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長得能玩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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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抱著貓,看段景行脫衣服,一撇頭發現貓仰著脖子,比他看得還專注,他拍了一把貓屁股,金百萬“喵”一聲跳下去,奓著毛弓著腰蹦回陽臺上。 秦晚捏著那枚避孕套,眼看著段景行脫只剩一條白色內褲,才后知后覺地松手撒開它:“你等等……” 段景行沒有‘等’,直接脫了個干干凈凈。 秦晚的眼睛不聽話,溜達一圈把該看的全看了——長得白就是不一樣,底下那玩意兒也跟剛灌好的米腸似的。 他吞咽下一口唾液,段景行已經走到他面前,視線往他胯下掃。 秦晚扯了下褲子,希望這些布料往下堆堆,幫他擋一下。 小動作還沒做完,段景行突然半跪下來伸手夠向他兩腿中間,他條件反射地一把握住了對方手腕。 人體特有的熱度撲面而來,秦晚抓著他往自己這頭一帶,然后直接將人扛起來摔在沙發上。 順手扯過沙發上成團的毛巾被,三下兩下把不穿衣服的這人卷成一只蛹,開口:“你抽什么風?” 段景行不動了,頭仰過去在沙發上躺平,一聲不吱地消停下來。 屋里安靜了,便只剩下尷尬。 秦晚的手還擱在毛巾被上。想到隔著薄薄一層布,底下就是段景行光溜溜的rou體,他倏地撤開手,站到一邊兒。 沙發挨著窗,他摸了根煙點著,咬著煙打開窗放味兒。 段景行就是在這時候突然說了話。 ——嚴格來說,不算說話,他抻著嗓子呻吟了一聲,淋漓盡致的。 秦晚瞪著眼睛看過去,嘴里的煙掉在褲子上,迸出一串火星兒,手忙腳亂地撿起煙頭丟了,對方又“嗯啊”了第二聲。 秦晚趕緊關上窗,關得急,差點掩手。走到沙發旁邊,又不能拿這人怎么著,走了半個圈轉回去,呵斥搗蛋小孩那樣說:“鬧什么!” 段景行坐起來,盯了他兩秒,‘噗’一聲開始笑,低著頭捂著胃笑,笑夠了,他說:“你這人真他媽假!” 臉不紅眼神不散,不像是喝酒了。秦晚正觀察他的臉,一滴豆大的眼淚毫無預兆順著段景行的眼角淌下來。 五官也沒糾成一團,神色靜靜的。只有眼淚流得像斷線的珠子。 段景行淌了會兒眼淚,伸手拿過茶幾上的紙巾盒,抽了兩張擤鼻涕。 秦晚轉回身,把地上正和自己尾巴激烈搏斗的金百萬抱起來,扔上沙發。 金百萬這貓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見著段景行就立即瞇起眼發動引擎,開始呼嚕嚕,一邊呼嚕嚕一邊把下巴頦兒抻到段景行腿上放著。 秦晚由著他哭了一會兒,忽然問:“我鏟子呢?” “在你樓下的快遞寄存點,”段景行回答,“寫的我的名字和手機號,想著再來時給你拿上來,忘了?!?/br> 想起剛才在門口,段景行說的meimei的事兒,秦晚一下子反應過來:“你meimei的事兒,謝我干什么?” 段景行:“有個自稱東秀集團太子、兼你二叔兄弟的男人,說你求的他,多開展廳?!?/br> 秦晚:“……” 他在腦子里就差把李展誠祖墳刨了。 看見段景行伸手進紙巾盒摸半天沒掏出來紙,又去給他拿了包新的。 等到擤鼻涕的紙填滿沙發邊的垃圾桶,這人終于是不哭了。 他裹著毛巾被起來,一件件撿起他的衣服,躲衛生間里穿去了。 秦晚有點哭笑不得,現在又知道害臊了。 段景行穿好走出來,毛巾被子疊成一個小方塊,搭在沙發背上:“我走了?!弊叩叫P,又鼻音濃重地補充道,“T恤下次來還你?!?/br> 秦晚:“……” 第二天一大早,秦晚繞小區轉了一圈,可算找到物業辦公室后邊那個寄存點。 回家給金百萬鏟了尿團,發現確實是比網孔的塑料鏟好使。 給段景行打過一次電話的手機卡照舊被他燒毀了,甘耀明帶他去了趟緬北,天天有應酬——賭場、地下拳莊、逛罌粟田看今年收成。 但沒見著核心人物,也沒帶他去看工廠。 天天連軸轉,一晃兒半個月才回來。 甘耀明特意囑咐讓他多陪陪甘菲菲,還夸自家女兒性格多么多么體貼,現在只是有點叛逆,其實內心很善良,諸如此類。 從甘耀明嘴里聽見“善良”這個詞兒,秦晚覺著挺有意思。 回水城這兩天,甘菲菲給他打的電話得有十幾個。 不好讓她告狀到她爸那兒,秦晚答應今晚陪她一起吃飯。 甘菲菲選的是家西餐廳,在一家商場的四層,對面那側是裝修成幾何風格的健身房。 秦晚比約好的時間提前十分鐘到的。沒等走進去,甘菲菲打來電話,說沒做完頭發,讓他稍微等會兒。 他明白這個“稍微”至少半小時起步,他也沒別的地方去,逛了一圈,看見一層某個一線品牌展示櫥窗里掛了件白色V領T恤,想象了一下段景行穿白色的畫面,腦子一抽直接買了。 回到四層,甘菲菲還沒影兒,去了趟洗手間,出來路過健身房的透明玻璃墻,無意間往里掃了一眼,猝不及防地看見了熟悉的身形。 背對著他,但也足夠讓他認出來了。 肩寬,腰窄,腿長得能玩一年。 屋里女孩子多得人擠人,段景行轉回來面對著她們,坐在臺階上,摁下身側音響的按鈕,女孩子們跟著鼓點開始群魔亂舞。 段景行抬手拍了拍:“大家幅度小點,不要飛別人臉上?!?/br> 那只手落下,卻捂在了胃的部位,段景行低頭皺起眉,呼出一口氣,重新抬起頭看向女學員,眉峰舒展開,帶上笑給她們打拍子。 秦晚的手機在這時響起來,他握著手機快步從走廊出來,才劃向接通。 “烏哥,我快到了……” “我在樓下迎你?!鼻赝泶驍嗟?。 他把剛買的T恤留在健身房前臺,匆匆下了樓。 截到甘菲菲,秦晚隨口說有一家更好的西餐廳,直接拉著她走了。 ——四層就那一間洗手間,要是留在那兒吃,說不準甘菲菲會不會碰上段景行。 秦晚帶她去的西餐廳臨海,窗戶開著,海風吹進淡淡的咸味,浪花一遍遍翻涌,嘩啦嘩啦的回蕩。 甘菲菲精心打扮過,身上穿了一件玫紅的修身裙,一邊切牛排一邊問:“我爸說準備讓我嫁給你,他說真的?你真的愿意跟我結婚?” 秦晚沒說是或者不是:“先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斷一斷?!?/br> “我哪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甘菲菲扮乖嘟起嘴唇,“就你上次看見那個男妓嘛,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同性戀,氣不過,讓他給你口,你那時一定感覺很惡心吧?”她捏著銅叉子,把盤子刮得嗞嗞響,“其實,我們女生和你們不一樣,男人就為了那個,我們可不是,我們就想有人陪、有人疼?!?/br> 甘菲菲放下叉子,神色委委屈屈的,“那陣子根本叫不動你,才找了他。你從來都不陪我喝酒。但那種男妓,給錢就喝,倒多少喝多少,灑地上讓他狗一樣舔他也干。有一次還喝到胃穿孔呢!那時可把我嚇壞了,要是真鬧出人命,我爸肯定要罵我……” 秦晚不動聲色的聽著,手機在他腿上墊著。趁著甘菲菲掏小鏡子補妝,他刪了購物車里的消食片,挑了幾樣胃藥放進去,點了下單。 幾秒鐘做完這些,他抬眼靜靜注視著甘菲菲:“菲菲,以后就算我沒時間陪你,也不能去找那些下三濫。做的到么?” 甘菲菲臉頰漲紅,忙不迭點點頭。 一節課45分鐘,下課了,段景行才出來找。 他剛才上課時看到門外的“120秒”了。 現在距離他看見120秒隔了20分鐘,那人已經杳無影蹤。 他站在前臺,掏手機給對方撥過去。 這半個月一直關機的號碼,這回不一樣了,女聲溫柔地提示他:“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 火噌的燒起來,胃跟著又是擰勁兒又是針扎地一通疼。 穿黃色工作服的騎手把一大包藥放在前臺,段景行無意間瞄了一眼,看見單子上寫的名字像自己的。 低頭湊近一看,還真是。名字后邊標注了中間四位數打星號的手機號,前三后四和他的手機號都一樣,就是給他的。 “景行哥,”前臺的小丫頭甜甜地招呼他,從抽屜里摸出一個平扁的包裝盒,“有人把這個放前臺,讓我交給你?!?/br> 段景行接過來,打開盒子,發現里頭是件白色T恤。 面料微微反光,胸口加了老虎的同色刺繡。 他畢竟是正經富養長大的,看剪裁,就認得出哪個牌子。一翻衣標,多么的貼心,120秒先生單單把價格簽扯下去了。 他扣好包裝盒蓋兒,在十來盒胃藥里扒拉一通,選了一盒常吃的,摳了兩片塞嘴里,沒用水送,苦大仇深地嚼嚼咽了。 ——半小時后,胃不疼了,還是火大。 出來已經8點半了,9點前還要趕到另一個健身房上課。 他現在總共跑4個健身房,3個舞蹈工作室。 因為段景玲生病,欠了挺多人的錢,攏一塊堆兒,還剩30萬要還。 這天之后,120秒又沒信兒了,上次見面是那么個場景,他也不能再沖人家,暴露癖一樣脫光衣服。 就干憋著,憋得舌頭上長了水泡,喝水都疼。 又過了三天,在這間四層的健身房,他剛下課,毫無防備地看見來無影去無蹤的120秒先生坐在健身房門口長椅上。 差點以為自己相思成疾出幻覺了,視線一偏,看見120先生一左一右的兩個美女教練。 二位給出的私課價低到刨完給健身房分成剩不下什么,段景行看見同事才敢確認自己不是癔癥了。剛想打聲招呼吸引一下注意力,心臟突然變成一面軍鼓,撲通撲通的,眼前一黑,腳也仿佛踩棉花一樣往下陷,就這么完全無法控制地直挺挺砸下去。 再有意識時,段景行已經在醫院里了。 手背上貼著三條白色醫用膠帶,一仰頭就能看見倒掛的點滴瓶,藥液一滴一滴落進塑料囊,他撐著要往起坐,床邊的人伸手搭上他后背,扶了他一把。 “我第一次見著活人還能餓昏過去,”120秒先生伸手比劃了一下當時場景,“朝著我撲過來的。但凡我手慢一點,你這張漂亮的臉就得著地了?!?/br> 段景行腦子還是漿糊,捉住關鍵詞反問:“漂亮嗎?” 120秒先生抿了下唇,轉移了話題:“醫生說你低血糖挺嚴重的?!?/br> “低血糖算什么毛病,”段景行回答,“吃頓飯就好了?!?/br> “你忙的吃不上飯?” 段景行不搭茬,剛才說話牽扯得嘴里那個泡好一陣鬧騰,他指了下自己的嘴:“起了個泡,幫我看看是不是在舌頭上?” 對方站過來,大概也沒多想,伸手捏上他的臉,他便張開嘴。 人家專心找他口腔潰瘍的位置,段景行則是撩起眼皮直勾勾注視這人的眼睛。片刻之后,對視上了,他沒有移開視線,挑釁似的眨了下眼睛,繼續看。 120秒先生松開了手,退回旁邊椅子上坐著。 “在舌頭上么?”段景行問。 “沒看見?!?/br> 段景行又問:“為什么沒看見?” 對方抬眼看著他,遲了會兒才說:“不要調戲老人家?!?/br> 嘴角噙著一點笑,有了表情,肌rou走向改變,段景行驚奇地發現這人有酒窩。 嘴角兩邊,一邊一個,淺淺的。比梨渦深,比酒窩淺。 段景行莫名其妙地為酒窩竊喜,嘴上不動聲色地接道:“你能比我大幾歲?” “26?!?/br> “5歲?!?/br> “5歲一個代溝,沒聽過么,”頓了頓,男人話鋒又轉了,“趕這么多場,你還欠別人多少錢?” 段景行猶豫了下,如實回答:“30萬?!?/br> 30萬。 ——秦晚活到26歲,大大小小的比賽攢下來的全部獎金,剛好30萬。 話在他舌尖滾了一圈,算是經過了慎重考慮,他開口:“你欠我一個人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