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為奪回手表,與別人爭寵強吻攻,只好委屈自己再次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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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推開Saudade的門,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昨天半路上,余洛秋發現自己的手表不翼而飛,連忙讓司機調頭去找,但自己從那人家里彎彎繞繞走了快半小時,哪里還記得要怎么走才走得回他的大別墅? 于是他又彎彎繞繞無數回,皆無功而返。 只能再去那個酒吧碰碰運氣了,一定要把手表討回來。 余洛秋在心底給自己打了把氣,邁腳踏入。 鋪天蓋地的DJ舞曲宛如炎夏熱浪向他襲來,幾乎一瞬間失去聽覺,余洛秋被嘈雜喧鬧裹挾得無處遁形。 舞池上聚集著紅男綠女,年輕氣盛的身體彼此緊貼,隨著激情的音樂或扭或搖,暗處的墻邊,有些已經投入地擁吻起來,全然不顧周圍人眼光。 這里是熱情似火的巴西,盛夏。 余洛秋與這熱烈的氣氛格格不入,只得硬著頭皮尷尬地擠進人群,尋找藍盛夏的身影。 一路上,他的目光掠過許多雙藍眼睛,那一雙雙,或黏膩地盯著他目不轉睛,或輕飄飄地拋個媚眼誘惑他,但都不及藍盛夏那雙像晴日大海般蔚藍的眸子迷人。 忽的,他將目光鎖在一處燈光迷離處,兩只射燈掛在墻壁上,自頭頂傾瀉而下地交替變幻著暗紅與深藍的色彩,錯亂地映著兩個糾纏在一處的男人。 背對著余洛秋的男人身材高瘦,一頭烏發十分眼熟。 余洛秋走上前,漸漸愣住。 那人正是藍盛夏。 他正托著一個金發褐眼的男子的后腦勺,深情地與他擁吻著,角度變換十分華麗,二人不時伸出舌頭互相交纏。 他身下那金發男子被吻得軟了半邊,一雙手懶懶搭在他腰間任他蹂躪,極度享受的神情。 余洛秋沒來由地惱怒,上前推開藍盛夏的肩,目光冷冷:“喂,還我表?!?/br> 藍盛夏被掃了興致,頓時十分不悅地松了嘴,轉頭一看,竟是那天的美人,渾身的興致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金發男子見藍盛夏松開了他,瞬間覺得饑渴難耐,也莫名其妙地看著突如其來的余洛秋。 卻見藍盛夏輕佻地勾了嘴角,用極度迷人的低沉嗓音懶懶道:“Desculpa, eu he?o-te?”(不好意思,我認識你嗎?) 裝不認識?! 余洛秋被藍盛夏徹底氣到了,重重推上他的肩:“把我的手表還給我!” 金發男子以為他是來找麻煩打架的,連忙拉開兩人:“Vo?o pode bater!”(你不能動手打人?。?/br> “Está tudo bem.”(沒事。)藍盛夏將金發男子拉回懷里,安撫一聲。 傾瀉而下的迷幻燈光將他壞壞的痞笑襯得越發魅惑,仿佛一只生著幽藍眼睛的鬼魅,在午夜悄然回蕩。 他左手攬著金發男,悄悄抬起了右手,白皙的手腕上一只烏金色的手表赫然醒目。 那正是他丟的手表。 余洛秋連忙搶手去奪手表,卻被藍盛夏飛快閃開了,轉過身換個角度,繼續與那金發男親了起來。 余洛秋氣得幾乎顫抖,看來這男的是不會輕易還自己手表了。 這外國人看起來也不比自己優越。余洛秋暗自想。 金發男人本來親得盡興,無端端旁邊站了個人,要命的是,那人賴著不走,目光一直在他倆之間打量,灼熱得像要把他燒穿一般,不禁有些窘迫。 忽然,余洛秋一把將他從藍盛夏身上推開,換作了自己貼身吻上去—— 兩唇相撞,電光火石間,仿佛一顆拖著長尾的亮藍色流星從天際倏忽劃過,將漆黑的天幕瞬間點亮,繁星閃爍。 藍盛夏第一步計劃達成,興奮極了,連忙環住余洛秋的窄腰,低頭繼續吻下去。 余洛秋生澀的吻技與藍盛夏完全對不上拍子,不是不小心咬到他的唇,就是磕到他高挺的鼻梁。但這種生澀卻是藍盛夏從未品嘗過的甜蜜,他越發好奇了。 金發男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大叫:“O que vou fazer?!”(那我怎么辦??。?/br> 誰料那兩人完全不理自己,反而吻得更忘情了。想上去打一架吧,對手一個188一個192,都比他高,看上去更是不好惹,萬般無奈,最終只好憤恨地跺腳離去。 紅藍交錯的燈光灑下來,將兩人的臉襯得迷離動情。余洛秋笨拙地回應著他的吻,聽那金發男人被氣走了,心里竟沒來由地竊喜,讓他自己也有些失措。 藍盛夏深邃的藍眼睛漾起層層柔情,好像濕潤的海風親吻著臉頰。與他接吻,好似沉入靛藍色的深海,被潮濕的海水擁抱著,與之共舞。 “寶貝,輕點,你把我的嘴巴咬破了?!彼{盛夏忽然打斷了他的臆想,用手指點了下自己的唇,委屈地輕哼道。 方才自己竟然投入進與他接吻之中去了! 余洛秋的耳垂瞬間紅透,急迫要推開他,卻被緊緊箍住掙不脫,含恨瞪他一眼:“放開我!” 藍盛夏才不肯松手,嘴上掛著的壞笑久久不散:“你的表不想要了?” 余洛秋恢復清醒,隨即恨恨道:“你要怎樣才肯還給我?” “很簡單,”藍盛夏低頭含住了他的下唇,吮吸舔舐,“再和我做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