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要我還是要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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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闖進來的?” 惜墨雖然不清楚霍長洲的真實身份,但見他怒氣沖沖,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顯然是沖著他身旁這位公子來的。 他不禁皺著眉頭,想叫龜公讓樓下的打手上來把人轟出去。 卻不想對方竟然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你是他弟弟?”惜墨擋在了他面前。 眼前的少年和他差不多的年紀,穿著錦袍,看上去家世顯赫。就沖他闖進男風館的舉動想來和公子交情匪淺。 惜墨記得很清楚,公子方才提到過他的弟弟與自己年歲相仿。 霍長洲瞳孔縮緊,他一直覺得齊成賢鮮少和他談起別的,多是敷衍。但沒料到青年連家中還有個弟弟這種事情,都和面前的小倌說了,難道他很得齊成賢的心…… 霍長洲心中郁結,冷著一張臉道:“他相公?!?/br> 惜墨瞠目結舌。 就在二人杵在原地僵持不下,不肯想讓時,齊成賢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嘴,“好吵?!?/br> 他揉了揉太陽xue,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張熟悉的臉,好生眼熟。他反應過來后看到霍長洲一臉戾氣的模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長,長洲……” 齊成賢的思緒終于稍稍回籠了一點,卻仍是有些恍惚,“你,不應該在……怎么在這兒?” 霍長洲話里帶刺。 “哦,我不應該在這里那應該在哪里?” “怎么,打擾你了?” 霍長洲的目光一刻都沒有從青年身上離開過。 齊成賢平日的衣衫都相對素凈簡潔,可是今日卻少見的挑了一件天青綢面錦袍,罩了件鶴氅。長發用玉冠束起,整個人瞧著溫潤如玉。 霍長洲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打扮。 一想到他打扮成這樣是為了見別人,少年就氣不打一出來。恨不得直接將他綁回府上,用鐵鏈拴著他,不準出門,讓他哪兒也去不了。 若不是霍長洲親眼看到他出府,心生疑惑,便快步跟了上去。怕不是這會兒功夫他們倆早就滾到床上去了吧。 “不過幾日沒碰你,就耐不住寂寞?!被糸L洲盯著齊成賢,聲音冰冷,“大半夜跑到男風館,上桿子找人來cao你?” 換做青年清醒時,聽到他這一番話,肯定早就要嗆起來了。 現下他剛喝掉的一壺酒在體內作祟,齊成賢還有些遲鈍,并不清醒,只是愣愣的看著霍長洲一張一合的嘴唇。 半晌,青年突然偏過頭釋懷的笑了,“惜墨,我喝醉了……” “你,你猜……我剛剛看到了什么?” “公子?”‘ 惜墨從二人的談話中聽出些端倪,感覺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對。 “我剛剛看到了霍長洲這個傻子……” 惜墨眼看面前的少年臉色越來越差。 “您真的誤會他了,公子只顧喝悶酒,別的什么都沒有做?!?/br> 惜墨轉念想了想,最好是解釋一下。 霍長洲卻以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哪里輪得到你來說話?!?/br> 他毫不留情的將齊成賢推到了床上,青年渾身綿軟,無力推拒。被霍長洲按著身子三兩下扒去了身上的鶴氅。 霍長洲有些急切的摸進了他的腰身,久違的觸碰到青年的皮膚便愛不釋手的撫摸,捏來揉去,撥弄著胸前兩點。 “怎么沒有穿肚兜?” 他用食指和中指扯著齊成賢的乳尖,青年在伏他身下,衣衫不整。一張臉上仍是有些沒緩過神的望著霍長洲。 “唔……疼……” 霍長洲聽著他無意識的呢喃,喉間干澀。一把扒下他的褲子,照著他的臀瓣‘啪啪’就是兩個巴掌。他刻意斂了力道,加上青年還醉著酒,rou臀被打出臀波但卻不疼。 齊成賢扭臉看他,面上卻茫然若迷,仿佛不明白為什么會被他毫無征兆的打屁股。一臉無辜,黑眸溫軟的注視著一肚子怒火的霍長洲。 “看什么?”霍長洲見他這副模樣,暗道:一天到晚就會招人。心中騰升起一股yuhuo將褲子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想著,霍長洲又情不自禁左右開弓,在臀瓣上打了幾巴掌。 兩瓣白花花的rou臀被扇的又紅又腫,宛如一顆爛熟的軟桃。齊成賢登時被逼出了眼淚,嘴里可憐兮兮的叫疼,掙扎著膝行想要從渾身戾氣的少年身下徹底逃離。 他用余光瞥見站在床邊上的人,登時一愣,失神的盯著人看。惜墨看他一副目光渙散的模樣只感覺下腹一緊。 他完全沒想到過,溫潤謙和的青年,在床上會是這副模樣。 更何況那人剛剛似乎說到了‘肚兜’? 惜墨臉上有些紅。 “疼?”霍長洲帶著惡意探到他身前,捏著青年勃起的性器。 齊成賢性器一痛,頓時便回過神來。 霍長洲典型的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捏完后給他taonong兩下。將身下人伺候舒服了,性器高翹,咬著他耳朵問:“成賢,他有碰過你這里嗎?” 霍長洲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惜墨。 他的指腹還堵在嬌嫩的鈴口上,緩緩摳弄,而只要齊成賢的回答讓他有一丁點的不滿,霍長洲今夜就斷斷不會輕易讓齊成賢下來床的。 反正,他有一整夜的時間懲罰青年。 “沒,沒有……”齊成賢被他鉗住下頜,有些被動的看向惜墨。 霍長洲頗為滿意,捻著他的rutou,“奶子呢?” “告訴我,你有沒有讓他玩你的奶子?” “沒有,沒讓他玩……” 許是因為喝醉酒,齊成賢有問必答,簡直是乖順的不像話。 偏偏越是這樣子,越讓人想欺負他。 霍長洲用手指按壓著他后庭的xue眼,齊成賢用沾了藥膏的玉勢滋養了許久的甬道,內里濕熱,只需指腹揉按著,很快就能夠吞下指節。 “哈啊……” 齊成賢雙目失焦,手肘撐在床榻上,隨著霍長洲開拓的動作后xue很快就變得柔軟,內壁蠕動,他盯著被面繡著的牡丹花腦中一片空白。 惜墨盯著他連呼吸都變得重了幾分。 霍長洲抬起眼皮,凌厲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剮在他的身上,帶著警告。同為男子他當然能看得出來惜墨的窘態。 他生平最討厭有外人覬覦他的東西。 他原想叫這沒眼力見的人滾出去。但現在,霍長洲唇角微揚,他突然有了別的主意。 齊成賢神志不清,霍長洲抱著青年,讓他的臉正對著惜墨。雙手從下面分開他的兩腿,讓他以門戶大開的姿勢將后xue暴露在惜墨面前。 “你既是他挑的人,總不能浪費銀子?!?/br> 惜墨并不太明白,又聽到他緩緩道:“今日就由你來cao他吧?!?/br> 聞言,他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不愿意?” 惜墨吞了吞口水,“沒有,我當然愿意?!?/br> 霍長洲瞇起眼睛,心道真是不怕死。 齊成賢領口大敞,下身赤裸,衣不蔽體。惜墨站在床邊隱約能夠窺見青年挺立的rutou。較一般男子大了一倍,想來沒少被別人褻玩雙乳,惜墨紅著臉頰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了那句‘肚兜’…… 他伸手解開褲帶,露出昂揚的性器。 大小在普通男子中已經算得上粗長,可惜跟霍長洲的一比,就要略顯遜色一些了。 霍長洲默不作聲的觀察青年的反應。 他抓著齊成賢腿根的力道加重了些,刻意讓他吃痛清醒,聲音低沉,帶著惡意的問道:“成賢是想要我來cao你,還是想要他他來cao你……” “唔……” 齊成賢眨了眨眼,身體輕微的戰栗,被捏痛后終于回了神。 眼見惜墨扶著性器就要抵上他xue口,齊成賢沒搞清狀況,心頭一震,頓時便急為迫切的揪緊了霍長洲的手臂,“長洲……我想要長洲……” 霍長洲露出笑容,是勢在必得的笑,“好了,他說他要我?!?/br> 毫無疑問他是這場博弈中的勝利者。 而彩頭就是齊成賢。 “出去吧?!被糸L洲丟給他一袋銀兩,將床上的帷幔拉下來。 帷幔下頭還墜著一圈沉甸甸的珠子,放下來發出嘩嘩聲響。 雖然他有些氣惱,但他還沒有讓別人觀看他們歡愛的癖好。更何況,他不想昂任何人看到齊成賢在床上的樣子,剛剛是他最后的底線。 “長洲……” 齊成賢攀著他的手臂喚著他的名諱,明明是再正常不過了,可落在霍長洲的耳中卻偏偏聽出些催促的意味來。 聽得他一股子邪火噌噌從下往上冒。 霍長洲解了褲帶,放出碩大的陽具,用陽具在他還紅著的臀瓣上輕輕拍打了兩下,憋著壞呢。在青年的哀求下,才滿腹壞水的將陽物插進齊成賢翕動的xue口中。 “呃啊……” 霍長洲胯下猙獰的陽物勃發著,年歲不大,陽具卻一點不小。青年的后xue被他破開,rou道叫性器實打實的填滿,得虧齊成賢和他做慣了逐漸適應這可怖的大小。 “夠了,好滿……” 齊成賢膝蓋一軟,眼睛半閉半睜的揪緊身下柔軟的被褥,玉冠歪斜,兩瓣渾圓的rou臀還夾著一根熾熱的器物。 “還不夠?!?/br> 算下來霍長洲好些日子沒有開葷了,起先還顧忌著齊成賢,而今,恰巧被他逮到偷偷跑到男風館里和別人廝混,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趁著人神志不清,當然要好好懲罰一番。 “哈啊……好熱……” 齊成賢身子綿軟,很快就伏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饒。 他醉的一塌糊涂,神情有些恍惚,身體卻對霍長洲熟悉的很。敏感的后xue自發的嘬吸著甬道內粗碩的器物,下身硬挺,無意識的磨蹭著。 霍長洲伸手往他腰下塞了一個軟枕,讓他能稍微輕松一些。既然是要懲罰,他當然不許齊成賢這么快就喊累。 他一面時不時的拍打著青年的rou臀,一面打樁一般毫不留情的挺胯抽送性器,內里緊窒,在他抽出時rou道戀戀不舍的吸吮著粗長柱身。 “啊……長洲,疼……別打了……” 兩瓣軟rou嬌嫩著,方才被打過一番,這會兒卻又故技重施。被摑的一顫一顫的,浮出掌印,上頭布滿了紅痕。 疼? 霍長洲嗤笑一聲,伸手探他的性器,前端明明還吐著清液,爽的跟什么似的,還嚷嚷疼。 “小騙子?!被糸L洲撥弄著他的乳尖,性器重重碾在xue心上,仿佛在懲罰他說謊話。 他對齊成賢的身體可以說了如指掌。甚至早就發現青年在被打屁股時身子很敏感,每每打完,rou道就不斷收縮,絞緊了他的性器不放。 輕微的疼痛反而能讓青年更加興奮。 齊成賢yinjing勃起,只是喝了不少酒,一時半會兒射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的蹭著軟枕,后xue被cao干的軟熱,小腹微鼓,霍長洲動作粗暴的險些讓他生出窒息感。 “長洲……摸摸我……” 霍長洲滿意的揉捏著他的rou臀,眉目舒展,火氣消下去大半。他簡直要愛慘了齊成賢這副主動依賴他的模樣。 就好像愛著他一樣。 即便他心里頭清楚是不可能的。但這一瞬,齊成賢渴求著他,盡管只是在身體上的,卻仿佛和他有同樣的心思…… 霍長洲用犬牙磨著青年的后頸,異常興奮,兩人交合處發出一陣‘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以及囊袋拍打的聲音。 “長洲……啊……”齊成賢的身子發燙,拜霍長洲所賜,私處一片泥濘。 醉酒后的青年根本不就不知道羞恥,遵循著身體的快感,嘴里頭時而輕哼,時而急喘,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霍長洲發狠的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又抵著xue心射在里面,任由濃精沖刷內壁。幾日沒開葷,少年即便射了精卻也并沒打算抽出性器。 齊成賢還沒泄身,還是霍長洲將人翻過身來用手taonong著,約莫半晌,后者悶哼了一聲終于低叫了一聲出了精。 xue口流出的jingye洇濕了身下的被褥,齊成賢一臉的疲態,垂著眼眸,卻被人撲過來摟著他的脖頸兇巴巴的質問,“喜歡我還是喜歡他?!?/br> 他? 齊成賢環抱著他,悶悶的說道:“喜歡長洲……” “最喜歡長洲?!?/br> 青年開始胡言亂語。 霍長洲紅了耳朵,將性器插回甬道,像只小狗一樣在齊成賢的脖頸間拱來拱去,咬著他喉結,惡狠狠的威脅道:“反正不許喜歡別人?!?/br> 只能喜歡我。