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進zigong / 壓住內射 / 母馬后入 / 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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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垂著眼睛,很慢又很不饒人地蹭動,抬起屁股虛虛夾著傅越河下身。 傅越河猛地托著他的屁股站起來,推開玻璃門往房間走。 他走得很穩,步子也很急,兩個人都濕透了,水撒了木質地板一地。 傅越河一邊走,手摸到唐安穿的小泳褲上,扯開系繩脫下來。 他下面完全軟了,比上回傅越河摸的時候還敏感,一吞一頓地流水,花葉又嫩又熱,微微張開細窄的縫口。 濕軟的股縫一深一淺地磨蹭著男人硬挺的性器,隨著走動被頂弄得酸澀。 唐安難受地拱起腰,想沉下屁股吞得更多,又被傅越河的手刺激得失神。 傅越河把他放到床上,學著視頻里的樣子在腰下面墊上枕頭,抬高他的后臀和大腿,掰成輕易的姿勢。 唐安勾住傅越河的后腰,挺臀往他身上蹭,他的xue口泥濘,分明傅越河還什么都沒做,就已經像是被狠狠玩弄過一樣色情。 傅越河用手掰開他黏糊糊的蚌口,試探著伸進一根手指,探弄著深入。手指很輕易就吞咽進去,xue口吐著水。 他握住唐安的雙手,不叫他自己揉胸。 唐安的睫毛一閃一閃,虛虛咬住唇,眉眼滿是傅越河沒見過的露骨情色,曖昧的勾引神情是縱容和鼓勵。他高高仰起頭,喉結攢動。 傅越河又加進兩根手指,xuerou慢慢適應著粗糙的輪廓,yin靡的水聲讒漣,他熟悉著內xue的形狀,偶爾用指尖摳挖,性器硬得發疼。 唐安好像也逐漸習慣被侵入的感覺,嗚咽的聲音變得黏黏乎乎,舒服地輕微晃動后腰,緩解里面酥癢的反應。 傅越河突然抽出手指,帶出一片黏膩的汁水,被傅越河抹到自己的性器上,猛地沖進后xue。 xue道被劇烈的攻擊撐開,翻滾出的yin水帶出些許血跡。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初次,哪怕有軟潤的汁水潤滑,也不過堪堪吞進去碩大的guitou。 即便只是這樣,唐安還是被又熱又急的沖擊刺激得卷起身子,他調整著呼吸放松xuerou,努力壓下腰,主動承受著灼燒一樣的侵犯。 傅越河也被夾得難受,他沒什么經驗,看著猙獰的xuerou又不敢莽撞,皺眉喘著粗氣,也沒忘安撫地順順唐安的后頸。 他抬一點唐安的腿,側著稍微往懷里摟摟,扶著往里推。 后面的動作好像順理成章。 yinjing被顫抖的內壁緊緊包裹,莖身即使有水潤滑依舊粗糲,不斷在脆弱的xue口進出。 被絞緊的性器逐漸進入得順利,唐安把頭埋進被子里,小聲打起哭嗝。 傅越河嘗到一點甜頭,內xue濕軟,順從地裹著他。 他性器尺寸太大,進去之后頂到zigong壁,濕滑軟嫩的rou門柔柔地吸住他,一細股一細股噴水。 他發狠撞擊半開的腔口,幾乎把唐安嵌在自己身上,找準角度之后,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熟練。 身下的唐安完全沒了樣子,臉上滿是紅潮,混亂充滿情色的身體。 像天生躺在男人身下的小母馬,傅越河低頭看他,他原本絕不會用這種詞形容唐安,現在卻覺得把他鎖床上當小狗也挺好的。 他根本失去理智,聽不進唐安帶著欲色的求饒,只曉得挺胯在溫軟的身體里抽插進出。 唐安被他陡然激烈起來的動作激起強烈的快感,失禁一樣潮噴,guntang的黏液顫抖著淋到guitou上,前面也忍不住高潮。 好舒服,唐安勉強抬起手遮住眼睛,掩下眼里滿溢的情欲。 逐漸適應了酸痛的頂弄之后,后xue被充滿,小腹也又漲又墜,他透著指縫看傅越河,只能模糊看到麥褐色的肌rou輪廓。 他真的好想叫出來,傅越河進得太深,又偏偏全往他酸軟的點上撞,每下力度都懇實,又太快,帶得唐安快被他從床上cao起來。 耳邊全是撞擊的水聲,傅越河用力的時候不太出聲,只是偶爾唐安突然吸緊,會夾得他低吼一聲。 他頭發濕透了,低著頭像發情的野獸一樣咬牙沖撞,毫無章法也絕無保留。 唐安朦朦朧朧地想,傅越河也會有這副丟失理智的樣子啊... 他如今根本沒有半分受過優質教育的高材生樣子,全然是個烈性的野人,雙手錮住唐安,眼瞳發紅。 像被馴服了一樣。 唐安覺得有點高興,連被撞開的zigong口都沒那么疼了。他甚至分出心思順應傅越河的動作,不著痕跡地緩緩收縮xuerou,刺激得傅越河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即使有心理準備,傅越河的掌控欲和帶有施虐傾向的長時性愛還是超出唐安的想象。他太過享受掌控他的感覺,很不正常,只是唐安準備縱容他。 兇狠的cao入不留余地,rouxue在快速的沖打下翻紅,帶出白沫。 傅越河很快忍不住,他盯著唐安,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從被子里掰出來。 他動作粗魯沒分寸,唐安脖子上泛起紅痕??伤致龘荛_唐安前額的頭發,露出他的眼睛,溫柔得像變了個人。 唐安終于睜大水潤潤的眼睛望著他,如往常一樣,他明白傅越河這個行為的意思: 傅越河是要他看著自己射精。 果然,他鉗住唐安,壓下腰抵住內壁射精,jingye又濃又熱,一股股澆打在唐安花心上,很長時間,他抖著想曲起腿緩解酸脹,卻又根本沒力氣,連嗚咽都變了調。 他進得太深,jingye大多灌到宮內,被內腔鎖緊。 傅越河低頭擁緊唐安,咬住rutou把軟軟的奶子叼起,急不可耐地啃咬,像找奶喝的小狼,居然激起了唐安一點母愛心理,他抖著手,摸摸小狼崽的后腦勺,挺挺胸讓他吃得深一點,完全忘了這是自己這副可憐下場的罪魁禍首。 傅越河在濕軟的xue里泡了一會,唐安的小肚子都被撐得有了弧度,他就著啃咬奶子的姿勢發起下一輪沖撞,牙尖還抵著脆弱的奶頭,整個人毫無章法地挺腰抽插,唐安完全被他嵌在jiba上,被帶著從床上掀起來又狠狠地壓下去。 他小腹里、zigong里滿是傅越河射了幾輪的jingye,加上粗長的性器,幾乎把唐安頂得想反胃,只能扶著肚子在傅越河頂撞的間隙里勉強喘氣。 傅越河從他身上挺身,才看到唐安滿臉是淚痕,意識都快不清醒了。 本能讓他換了個不壓著唐安的姿勢,仍舊兇狠地抽插。理智上他又抬手,想擦擦唐安臉上的淚和汗。 唐安迷蒙著眼睛,隱約從傅越河猩紅的眼睛里看出一點擔心。 他撐著抬起腰,攬住傅越河的脖子,在他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又含住他的喉結,用舌尖順著喉結滾動的方向舔它。 本意是想讓傅越河別擔心,告訴他自己受得住也還蠻舒服。但傅越河大概理解成了單純的勾引。 他順應著加大力度,換著角度cao干,唐安的宮腔已經紅腫,被他掐著進出的xue口撐得幾近透明,yin蕩得像接客的婊子。 唐安被撞到床角,壓得頭都抬不起來,意識也越來越混亂。清酒對他還是有些影響的,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聞著傅越河身上干凈的味道濕成一小攤。 他幾乎覺得自己像個大型飛機杯,叫傅越河握在手里凌虐又肆意頂撞,不被考慮感受。 唐安完全失去時間觀念,幾乎是半暈狀態,隱約感覺傅越河把他拉到懷里側入又來了一發。 他恍惚歇下來的時候,傅越河剛剛把半硬的yinjing從宮腔抬出去,還余下guitou壓在他淺淺的xue道里。 這時候他內腔已經全是jingye和yin水,多到傅越河堵不住,還在往外流。 傅越河把他整個人壓在懷里,在挺起的小肚子上蓋了條小毛毯,正揉著唐安的頭發給他順背,大概以為他睡過去了。 唐安被他摸得很舒服,拱進傅越河懷里,蹭蹭他的肩膀,也不嫌他身上硬了。 唐安開心起來耳朵會一動一動,自己都意識不到。 他像是吃飽喝足的小貓,完全懶得動彈,肚子里還留著不少東西也不想弄干凈。 他甚至盯著自己鼓起的小肚子笑,還拎過傅越河的手要他揉揉。 傅越河即便沒多少這方面的常識,也知道臟東西得清理出來。但他現在沒了剛才的硬氣,只敢小心翼翼地哄唐安。 他天生嗓子比較粗,聲音低沉,現在壓著嗓子小聲哄人,也真是難為了他。 唐安仗著自己醉了恃寵而驕,完全不理他。一旦傅越河揉肚子的手停下來,又要睜著眼睛瞪他。 其實看著唐安斑駁的身子、開張的宮口和溢滿的jingye確實深深滿足了傅越河的凌虐欲和占有欲。唐安像煮化了一樣縮在他懷里,可愛得叫人想一口吞下去。 傅越河慢慢給他揉肚子,盯著唐安入了神?;剡^神來唐安都迷迷瞪瞪地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