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 溫泉 / 前戲 / 揉奶 / 咬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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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上觥籌交錯。 傅越河稍稍皺著眉頭,垂眸聽溫泉老板說話。 不知道事情怎么變到這一步的,總之傅越河不自覺地多少有點職業病,原本是漫不經心地隨便聊聊天,說到一半就談起了生意,成了傅總要給溫泉老板投錢。 溫泉老板原名叫李泉,家里有點小生意,是本市小有名氣的二世祖,人品很好,只是喜歡玩。 這個玩就是指玩具啊游戲之類的,私生活倒是不混亂,只是愛好多,比如最近沉迷劇本殺和對話類的桌游游戲,收藏樂高高達,前兩年也經常賽車攀巖。 話說李泉也是有名的搶手單身漢,畢竟長得不錯身材好,家里有錢還會玩。 他成年之后也做點小生意,但都帶些玩票性質,比如這家高消費的溫泉酒店,做得高檔裝逼又沒多少宣傳,自然不掙錢,李泉不賠錢就不錯了。 但誰不愛錢呢,李泉混到現在也三十多歲了,也不愿意叫親戚說自己啃老啊。 傅越河是誰,他投錢就沒有不賺的,前段時間他打牌的時候,牌友還聊笑說,大概傅越河買個基金都能妙手回春。 李泉抬手喝了口酒緩解緊張,八卦里的財神爺來跟他這么個小老板談生意,放在之前那是想都不敢想。 傅越河今晚看上去也沒有以前在酒會上碰見時那樣冷淡,雖然也不怎么說話,但一直認真聽他說話。 搞得李泉本來興高采烈吹自己那幾家俱樂部,說到一半開始心虛,他回想起傅越河每每驚人的市值和項目。 忍不住想,我這小破玩意真值得浪費傅總寶貴的賺錢時間嗎??? 他偷瞄一眼坐在右面的唐安,發現果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再牛逼的大佬也得有軟肋。 當然李泉也不必這么自我懷疑,因為傅越河摸著良心講,也真的沒有看上去那么認真地聽他逼逼。 他看似認真思考的腦子,實則充斥著黃色廢料。 偶爾舉杯飲酒,也不過是借動作偷看一眼唐安。 現在酒局進行到一半,大家基本都兩三人開始聊天。唐安已經離了席,不過他顯然喝的有點上頭,眼神霧蒙蒙的,反應遲鈍不少,別人見他這樣子,就留他一個人窩在沙發里繼續小口小口抿酒。 以往唐秘喝多了,都是傅越河擋下酒。今天他不發話,其他人也不好多勸,只放任他喝,反正算是清酒。 唐安現在樂得自在,拿著小玻璃杯舔酒,舔一口回味好久,瞇起眼睛,好像有尾巴也要翹起來了。 他也有點耍酒瘋的樣子,蹭到大大的沙發里癱著,原本做好的頭發也被他自己弄亂。 傅越河眼睛快黏到他身上了,很勉強地分一絲絲神聽著李泉在耳邊吹牛逼。 以往他是沒這種閑情逸致的,也從沒想過要涉足這類娛樂服務行業。 但現在他總得做點什么掩飾自己的心思,而且他當然清楚昨天的劇本殺,少不了李泉的幫助,他也樂得賣他個好。 況且,傅越河想得也很深,他近來逐漸體會到這類行業的吃香,環境相對輕松,他準備也置辦點這類產業,是想著以后老婆萬一懷孕,能調到這種不那么激烈的崗位歇口氣。 再加上他接觸過李泉的家人,也了解過他的風評,覺得還算是合格的合作伙伴。 傅越河小動作偏頭,看見唐安的酒見了底,人也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他看了眼表,終于認真回應了李泉的長篇大論,大概指出了自己比較感興趣的方向。 李泉只覺得大佬不愧為大佬,哪怕不太深入行業,也能看清前景。又聽到他往下遞了幾句話,立馬心領神會,這是傅越河想回去泡溫泉了。 能理解,他順著傅越河的話說下去,對著七八點的鐘表說時間已經很晚了,叫了服務生領著他們去房間。 唐安就像個沒了腦子的小狗,一路緊緊跟著傅越河,一雙干凈透亮的眼睛盯著他。傅越河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脫衣服都要學著來。 傅越河實在沒見過一向完美的唐安露出這副樣子,進了房間就忍不住逗他玩。 他拎著泡溫泉要穿的浴袍,逮住唐安的后脖子問他:“知道一會兒要干嘛嗎” 唐安愣了一下,乖乖地點兩下頭,含糊著嘴巴 “知道。要泡澡” “泡澡怎么不脫衣服?” 唐安皺皺鼻子,帶點抱怨,又像是撒嬌 “沒有衣服換” “泡澡還要換衣服嗎?” 唐安像是疑惑不解,又像是明白了,抬頭看了傅越河一會,突然起手開始脫衣服。 傅越河也被他嚇了一跳,現在唐安身上只剩最后一件襯衣,再脫就沒有了,他慌張地扔下浴袍和內襯,交代兩句沖出門去。 套間有兩間浴室,傅越河去隔壁一間沖了個澡換下衣服,他晃著腦袋走近溫泉,心里還有點后悔,方才不該那么匆忙地沖出來。 倒不在于占什么便宜,只是顯得他很不穩重,還是被唐安突然嚇到,錯過了展現的機會。 傅越河一邊滑下水,一邊告誡自己,要抓緊習慣有老婆的感受,幸虧今天唐安醉了,要是他清醒的時候這么狼狽也太丟人了。 他回過頭去想拿點酒來緩解情緒,剛轉身,卻覺得背后貼上了軟軟的東西,伴著水聲,熱乎乎地。 唐安摟住他的脖子,很懶又很嬌地講話 “好慢.....都等你好久....” “啊你身上好涼哦........?..你怎么還...還穿著衣服呀” 熱乎乎的東西越貼越緊了。 傅越河心臟都快爆炸,腦子倒是勉強反應過來 “唐安?你怎么這么快....你光著...?” 他一邊說一邊回頭看,視線又像被燙到了,急忙轉開。 唐安歪歪腦袋,很不解的樣子,“不是你說...泡澡不穿衣服?” 傅越河現在是真的后悔調戲他,又隱隱感謝當時的自己。 唐安越摟越緊,迷糊糊地跟他說話,稱呼也錯亂起來,一會兒又叫起來傅越河高中時候的外號。 斷斷續續地,傅越河也聽不清。 “傅委員長,好涼...委員長老是白嫖我干活......光欺負人也不幫我...還天天趕著我跑步” 這稍微拉回傅越河的心思,唐安說的應該是高二那段時間。 那時候傅越河是委員會會長,經常出席校董事會提意見,要打領結穿正裝,唐安笑話他,叫他“正經的委員長”,轉手就被他拎去辦公室干活。 唐安就說自己是打工人,是傅委員長把控的唐可憐。 那段時間唐安身體尤其不好,也很容易犯困,傅越河帶他去醫院看過,那邊說是頸椎移位的問題,還是要多運動。 于是傅越河每天下了晚自習帶他去cao場跑步,還壞心眼地套他圈,最后總是把唐安逼得實在動不了了,就倒在他身上,兩個人一起摔倒草坪里,笑到喘不上氣,傅越河再把癱了的唐可憐挪回宿舍。 傅越河想起來,覺得那時候的每個細節都那么清晰。不像唐安離開的這七年,他好像一直原地踏步,根本想不起什么快樂的回憶。 可唐安不這么覺得。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傅越河懷里來,傅越河只好撐著手扶著他免得摔進水里。 唐安埋著臉嘟嘟囔囔,大概是在指控傅越河臭老板的意思: “總是這樣,要窩干fo,我好lui呀,我之前在研究所都沒這么lui啦,都叫學生給我干辣,就你還在指使窩” 傅越河差點被他的大舌頭可愛得笑出來。 “還叫我去什么...手沖咖啡.........沖你個泡泡茶壺!爺進了社會...都是人家給窩泡咖啡!就你事多....我還要學,學了還要試你的口味...” “惡劣....高中就這樣了...逼我跑步...” 他突然抬起頭來,挺了挺腰。 “你看....奶子...有這么沉...這么大........看到了沒!我討厭跑步....好疼” 他眼神兇狠,抬起兩只奶子非要傅越河掂量掂量。 傅越河握著他的腰,騰不出手,又被他這一出搞得兵荒馬亂,全身都不安分。 唐安自己扶著溫泉石勉強站住,強硬地握著傅越河的手握他的胸,嘴上也不饒人。 “就是很大吧...還很容易彈起來...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辛苦” 他顯得好委屈。 傅越河吞了下口水,心說,你也根本不知道我的辛苦。 他還存著最后一絲清明,告誡自己:唐安醉了,你是個有擔當有自制力的好男人,絕不做趁人之危的色狗。 可唐安哪允許。 他托起一邊的奶子,按按上面紅粉色的小巧奶頭,仍舊板著那張自以為兇狠的臉,兇巴巴要求傅越河: “你親親它!...我再考慮原不原諒你....” 他向傅越河貼了貼,聲音低下去,有點哀求的可憐意味: “親親它.........你親親我...” 。 這還做你媽的好男人,這不親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