極致的吮吸感還是讓他頭皮發麻。在宋念體內成結更是讓alpha骨子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程度的滿足,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飄飄然的情緒里,喉結狠狠滾動幾下,過了一會兒才從射精的余韻中平復下來。 季斯年埋下頭,湊在宋念的后頸上聞了又聞,在那塊柔軟的腺體上輕輕舔了舔,恨不得一口叼上去,用尖銳的牙齒徹底刺穿那個散發著濃厚的柑橘香氣的器官。 可是不行。 宋念的身上的信息素混亂得像一口染缸,好不容易通過成結將岌岌可危的激素水平調回來一點。 再一口咬上去,只會讓宋念再次強制性地發情,簡直等同于性虐了。 膨大的yinjing結將兩個人牢牢鎖在一起。季斯年側身在Omega身邊躺下,小心翼翼地避免著扯到對方體內那個脆弱的器官。 “哪個醫生給你開的藥?”季斯年有些生氣地問,“不知道給Omega亂開處方藥會被吊銷執照……” 他說到一半,然后卡住了。 風吹云動,剛才被遮住的月亮重新露了出來,透過鐵皮屋的窄窗照在了床上。 就是這一點點光,alpha鷹隼一樣的視力捕捉到了宋念光裸的脊背。 雪白溫軟,像是被水浸泡過的玉石表面。 這塊軟玉卻背對著他,像一只虛弱至極的小動物,細細地抖動著身體,兩片纖薄的蝴蝶骨突兀地支棱在背上,簡直瘦到可憐。 “宋念?”季斯年擔憂地伸出手,貼了貼宋念的額頭,察覺到不正常的高熱終于褪去,松了一口氣,“燒退了?!?/br> 和想要瘋狂交媾的欲望相比,發情期里發燒和脫水的表征往往會造成更加嚴重的后果,甚至導致Omega的神經損傷和生理失衡。 季斯年收回手,不經意間從宋念的臉上撫過。濕潤的、帶著一點涼浸浸溫度的睫毛輕輕扇了扇,在他手心輕輕刮了刮。 很癢。 像顫巍巍的貓尾巴尖,在心臟上輕輕勾了一下。 宋念還是顫抖著沉默著。季斯年突然就有些發慌,似乎有什么近在咫尺的東西要消失掉,連忙把宋念圈在懷里,一下一下地拍打著Omega的脊背:“念念,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Omega的身體卻抖得更加厲害,像是不堪忍受他的撫摸。玫瑰色的嘴唇動了動,聲音虛弱,聲調卻非常激動,像是在尖叫:“別碰我!很,很……” 很臟的。 那個詞語超過了宋念所能承受的范圍,他在努力了幾次之后,發出一聲劇烈的抽噎,徹底不說話了。 季斯年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 很什么? 很反胃?很不舒服?還是很惡心、很令人做嘔? 宋念語氣里的痛苦和抗拒如有實質,敲擊在他的心臟上,難以釋懷。 季斯年苦笑一聲,訕訕地將手放回身側,上半身和宋念之間空開一掌寬的縫隙,像是那里有一堵透明的墻。 含著自己的xue口溫暖濡濕,他的腦袋和心臟卻都因為冷意清醒了過來。 眾所周知,發情期的Omega根本沒有民事行為能力。宋念求著自己不要走,只是因為他假性發情,恰好遇到來還身份卡片的自己。 一根送上門的按摩棒。 已經分手六年的前男友,還指望什么舊情復燃嗎? 還好帶了套,否則徹底成結,宋念豈不是還要去做去標記手術? 季斯年搖搖頭,聲音沙啞而冷淡:“你放心,分了就是分了。我從不吃回頭草,更不會糾纏不清——過一個小時我就走?!?/br> 宋念的身體又劇烈地顫了一下,連帶含著rou棍的生殖腔都是緊緊一縮。季斯年不去看他,絕望地感到有消退趨勢的結重新硬挺起來。 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等待著yinjing結緩緩消退。這個過程相當漫長,以至于季斯年把紛繁的事務在腦袋里過了一遍,思緒又重新回到了宋念身上。 過了良久,他終于不甘心地出聲,向身邊人問道:“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床鋪被翻出窸窸窣窣的動靜,季斯年感覺宋念動了一下,急急忙忙轉頭,就發現對方正往自己的方向撇過頭,甚至沒有去擦滿是水汽的臉,只是瘋狂地搖著腦袋。 Omega瑟瑟的縮成一團,膚色慘白,眼尾泛紅,臉頰是種不自然的緋色。大滴大滴的眼淚從他眼角滾落,在臉上形成斑駁的淚痕。 不是生理性的,而是因為傷心和痛苦,控制不住的哭泣。 他聲音嘶啞,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拼命地解釋:“我沒有……沒有討厭你?!?/br> 睫毛都黏在一起,不安的顫動著,可憐得要命。 季斯年整顆心都被篡緊了,一瞬間什么也顧不上,連忙用粗糙的手指去擦宋念的眼淚:“沒事沒事,討不討厭我都沒關系的,別哭了,乖啊,不哭不哭了?!?/br> 宋念卻抽泣地更加厲害,“從來沒有討厭過你……” 他看著季斯年在黑暗里隱隱約約的輪廓。在溫柔的黑暗里,只有聲音和落在臉上的觸感是真實的,似乎一切癡心妄想都可以成真,一切信口開河都可以得到回應。 宋念的心臟怦怦直跳,鼓起全部勇氣,幾乎是急切地向alpha表白:“我喜歡你的?!?/br> “我真的喜歡你的?!?/br> “嗯,我知道?!奔舅鼓昱拇蛑文罴贡车氖滞A艘慌?,有些悵然地笑了一下,“我們分手的時候你說過的——‘喜歡我,但是更喜歡馮其輝?!?/br> Omega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他低著頭,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我還以為你和馮其輝已經在帝星結婚了,沒想到——”季斯年頓了一下,不想讓宋念難堪,“啟明軍校的繪測系很好找工作的,你……沒拿到畢業證嗎?” 宋念輕輕地“嗯”了一聲。 季斯年嘆氣:“至少應該把書讀完的。Omega的機會本來就少,有文憑至少好一點?!?/br> 他吸了一口氣,終于來到了最艱難的話題:“馮其輝,他和你——” “他不要我了?!彼文畹氖謴募舅鼓暌赶麓┻^,圈成一個環,緊緊地貼在對方身上,近乎渴求地汲取著alpha身上的信息素。 不用去看季斯年的臉。在這種情況下,編造謊言變得容易了許多。 宋念的說辭概括起來無非幾句話,沒讀完書,被馮其輝拋棄,兜兜轉轉到了這個輔星,無依無靠沒有學歷,找了好幾分工作也填不飽自己的肚子,只能靠著張開腿做生意維持生活。 后來就有了宋堂堂,然后…… 天一點一點亮起來,假性發情終于過去,宋念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發現季斯年坐在床邊,嗶嗶啵啵地往他手機里輸入著什么。 “我的號碼?!奔舅鼓曛噶酥钙聊簧系囊淮當底?,“巡邏隊緊急任務,我得馬上走——桌上的紅豆粥是熱的,糖自己放?!?/br> 他繼續不放心地叮囑道:“難受就再睡一會兒,我下午就過來了?!?/br> 宋念呆呆地點頭,看著季斯年把門“嘭”地一下關上,把雪白的被褥一點點往上提,縮回了干爽的、明顯是換過一遍的被褥里,嘴角不自覺地翹了翹。 . 季斯年動作很快,花了幾個小時把棘手的事情處理完畢。 正打算去吃午飯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了敲。 掃黃隊隊長——高俊的臉出現在門背后,一臉喜氣洋洋:“和軍部拉扯了三天,總算把經費批下來了。謝天謝地,終于能把隊里的垃圾設備送進博物館了?!?/br> 他裝模做樣的朝季斯年敬禮:“感謝季少季師兄幫我值班,走走走,我們出去吃一頓?!?/br> 季斯年看了看時間——一點鐘,確實是食堂停止供應的時間,把手上的材料一合:“走吧,去哪里?” 十八線小星球上的娛樂設施相當有限。最后兩個人還是來到了他們聚餐過無數次的一個娛樂中心。 七八間各有特色的餐館圍繞在廣場周圍,還有拔地而起的電影院和商場。也許是周末的原因,有不少情侶手拉著手,往電影院走去。 檢票廳門口,聚集著五六個小孩子,每個人手里抖抱著七八朵包裝起來的玫瑰,看到路過的情侶,就會忙不迭湊上去,問alpha要不要送漂亮的Omega哥哥一支玫瑰。 只有一個最小最矮,看起來約莫三四歲大的男孩子坐在花從邊上,守著一大束插在水桶里的鮮花,仔仔細細地把被碰傷的花瓣摘掉,濃長的睫毛顫呀顫,一副十分乖巧的樣子。 他的臉被太陽曬得發紅,和其他小孩子說話的時候,臉上會漾起一個天真又稚嫩的酒窩。 宋堂堂。 高浚順著季斯年的目光一望,立刻警惕道:“怎么了?那幾個小孩是被拐賣的?” 季斯年搖搖頭:“不是?!?/br> 他沒有多解釋,大步繞出了餐廳的玻璃墻,走到了宋堂堂面前:“怎么在這里?” 小孩子埋著頭,余光只看得到季斯年的黑色皮靴,被這個聲音一嚇,手上的花都多扯掉幾瓣,匆匆忙忙地抬起頭,立刻認出了眼前的alpha。 他記得的,就是這個人,把爸爸摁在巷子里欺負哭了。 瞬間渾身都掛滿了戒備。 季斯年卻只是笑笑,蹲了下來,平視著宋堂堂,問道:“吃午飯沒有?!?/br> 小孩子把下唇咬的緊緊的,沉默了半響,然后點了點頭。 “你爸爸說你在教堂,怎么跑出來賣花了,”季斯年記繼續問,“神父知道嗎?” 宋堂堂抿了抿嘴唇,明顯是不知道該不該回答,這邊的情形已經被其他小孩注意到。其中最高壯的一個擋在宋堂堂面前:“你是干什么的?為什么問來問去?堂堂和你有關系嗎?” 他們都是教堂托兒所里的孩子。教堂只會提供基本的三餐食宿。想要糕點、糖果就只有自己想辦法,所以領頭的帶著幾個小朋友出來賣花。 季斯年掏出證件晃了晃:“當然有,我是巡邏隊的?!?/br> 小孩子們齊齊發出“啊——”的一聲。 宋堂堂幾乎要哭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里含著淚:“不可以在這里賣花嗎?要罰款嗎?” 季斯年嘆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頭頂:“不是。是這里太熱了,而且你們都沒有監護人,太不安全了?!?/br> 另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小女孩結結巴巴:“可是我們已經買了這些花——” “正好,我需要一點花送人呢。只是我現在有事,我把錢和地址給你們,加一點跑腿費怎么樣?” 他從錢包里抽出名片,在背面寫下地址,然后和錢一起交給了領頭的小孩子:“剩下的都買了,放在門口就好,這么多夠嗎?” 男孩忙不迭點頭,捏緊了手上的名片,帶著幾個小孩浩浩蕩蕩離開。 季斯年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鏡頭,終于走回了餐廳,繼續被打斷的午餐,一抬頭,就看到高浚玩味地盯著他。 “嘖嘖嘖,季師兄什么時候撈到的小寶貝???”高浚切開牛排,“說起來還眼熟的……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季斯年漆黑的眼睛微微下垂:“你見過他爸爸。你們是同一級的?!?/br> “嗯?” “宋念?!?/br> “噗——”高浚喝到一半的酒直接噴了出來,發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宋、宋念?繪測系的宋念?他不是出軌馮其輝把你綠了嗎咳、咳咳……” “高?!奔舅鼓臧欀?,用餐帕把流到左桌邊的酒液擦干,五官鋒利,略帶著戾氣,“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